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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蕓蕓的舒心生活在線閱讀 - 第120節(jié)

第120節(jié)

    一共是三千八百五十兩的銀票。

    ……

    ……?。。?/br>
    “老娘送你去死??!”周家阿奶大步向前,劈手就是一砍刀,虧得大伯娘反應快,一個快閃往旁邊滾去,要不然若是砍刀落在了實處上,指不定她這條命今個兒就交代在這里了。

    彼時,周家其他人也回過神來,幾個孫子忙急急的上前攔住周家阿奶,大金還高聲道:“阿奶!犯不著為了她這種東西搭上命??!叫她自個兒去死,你可不能殺人??!”

    這話擱在素日里,就算不被大山、二山揍,也絕對不會給大金好臉色看的,可此一時彼一時,起碼在這檔口,大山、二山還贊同的狂點頭,且看向他們親娘的目光里充滿了怨恨。

    三千八百多兩銀子意味著什么?

    尋常老百姓一家五口人一年到頭的嚼用也才三五兩銀子,便是縣城里的小康人家,一年下來最多也就攢個二三十兩銀子。甚至在災荒年間,三五兩銀子都能買個黃花大閨女了,哪怕是豐收年節(jié),容貌姣美的大姑娘也就十幾兩銀子。

    還有縣城里的宅子,周家阿奶買的小院地段很好,屬于離鬧市不遠卻鬧中取靜的好地段,便是如此也才一百多兩銀子。像周家阿奶做主給族人賃的大院子,因著地段并不好,即便實際面積要大得多,三個月的賃金也不過才八百個大錢,連一兩銀子都不用。若是想要買下來,則最多也就五十兩銀子。

    三千八百多兩銀子,若是不考慮子孫后代的話,完全可以叫一家人過上吃香的喝辣的,躺平了享受的好日子。

    結果,這么大的一筆錢竟然沒了?

    你咋不把自個兒的小命給弄沒了呢!!

    怒氣上來時,周家阿奶是真的想要了結了這蠢婦的命,不過被孫子們攔了一下,又聽到了大金的話,她反而消了怒氣,反手將兩把大砍刀丟開,冷笑著道:“好好,左右已經(jīng)分家了……我管去死??!”

    轉(zhuǎn)過身子,周家阿奶目光狠戾的望著她那長子,咬牙切齒的道:“周大牛!你要是還有種,就給我砍死她!”

    被點到名的周家大伯一臉的茫然,片刻之后猛的一屁股坐倒在地,拍著地放聲痛哭:“錢?。∧强墒撬那摄y子?。?!你這婆娘咋不去死呢?!那可是四千兩銀子?。。?!……”

    周家阿奶一臉的鄙夷,啐道:“你個孬種!老娘看了你就煩!給我滾出去,這是我買的院子!滾??!……你,還有你婆娘,你兒子你兒媳婦兒你孫子孫女,統(tǒng)統(tǒng)都給我滾出去,老娘再也不要看到你們這一房人,滾出去?。。。。?!”

    “滾!滾!滾!”看了半天熱鬧的小八終于忍不住跳出來刷存在感了,“周大牛你個孬種!孬種!!孬種?。。∧憬o老娘滾,老娘再也不要看見你!滾出去!”

    大房這頭各個都嚇得面色發(fā)白,連個眼神都沒給小八,只急急的在周家阿奶面前跪了一排,連帶幾個年歲尚幼的孩子們,哭著哀求周家阿奶消消氣,別趕他們走。

    叫阿奶消氣?叫大伯娘上天還差不多。

    “老娘欠你們的?一個二個的都長那么大了,還舔著臉吃老娘的喝老娘的住老娘的?老娘是沒給你們安家銀子?現(xiàn)銀和田產(chǎn)加一道兒一萬兩了!出去隨便找個人問問,看哪家有老娘這么大方的?還賴上了!”

    周家阿奶是氣狠了,索性直接放了狠話:“要么自個兒麻溜的滾蛋,要么今個兒老娘就去縣衙門告你們不孝!回頭頂好把你們一個個提溜到公堂里,先每個打上幾十板子,才好叫你們知道好歹!”

    “阿奶……”大山他們還要哭求,畢竟連周大囡都知道跟著阿奶吃喝不愁,雖說大房得了安家銀子,可畢竟沒分到他們自個兒手上,這一走萬一餓死了咋辦?

    可周家阿奶把眼一瞪,旋即轉(zhuǎn)身就要往院子外頭走,唬得大山和二山急吼吼的起身拉人:“走走,阿奶別生氣,我們都走,這就走!”

