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第138章 言曦稍一猶豫了下來,也爽快地答應了。 楚煜城樂得當個裁判,蕭揚輸了,對他沒壞處,楊言曦輸了,他可以大飽眼福,兩者相較而言,他更期待后者,當然,這點齷齪的小心思他是絕對不敢顯現出來的。 蕭揚根本不去瞄槍靶,只憑著感覺發射,要是他連個菜鳥都打不過,那他就真該隱居山林,從此不問世事了。 言曦手里握著槍,瞇著一只眼睛緊盯著那靶子,看樣子倒是有模有樣,略為緊張的臉跟蕭揚的云淡風清卻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覺得一方是胸有成竹,運籌帷幄,一方明顯的底氣不足。 蕭揚喜歡干凈利落,他率先開了槍,子彈沒有任何懸念地穿破正中紅心的槍靶,深深地放進后面一棵樹上,入木三分,這準速、這力道就是三個人的身體照樣被他射得稀巴爛。 “如何?”蕭揚式的囂張,目空一切的張揚。 “很好。”言曦很公道地說道,確實不錯,她是個誠實的孩子。 言曦說完‘很好’兩個字,突然出手,扣下板機,子彈飛了出去,似帶有破空之勢,同樣穿破了鐵靶子,插jin樹上,絲毫不比蕭揚遜色,作為一個新手而言,她這已算得上是贏了。 換作一般有骨氣有風度的男子也該自愿服輸了,可是蕭揚哪能讓自己吃虧,他才不要裸跑呢,多損形象啊,反正他也沒原則慣,他不認輸,誰耐他何? 楚煜城走過去,觀察兩顆子彈的發射狀況,以確認出誰是真正的勝利者。 “比賽的結果,言曦勝。”楚煜城丟給她一個風流倜儻的笑,當真是一笑傾城,迷人得緊。 蕭揚一聽卻是咋呼起來:“切,你瞧上這丑八怪,當然是為她說話,你的判決不算數。” “確實是你輸了,我這人很公道的,不信你自個去瞧瞧。”以為他不想楊言曦輸嗎? 蕭揚卻偏是不信邪了,瞥了得意洋洋的楊言曦一眼,大步一跨,走到遠方的樹上,不需要走太近,太好的視眼告訴他,勝負已分,楊言曦所用的的力量固然不如他,但是……該死的子彈居然盯著一只蒼蠅在樹上,該死的蒼蠅什么時候不好飛過來,偏要在這一刻飛過來,他有理由相信這純屬瞎貓撞上死耗子,碰湊罷了,那么遠的距離,他不信楊言曦還真能看得到。 “蕭大少,死心了吧,該實現你的承諾了吧,你可是堂堂****之主哦,說話不算數很可恥的。”言曦調侃道,把蕭揚本想反駁的后路都給堵得死死的。 蕭揚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直接把自己的上衣脫了,露出精壯的上身,跑就跑,他是男人,又不吃虧,雖然傳出去,有點丟臉。 舒瑤非常及時地趕到,言曦一打電話給她,她就屁顛屁顛,緊趕慢趕,終于叫她及時趕到了,要是錯過了這場戲,她一定會遺憾好久好久。 “你來干什么?”蕭揚很火大地說,該死的楊言曦,居然還找觀眾來。 “來看言曦的學習狀況啊。”她不傻,才不會傻到說自己是來看好戲的。 “滾回去。”蕭揚冷斥道。 舒瑤被他這么一喝,小心肝不禁顫了顫,她自幼就是嬌嬌小姐,受盡家人的疼寵,在他們這個圈子里也是像公主一樣被眾星拱月,多少人把她當成夢中女神,何曾有人這樣對她大小聲,小時候,她多少次被他這樣嚇哭,不過事實證明,人的抗擊性會隨著打擊越來越強,現在她已經沒那么被他弄哭,就是有點被嚇到。 舒瑤縮了縮肩膀,躲到楊言曦身后去,不服氣地頂嘴:“我來看言曦嘛,又不是來看你的,你憑啥管我?”越說越沒底氣,越小聲,像只鴕鳥似地把頭往下縮,似乎以為這樣別人就看不到她了。 蕭揚伸手就想去抓舒瑤,好啊,有靠山,膽子就青了是吧,連他的話都敢不聽? 楊言曦一個巧勁格開他的手:“蕭揚,別顧左右而言其他,請吧!”不得不說,蕭揚的身材很好,完美的倒三角形,看似稍顯清減的他脫了衣服才知道這個男人似乎每一寸肌rou都充滿力量,卻沒有一絲絲贅rou,完美得叫人尖叫,可惜配上他這個爛性子,真是暴殄天物啊。 蕭揚狠狠地瞪著楊言曦,那模樣像是要把她的衣服脫光,像一只充滿侵略性的野狼。 楊言曦毫不在意地玩著手指,對付蕭揚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別理他。 “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老子就滅了誰。”蕭揚惡狠狠地說道,倒也認守承諾,把身上脫了個干凈,言曦畢竟是來自古代,沒現代人這么豪放,放了蕭揚一馬,允許他穿著內褲跑。 舒瑤看得是眼冒精光,紅心桃四竄,色色地盯著蕭揚直看,要不是蕭揚平日里的余威太盛,她真恨不得沖過去撲倒他,將他狠狠蹂躪一番,以報多年相思之‘仇’。 蕭揚這輩子沒這么丟臉過,輸給一個女人就罷了,還要裸跑,也不看看這個場地有多大。 