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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女修真記在線閱讀 - 第100節

第100節

    傅靈韻過來,本來便出乎程氏眾人的意料,畢竟以往這大小姐看到旁人都是冷眉冷眼,傲的很。

    傅靈佩不知這些,但她卻能察覺出那毫不掩飾的沖她而來的敵意,和輕蔑。

    逡云團那又有一位女子上前,長得不過中人之姿,在傅靈韻的光環之下,更是黯淡無光。她指著傅靈佩咯咯笑了一陣:“這位修士莫非是羞于見人,才帶了面具?藏頭露尾的,也不知是做什么勾當。”

    不待她回答,又自言自語道:“也不對,這般修為卻被程真人強加了進去,想必是收用過了,床上功夫應該十分了得。也不知程真人這風流性子,什么時候能改一改。不然我們靈韻師姐可不會答應。”言語十分潑辣。

    傅靈佩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自她降生以來,或有挫折,卻從未有人如此折辱過她,手一抖,便要出手教訓。

    卻被程無趨伸手阻了去。

    這明擺著是個陷阱,若是賽前動手,直接就被取消資格,也不知傅靈韻為何這么做,她可不是這樣的性格,不過此時不是深究的時候,他萬萬不能讓她得逞。

    傅靈佩狠狠瞪了她一眼,此番受辱必定奉還,她可不是平白受氣的。

    “這嘴里不干不凈,也不知道你爹娘如何教養的。”突地,一道磁性的嗓音響起,尾音勾纏,聽得在場人心里一顫。

    一襲黑色輕綃紗,恰恰好地凸顯出寬肩長腿,丁一上前一步,纖長的手指輕輕落在面具上,玉石般的質感與銀色交相輝映,讓人視線無端便落在了指間上。

    他輕輕摘下面具,明石的輝光下膚色如玉,臉龐精致,高鼻薄唇,唇角勾起一抹笑,自有一股風流肆意在期間。

    郎艷獨絕。

    在場眾人一片屏息,呼吸都慢了一拍。

    萬萬料想不到這面具下竟是這樣一張臉,美得超脫性別。

    丁一扯過傅靈佩的手,眸光溫柔:“我追這位姑娘已久,只不知她何時才會松口。”他轉過頭來,一雙眸子凜冽地看向之前那人,直看得她面紅耳赤,才冷不丁吐出一句:“既有珠玉,何用瓦當?”

    竟然將程無趨當作瓦當了。

    他不由好笑又好氣。

    “我亦如此。”沈清疇也上前,站在傅靈佩另一側,風姿如竹,遠超常人。

    許多暗中關注之人不由愕然,紛紛猜測這中間女子該是何等人間絕色,才能讓兩個同樣出眾的男子如此。

    挑釁的女子更是臉色煞白,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傅靈韻拍拍她的肩膀,讓她退后,頓了頓才道:“諸位見諒,家中小輩不懂事,不過小兒玩笑罷了。”其實她年紀也不大,不過輩分卻高了許多。

    傅靈佩扯開丁一的手掌,上前了兩步,冷冷道:“這小兒怕是比靜疏還大了許多,靜疏如今四十又一,尚不敢自稱小兒,不知這位年齡幾何?”

    見那女子都要挖地洞鉆進去了,才接著道:“我也不與你扯那口舌之利,只是今日你辱我甚深,我要是咽下這口氣,也對不起生養我的父母親族。不若賽場上見真章,你可敢與我一賭?”

    “賭,賭什么?”那人似乎被傅靈佩的年輕嚇到,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傅靈韻嘆了口氣,接過話來:“不如,我與你賭。”

    “也好。”

    傅靈佩知道正主在這,也不糾纏:“若我贏了,非花團名次超過爾等,須得她在眾人面前朝我磕三個響頭,大喊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滿嘴噴糞!”見傅靈韻臉色一青,不停頓道:“再將你們的禁地令牌分一面給我!”

    “若你輸了呢?”

    “若我輸了,我也對著她磕三個響頭,喊聲姑奶奶,我的令牌也讓與你。”

    禁地令牌對于滄瀾界眾人都是極其珍貴之物,若非程無趨此前的幾位至交好友被程無夜以卑鄙手段弄傷了,他也不會請外援。

    “成交!”

    兩個身量相同的女子正對,擊掌盟誓。

    朗朗日月,以道為盟。

    此約,定!

    “比賽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有點短~

    明天會粗長一些~

    驢子最近有空就會努力加更,爭取盡快把滄瀾界的劇情過了,回家~

    大概還有幾天就可以啦~看驢子的效率~嘻嘻~

    第118章 16.6.28.1

    飛羽島。

    一個長須長眉,仙風道骨的老道倏地出現在半空,當空而立,元嬰后期的威壓往場中一放即收。

    場中修士有感,互相攀談的喧嘩聲立刻便停止了,紛紛回歸各自陣列,老老實實地垂頭聽講。

    “今日,滄瀾界第一千零八屆百團大戰開始!”

    “規矩諸位也都知道,本君就不多說了,還是按老的來:不得作弊,中途不得換人,死傷勿論。如有違背,立刻取消整隊參賽資格!”老道神情嚴肅。

    “現在,比賽正式開始!”

    他連連掐指拈訣,一身衣袍無風自動,雙掌往下一按,場上憑空冒出十個十丈高塔,靈光四溢,排排矗立在眾人面前,幾乎連著穹頂。

    “第一關,拈花一落!”

