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蕓蕓的舒心生活在線閱讀 - 第49節

第49節

    老式大炮手搖爆米花機在她上輩子并不是甚么稀罕物件,事實上她也沒少買來吃,或者自個兒帶上大米、玉米、年糕片叫人家幫她炸。可惜,她卻完全不懂這里頭是甚么原理,更別說還要在完全沒有模型和數據的情況下對其進行仿照了。

    于她而言,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只能祈禱大金自個兒能靈光一現搞定了。

    可惜,大金還沒折騰好,大伯娘已經帶著人殺回來了:“我說三弟,這要是旁的事兒我也懶得管了,可沒得讓孩子在屋里點火炸爆竹的,就算沒傷到人,點著屋子咋辦?三弟,我知曉你寵孩子,可也得管管罷?”

    周家阿爹搓著手,一臉為難的看看屋里的兒子,瞅瞅屋外的閨女,半晌才擠出一句話:“這是咋的了?”

    “沒咋,以后我會小心的。”大金連頭都沒有回,只隨口甩出一句話,知曉的還道是在苦心研究,不知曉的還道是隨口敷衍呢。

    周蕓蕓聽了這話覺得要糟,剛打算開口圓一圓,卻見大伯娘猛地炸了。

    “這還沒炸?三天兩頭的一通鬧騰,還讓不讓人好好過日子了?我那屋就在旁邊,上次聽著就嚇得我心都快跳出來了。今個兒呢?我差點兒沒直接撞了墻!哎喲,大金,就當是大伯娘求你了,趕緊把那些臟兮兮的東西丟出去,回頭我給你買糖吃。”

    ☆、64|52.1

    周家阿爹一臉的為難。

    無論怎么看,占理的人肯定是周家大伯娘,畢竟小孩子家家的玩鬧一些也就罷了,像這種動不動就炸一回的,哪怕先前是沒出事兒,可誰能保證以后的事兒?再一個,玩的東西那么多,咋就非要琢磨這等危險的事兒?

    問題是,大金乃至他們姐弟倆的情況有點兒特殊。

    在周李氏被休棄前,最寵著大金的人鐵定是她。那會兒,周家阿爹雖然也疼孩子,卻遠遠夠不上溺愛的地步。可自打周李氏走后,想著膝下這倆孩子都成了沒娘的小可憐,他可不是豁出去一切疼惜上了嗎?

    前有周家阿奶將周蕓蕓當成福娃娃,后有周家阿爹把大金捧在手心里養,這也虧得姐弟倆都是心地純良之人,即便這般受寵也沒養歪,換個人,指不定還真出事兒了。

    如今,聽自家大嫂說了這番話,周家阿爹自知理虧,只一臉歉意的道:“大嫂,是我沒教好孩子,回頭一定好好說他。”

    周家大伯娘卻沒有因此臉色好轉,只因這話聽著就像是在息事寧人,登時沒好氣的叱道:“我說三弟,不是我這個當嫂子的說你,知道你寵孩子,可這也得有個度。你自個兒瞅瞅那臟兮兮的東西有啥好的?這要單是臟了些那也成,哪怕大金學三囡那樣每日里在泥地里打滾我都不說了,可這玩意兒又要點火,又會炸的,嚇不嚇人?”

    說罷,大伯娘索性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只徑直上前,作勢要將東西給丟了。

    大金原沒打算跟長輩硬杠,可眼見自個兒琢磨了好幾個月的寶貝就要保不住了,登時跳起來攔在前頭,說甚么都不讓開。

    一個要丟,一個不讓,兩下很快就僵持了起來。

    周家阿爹都快把腦殼給撓破了,他當然知道大嫂說得對,可他更知道那所謂的臟兮兮玩意兒是大金很寶貝的東西,一天到晚琢磨不說,晚間都恨不得抱在懷里睡了,這會兒要丟掉,怎么可能呢?