    莫說老周家已經(jīng)分家了,就算不曾分家,周家阿奶真豁出去要把兒孫轟出家門也是允許的。哪怕大房那頭告她不慈……話說,如果拿了一萬兩銀子叫人滾出去都算不慈的話,估計全縣城的人都愿意被自家長輩這般對待。

    因著周家阿奶是因著氣瘋了,大房等人忙急急的收拾了東西,不到一刻鐘就都跑了出去,唯獨只有周家大伯還癱坐在院門口,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周家阿奶:“阿娘……”

    “再廢話一句,老娘拼著老命不要也非得把你剁成rou醬不可!!滾?。。。?!”

    周家大伯還是不愿意走,他簡直不敢相信有朝一日居然會被自己的親娘如此絕情的轟出家門??上?,他不走還有他兒子們,大山和二山合力將他從院子里拖了出去……

    眼見大房的人都滾蛋了,周家阿奶才略緩和了點兒,抬眼見周蕓蕓一臉驚悚的扒著院門,登時僅存的那點兒怒氣也消散了,擺了擺手叫她去屋里找倆囡子玩,自個兒則是站在院門口居高臨下的望著癱坐在巷子里哭嚎個不停的周大牛倆口子。

    準確的說,既是出了院門就不歸周家阿奶所有了,可她也沒做啥,只是眼帶殺氣的望著大房眾人,唬得他們連連往后挪,只恨不得立刻消失才好。

    這里頭,從頭至尾都不在狀態(tài)中的,大概就只有三山子了。

    他剛回來時就暈了,雖來回被親哥拖拽,可不知是因著太累了,還是咋了,愣是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及至整個大房連帶小孩子們都被周家阿奶轟出來了,他才漸漸醒轉(zhuǎn)過來。

    “這、這是咋了……”三山子有點兒懵。

    回答他的卻是親爹娘一聲高過于一聲的嚎哭。

    “我的錢啊??!四千兩銀子啊!!……周王氏你個蠢婦,自打進門后就沒干過一件好事兒,今個兒我就跟你拼了??!”

    “不是我的錯啊!都怨三囡那死丫頭,看我不打死她!啊!別打我,死人了!要死人了??!”

    三山子傻傻的看著這一切,間或瞥到倆親哥抱著頭蹲在墻角邊,嫂子們和侄子侄女們則都抱頭痛哭,所有人都是一副茫然無措且完全不知曉該怎么辦才好的模樣。

    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他不是剛死里逃生嗎?

    家里人為啥不感到慶幸,反而這么一副死了人的模樣?

    “對了對了!我要去找二弟妹要田產(chǎn),不賣了不賣了,哪個說要賣田產(chǎn)的?我不賣了,田產(chǎn)還我,那是我們大房的田產(chǎn)!”大伯娘忽的回過神來,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前頭走去,還邊走邊嚷嚷道,“周二牛你們倆口子把田產(chǎn)還給我,我不賣了,不賣了??!”

    院子里頭的幾人原還想著要不要先幫著尋個地兒安頓大房的人,聽得這話后,別說二房了,就連三房的周家阿爹和大金都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

    周家二伯和二伯娘更是氣得渾身發(fā)顫,好在三河機靈,當下沖過去將院門一關,回頭安慰爹娘:“跟傻子置氣干啥?左右田產(chǎn)早就過了戶,族長和里長都是見證,憑她再怎么瞎嚷嚷也沒轍兒!”

    話是這么說的沒錯,可心頭的怒火卻仍是止不住的往上竄。

    尤其是二伯娘,她跟大房又沒血緣關系,先是瞧著自家心疼了十幾年的閨女當著自己的面被抽了好幾巴掌,后又莫名的被罵被詛咒,心胸再開闊都未必能看得開,這會兒更是被氣得胸口直翻騰,若不是有兒媳婦兒扶著,她能直接被氣得背過氣去。

    二房其他人面上也都不好看,哪怕理智上知曉這只是大伯娘一個人的錯,卻還是忍不住將整個大房都責怪上了。也虧得周家阿奶將他們都轟了出去,不然打起來就是遲早的事兒!

    只不過,最后的最后,還是打起來了,卻不是大房和二房,而是大房內(nèi)部鬧騰了起來。

    周家大伯父子四人都算是脾氣好的,這會兒也是心疼悔恨多過于憤怒,大山媳婦兒本身就是個軟性子,只抱著兒女痛哭。唯獨二山媳婦兒,也就是大伯娘的娘家侄女秀娘,一個沒忍住直接學起了周大囡,沖著她婆母就是倆大耳括子。

    作者有話要說:

    債務還清,以后寫多少更多少

    ☆、第124章 52.1

    第124章

    四千兩雪花銀?。。?/br>
    別怪秀娘沒見識,她確確實實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大的一筆錢。事實上,因著她的孩子還小,加上還要忙里忙外的做家務活兒,對于公婆和隔房叔嬸之間的是非,她只大概的聽過一耳朵,卻知曉得并不真切。沒法子,她前頭倆兒子年歲也不大,后來生的那個更是尚在襁褓之中,事實上她連自家男人都時常顧不上,指望旁的事兒真心是為難她了。