蕭揚到底不是尋常人,跑得速度之快直叫人咋舌,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就在他們面前晃過了,根本不能盡興地欣賞他的美色,等到他再一圈過來的時候,又穿驚人的速度穿好衣服,變得衣冠楚楚起來,男人一般是脫衣服快,蕭揚是連穿衣服都快。 舒瑤看得直嘆不過癮,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看蕭揚全祼的。 此后幾天,蕭揚可能自覺沒臉見過人吧,竟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好幾天。 陰暗的倉庫里,蕭揚坐在一張古老得幾乎快殘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杯紅酒,悠閑自得如在名流宴會中品嘗美酒佳肴一樣,陰暗的倉庫似乎也因為有他而變得更加陰暗,他天生就是與黑暗為伍的,縱使他平時再衣冠楚楚,也洗不掉他一身的血腥。 他這幾天的消失真是因為不好意思見人嗎?不,當然不是,他的臉皮厚到連子彈都打不進去,丟臉在他的字典里就根本找不到。 離蕭揚不遠處丟著一個麻袋,麻袋里很明顯裝著一個人,那個人在袋子里扭動,發出吼叫聲,怒罵聲,甚至是惡毒的詛咒、恐嚇,本該是清靈悅耳的女聲卻也因著這難聽的話變得刺耳,但蕭揚似乎沒聽到,甚至也一眼都沒舍得施舍給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罵了許久許久,終于罵到聲嘶力竭,聲音越來越低,直至只能發出輕微的低嗚啜泣聲,罵了這么久,也沒人理她,她到底也是怕了,從有恃無恐到現在的無措恐懼。 蕭揚終是抬了抬眼斂,示意站在他左右兩旁的人行動,他旁邊的四個黑衣男子默契卻是無言地走到麻袋邊,其中一個伸出手,拉開了那個布袋,露出袋子中藏著的嬌小身軀及精致美麗的小臉,眼睛雖然被蒙住了,但也不難猜出黑布之下必然有一雙勾人漂亮的瞳眸。 “你們是誰?放開我……”女子的聲音喊啞了,一出口就被破銅鑼一樣難聽。 沒人去回答他的話,四人蹲下身子,二話不說就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粗魯的,殘暴的,絲毫不見得有何憐惜之情。 “你們是做什么,放開我,別扯我衣服,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們死無全尸。”本來已經嘶啞的喉嚨在遭到侵犯時,再也不管不顧地喊起來,盡全力地喊,她感覺得到游離在他身上的手不止一雙,她也不是無知小女孩,自然知道他們想干什么,要是真的……她這輩子也就完了。 嘶啦……女孩身上最后一絲束縛也被剝奪,一絲不掛地顯現在人前。 女孩徹底慌了,被綁住的手腳拼命地扭動,提著她那粗嘎的高音:“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爸爸是國家主席司馬翼,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手指頭,我保證你們會死得很慘的,住手啊……”司馬瑜一直不敢搬出自己的身份,就怕他們聽了她的身份會直接撕票,她一直認為這些人一定是抓錯人,她爸爸可是國家主席,在國內誰敢碰她,可到了現在,她已經徹底慌亂了,就希望他們能被自己嚇住。不管她平日里怎么玩,她始終堅守著最后的底線,在她心里沒有人能配得上她,那些凡夫俗子甚至不配舔她的腳趾頭,她要留著清白的身子給她的玉楓哥,要是被這些骯臟的人奪了去,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個四個黑衣人聽了司馬瑜的身份,卻也不見得有絲毫的恐懼,連慌亂都不曾,吻著,眼睛甚至連****都沒有,冷情得似不過是在執行一項任務,只是執行任務的機器,沒有七情六欲。 蕭揚臉上同樣不見有絲毫的憐憫,看著地面上那一幕,半分波動都沒有,他甚至不屑自己的動手,怕臟了自己的手,身份高貴又怎么樣,不是他在乎的,跟地底上的泥土沒什么兩樣。 “不要……”司馬瑜歇斯底理地喊著,吼著,直至再也發不出聲音,只能張著嘴巴,張張合合,似乎在說什么,卻聽不出聲音來,那些在她身上亂摸的手讓她惡心得想吐,可是卻什么做不了,無助地流下眼淚。 蕭揚面無表情地看完,看著司馬瑜像一具死尸癱在地上,動也動不了,冷硬的心依然冷硬,甚至連見衣服也不叫人讓她披上,走出了倉庫,外面的陽光很明媚,卻驅不散他渾身的冷漠。 