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簡皙哦了聲,興致不高。 過了一會,簡嚴清說:“上來吧,我看見你的車了。” 簡皙去到辦公室,簡嚴清正在看文件,“來了?我讓秘書打了份盒飯,你墊墊肚子,晚點我帶你去吃茶點。” 矮桌上有一個不銹鋼飯盒,熱乎乎的。 簡皙揭開蓋,是胡蘿卜炒rou,她說:“不用您陪了,每次都是看著我吃,怪沒勁的。” 簡嚴清抬起頭,暫停批示,“小皙,工作不順心?” 老革命的洞察力就是驚人,簡皙被看了穿,“嗯”了聲,“沒事。” 過了會,她抬起頭問:“爸爸,你欣賞什么類型的男人?” 簡嚴清重新拿筆批文件,閑適說:“對你好就行。” “如果他沒錢,很窮。” “事在人為。”簡嚴清聲音厚重,“男人的肩膀比錢財可貴,爸爸就一個要求,對我女兒忠誠負責是第一位。” 簡皙聽得心頭又美又暖,對號入座了番,覺得賀燃特別合適。 簡嚴清工作繁碌,簡皙沒多打擾,待了一會準備走。 “小皙。”離開前,簡嚴清忽然叫她。 簡皙手握在門把上,“嗯?” “約個時間,把他帶來給家里看看。”簡嚴清隔著寬平的辦公桌,看著她說。 簡皙一怔,心事都被看透了。 她點頭,“爸爸,我會的。” “開車注意,回去吧。”簡嚴清無神無色,頷首輕言。 簡皙受了老同志精神洗禮后,心情總算明媚了些。 剛準備開車,她收到賀燃的短信。 [來我這嗎?] 簡皙笑著回:[你那有什么好東西?我看看值不值得去。] 很快,屏幕亮起。 賀燃:[有一個想把你往死里弄的男人。] 第26章 實力丈母娘 簡皙看到這條信息,覺得臀縫又隱隱作痛了。 賀燃再發來一條:[如果你在家就算了,難折騰,明中午我來接你吃飯。] 簡皙想了想,回了個:[好。] 然后她調頭,挑了個超市買了些牛奶水果,開去了牙蹄路。 賀燃正在家陪小老太看電視,他被電視劇的內容整的都快瘋魔了。 “為什么這劇只要男女主情感迷離,天空就會下大雨?” 外婆看得太入神,一直念叨,“作孽哦,多好的孩子,那個女配太壞了。” 聽到賀燃的話,呵斥他,“你個臭小子懂什么,下雨那是自然現象,人家拍戲還得挑天氣,多不容易。” 賀燃有點無語,“那都是用水管灑的。” “就你話多。”外婆才不信,“不看一邊兒去,別吵我。” 賀燃起身,“天真可愛。” 他拿著煙盒和打火機,準備去窗戶邊抽抽癮。剛把窗打開,就聽到敲門聲。 外婆離得近,忙不迭地去開門,小腳步邁得像個不倒翁,“來了來了。肯定是隔壁的小燕送胡椒粉來了。” 賀燃沒放心上,咬著煙準備點火。 “咦,哎呀。”拉開門的外婆語氣詞接二連三。 簡皙裹著夜色和寒風,站在門口笑著問好,“外婆好,請問賀燃在家嗎?” “在的在的,快進屋。” 簡皙提著水果和奶,“這是給您買的。” “來就來嘛,還帶什么東西,瞧你客氣的。” 賀燃嘴里的煙差點沒咬住,“你怎么來了?” 屋里屋外溫差大,簡皙直搓手取熱,“我來看看外婆呀。” “坐坐坐,那兒有火盆。”老太太熱情招呼,滿臉喜色,轉道去了廚房。 “冷嗎?”賀燃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我靠,結冰了都。” 把她手塞火盆上,還捂著沒放,“別動。” 賀燃問:“不是說不來的?” “查崗不行啊?”簡皙小著聲音,俏生生地看著他。 賀燃笑,“緊張我啊?不用查,我渾身上下都給你用。” 