    場上瞬間議論紛紛。

    百團大戰以往的賽程,來來去去不過那幾個花樣,早就被人研究透了。今次卻出現了新的名字,想必之前的準備全部打了水漂,哪里還能保持原樣,嗡嗡嗡的議論聲再起。

    老道似乎已經提前預料到了,不以為意地繼續道:

    “十隊為一組,每組積分排名前二的方可進入下一賽程,在寶塔各層都會有落枝花出現,采得后需得順利插入位于塔尖的繁花束才算成功,繁花束需得與各自仙團相應,亂插不得分。一枝落枝花積一分,塔中不限生死,各憑本事,三個時辰后揭曉成績。”

    話音一落,底下便轟然炸響。

    不說這登塔途中采集落枝花的難度,一百人在一個塔中搶摘,便是采到了還得有實力保證順利到達塔尖,塔尖還需有人留守,否則所屬仙團的繁花束若是被人破壞了去,那就哭都沒地方去了。

    往年的賽制也多為積分制,卻大多簡單粗暴,打贏了就可以晉級,現如今加上這些花啊草啊的,難度簡直是翻番了幾倍,可以看出聯盟甚至是對團體大混戰是持鼓勵態度的。

    規則的復雜性,必然導致漏洞和無數鉆空子的出現,便是實力強勁的仙團也有可能提前陰溝里翻了船。

    許多人開始哀嚎。

    群情激動。

    可是聯盟并不因此而改變賽制,態度強硬而堅決。

    傅靈佩苦笑。

    這比賽考驗的,不僅是武力值的強大,更是團隊的默契、凝聚力和信任度。但對非花團,這個明顯存在著兩方陣營的團體,這些卻都欠缺。

    取得了落枝花,是集中保管,還是個人保管?中途由誰掩護,誰沖刺?誰先去塔尖護住繁花束?若有人不服命令拖了后腿,又該如何是好?若是其他小隊聯合敵對,那又如何對付?

    種種皆是問題。

    看來之前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不過,便是如此,她亦不能退卻。

    程無趨看著另外的九人,收起一慣的嬉笑,正色道:“不論平時如何齟齬,今次萬望各位配合命令,聽從指揮。否則,我等結局難料。”

    “若是你指揮不當呢?”程無夜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人,挑釁道。

    他從不覺得自己比程無趨差,族中長輩卻更看重這個平日里嬉皮笑臉的后輩,有好的機會也多是給程無趨,不就是生得比他好,比他會拍馬屁么?他憑什么占據這么多資源,在新生代里獨占鰲頭?

    這里,可是實打實的需要硬功夫。

    程無趨挑了挑眉:“若是因我之故失敗,我自會承擔責任。”

    “承擔?你承擔得起么?”

    “自然。”程無趨突然一笑,順手一招,一面流光鏡便呈現在人前,一片靈光閃爍,比他手中的玉扇看上去更珍惜。上品靈寶!

    程氏族人驚愕,程無夜更是臉色一白:“族長竟然把這傳給你了?”

    “不過是暫時借來一用罷了。”程無趨又收了回去,這是程氏鎮壓海澤的靈寶之一,族長暫借給他,回頭還要還的。

    他張口,聲音朗朗:“這關雖然難,但是能難倒我們非花團么?更何況,我們難,別人也難!路是走出來的,不要一開始就自亂陣腳。”

    傅靈佩不由點頭。

    這程無趨平日里沒個正形,關鍵時刻還鎮得住,有些難得。

    不過,這樣的面服心不服,就是過了第一關,后面的關卡也難過。面和心不合,令不行禁不止,是大忌。

    “不知,這十組怎么分?”傅靈佩問道。

    “不必擔心。為免提前碰上,上屆的前十仙團,會每組分一個,以免兩王相撞。”程無趨見她問到了點子上,輕聲介紹道。

    “既如此,我倒是有個提議。”

    丁一上前一步道:“我們不如分成三組,我,靜疏和沈真人一組,你和你的兩位族人一組,程無夜和他的另外三個族人一組。”

    “若是各自為政,很容易被各個擊破。這寶塔我看了下,其上雖有空間陣法,但并不復雜,我猜這面積不會太大,呈環形,我們分為三組,可以互相支援,機動性強,而且能盡可能保證獲得的落枝花高于別隊。”

    傅靈佩頷首,這想法卻與她不謀而合。

    若是十人走在一塊,雖然安全保證了,但是這落枝花的數量想必就低了,三三四的組合靈活機動,又能保證有分歧的不在一個隊,不起齟齬,便不會減弱力量。若有人中途打劫,更能立刻匯合,甚至反搶。想來,另外的九組團員聯合的危險極小,一來時間未必夠,二來非花團積威甚重,未必有人敢來啃這塊硬骨頭。

    “不過,就這么干巴巴地找花,十分無趣。”丁一雙指敲了敲劍柄,一雙黑眸熠熠生光:“不若,我們立個彩頭?”

    “什么彩頭?”程無夜道。

    “這三組也來個競賽如何?”丁一頓了頓,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邪氣:“以到得塔尖之時,各組最后獲得的落枝花數量為準,哪個組最多,之后的賽事便聽誰指揮。”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傅靈佩不由斜睨了他一眼。

    丁一收起笑容,一臉正色。

    自一開始,他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他不會將自己的命運交給旁人。

    非花團不是鐵板一塊,他反而更稱心。有縫隙,才有空子可鉆,否則其余的七人若是擰成一股繩,他又怎么可能攬過指揮權?只要有絕對的實力讓人信服,那么指揮權便只能是他的。

    為了禁地令牌,而今又賭上了傅靈佩的尊嚴,他,輸不起,要確保萬無一失,那么便要確保指揮權在他自己手里。

    不論是程無趨,還是程無夜,他都信不過。

    傅靈佩瞬間懂了。

    心上像是有一根羽毛輕輕拂過,癢癢的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