他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好人,用最殘忍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女孩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愧疚,不要犯在他手上,他管她去死,可是犯了他的人,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焰忠心耿耿地跟在他身后,他就像他的影子隨時隨地出現在蕭揚的身邊,沒人比他更了解這位主子,心中感嘆之余,不免有些擔心,主子對楊小姐似乎太過認真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一夜,司馬家注定動蕩不安。 司馬家的警衛在國務院辦公樓門外發現了自家小姐渾身****地躺在地上,身上有著青青紫紫的痕跡,明眼人一看便是她是經歷過了什么,最要命的是她的周身還散落著一張張照片,全都是司馬瑜的****。 幸好發現得早,又是在晚上的,司馬家的人快速把人帶回家,否則此時已然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混蛋,到底是誰?連我司馬翼的女兒都敢動,這還有王法在嗎?”司馬翼氣得踢倒了桌子,在天子腳下,居然有人敢動他的女兒,這明擺擺打的就是他這個當主席的臉,還有這祼照,分明是警告,警告啊,他活到這把年紀,貴為一國主席,什么時候被人警告過,這火滋滋地往上冒。 司馬瑜的母親一直在哭,生這女兒的時候,差點難產,對這個自己用性命換來的女兒,她比兒子還要更疼寵幾分,平時是千嬌萬寵,拿心肝寶貝一樣護著,如今卻遭了這等橫禍,還不哭得死去活來,嚷嚷著一定要兇手找出來,五馬分尸,碎尸萬段。 “別哭了。”司馬翼被妻子吵得心煩,大聲斥道,盛怒過后,腦子也開始轉動了,敢把人扔到國務院辦公樓,肯定是知道是司馬瑜的身份,敢跟他司馬家作對,此人身份定然也是不低的,這司馬瑜肯定是背著他做了什么事,若是小事,人家看在他的份上,肯定不敢輕易動手。 正想著,兒子司馬唯急匆匆地沖進去,連父母都沒叫就想直接沖進meimei的閨房里。 “站住,這么急哄哄,連人都不會叫了嗎?”司馬翼叫住了兒子。 司馬唯瞪大眼:“爸,小妹發生了這樣的事,你這個時候還管什么禮貌。”說完就想沖進去,聽到meimei出事,他整個人都慌了,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紅燈才趕來的,結果他爸居然糾結教養的事,太可笑了吧。 “我叫你站住。”司馬翼喝住他,“你說,你meimei到底做了什么事,才會遭人家報復?”他知道兒子跟女兒向來感情好,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有什么大事不會告訴他這個當父親的,也一定會告訴她的哥哥,何況能闖出這么大禍,肯定有她哥哥撐腰。 “小妹向來乖巧,怎么會得罪人,爸,你的政敵那么多,難保不是因為你,而遷怒到小妹身上。”司馬唯也是帶著火氣在身,他一心想去看司馬瑜的情況,他的父親卻一直攔著,他能不心煩氣燥,一時倒還真忘了自己的meimei做了什么好事。 “放肆,誰允許你這樣跟父親說話的,還不給我好好想一想,你妹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meimei給人家拍了****,要是那些照片流傳出去,我們司馬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司馬主席女兒的艷照門可比娛樂圈里的艷照門有看頭得多了。 “什么?那些人竟敢……我要殺了他們,到底是誰?”司馬唯咬牙道,眼睛一片猩紅,帶著濤天的怒火、恨意,似乎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妒意。 “這不是叫你好好想想么,小瑜最近有沒有做了什么事。”司馬翼見兒子這副神色,總覺得有些怪異。 “沒有,她哪有做……”司馬唯說著說著,突然頓住:“難道是……” “是什么?”司馬翼神情一振。 司馬唯不得已只有把事情原原本本說給父親聽,他以為這么久沒動靜,這事就算過去了,沒想到卻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好,狠!夠狠!當真是比他還要毒辣三分啊,司馬唯握緊了拳頭。 玉宅。 