    身畔的周蕓蕓也想勸兩句,她是想著,能不能尋個離主屋遠的地方,叫大金白日里自個兒去待著,這樣他的寶貝不用丟,大伯娘這頭也不會再受驚嚇了,算是兩方各退一步,也勉強算是兩全其美了。

    這般想著,周蕓蕓便要開口,卻沒料大伯娘先氣到了。

    “你這孩子到底是咋回事兒?不就是個臟兮兮的破玩意兒嗎?真是的,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兒,虧得阿娘還費錢費力的送你去先生那兒念書,圖甚么?難不成是圖你守著這么個破玩意兒瞎折騰的?自個兒不學好,還鬧得闔家不安寧!”

    這話卻是有些過了,若說原本道理還在大伯娘這里,有了她這話,甚么道理都沒了。畢竟,孩子就是孩子,無論怎么貪玩胡鬧,可不能扯到旁的地方去,尤其她這話隱射的意思太明顯了,只差沒明著說大金不是念書的料,叫阿奶別費這個錢了。

    大金卻梗著脖子道:“我早就不想念書了,多早晚的事兒,索性打從明個兒起就不念了!”

    被大金拿話一堵,大伯娘很是愣了一瞬,旋即趕緊擺手道:“這是怎么說的?我可沒逼你不念書。”

    懂了,這是既想要結果,又不愿意承擔罵名。

    周家阿爹沉著臉望著他嫂子,周蕓蕓也面無表情的看著大伯娘,若說之前大伯娘的某些行為礙著家里人的眼,可三房這頭卻是始終不曾表明過態度。然而,從今個兒起,也許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了。

    這時,周家阿爹終于上前攔在了大金面前,沉聲道:“大金要是做錯了事兒,我這個當爹的會管教。要是有礙著大嫂的地方,我也替他跟你賠不是。”

    “那、那念書……”大伯娘張了張嘴,有心問個仔細卻又舍不下臉面。

    其實,關于念書一事她早就想問個分明了。雖說周家如今看著是不錯,可周家阿奶既花了那么一大筆錢買下了那百來畝水田,想也知曉手頭上的錢財不多了。她又聽人說過,念書這事兒越到后頭越費錢,家里有三個年歲相差不大的小子,怎么著都是供不起的。

    這二房也就罷了,畢竟人家爹娘哥哥嫂子都在,好在給家里出力不少,可三房呢?就一個爹能干活,當jiejie的只怕沒幾年就要出嫁了,到時候要是中了也罷,萬一沒中呢?哪個來養家?

    她最怕的就是到時候自家男人以長兄如父的名義,叫她的兒子們養著三房父子倆!!

    許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周家阿爹朗聲道:“大金不念書了,甭管他往后是種地還是做買賣,我這個當爹都由他。至于旁的就不勞大嫂費心了。”

    終于要到了準話,大伯娘有那么一瞬間露出笑臉,不過很快就收了回去。只是這會兒,因著先前的響動,除了外出的人之外,其他人都相繼走了出來,包括原先在后院打家舍的周家大伯等人。

    大伯娘可不覺得有問題,只笑著道:“這話是三弟你說的,哦對了,也是大金說的,可不關我的事兒。”

    “是不關你的事兒,往后等我做買賣發了財,別想從我手里要好處,我不帶著你做買賣!”大金也是火了,他本就是三房最小的孩子,哪怕周蕓蕓素來受寵,卻不是爭強好勝的性子,反而習慣了讓著他。可以說,生平頭一次,他被人指著鼻子教訓,能有好氣才叫怪了。

    這要是擱在以往,周家阿爹怎么著也要訓兩句意思一下,可今個兒因著他大嫂先前那些話,他只當沒聽到兒子略放肆的話,沉默無言。

    只是大伯娘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瞇瞇的伸手去拍大金的腦袋,被他躲開了也不惱,就跟哄孩子似的道:“好,大伯娘就看著咱們大金做大買賣,有大出息。”