簡皙聽得心里美,瞄了眼廚房,“外婆在干嘛?” “八成給你做好吃的。”賀燃鬧她:“簡醫生,大晚上的你主動登門見家長,是不是喜歡死我了?” 簡皙不好意思極了,捏住他的鼻子下狠勁,是是是,我愛死你了,滿意了沒?” “不滿意。”賀燃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舌尖舔了舔如蔥指頭,“昨晚從后面弄,你非得反抗,又哭又叫的,我都沒敢使力。” 簡皙趕緊去堵他的嘴,“有完沒完啊?” “怎么能完?”賀燃眉眼里的笑意如四濺的飛火,“還有一輩子呢。” 這話撓得簡皙心里又癢又酥,飛快地在賀燃臉上親了一口。 賀燃楞了片刻,反應后說:“我他媽又被你強上了。” 簡皙抬了抬下巴,挺得意,“受著。” 沒多久,外婆端出一碗酒釀丸子,“來來來,喝個熱的暖暖身。” 簡皙趕緊迎上去接著,“謝謝外婆,您別忙了,坐下休息吧。” “不忙不忙。”她把賀燃擠開,非得挨著簡皙坐,笑呵呵地問:“從哪兒過來的?” “市政府。” “挺遠,累不累?” “不累。”簡皙嚼著一顆糯米丸,“外婆您做得真好吃。” “喜歡吃就常來,我天天給你做。” 賀燃看著小老太婆高興得都能起飛了,看來對簡皙一百個滿意。 這女人也乖,長相和言談都是老年組喜歡的路子,把老太婆哄得比她跳一晚上廣場舞還開心。 賀燃見她倆聊的眉飛色舞,有點吃味,“座談會能結束了嗎?你們這全程女性話題,照顧一下家屬的感受成嗎?” “行行行,我這老太婆就是話癆,你們小年輕自個兒玩去。”外婆又轉頭看簡皙,“明兒來家里吃飯,我去買只土雞。” 她壓低了聲音,正正經經地眨眼,“以后雞腿都留給你。” 簡皙忍住笑,抬手做保證,“遵命,一定吃完。” 把簡皙領進自己臥室,賀燃感嘆,“怎么我覺得你一來,我這家庭地位直線下降了。” “那我再也不來了。” “那你得來,不然有人會死。” 簡皙隱著笑,“誰會死?” 賀燃一步步挨近她,把人逼到墻壁,無路可退又要耍流氓。簡皙的手被他握住,往下探,最后在胯部停住,“……它。” 簡皙跟燒著火一樣,激動起來手就沒個輕重,重重一捏。 “我日!”賀燃痛叫,“簡皙你怎么回事啊,跟我玩拔吊無情是吧?!” 簡皙快要笑死,沒一點愧疚,“我們醫院男科也挺有名,明天帶你去看看。” “看個屁。”賀燃疼的還在皺眉,“晚上你給我舔舔。這事就算過了,不然我跟你沒完。” 簡皙輕飄飄的,“好啊,沒完就沒完。” 賀燃抬高下巴,“膽肥了?嗯?不怕我了?是嗎?” 簡皙哦了聲,“那就不怕吧。” 賀燃也不惱,抱著她的手從背脊往下,食指往她臀上戳,“那我們晚上試試這里。” 簡皙破功,把他一推,“老流氓!” 賀燃低聲,似笑似警告,“下次再跟我橫試試。” 簡皙服軟,小聲說了句,“其實被你試的很舒服。” “cao。”賀燃腎上激素飆升,這女人說話太他媽要命了。 簡皙在他臥室溜了圈,一張床一張書桌,rou眼可見十分簡單。墻角有個衣柜,外婆白天給拉開透透風,上層是疊得整齊的內衣褲,下面掛了幾件外套。 賀燃從背后摟住她,“簡醫生,請盡情視察領地。” “一點點大的地方有什么好視察的。”簡皙樂的,“挺整潔,都不像男人住的地方。” 這話說的。賀燃皺眉,“你還看過別的男人房間?” “多的很。”簡皙輕輕升音,“你有意見也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