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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女修真記在線閱讀 - 第176節

第176節

    父親看她不出門,也就隨她了。

    小哥哥會的花樣真多,經常隔著空逗她,她很喜歡這個小哥哥,后來還求父親把小哥哥領回來陪她玩,可惜被言辭拒絕了。傅家不能任一個來路不明的孩子進門,即便是一個小乞丐。

    那時的她,每天到門口去跟小哥哥對著玩,雖然離得遠,但不妨礙兩個孩子的友誼。

    傅靈佩現在想起來,都不得不佩服那孩子的毅力。

    他當時不過才五歲。

    憑借出色的長相,不論去何處,即便是小倌館,也不會差。他卻日日涂黑了臉,穿著臟兮兮臭烘烘的衣服,忍饑挨餓地在她家對面呆了整整兩月。撿著旁人不要的饅頭,饑一頓飽一頓地過著。

    “小哥哥,你呆這里不無聊么?”猶記得當時小小的她問。

    其實,他當時應該是餓得不行了,卻仍然扯著臉給了個陽光的笑容。

    “不無聊啊,有小丫頭你陪著。”咕噥了句什么,當時沒聽懂,現在想來是:“傅家門口,那些人不敢來。”

    不過慢慢地,他的境況變好了。

    因跟傅家的五小姐交好,守門小廝每日都會給他準備干凈的飯食衣裳,偶爾還會給他施個滌塵訣,除了臉上照常抹得黑黑的,很是過了段安生日子。

    后來,發生了一件事。

    元宵節那日,她與父母出門看燈,當時被奶娘摟在懷里,出門時還跟小哥哥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路上的燈一閃一閃太漂亮了,她就記得當時看花了眼,再醒來之來,已經在一間黑乎乎的小屋子里了,身邊只有小哥哥。

    “小哥哥,這是哪里?”

    本能的,她感到害怕。

    “丫頭不怕,小哥哥現在跟你玩個游戲,看誰不哭誰就贏好不好。”話還未完,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就推門進了來。

    她只記得那道猙獰的刀疤,讓她嚇了一跳,正要哭,卻記起了小哥哥的話,憋著嘴拼命忍住。

    壯漢瞥了一眼自愿跟來的小乞丐,目光落到了粉雕玉琢的女娃身上,見兩人都不哭,才滿意地笑了笑:“小子不錯,哄女娃挺有一套。”

    說著,便關門重新到了院子里,跟其他人吆五喝六地玩了起來。

    后來的記憶就開始混亂了。

    黑暗中,她雖然覺得不對勁,但在小哥哥熟悉的氣息里到底撐不住,安心地睡著了。只記得再醒來之時,已經被父母抱在了懷中,小哥哥不見了。

    兩歲的她吵鬧了很久,傷心了好一陣子,可再也沒有見過小哥哥。問起來,父母只嘆氣,說可惜了這么一個有情有義的孩子。

    現在想來,這么一個單薄瘦弱的男孩,如何憑著自己凡人的力量,及時發現不對,留下線索;又鼓起了多大的勇氣,自愿混進那堆窮兇極惡的兇徒里,救下了年幼的她?

    那群人完全是一堆亡命之徒,受雇于父親無意間在外劫下的仇家,要將他們唯一的孩子毀了。

    后來的小哥哥,到底怎么樣了?

    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成長成為這樣的一個出色男子,以至于在成年之后認出了她,還屢屢施以援手?

    只是孩子的記憶終究太短暫了。

    當時的她那么年幼,完全無法理解他的小哥哥曾經經歷了什么,為她做了什么,又是如何失散的。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

    隨著年歲的增長,生活中需要記得的事越來越多,這個童年中占據了重要的小哥哥,被她丟了,丟在記憶的長河里,找也找不回來。

    她的小哥哥,又再一次被弄她丟了。

    傅靈佩泣不成聲。

    為什么直到現在,她才認出來。

    傅靈佩摩挲著粉色的緞帶,淚一點一點落在蝴蝶結上,越聚越多,越聚越多。蝴蝶結像被泡發在水里一般,褪色的粉浸了一層艷色,重新鮮明起來。

    她死命地敲著胸口,妄圖阻止心上被來回翻攪的痛感,大哭起來。

    “你贏了,小哥哥。”

    第185章 我應了你

    傅靈佩手背狠狠滑過眼下,將被淚水浸濕的臉重新揩拭干凈,才覺得冷靜了下來。

    她盤膝坐在塌上,靜靜思索起來。

    ……丁一究竟是何時認出她呢?

    略略想一想便明白了。自天濰坊外的黑市兩人聯手之后,丁一必是不放心又去調查了一遍,當時應該就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后來更將火漓劍刻了蹀躞陣送了過來,在邀月秘境內更是態度大變,一救再救。

    ……莫非,丁一在小時便喜歡自己?

    傅靈佩緊緊捂著臉,被自己不要臉的猜測給雷到了。按下臉上幾乎可以煮雞蛋的溫度,心道不是,那時她還是個嬰兒肥雙丫髻的小娃娃,丁一得多饑不擇食才喜歡她?

    細細算起來,應該是兩人在接觸中對她起了好感,在后來得知自己便是兒時朋友才上了心的……吧?