    “有沒有出息可不是大嫂你說了算了。”周家阿爹當然聽出了這話里的調侃之意,冷著臉嗆了一句,又回頭叮囑大金小心著點兒,東西毀了也就罷了,可千萬不能傷到了自己。

    大金這回倒是老實了,點了點頭剛想說甚么,冷不丁的聽到一聲巴掌響。

    周家大伯一個箭步上前二話不說,直接甩了他婆娘一個大耳括子,滿臉的惱怒,雙眼都能冒出火來:“剛老實了兩天,這就又抖起來了?以為親事定了就鐵定退不了?哼,成親以后還能休妻呢,你咋就腰板挺得那么直?有這個閑工夫管三房的事兒,你倒是給我干活去啊!”

    “你打我干啥?我做了啥事兒?”大伯娘捂著臉頰有些發懵,雖說那力道是不重,可那聲脆響卻結結實實的傷了她的面子,待回過神來之后,她更是連連跳腳,非要跟她男人鬧一場不可。

    可惜,周家大伯才沒這個閑工夫,一面招呼其他人趕緊干活去,一面伸手去拉周家阿爹,嘴里賠著不是:“三弟,別跟那傻婆娘計較,回頭等得空了,我見天的收拾她,看她還怎么瞎蹦跶!”

    說這話時,周家大伯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莫說就站在他跟前的大伯娘了,連遠遠的站在堂屋廊下的大堂嫂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當下,大伯娘漲紅了臉,想也不想的就甩出一句話:“我好歹也是大金的伯娘,說他兩句怎的了?沒娘的孩子是可憐,也不能像三弟那樣往死里寵罷?再說李氏她都改嫁了,再要是沒人管著,萬一往后干出殺人放火的事兒……啊!!”

    若說之前那巴掌只是想給自家婆娘一個教訓,因此響聲是有的,力道卻是真的不重,然而緊接著這一下,卻直接將人橫著打飛了出去。

    周家大伯原就是莊稼把式,天生一把好力氣,再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本就有不小的差距,更別提這一巴掌凝聚著他滿腔的怒火。

    只一巴掌哪里夠?周家大伯怒氣沖沖的上前,揪起摔在地上的婆娘,左一下右一下,掄起巴掌狠狠的抽。

    其他人都在發懵,等回過神來之后,又趕忙上前拉架。

    按說,看到這種情況,頭一個沖上去的該是大山他們仨兄弟,可大山卻被他婆娘給攔下來:“別去,叫阿爹狠狠出口氣這事兒興許還能了結,你要不叫他出氣,指不定回頭就真的寫休書了。”

    大山停住了腳步,先是詫異的看了他婆娘一眼,旋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二山倒是沒人攔著,只是他自個兒有些發懵的看著院子里的亂象,腦子里嗡嗡作響。作為兒子,他是應該上前拉架,可憑良心說,他是真的有些寒心了,被他娘方才那話。

    但凡是周家的人都很清楚李氏在大金心目中的地位,哪怕今個兒這話是對著周蕓蕓說的,后果還不算嚴重。當然,就他娘那個慫貨,是絕對不敢沖著周蕓蕓撒氣的。所以,柿子挑軟的捏,明明是他爹給了氣受,居然回頭就撒給了大金?將心比心,今個兒要是他娘被休了,二嬸娘或者三嬸娘敢當著他的面說這種話,他鐵定一記老拳揮上去。

    沒娘已經很可憐了,還當著面說親娘改嫁了?再不好好教養指不定往后就要殺人放火了?

    啊呸!

    大房三兄弟里頭,倆大的都放棄了,最小的三山倒是沖上去了,可惜他今年也不過才十三歲,頂甚么用?事實上,拉架沒成功不說,還給周家大伯一個胳膊肘搗在了地上,狠狠的摔了個屁股蹲。

    最終,還是周家二伯帶著倆兒子將人拉開的,只是等到了那會兒,大伯娘整張臉都已經沒法看了。

    “哎喲,大哥你這是……”周家二伯也是不知曉該說甚么才好了,唯一值得情形的是,今個兒好歹不是他大哥跟三弟干架,要不然他是真的要一頭撞死了。至于大哥跟大嫂誰對誰錯,他是完全不在意的,哪怕把大嫂休了又如何?他哥不一樣是他哥嗎?

