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楊言曦看不起慕明灝,以前如此,現在也沒有絲毫的改觀,不管他的位置爬得有多高,說白了,也是靠女人上位的,這無可否認,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他身邊的女子就是現市長千金莫瑩瑩。 慕明灝臉一白,用余光瞄了身邊的女子一眼,見他沒有任何異樣,這才放下心來,莫瑩瑩不比蘇言涵,她自信,強勢,根本不會以他的意志為轉移,慕明灝對她其實更多的是敬畏。 “這么久不見你還是這樣愛說笑。”慕明灝笑得有點尷尬,他覺得女人的心變得還真他媽快,一會對他愛得山崩地裂,一會說恩斷義絕就恩斷義絕,還見不得他幸福,夠狠的,蘇言涵也是這樣,說分手就分手,一點情面都不留,楊家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狼心狗肺。 “這位就是楊家大小姐,經常聽到楊伯伯提到你,果然百聞不如一見,聽說楊小姐的武館辦得很是轟動,真是女中豪杰,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楊小姐有興趣的,我們或許可以合作。”莫瑩瑩遞出一張名片,落落大方的微笑充分體現了她官家小姐的優雅得體。 言曦接過名片,名揚廣告公司總裁?合著還是個女強人。 “有機會再說吧,莫小姐,我還有事,先告辭了。”跟慕明灝太過親近的人她是一點也不想接觸,若得登廣告不一定非得找這間廣告公司,就算沒有任何宣傳,她照樣可以壯大她的事業,只要是金子就會發光。 “我們也要走了,再見。”莫瑩瑩沒有半點被拒絕的尷尬,優雅大方地回以一個微笑,她很欣賞這種有自信的獨立新女性,她覺得兩人完全可以成為朋友,當然,她也不可能不知道楊言曦是慕明灝的前妻,可那又怎么樣,他們的感情已經過去了,法律有規定新歡舊愛就不能當朋友嗎? 莫瑩瑩挽住慕明灝的手走出皇裔,慕明灝和她是在酒會中認識的,像她這種身份,身邊的狂風浪蝶自然不會少,慕明灝長得不錯,但也僅僅是好看而已,那些個豪門公子長得比他俊美多的是,她之所以會看上他,只因為他長得跟她的初戀男友有幾分相識,沒能跟初戀男友最終走到一起,是她一生最大的遺憾。 慕明灝對楊言曦還有幾分戀戀不舍,她看在眼里,但不覺得有多大事,分手了還念著前妻,證明這人念舊情,這種男人有什么不好?她覺得好極了。 慕明灝對蘇言涵有過真心,對楊言曦有過迷戀,但對莫瑩瑩卻說不上什么感覺,男人都是喜歡美麗的女子,莫瑩瑩只能算長得清秀而已,就容貌而就萬萬比不上蘇言涵和楊言曦,而且最致命的一點是莫瑩瑩甚至還年長他幾歲,都已經近三十了,保養得再好,年齡終究擺在那,如何能跟那些二十歲的小姑娘相比,若莫瑩瑩不是市長千金,慕明灝是絕對不會看得上她的,但他現在還要借助她才能保證事業更上一層樓。 等他足夠強大了的時候,他相信不管是蘇言涵,還是楊言曦最終一定會回他的懷抱,一定會的。 楊言曦進了包廂,里面的人早就已經玩瘋了,就連徐霖和張智這兩個傷兵都拿著骰子在玩,其他更是互相搶著麥克風鬼哭狼嚎著。 “師傅jiejie,你去哪了?怎么這么久才來,我們等你可久了。”莫然接楊言曦拉進來。 “在外面遇到個熟人。” “不行不行,遲到了就要受罰,大家說對不對啊?”莫然卻沒這么容易放過她,大家今天本來就說好了,要為他們這十日的受苦受難,惡整一下楊言曦。 “對,受罰,受罰……”這會大家的熱情空前高漲啊。 楊言曦無奈:“停停……說吧,要怎么罰?”這些個臭小子還真是有仇報仇啊,也不想想要不是有她惡磨他們,他們哪能長進這么多,當然也沒這個可以整她,唉,好人不容易當。 “師傅jiejie,我們要尊師重道,所以師傅jiejie高歌一曲就可以了。”原本搶麥克風搶得正high的眾人這時卻像手中拿著個燙水山竽似的,齊齊地把麥克風遞到楊言曦面前。 唱歌?楊言曦額前冒出三條黑線,她精通十八般武藝,樣樣通,就是不會唱歌,確切來說是五音不全,別看她平時說話聲音清脆悅耳,一唱起來不知怎么的就會變了個調,像破了音似的。 這些人怎么知道她不會唱歌的?楊言曦把眼神移到罪魁禍首身上,若問這里誰最了解她,當然要算助紂為虐的莫以凡莫屬了。 眼神狠狠地瞪向莫以凡,做賊心虛的某人把頭壓得低低的,就差埋進桌子底下,前面還有方睿辰這尊大神擋著呢,所以她很安全,楊言曦這眼刀子再利,也射不著她,她就是個隱形的。 “唱歌唱歌……”所以人都打起節奏來,楊言曦再不唱絕對是犯眾怒,傷不起啊。 