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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王者歸來在線閱讀 - 第191節

第191節

    嘖嘖,簡直是突然走狗屎運了。

    不過,冰種也只是別人猜測而已。離得這么遠都能這么簡單分別出來,那這世上還要專家鑒定干嘛?

    再說,冰種像冰一樣透明,質優者常被充為玻璃種出售,這種水色也不是說開都開得出來的。

    身邊的人圍得更密集,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等著那老師傅把整塊翡翠都給磨出型來。

    按行話說,剛剛的開石過程,其實是“切石”,現在大致形狀已定,開始換工具一點一點的研磨,這樣小心翼翼的過程就是磨石了。一般意義上來說,磨石是為了拋光,把透明度完全的表現出來,這樣能使人看到它的色好或水好。不過,從傳統層面上來說磨石有兩中賭法,一種是暗賭(朦頭賭),石頭一點都沒有擦切的痕跡,也沒有自然的斷口。二是半明半賭,就是在石頭上有敲口,與擦口,或是有小缺口,已經能夠看到一部分石種的顏色或底水,但是還有其他部分仍是未知數有較大可賭性。好在如今這塊賭石,因為顏色并不很深,更被切開了形狀,整個魔石的過程要比一般情況下要容易的多。

    老師傅的動作很仔細,作為手藝人,自己能開出一件寶貝是他們這種人最期盼的事,拿捏的手法比平日還要精細幾分。

    很快,又過了十幾分鐘,整塊翡翠的顏色幾乎已經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人前。

    “天,”有人在那驚嘆:“真的是冰種!”

    巴掌大小的一塊透明翡翠,形如玉,狀似虹,竟帶著幾分柔美的弧度,像是嵌在那老師傅的手中一樣。

    一雙布滿了碎屑的大手堪堪將它握住,這樣子竟讓人忍不住想要奪過來好好把玩把玩,又讓人忍不住想象半窩在貴妃榻上的貴族輕輕捏著這無暇珍寶的一角會是怎樣一番奢靡情景。

    饒是見慣了無數珍奇的那四位專家,都一時間有些充愣。

    老金雙手交握,橫在胸前,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

    “真的是冰種,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沒有看走眼。”捧著那冰種的男人樂得臉上都不知道除了笑還能有什么表情,對著陽光,一點一點地掉換著角度,欣賞著自己驚心動魄換來的果實。“快,快,看看其他的,趕緊再開!”不過是眨眼間,他就反應過來,指著其中一塊賭石,目光炯炯地看向老師傅。

    老師傅笑著應了一聲,搬起那比前兩塊都大上許多的賭石,繼續切石。

    “富貴險中求”,那剛剛還臉帶憐憫的兩個導游不知不覺地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好在環顧四周,大家都忙著在看下一塊石頭,沒有人聽到他們說話。

    云溪雖然看過不少好東西,但說真的,對翡翠這塊的了解也僅是皮毛,見人群又鬧哄哄地圍在新賭石的方向了,便往后退了退,靠近那四位老專家。“剛剛那石頭真的是冰種嗎?”

    算起來,翡翠的種類千差萬別,冰種的檔次就算在是那些著名的礦區都極為罕見了,更別說這個地域偏僻的小地方。

    四個老頭對視了一眼,讓她稍微等一等。

    幾個人站在那略一合計,說了會話,臉上的表情各異,倒是讓人反而猜不出他們的想法。

    “站得有些遠,又沒有親手去摸,說句實話,不太好確定。”約莫也就是三四分鐘的時間,一個人站了出來,對云溪說:“不過,站在這個位置看著,那水色的確很有可能是冰種。”

    大千世界,說淘到金子的人多了,可真正靠著這個發財的卻是極少極少。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能見到這么奇跡的一刻。不僅是這位賭石成功的商人,就算是他們這群人,有幸見到這一幕都絕對算得上是少有的運氣。

    就在他們說話間,那邊切石的師傅已經手腳利索地將那塊石頭順著方向好好倒騰了一圈。

    又是一次漫長的等待。

    微風拂過,竟依舊有些感覺躁動不安。

    老人們對這種出現了一塊冰種的賭石格外青眼,已經有人陸續在底下和那商人叫價,讓他轉賣這剩下的三分之一的賭石。

    當然,這種情況在圈子里很常見。

    對于已經開了綠的賭石來說,價格要比一般的賭石高的多。因為贏面大,所有賭贏的成功幾率高,所以常常有人在剛開出一點邊的時候就繼續轉手下一家。一種是為了賺保險前,還有一種就是怕萬一只是露出來的那一點綠,里面并沒有真材實料,自己的投資也就是打水漂了。所以,常常會出現,一塊兩米大的賭石在從礦區運出來時候,輾轉了數十買家賣家的手,到最后一個人手里的時候,已經被開過無數次,也就是說,價格已經被翻了無數倍,可那最可能開出翡翠的地方頂多只破了個口。

    這種畸形的事情在賭石界里屢見不鮮。

    賭石,很多時候拼的不僅是眼光,更是膽量。

    既然已經驗證了自己的眼光是對了,又開出了冰種這樣高檔的翡翠,當下,誰還會為了賺那保守的錢把這聚寶盆給賣了?

