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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還沒公開就離婚[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這樣一干二凈,橋歸橋、路歸路,免得拖泥帶水。

    “換成了白梓蘊?”柯西寧調整好心態后,這個名字說出口也不那么難受了。

    徐橋這次沒再沉默,他替嚴敘說了幾句好話:“嚴敘那么做也是有原因的,他今早想和你說換角這事來著,沒想到你走得那么快,電話也不接……”

    這么說,換角這事,嚴敘還是出了一份力的。

    柯西寧低低地笑了。

    徐橋也覺察到了不對勁:“西寧,你究竟在哪家醫院?”

    “徐先生,你讓嚴敘不要找我了。”柯西寧說,“讓他在公寓等我就好,下午我有事和他說。”

    ※

    付琰看了眼時間,過去很久了,他見病房里也沒其他動靜,就推門而入。

    柯西寧坐在床上玩手機,看起來心情還行。

    付琰坐在病床邊,問道:“怎么樣?徐橋怎么說?”

    柯西寧放下手機,挺冷靜地回答說:“確實換角了,就是白梓蘊。”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對付琰來說。

    他皺了下眉,顯然覺得這事真特么cao蛋:“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柯西寧在和徐橋通完電話之后,還給賀軍撥了過去。這部《宮闈》是賀軍引薦的,他以為老前輩會有什么辦法。可前輩顯然對換角的事毫不知情,也不清楚白梓蘊和嚴敘這人盡皆知的戀情。

    賀軍以為嚴敘和柯西寧還是好好的,無意中透露出了另一件事。

    原來,當初拐著彎兒給他《宮闈》角色的……就是嚴敘。

    他不僅是《宮闈》欽定的男主角,還是這部劇的副導演兼投資人之一。他在這部劇所占的比重如此之大,怪不得說風就是雨,想安排誰進去都行。

    “沒辦法了。”柯西寧說。嚴敘想要換角,誰都不能阻止。

    付琰有些煩躁。

    新亞經紀公司雖然說不上非常小,但和其他數一數二的經紀公司完全比不上。前幾年新亞還有崛起的勢頭,這兩年完全如同一汪死水一般,不起任何波瀾。從高層到藝人,乃至打掃洗手間的清潔工,每一個都得過且過地過著。

    付琰明顯不是一個安于現狀的領導,他急迫地想找出一個突破口。

    柯西寧想起當初付琰就說過,如果他不能在下半年做出任何成績,付琰就會考慮追究他罷演的事。

    “付總。”柯西寧嘴上喊著總,心里卻不那么想。付琰實在太小了,他在讀初中時,這小屁孩還在玩沙子呢,“你是不是在考慮怎么冷藏我?”

    付琰早就沒那么想了,但他抬眸看柯西寧,嘴上卻說:“是啊,這都被你發現了。”

    柯西寧說:“你不用這么心急,你說過給我半年的時間,我會給你看到成績的。”

    他也就順著柯西寧說:“行,看你的。”

    付琰還有事要忙,在醫院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容雪不知情,從酒店帶了兩份午餐過來,一份給柯西寧,一份原本想給付琰的。

    柯西寧扒著飯,苦大仇深地說:“怪不得付琰一聽說你去酒店帶飯就逃走了。原來這飯菜真的不好吃。”

    容雪幫柯西寧換了他愛看的頻道,播放綜藝節目。

    柯西寧一邊看一邊哈哈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晚一些,他和容雪提了出院的事。原本容雪并不怎么同意,但柯西寧搬出了醫生的那套說辭,她想著確實也沒什么問題,就同意幫柯西寧辦出院手續。

    容雪陪著柯西寧到了小區。車行駛進了小區內部,容雪也不由贊嘆說:“這小區的環境真好。”

    能不好嗎,這是當初嚴影帝來實地看的戶型,一個個看好后,經過層層篩選,敲定下來的地段。他曾經親吻著柯西寧的頭發說:“西寧,這里種滿了你最喜歡的玫瑰,你喜歡游泳,樓底下就是一片人造泳池。”

    當時看嚴敘說得開心,他也就沒糾正嚴敘,那柵欄里種的不是玫瑰,而是月季。那泳池水淺,也是供小孩子戴著游泳圈去玩水的,成年人不適合去那里游泳。

    容雪見柯西寧發呆,輕聲提醒道:“……西寧,你怎么了?”