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死就是死唄,楊言曦豪氣萬千地一拍胸脯,唱了。 大家為她唱得的經典歌曲(甜蜜蜜),其實大家也算是手下留情了,這首歌并不難唱,而且耳熟能詳,稍微哼唱過的人都能唱出個兩句來。 但那僅限于現代人,再耳熟能詳的曲子到了楊言曦這個樂癡的古代人身上,無異于就是無字天書啊。 說唱就唱,一開音,爆破,發出了巨大的摩擦聲,眾人趕緊捂住耳朵,這聲音夠刺耳的。 楊言曦尷尬笑了一下,失誤失誤,純粹是這音響的問題,質量不過關吶,她還沒開唱呢,所以完全真的不****的事。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楊言曦一出聲,所有人的僵化了,這聲音……隔壁是不是在殺豬啊?一首好好甜蜜歌曲,她竟能唱得像殺豬叫著,不得不說這也是一門技術。 主人倒是一點沒注意到這個問題,繼續唱著:“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開在春風里,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里,夢里夢里見過你……” 僵化只是一會的事,不知是誰最先反應過來,當場忍不住爆笑出來,能把這首歌唱成這樣也算是絕了,他們心里是徹底平衡了,上天果然是公平的,他給了你一扇門就會把你的窗戶給關了,賜給楊言曦絕世好武功,就把她唱歌功能給沒收了。 一個笑場,其他的人也忍不住了,紛紛哈哈大笑起來,如此另類的歌聲真乃第一次聽,見長識了見長識了。 莫以凡知道楊言曦不會唱歌,但不知道竟會這么夸張,當場就不給面子地捶打起座下的沙發來,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心里平衡的人只是是這些學員們,還有她莫以凡,想當初在校園的十大歌手比賽里,這妞可是獨占鰲頭啊,搞得她們極度哀怨,你說她長得甜美可人就算了,老天還給她這么一副好嗓子,能不讓她們怨念嗎? 最可惡的是此女當時還囂張地沖著她說,只沖著她說,因為別人,她會害怕,所以就柿子撿軟的捏了,極其得意地說,有本事毒啞她。 莫以凡深深覺得,這世道果然是有因果循環報應的,不是不到,時候未到啊。 愛笑就笑唄,楊言曦特淡定地把這首歌唱完,想整她,嘻嘻,看誰折磨誰。 “強,師傅,你太強了,徒弟我甘拜下風,麥霸之稱舍你其誰,哈哈……”張智笑抽了,這等功力他就是苦練個百年也不能修到如此境界,天賦這東西果然重要。 聽了張智的話,大家笑得更瘋,歪三倒四的,倒在一堆。 最后大家灌了楊言曦好幾杯的酒這才放過她,把矛頭對向這里唯一一對情侶,莫以凡和方睿辰,雖然莫以凡極力否認,但大家執著地認為他們就是一對,女孩子臉皮薄也是正常的,現在唯一一對情侶當然就是大家最好的調侃對象。 “唱歌還是來個法式熱吻,自個選吧?”張智是帶動氣氛的好手,大伙又鬧了起來。 莫以凡鬧了個大紅臉,憤然道:“臭張智,我又沒得罪你,你干嘛專找我麻煩?” “你們兩個成雙成對,太欺負我們這些孤家寡人,你們要是不唱,難以平眾怒,唱得再差,總不會比我們的師傅還差吧。”張智沒心沒肺地說道,一點不顧后面某個黑著一張臉的人,一只飛鞋正中他的頭頂,打得他眼冒金星。 “哈哈……”眾人又樂起來。 張智捂著傷,慘兮兮地說道:“我因公受傷耶,師傅你還打我,太沒人道了。” 楊言曦半點愧疚都沒有,睨了他一眼:“我看你精神還倒好啊,再打幾下應該也沒事。”說罷,右手的拳頭狀似無聊地轉了轉。 張智趕緊躲開,母老虎不能惹啊。 莫以凡正想偷溜,莫然倒是不依不饒起來:“以凡姐,你可別想溜哦,趕緊趕緊,選一個早死早超生。” 莫以凡無奈:“我說一千遍,我跟他真的是很純潔的朋友關系,你們收起你們的想像力吧。” 方睿辰一聽十分不贊同地摟住莫以凡的肩膀,莫以凡一時沒注意,竟傻傻地讓他摟著去,想來他也是挺杯具,追求了人家這么久,沒個名份都沒有,情何以堪,唱歌和熱吻他當然更愿意選擇后者,不過懷里的小女人大概打死都不干吧。 大家才不管莫以凡的說辭,最后實在鬧不過,兩個人只能唱起:“meimei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不僅僅要他們唱,還要他們做起實起演習,搬了兩張椅子,一個坐前面,一個坐后頭,張智還天才地搞來兩根長長的棍子,就充當木槳。 兩人被惡搞得很無奈,只是眾怒難防啊,只能認命唱他們哥哥meimei,‘眉目傳情’竟有絲絲情愫在流轉。 莫然似倍受感染,拿著酒瓶坐在米婉身邊,喜道:“我們待會也合唱一首歌好不好?” “不用了,我不會唱。”