    再說,他這幾乎是舉債傾盡所有才買來的賭石,要的可不僅僅只是賺個翻倍,而是絕對的暴利!

    無論那些人怎么叫價,這商人一聲都不應,只死盯著那老師傅切石的一舉一動,仿佛是一個眨眼,一次呼吸都能漏掉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

    很快,底下的人也不叫價了。

    因為,除了那一塊開出了冰種之后,剩下的每一塊又恢復了早上切石的那一幕,就像是動作重演一樣。

    除了石頭的花紋,里面依舊空空蕩蕩,還無“內涵”。

    天色越來越暗,再這樣下去,就不適合切石了,要知道,光線太弱,如果賭石里面真有翡翠,很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直接將翡翠切壞,那價值絕對會大打折扣。

    老師傅又切了一塊,依舊還是沒見好消息。摸了摸酸痛的脖子,對著那商人道:“明天再繼續吧,這太陽都快下山了,實在不能再切了。”

    狂熱勁已過,那些人也漸漸冷靜下來了。

    這么大批賭石,要是真的只開出那么一塊冰種,說真的,即便是賺,估計也賺不到哪里去。

    有人搖頭,賭石這玩意,有時候對心臟是中絕對的考驗。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今天這男人的買賣看上去小賺一筆,但遭的罪絕對不少。

    從剛開始的絕對自信,到后來一點好消息都沒有的萬念俱灰,再到突然冒出個買家肯接手爛攤子,反倒是自己又開始猶豫焦躁,再到放手一搏,一路死拼,眼見毫無希望,竟突然開出了個寶貝。然而,這高興也沒有維持過半個小時,卻被這眼前白花花,黑乎乎的雜石弄得煩躁不安。

    一天下來,要不是有顆強壯的心臟,估計一般人絕對受不了。

    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這樣停手了。清點了剩下來的賭石,那商人和切石的老師傅約好第二天繼續在這里當場切石。

    然后歪倒在地上,竟然就這樣不走了。

    當然,這么多石頭,一下子搬運也不好弄,呆在原地守著石頭,等到第二天是最保險的辦法,也是最吃苦的一種。到夜里,這里的天氣可不是什么陽春三月。

    老金拉著云溪,叫上那四個專家跟著導游回了旅店,草草的吃了點東西,洗漱睡了。

    第二天,等她們趕到現場的時候,人早就沾滿了空地,幾乎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云溪估摸著眼下這回,應該已經開了一兩塊石頭了,可這氣氛,看樣子還和昨天一樣,沒消息啊。

    昨天站了一天,今天已經漸漸習慣這切石的速度,反而幾個人有了談性,便打開了話匣子:“這里的人好像對賭石特別熱衷,昨天還沒這么多人,估計附近的人聽到消息都來湊熱鬧了。”

    “誰說不是,連個中東女人都能隨便一扔一包錢,說真的,這里才是遍地土豪。”老金似笑非笑地往中間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看了一眼:“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昨天那位賣賭石的商販怎么今天沒有出現?”

    ☆、第八十六章 嚇人

    因為在這樣的礦場上突然開出冰種,周末的集市上幾乎所有從各地涌來的買家都蜂擁而至,挨個打聽那家賣賭石的店家。本地人都聲稱不是很清楚,轉個身自己倒是跑到前幾天那賣家擺攤的地方轉悠,心想撿個漏這種好事怎么可能留給別人,難得碰上這種上等質量的賭石,搞不好余下的東西也能開出一兩塊冰種。不多,只要一兩塊就足矣。

    抱著各種想法的人轉著集市,終于發現那位賣家,只可惜眼下被圍得水泄不通,連臉都見不著全部,干脆縮在臨時搭建的小屋子里拿著個擴音器在那喊話:“我手上沒多少賭石了,各位要是真有誠意要買,請先在我這登記,我下周還在這個地方,到時候貨到付款。”

    “老板,我們要是都要,你哪來那么多賭石?別以次充好吧。”一個打扮年輕的男人將頭上的帽子拿下來,看著這里里外外的人潮,實在忍不住:“就算你有那么多賭石,能一次運到這個地方來?市場的路口估計塞滿了都不夠。”

    那賣家顯然也是第一次應付這情況,生意好吧每個生意人都喜歡,可碰上這么多客戶一下子擠上來,別說運輸,貨源都成個問題。真當賭石是路邊隨便撿起來的石頭啊。

    想要買他家賭石是因為贏面大,要是真被人隨便以次充好,誰還花那個大價錢?

    “老板,要不你看這樣,我呢也不要貨到付款,看看……”那年輕人忽然抽出一打現金,在空中甩了甩,“美金,看到沒?我現在就付訂金,緊著你最好的石頭賣,有多少,我買多少!”

    這聲音一出,四周的人簡直就炸了。

    “就你有錢?我呸!還有多少買多少?撐不死你!”