玉老爺子因聽聞玉楓出事的消息,病了一場,至今窩在家里休養,今天精神頭不錯,離了床,拄著拐杖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遠遠的就瞧見有幾個人朝他家的方向走來。 “老爺,楊小姐和蕭少爺還有秦少爺來看望你。”于叔走過來說道,知道老爺子喜歡逞強,也沒敢去扶他。 “楊小姐?哪個楊小姐?”玉老爺子輕哼了一聲,這幅模樣擺明了就是知道故意問的。 “是楊言曦小姐。”于叔也不拆穿他。 “她來干什么?叫她走。”前些日子要死要活地要走,現在眼巴巴地送上門來干嘛。 “老爺,不妨聽聽她來干嘛,再趕她走。” 玉老爺子皺了皺眉,那皺眉的模樣竟也與玉楓如出一轍,“我說老于,那女娃子是給你什么好處了,叫你處處幫著她說話?”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對老爺忠心耿耿,天地可鑒,鬼神同泣,我對老爺的敬仰有如濤濤江水綿延不絕,又有如那黃河泛濫……” “停!”玉老爺子這么多年聽下來,于叔沒說煩,他都聽出繭子來了。 于叔笑了笑,道:“老爺啊,我是覺得不妨聽聽她說什么,也許是有關了于少爺的消息呢,蕭家那位可是也來了。”蕭家情報網消息是出了名的靈通,正道途徑找不到的,旁門左道也許反正能容易尋得著人。 玉楓就是玉玄的死xue,這就是一通行令牌。 于叔將楊言曦三人帶進了老爺子的書房。 蕭揚如入無人之境,把這里當成自個的家,堂而皇之地坐下去。 楊言曦不用人招待,她是坐著輪椅來的,不存在坐不坐的問題,唯有秦子言客客氣氣,有禮有貌地叫玉玄一聲玉爺爺,也遭到玉玄比較的熱情的款待,其余二人他就好似沒看見了一般。 “玉老爺子,今日我來是想向您要一樣東西。”言曦直接進入主題,大伙都是明白人,不必玩虛的。 玉玄愛理不理地瞥了她一眼,聲音淡淡的:“什么東西?” “龍組總教官比賽的推薦信!” 玉玄瞪大眼睛,這時卻也不得不正眼看向楊言曦,不是有多驚喜,而是把楊言曦當成怪物那樣看了,差點沒找著自己的舌頭來:“你是說,你?” “正是。”楊言曦回答得理直氣壯,絲毫不見心虛。 “開玩笑!”玉玄想都不想,直接回道,叫一個女人去比賽已經夠可以了,而且還是一個坐輪椅的女人,他要是相信,那他這么多年的飯就算白吃了。 “我不覺得是開玩笑,我是說真的,你們現在找不到人不是嗎?” “再找不到人也不可能叫一個殘廢上場。”玉老爺子打擊人打擊得夠狠的,楊言曦的話在他聽來就是天方夜譚,她能制住醫院里那些人不算得了不起,軍區里那些的人是她能想象得嗎?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打輸了明天再打一次,他能拿來冒險嗎? “縱是殘廢又如何?”楊言曦毫不在意地勾起嘴角,素手抬起,指向旁邊一副吊兒朗當的蕭揚,仰起頭,傲然淺笑道:“蕭揚的身手如何,相信老爺子應該清楚得很,您信不信,我這個殘廢可輕易將他打敗!區區‘高手’,我楊言曦還不放在眼里。”瞬間,內斂的氣勢從那纖細的身子里迸發出來,竟與玉老爺子強大的氣場分庭抗禮,儼然就是一個獨立于巍巍高山之上的強者。 蕭揚抬了抬眼皮子,好吧,他保持沉默。 靜,房間內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針落可聞,三個人六只眼睛死死地盯住輪椅上那個殘而廢的弱小身軀,每個人的心里都掀起了波濤,縱是秦子言與她相熟,但也從來沒見過她出手,只從蕭揚口中聽過,而在這一刻,即便沒有親眼見她動手,也不得不深深地為她的氣勢所折服。 玉玄這只老狐貍表面依舊一派平靜,但內心所掀起的巨濤卻要比蕭揚來得更震撼,這個他所看不起的小女子在他的眼里瞬間似是高大了許多,他想,或許他太過小看她,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狂妄,遑論她小小一個女子。 第139章 只是,長久位居高位和身為長輩讓他將心里的那點欣賞和震撼掩蓋住,靜默了半響,忽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種身為軍人的強悍氣息頃刻間便向三個小輩射過去,令人窒息,這可是真正上過戰爭的元帥,經歷過多少政變的腥風血雨,多少廝殺洗禮而成的硬漢,一身霸氣令人不敢直射。 “呵,說大話誰不會,就憑這么一句妄言,就想要我的推薦信,簡直荒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玉玄銳利的眸光直射楊言曦,毫不客氣地冷笑道,神色似是已不耐煩,欲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