    憋了半晌,周家二伯只道:“好歹在院子里,你就是要打婆娘,不能夜里回屋打嗎?”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望了過來,周家二伯才不管旁人怎么想,只將他大哥往后院拽:“行了行了,氣也出了,左右是你婆娘,回頭有的是時間收拾她。咱們趕緊把活兒趕出來,別等下給阿娘看到,又要挨罵了。”

    大河和二河面面相覷,不過既然大伯和親爹都跑了,他倆留下也沒意思,畢竟說是拉架,其實就是攔著大伯不讓打人。如今,打人的走了,他們還愣著干嘛?

    “走走,大山哥也走,趕緊去干活。”大河招呼了一聲,順便叫二河將二山也拖到了后院,眨眼間,院子里就空了大半。

    兩位堂嫂很快就回屋繼續做繡活了,三山則連滾帶爬的抱住他娘大哭,一旁的三河則一臉發懵,看看三山又瞅瞅大金,似乎在思考應該去安慰哪個。

    周家阿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三山,帶你娘回屋歇著去。三河,你去村里瞅瞅,看你阿奶往哪兒去了。蕓蕓進屋來,阿爹有話跟你倆說。”

    “阿娘真的改嫁了?”大金脫口而出。

    雖說大金很清楚,極少會有棄婦守節的事情發生,事實上平頭老百姓里頭,寡婦也很少會守著。旁的不說,就三奶奶家的長媳,當年不就是男人死了不到百日就改嫁的?

    然而,道理歸道理,想讓大金接受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蕓蕓你說呢?”周家阿爹沒直接回答大金的話,而是扭頭看向剛進屋的周蕓蕓。

    周蕓蕓愣了一下:“呃,應該是真的,大伯娘不是那種會編瞎話的人。”

    即便周蕓蕓打定主意從今個兒起就不再理會大伯娘了,卻也沒辦法往她頭上按一個信口開河的罪名。事情絕對是真的,甚至有可能早就已經發生了,畢竟以李家那種情況,是不可能白養著李氏,慢慢替她尋摸一門好親事。甚至周蕓蕓還惡意的猜測,指不定李家又將李氏賣了換錢換糧呢。

    還真別說,這回真叫周蕓蕓給猜著了。

    李氏被娘家人以兩斗粗糧的價格嫁給了一個年過五旬的屠夫。據說那家挺有錢的,屠夫的原配生了五個兒子,都已經成了親,連孫子孫女都有了。可以說,李氏嫁過去也挺好的,既不用伺候婆母,還有兒媳婦伺候她,哪怕娘家昧下了聘禮,且她一文錢的嫁妝都沒帶過去,對方也沒說啥。

    “……這是春耕以后沒多久的事情,我就知曉那么多,這還是聽人說的,不知真假。”周家阿爹將他所知道的李氏近況一一說了出來。

    其實,真不是他好打聽,而是村里就有那些個閑漢會湊到他跟前說給他聽。也虧得如此,不然他就真的要一問三不知了。

    大金沉默許久,最終也沒開口問李氏究竟嫁到了哪個村子。其實,嫁得近嫁得遠完全沒有任何差距,只因一旦改嫁,從此以后跟前夫家中再無任何瓜葛,包括自己的親生骨rou。

    周蕓蕓從原主的記憶里也知曉了這里的風俗習慣,說真的,除了感到冷情外,更多卻是松了一口氣。

    寡婦、棄婦改嫁后,跟自己親生骨rou再無任何關系這一點,也許對于大金來說很是殘忍,可反過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長痛不如短痛,狠狠的痛上一回,永永遠遠的失去希望,總好過于時不時的來一記鈍刀子。

    見大金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周蕓蕓到底還是心軟了,只好硬著頭皮扯開話題:“大金,我覺得這個機子應該快弄好了,起碼方才那聲響就很帶勁兒了。要不,咱們再來試一試?”