    “老板,別聽他的,大家都是來買石頭的,憑什么他說了算。你開個價吧,你要你開了價,我保準一個子都不還!”

    “誰還付不起訂金?別說是訂金,全額支付都沒問題。只要你給我好料子,價格絕對讓你滿意!”

    各色各樣的聲音簡直把整個市場都快吵暴了。

    云溪和老金站在最外圍,看著這人山人海的架勢,簡直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果然像是傳說的一樣,緬甸這個地方,對賭石文化有種格外的情節,這才發生多大點事,這會就傳開了。

    “也沒有人管管?”四個老專家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架勢,好歹這礦區也是這邊政府和軍隊名下的,聽說了這事,都沒人出面的嗎?

    老金指了指站在路口巡視的兩個軍人,笑得有些貓膩:“不是不管,而是壓根不想插手。”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從他們面前一閃而過。

    老金抓著云溪的衣袖:“走,跟著她。”

    幾人隨即跟著那前幾天像暴發戶一樣的中東女人,一路七拐八拐到了間茅草屋。

    這地方其實地處偏僻,說句實話,連個像樣的村子都沒有,大多數人口不是在礦區工作的勞工,就是附近乘著周末來賭把運氣的商人,再加上地區潮濕,一般人家都住著茅草房。

    但是,親眼見識過這個豪氣的女人一甩就是一幢別墅的富豪走進這么一件簡陋的房子,心底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怪”。

    他們跟著那女人到了門口,正在猶豫要不要去敲個門,這個時候突然來了兩個人。

    當即,那四個專家的表情就是一變。

    竟然是路口剛剛巡邏的那兩個軍人。

    手上似乎還拿了個什么東西,用黑色的布包著。

    “難道那個女人是軍方的人?”這話沒人說出來,可心底已經基本上斷定了這個想法。在緬甸,軍隊可不是像在中國的解放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即便對待平民有事冷血無情起來,簡直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一個國家的同胞。

    可是,軍方的人為什么在自己的礦區出錢買賭石?

    這個疑問腦子里一轉,還沒猜出個端倪,只見那兩個軍人就已經出來了,隨后竟然還跟著一個男人。

    原來草房子里竟然還有一個人。

    那用黑布包著的東西現在正提在他手上。

    等他們三人走后,云溪她們等了又等,竟然那個中東女人一直沒出來。

    老金往門前一站,也沒敲門,直接把那大門一推:“果然。”

    云溪眼睛一掃,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露出一個邇然的笑容。

    兩人一個對視,慢慢悠悠地又晃到集市的地方。

    老金指著那個賣賭石的賣家,“看來,這人該也是軍隊的了。”這一手好牌打的極其妙筆生花,軍隊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樣的人物,玩了這么漂亮的一局。

    “什么時候看出來的?”雖然都是賭石的外行,但云溪不得不承認,老金比自己上心的多,對于這一場好戲,怕是真如兩天前所說,那被當眾開出來的冰種其實不過是個障眼法。

    “從那個中東女人在開賭石的時候突然離開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不過那個時候還不太確定。”老金笑笑,指著那個離賣賭石的店家有點遠的男人,正是剛剛從那個茅草屋走出來的男人。“那個中東女人只露出一雙眼睛,按理來說沒什么問題,但我看了一眼她的腳,”隨即她指向那個男人的腳:“大的有點太出格了,雖然聲音還算是比較女性化,但神態看上去一點以男人為天的意思都沒有,這就比較有點不尋常了。”

    中東女人的地位并不是很高,除非女人是貴族,但那是極少數的情況。出現在這種集市里,又沒有保鏢又沒有護衛的,再怎么說也不可能是哪家貴族。所以,老金當時就懷疑這其實是個男人。看那扔錢的姿勢就知道,一般女人豪氣歸豪氣,可沒有那種感覺。

    “所以,開了個‘冰種’,故意是為了抬高價位?”一個老專家聽出了她們倆話里的意思,直接接下去:“讓所有人當場見識到開出‘冰種’的全過程,借此打響名氣,然后以次充好,用一大批差檔次的毛料賣出頂尖的價格?”

    “對。”估計當初說好的三分之一賭石之后如果反悔,可以退回其他的賭石也是一個圈套。一步步,一圈圈,引著人上鉤。

    “如果是這樣設計,還有一個人肯定也是事先串通好的。”云溪四處掃視了一圈,指著人群最少的地方,輕輕一笑:“看來,我們得找他好好談談。”

    幾人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那個切石的老師傅正坐在地上把玩一塊毛料。

    看那樣子的大小,竟然和剛剛那兩個軍人拿在手上的包袱一般大小。

    走近一看,果然,那塊黑布正丟在不遠處。

    云溪指著臉上一片驚疑的導游輕笑道:“別擔心,我們不想惹事,只是想和他談筆生意。”

    從頭到尾聽到她們怎么講這場“圈套”說的像是小孩子玩過家家的導游正滿腦門子的汗,在緬甸,知道軍隊的秘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讓軍隊知道你知道了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