    正是因著先前被蒙在鼓里,以至于乍一聽到如此天文數(shù)字一般的銀兩,她整個人都懵了。

    本能的忽略了那筆被花去的一百多兩銀子,反正這會兒秀娘滿腦子都是四千兩銀子,她并不清楚公公手頭上還有一筆錢,只道是真的被周家阿奶轟出家門了。驚恐和絕望,以及對年幼孩子的心疼登時占據(jù)了她的心房,這時候再指望她敬重婆母兼姑母……

    話說回來,她敬重過那貨嗎?

    “啪啪”兩巴掌下去,秀娘明明是動手的人,卻在打完這兩巴掌之后,捂著臉痛哭失聲。

    楊樹村被水淹了,自家除了一些貼身物件外,甚至連糧食都沒有拿出來,雖說她這些年是積攢了點兒錢,可若是沒法回村,單在縣城里過日子,恐怕沒多久就要彈盡糧絕了……

    二山子原本是有些懵的,他倒是清楚自家阿爹手頭上是有一筆錢的,因而懵是懵的,卻不至于完全陷入絕望之中。再一個,他太清楚自家阿奶的為人了,如今之所以能狠下心腸將他們這一房人轟出去,那也是因著他們肯定死不了。換句話說,真要到了沒法子的時候,再來求求?或者更簡單,他帶著妻兒直接跑了便是了,一個大男人還養(yǎng)不活自家妻兒?

    這會兒見妻子捂著臉哭開了,二山子趕忙湊上去安慰道:“秀娘你別哭了,沒事兒的。咱們家還有銀兩,做買賣的方子我也記下了,回頭咱們先尋一個落腳的地方安頓下來,再慢慢想將來的事兒。放心,有我在,你和兒子們都不會有事兒的?!?/br>
    秀娘還不曾說什么,大伯娘已經(jīng)炸了。

    “周二山你個混蛋?。∧銢]見到你媳婦兒打我嗎?你妹子打我,你阿奶打我,這會兒連你媳婦兒都敢對我伸手了!你要是我兒子,就立馬把她給休了?。?!”

    話音剛落,二山子眼前一花,就看到他娘狠狠的砸在了他面前的地上,再一看,卻是他爹忍不住動了手。

    二山子嘴角略抽了抽,護著自家媳婦兒和兒子們退后了幾步,跟大哥大嫂和侄子侄女們湊到了一道兒,遠遠的望著他爹發(fā)飆。

    這年頭,當?shù)拇騼鹤邮浅J聝海斚喙拇蚱拍锔瞧椒驳讲恍辛恕D呐逻@巷子里來來往往的人們都駐足觀望,卻沒有一人上前勸架或拉架。一則是這種事情并不稀罕,二則卻是很多人已經(jīng)盯著看了很久了,哪怕并不知曉事情的原委,那也大致的聽到了某幾個關鍵詞。

    譬如,四千兩銀票。

    再譬如,全毀了,都沒了。

    還有就是被家里的長輩趕出了家門……

    得了,啥都不用說了,單憑頭一點,就足以叫人心生同情了。還有人忍不住跟相熟的街坊竊竊私語,只道若是家里的婆娘毀了銀子,莫說四千兩了,便只有四兩也要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只這般,周家大伯倆口子愣是在眾街坊跟前廝打成了一團,最開始是周家大伯單方面的痛毆他婆娘,可等后來他婆娘回過神來之后,卻是揮舞著雙手,用尖利的指甲拼命的劃拉著周家大伯的臉。

    兩刻鐘后,倆人終于因著又痛又累,而選擇了暫時停手。

    這時,大山子終于站出來勸道:“阿爹,眼瞅著這天就要黑了,咱們真要在這巷子口待一晚上?便是先尋個客棧住著也好呢。”

    周家大伯拿手捂著臉,他的傷盡管不是很重,看起來卻頗為觸目驚心:“走,去前頭的客棧,今個兒我也要分家!”

    前頭半句話是沒啥,這一帶離鬧市區(qū)很近,基本上啥店鋪都有,自然少不了客棧??珊箢^半句話卻是把大房所有人都驚到了,偏這會兒天色是真的暗了下來,幾人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跟了上去,想著待會兒到了客棧再說。

    ……

    ……

    大房一行人是走了,留在家中的周家阿奶等人心里也不好受,當然不是不舍而是單純的憤怒。

    聽著院子外頭的吵鬧聲,周家阿奶恨得牙根癢癢:“自個兒立不起來怪誰?我咋就生了這么個廢物蛋子?活該上街要飯去!你們給我聽著,甭管往后他們那一房落到了這么地步,哪個都不準伸手幫忙!記住了不?”