    這么一說,連周蕓蕓自己都有點兒相信了,在其他人覺得響聲預示著失敗時,她卻覺得方才那聲響很像是小時候聽到的爆米花開膛前的炸響聲。說不準,這就成了呢。

    大金勉強扯了扯嘴角向周蕓蕓露出了一個很是難看的笑容,旋即又蹲下來細細鼓搗他的寶貝。到了這個時候,他是真的不想再說甚么再想甚么。其實,從很早以前開始,他的家人就只剩下了阿爹和阿姐。

    周家阿爹看了看兩個孩子,輕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門。

    ……

    因著擔心大金的情況,周蕓蕓在接下來的一整個下午都不曾出過門,連午飯都沒去做。好在兩位堂嫂知曉這里的情況,加上吃食原就是現成的,就熱了一大鍋的撈干飯,盛了兩碗并兩碟子小菜送到了房里。

    而在這一下午的時間里,大金又炸了一次。因著這回有心理準備了,周蕓蕓雖拿手捂住了耳朵,還是有細細的分辨響聲,可以確定就算不曾完工,起碼也成了個七八分。

    既如此,不如試試看。

    周蕓蕓去灶間舀了一大勺的米,托再生稻的福,家里如今最多的不是各種粗糧,也不是麥子,而是稻米。雖說再生稻從滋味上來說并不比頭一季好,卻勝在是白得的。周家阿奶素日里挺小氣的,對于白得的稻米倒是很舍得,丁點兒沒賣不說,還允許家里人敞開了吃。也因此,自打不賣麻辣燙之后,家里人一天三頓的吃撈干飯,配周蕓蕓先前腌制的小菜,偶爾得閑了也會炒幾個菜吃。

    大金雖不大明白為啥自家阿姐那么信任他,不過他倒是很高興:“阿姐,先前我拿玉米粒試過了,一股子焦糊味兒,不知曉大米行不行。”

    不是他沒往大米那頭想,而是大米屬于細糧,玉米粒則是粗糧。當然,偶爾糟蹋一些也沒關系,頂多就是被發現以后,挨一頓罵。尤其這一回是周蕓蕓干的,估計連挨罵都可以省了。

    “我琢磨著,應該是大米比較容易點兒。”周蕓蕓仔細回憶了一下,她當然更喜歡吃玉米粒爆的爆米花,也喜歡吃年糕片,不過從理論上來說,該是大米最容易,也最不會出錯才對。

    果不其然,換成了大米以后,雖也有焦糊味兒,起碼大部分都膨脹了,只是味道卻非常寡淡。

    “噢!忘記放糖精了。”周蕓蕓一拍腦門,她咋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只不過,上輩子她看到的手藝人都是放的糖精,這輩子咋辦?是費點事兒提煉糖精,才是直接放糖?如果是放糖的話,白砂糖弄不到,那就放點兒紅糖?

    想做就做,周蕓蕓又往灶間跑了一趟,不單舀了米,還拿了一罐子紅糖,回來后一疊聲的催促大金再開一炮。

    大金無奈的望著她:“阿姐,這會兒天色已經很晚了,要是真在夜里頭炸一回,會嚇死人的。”

    “沒事兒,阿奶要是生氣了,這不是有我在嗎?再說咱們都折騰那么多回了,他們都該習慣了。”周蕓蕓一面說著一面往炮筒里倒大米,又估摸著數往里頭舀了好幾勺紅糖。

    見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大金也沒了法子,只得祈禱阿奶晚點兒回家。

    結果,周家阿奶還真沒趕回來,倒是把領著鵝群回家的三囡嚇得一蹦三尺高:“咋了?!這是咋的了?是誰在家里放爆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