    算了,不想了。

    傅靈佩輕輕搖頭,將這些瑣碎心思放在一邊,重新盤算起來。

    此時她幾乎處在一個難解的絕境,雖則在發心魔誓之時,她潛意識給自己留了一個缺口,可這個缺口對沈清疇這樣的人來說太難鉆了。要讓他自愿反悔,除非出現一件事,讓他放在心上重要到不得不放棄之事,否則以他性格,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反口。

    傅靈佩想起過去在冰湖地宮下,沈清疇眼睛眨也不眨地割rou的情景。

    如若是直接粗暴地砍殺,她還做不出來,前世沈清疇或許對她不住,今世卻是一連救過她幾次,除非探明前世原因,否則她不可能單單為了自己的未來就選擇結束旁人性命。

    ——畢竟沈清疇雖乘人之危,卻終究還是給了秦綿一線希望的。

    傅靈佩思來想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辦法,不由嘆了口氣:“罷了,獸潮結束還有起碼一年,這期間,總會有辦法的。”

    想罷,竟一刻也等不得,她將粉色緞帶小心收好,匆匆起身就往外而去了。

    另一邊。

    “走吧。”

    莫語闌回頭看了看,遠處女子籠罩在深色的斗篷里,無端端讓人覺得有些蕭瑟:“就這么走了?”

    丁一沒回答。

    莫語闌摸了摸鼻子:“其實吧,這還真不能怪……哎,怎么說呢,當時的情況你是沒看到,她師姐那慘狀,血淋淋得都被攔腰分成兩截了,腸子都嘩啦啦掉了一地。”

    “要是我,估計也扛不住……”

    丁一:“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莫語闌偷眼看了看,只看到側臉因削瘦顯得更堅硬的線條:“你打算,就這么放棄了?”

    ——不能夠啊。

    照往日這爺的性格,還不鬧他個天翻地覆。

    果然就聽丁一嗤了聲:“想得美。”

    “可心魔誓尚在,你……”

    莫語闌撓了撓頭,收住了語頭,忍不住又回頭望了望,正好見到傅靈佩重新站了起來,手里隱隱捏著樣東西。

    他拍了拍丁一的肩:“哎,靜疏真人還撿了樣東西。”

    “真人?”

    莫語闌極有眼色:“哎不是,弟妹撿了樣東西,好像是你的。”

    丁一:“哦。”

    莫語闌的臉都要垮下來了,溫文的氣質都端不住,心里腹誹道:“哦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臉上還是拉起笑,轉道:“那你今日為何還這般對弟妹?看那模樣都要哭出來了。”

    丁一涼涼地瞥了一眼他:“你偷看?”

    掌心的紫極雷光忽地“滋滋”閃爍了下。

    莫語闌忙不迭擺手:“不不不,非禮勿視,我什么都沒看見,就剛剛轉身見到弟妹……看起來滿傷心的樣子。”

    丁一嘴角勾了勾:“傷心才好。”

    不傷心,怎么能感受到他痛苦的十之一二。否則下一回又會隨隨便便將他推開了。雖說此事確實怪不得她,但確實處理得太生硬太不留余地了。

    “你你你——”莫語闌你了半天沒你出來,半晌放棄:“看來那東西也是你故意掉的了?”

    丁一唇角微動,待要說又沒出口。

    “你將那日的情形詳細說與我聽。”他突然道。

    莫語闌莫名看了他一眼,就將事情從獸潮開始從頭敘述了一遍,事無巨細。等回到洞府,正好將事說完。

    丁一突然笑了聲:“看樣子我還真的得感謝這慕遠真人了。若不是他,我這丫頭怕是會余生都沉浸在后悔里。”

    莫語闌嘟囔:“你感激人家還打算挖人墻角?”

    丁一冰冷的視線投射而來,莫語闌縮了縮忙作了個求饒的動作:“不不不,是他挖你墻角,他挖你墻角。”

    “哼。”丁一還是不快。

    “可弟妹這心魔誓發的著實是狠,你打算怎么做?”

    丁一拄著下巴,露出個笑,瞧著竟有些傻乎乎的:“你就沒聽出來?我媳婦可聰明著呢,只要沈慕遠他反悔,這心魔誓就不作數了。”

    莫語闌翻了翻白眼:“沈慕遠可不是省油的燈。你看他平日里不聲不響,卻能一擊得手,就知道不好對付了。對弟妹虎視眈眈這么久,難得抓住這個機會,你覺得他能自愿放棄?”

    “他不肯放棄,就逼他放棄。”

    丁一蹙了蹙眉,待要將礙事的斗篷解下來,才意識到他和傅靈佩兩人竟然都將黑市的東西給這么直挺挺地穿走了。

    他解下斗篷,丟在了一旁的塌上,渾不在意地躺了上去。

    “哎,你別躺著呀,還沒說怎么讓人放棄呢?”莫語闌難掩好奇。丁一這人素來鬼主意多,少時捉弄起人來更是一套一套的,雖然近些年長大收斂了許多,但此時聽他話,似乎有旁的安排。

    “我這次回來之時,遇到了一件奇事。”

    莫語闌眼巴巴地看著他,哎,怎么不說了?

    丁一好笑地看著他:“莫師兄你還是老樣子。”一樣的八卦。

    他搖搖頭,換了個話題,嚴肅了起來:“師兄,師弟要拜托你幫忙三件事。”

    “第一,將此物趁隙置到沈清疇身上,不論你用什么法子。”

    他取出一物,大約一厘大小,rou眼極難分辨,用神識探看才能隱約看出是一朵怒放的白玉蘭模樣,精致細微,玉蘭花托是一個圓形的小點,不論與何物接觸,都能輕輕吸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