    柯西寧恍惚地回過神來,抬頭看向某一戶的窗戶,他眼睛笑得像彎月:“沒事,只是這里環境雖好,但是租金太貴不適合我住,我就快要搬出來了。”

    ※

    柯西寧拿出鑰匙開門,現在是傍晚,陽光漸漸收回去。

    嚴敘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抽煙,像是一道孤傲的陰影。他聽見動靜,轉頭,眉頭皺著一道深深的川字形。

    這時候柯西寧才有些釋然,原來浪費青春的不止是他一人。

    愛人之間真是神奇的生物。多年前說著“此生契闊,與子成說”的情話,多年后,他竟然變得那么小心眼,計較著兩人各自的得失,會因為對方比自己多痛苦一些、失去得更多一些,而感到酣暢淋漓,大快人心。

    這怎么能是伴侶,敵人怕也差不離了。

    柯西寧走到嚴敘面前:“嚴敘。”

    嚴敘抬頭看他,目光落在他受傷的額頭上,他伸出手,想去觸碰,想問問柯西寧,疼不疼。

    柯西寧嘆了口氣,蹲下來,如釋重負道:“我們離婚吧。”

    第18章 離開

    離婚,這個字眼看似很沉重,但柯西寧說出來之后,卻好像徹徹底底地解脫了背在身上的負擔,他整個人輕松了許多,連看著對面這個恨不得永遠都不見面的男人,都不怎么礙眼了。

    柯西寧甚至覺得,也許他們以后還能成為點頭之交的朋友。多年后,他有他的社交圈,嚴敘有嚴敘的社交圈,兩個社交圈不小心碰撞到,也能蜻蜓點水地錯開,心中沒有芥蒂,擦肩而過。

    這就是他和嚴敘最好的結局吧。

    ……

    嚴敘低著頭,沒有看柯西寧,只是抖著手往襯衫口袋里拿出一支煙,胡亂地塞進嘴里,從茶幾上撿起一個銀制的打火機,湊進去點煙。

    “啪嗒”一聲,沒點著。

    他竭力保持冷靜,顫抖著手繼續點煙,仍然沒有點著。

    這打火機不便宜,是柯西寧當年送給嚴敘的生日禮物。柯西寧送的時候,笑著說:“嚴敘,我送你這個,不是鼓勵你抽煙的,是讓你每次看到這打火機,都能想起我,然后試著少抽幾包煙。人家都說肺病都是抽煙抽出來的,我想你和我一起活到一百歲,然后兩個老爺爺,一起手牽手去公園散步,所以你不要再抽煙了。”

    柯西寧笑著說要一起長命百歲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這一轉眼,柯西寧就不要他了。

    連續幾個開關聲,嚴敘沒有放棄,一次次按著那打火機,好像只要多嘗試一遍,那火苗就會重新竄起。

    柯西寧皺了一下眉,說道:“你別試了,沒燃料了。”

    嚴敘停止了一次又一次機械化的行動,他扯開襯衫的第一粒紐扣,跨坐在沙發上的腿稍微分開了一些。

    他壓著嗓音說:“有的,前兩天我剛換的燃料。”

    鼻音有些重。

    “那就是壞了吧,這玩意兒都用了那么多年了,也該壽終正寢了。”柯西寧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他覺得話題不應該再往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上扯。他從包里取出一份文件,丟在茶幾上,明明白白地擺在嚴敘的面前。

    嚴敘拿起了文件,問:“這是什么?”

    “離婚協議書。”柯西寧想著嚴敘真是明知故問,那么大的幾個字寫在明面上,他還要多問一遍。他坐到另一處沙發上,“你不用擔心,我找的這個律師是藍宇多年的好友,他很有職業cao守的,保證不會泄露我們倆之前隱婚的事。”

    嚴敘捏著離婚協議書,靜靜地看向坐在遠處的柯西寧:“怎么?你現在這么討厭我,連坐在我身邊,都不肯了嗎?”