    其他人還能說啥,只忙不迭的點頭稱是,哪個也不敢在這檔口觸阿奶的霉頭。

    及至院子外頭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周家阿奶才去了三囡那屋。

    彼時,周蕓蕓和三囡正圍坐在炕上,就著屋里干凈的水和巾子給周大囡擦臉上、胳膊,乃至身上的傷口。

    說真的,大伯娘下手真狠,仿佛眼前不是她親生的閨女,而是有著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一般。當然,周蕓蕓和三囡在唏噓的同時,并不知曉周大囡也不是什么好貨,因為大伯娘身上的傷勢只會更重。

    因著家里并沒有治療外傷的藥膏,她們只能簡單的幫著給周大囡擦洗了一下傷口,然后換上了干凈的褒衣,叫她躺在炕上。周家阿奶進屋時,她們已經(jīng)料理得差不多了,倒是先前的那盆清水已經(jīng)臟污到不行了。

    “阿奶。”周蕓蕓先起身喚了阿奶,盡管并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可因著原有的影響,她對大伯娘多少還是存了點兒偏見的。再加上方才三囡也說了,周大囡是為了保護她才跟大伯娘發(fā)生了沖突,考慮到三囡從不招惹是非的性子,周蕓蕓只會認為錯在大伯娘那頭。

    當然事實也的確如此。

    周家阿奶完全沒有家丑不可外揚的想法,只簡單的兩三句話就將事情說了一遍,不單將周蕓蕓聽得目瞪口呆,連周大囡和三囡這倆多少知曉一些內(nèi)情的人也驚嚇得不輕。

    尤其是周大囡。

    “啥?她真的毀了四千兩銀票?”不愧是一脈相承的人,周大囡簡直跟她娘、她二嫂兼表姐一個性子,直接將數(shù)目化零為整。當然這么說也沒錯,畢竟大伯娘最初從二房搶走的就是整整四千兩銀票,只可惜那銀票已經(jīng)徹底泡湯了,“那可是四千兩?。。∷Σ蝗ニ滥??”

    興許是這話取悅了周家阿奶,阿奶難得沖著周大囡露了個好臉,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道:“明個兒一早叫三河去隔壁街的醫(yī)館里買罐膏藥,你也趕緊好起來,就你娘那德行……哼,保不準回頭還會上門來鬧騰!到時候,你就直接給我動手,左右你早就不是老周家的人了,她能拿你咋樣?”

    周大囡兩眼放光,其實她就一些皮外傷而已,真心算不上什么,倒是周家阿奶這話如同給了她一把尚方寶劍一般,叫她滿心的歡喜。

    歡喜有兩方面,一是可以名正言順的打擊報復,二就是變相得允許她留下來暫住,畢竟她一個外嫁女,且還是大房的外嫁女,實在是沒有理由留下來。也虧得三囡待她好,二房也不差這口吃的,她才能厚著臉皮想著盡可能多待兩日,起碼也得等水退了再說。如今倒是好了,阿奶松口了?。?/br>
    “阿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叫那蠢婦欺負三囡的!她要是敢來,我就打得她哭爹喊娘的,保管叫她親娘都認不出她來??!”

    周家阿奶微微點頭,她太清楚自家這三房的性子了,二房和三房確實能干,卻少了那一股子沖勁和狠勁,若是太太平平的過日子,那絕對衣食無憂??梢坏┯腥嘶沓鋈ゲ灰樣彩峭崂p了,他們恐怕都沒法子。

    這三房也就罷了,周家阿爹才三十幾,正當壯年,大金也已經(jīng)是少年郎了,并不懼旁人鬧騰,況且還有她在??啥磕??說白了,老周家已經(jīng)分家了,如今還住在一道兒也僅僅是權宜之計,等回頭大水退了,二房諸人是必定要回村子的,誰叫他們分得的都是田產(chǎn)呢?真要在縣城里待著,才是要老命了。

    略一思量,周家阿奶又道:“大囡,老丁家那頭怕是沒啥希望了,倒是我聽張里長說,但凡是村里頭死了人的,上頭會發(fā)些財物?;仡^我和你三叔他們在縣城里,估計也幫不上什么忙。你不如跟著你二叔二嬸回村子里去,張里長跟咱們家這么些年的交情了,肯定不會叫人吞了你那份的。到時候,你甭管是守著老丁家的房子和田過日子,還是回頭再嫁都成?!?/br>
    周大囡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很快就明白了周家阿奶這話的意思。叫她當這個黑臉的壞人,擋著大房那瘋婆子,而二房則變相的給她撐腰,為她以后再嫁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