    從柯西寧提起離婚,嚴敘直到現在才抬眸,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柯西寧注意到嚴敘的眼眶是紅的。

    他有些拿不準嚴敘這是什么意思,只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你放心,離婚協議書上都有寫明財產歸屬。我不會拿你一分錢的,我自己的東西自然會拿走,你的我也不會動。房子雖然署名是我的名字,但卻是你付的全額,這么多年我住著也算是占你的便宜,所以房子我不會要,我會過戶給你。”

    說到這里,柯西寧笑了笑,把簽字筆都放在了茶幾上:“房屋轉讓書我都拿來了,你可以和離婚協議書一并簽了。”

    嚴敘看向離婚協議書,最后那一行,柯西寧已經簽上了他的名字。

    “我不離。”嚴敘定定地看著柯西寧,怕沒說清楚,又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像是在說什么誓言,“柯西寧,我絕對不會離的。”

    話音剛落,嚴敘就在柯西寧的面前,把離婚協議書撕得粉碎。

    柯西寧仍然無所謂:“你撕也沒事,反正我可以打印十份二十份,甚至上百份,就幾分鐘的事情。但我離婚的想法是不會變的,大不了我們分居耗上幾年。反正七年都耗完了,還怕這區區兩年嗎?”

    嚴敘垂落下來的手緊了一下,又松了開來,有些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說,你和我相處的每一天都很折磨?”

    “是。不止每一天,簡直每一分鐘都很難受。”現在就是如此,柯西寧完全待不下去了。他沒有再理嚴敘,從主臥室拉住一個大行李箱,把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地收拾到里面。

    男人的衣服很相似,通常就幾件襯衫和毛衣,外套也差不多,清一色全是深色西裝。讓木匠做衣柜時,嚴敘怕把兩人的衣服混淆,專門做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衣柜,柯西寧的衣服都放在左邊那個。

    可怎么樣都會弄混。

    柯西寧發現行李箱里多放了一件嚴敘的毛衣,就是他送的那件,灰色的高領羊毛衣。世事難料,前幾天嚴敘還穿著這件毛衣和柯西寧zuoai,今天他們倆就撕破臉皮,老死不相往來。

    他把灰色毛衣扔到臥室的床上,嚴敘也緊跟著從客廳走進來,倚在墻邊沉默地看柯西寧收拾。

    高大的身影堵住了臥室通往外面的通道。

    柯西寧無語地說道:“讓一讓。”

    嚴敘沒有動。

    柯西寧一把推開嚴敘,往浴室走去。浴室放著的洗漱用品都是成雙成對地的。黑白的洗漱杯,同個牌子的電動牙刷,連剃須刀也是一樣的。他把所有屬于他的那一份扔進垃圾桶,把垃圾袋打結。

    這七年,說短真的不短,但柯西寧放在這所公寓的物品,竟然不多,花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部整理清楚了。

    他重新回到主臥室,嚴敘仍然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柯西寧盯著床單出神。這床單是艷麗的大紅色,繡著龍鳳吉祥,老土又古板,對兩個成年男人來說,實在不合適。可這床單對柯西寧來說,就和那鴛鴦瓷盤子是一樣的寓意,是他當年和嚴敘一起挑的。

    嚴敘在床上甜言蜜語時,還說過,他皮膚白,頭發黑,躺在這大紅帳子里,特別好看。

    他不太想嚴敘以后帶白梓蘊回來,也躺在這個床單上你儂我儂,這樣柯西寧怕自己會吐出來。

    柯西寧對嚴敘說:“我有個不情之請。”

    嚴敘說:“……什么?”

    “我能把這床單拿走嗎?”

    嚴敘愣了一下:“嗯。”

    嚴敘說是那么說,人卻沒站起來。柯西寧想著,嚴敘什么時候變得那么遲鈍了。

    他嘆了口氣:“那你站起來,別坐著。”

    嚴敘就機械地站起來。

    柯西寧把床單和被套扯下來,棉被芯子給嚴敘留了下來。而嚴敘仍然杵著,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很礙眼。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