米婉今天的情緒不是很高,一直就躲在角落里,眼睛有些空洞,不知看向何方。 莫然鬼頭鬼腦地瞄了楊言曦一眼,見她沒往這邊看過來,才小小聲說道:“你肯定比師傅jiejie唱得好聽,今天大家都那么開心,你也笑一下嘛,你看,方大哥和以凡姐有多趣啊。” 米婉瞧著那兩個看去,眼中劃過一絲沉痛,她跟他們如何能比? 皇裔是一間綜合性的酒店,一二樓是餐廳,地下是酒巴,可供人尋歡作樂,而上面則是房間,在頂層的總統套房的會議室里坐著兩個男子,一個俊美如儔,風姿玉骨,令女子也黯然失色,另一個年過半百,臉上帶著些許皺紋,渾身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首相來訪我國怎么也不通知一聲,我們也好做準備,傳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華夏國不懂待客之道。”玉楓與那中年男子分庭而坐,嘴角帶笑,卻冷得慎人。 第101章 玉主席 “玉主席千萬別誤會,我這趟來只是來看望一個舊友,以私人身份來的,不想驚動太多人,只是沒想到還是驚動了玉主席,是我考慮不周,幸好沒引起什么誤會,不然我的罪過可就大了。”首相故作幽默的緩和氣氛,他雖然年長玉楓許多,在玉楓面前卻也不敢托大。 “事實上,我并不知道首相在此處,今天我來,是來見你們的王子伊藤寒。”這間房間登記的名字是伊藤,沒想到會讓他見到更大的一條魚,君主立憲制的國家首相的權力較之王子還要更大。 “王子?我不懂玉主席的意思,王子此時正在國內,如果玉主席想見寒王子可能要飛到我們扶桑國才行。”扶桑國一向自視甚高,即使面對華夏國這樣的泱泱大國,也絲毫不會覺得哪里有不妥之處,以他們的王子之尊,自然只有別人朝見他的份,而不是來華訪問。 “不需要了,早些日子我已見過貴國王子。” 首相呵呵地笑起來,他雖年已年過半進,卻沒有留胡子,顯得年輕了不少:“玉主席看錯了吧,我們王子從小體弱多病,從來沒離開過本國,更從來不見外人,玉主席怎么可能會見到他?” “既然首相這樣說了,或許就是我看錯了吧,時候不早了,首相好好休息,我就先告辭了。”玉楓始終保持著對外來邦交的良好態度,不親不疏,言語間也見不得多少起伏,他雖有些恣意,但也不會無故去挑起兩國惡交,而且伊藤把他引到這里來,卻不現身相見,玉楓隱約覺得不尋常,卻也說不出詭異在哪里? 奇怪的是一直表現得興致缺缺的首相山本宏正卻叫住了他:“玉主席且慢,難道玉主席不想知道你一直在找的那塊晶片的下落?”這個誘餌夠大,他相信能夠引人上勾。 果然,玉楓停下了腳步,凝眸看他:“你們果然是為晶片而來,那是我們華夏國內事務,似乎輪不到你們扶桑國來插手。”在對方面,該強硬時還是強硬,以前總是一味的退讓,只會讓人更加欺到頭上來。 “玉主席,你們華夏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們那項工程的總設計師他的母親是我們扶桑國的人,即體內有我們扶桑一半血液,他的研究成果,我們扶桑國自然有權力擁有,何況他慘死在你們政府手中,他的母親天天來哭訴,我們也不能不管。”瞧瞧這話說的,既有愛國之心又有人情味,好似玉楓的話就是十惡不赦似的,山本宏正雖然不是外交官但能當上官的,哪個能口才不能,真正腳踏實力,埋頭苦干的事實上一般都只能當個下手的。 就算是號稱民主的選舉,靠的不也是口才和錢財。 “盜取國家機關,通番賣國,夾帶私逃,光是這幾條罪名,就算被捉去李槍斃,也是李晨光死有余辜,何況那工程并非李晨光一人功勞,乃是我國數十名科學家研制的成果,你們扶桑國想來分一杯羹,未免太可笑。” 山本宏正不急不惱:“玉主席,我們現在就來討厭晶片的歸屬權是不是有些為時過早,現在誰也不知道那東西在哪里,誰能夠先拿到那就各憑真本事了。” 玉楓覺得好笑:“首相大人果然很有膽量,在我華夏境內也敢如此大言不慚,難道就你不怕我把你扣壓下來?”在這片土地上他完全可以讓山本宏正寸步難行。 “華桑兩國近十年才恢復友好邦交,如果玉主席想挑起兩國戰爭盡可以試一試,三日之內,我若沒回到扶桑,我國軍隊將會不受任何人調派攻上你們華夏大地,玉主席是想試一試嗎?只怕連司馬主席也不會同意吧?”山本宏正他既然敢踏上華夏這塊地方,甚至敢以身現人,他當然做全了十足的準備。 拿司馬御風來壓他?若他真想做點什么,就是司馬御風能奈他何?只是山本宏正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兩國交惡多年,近來年才有緩和的趨勢,雖說扶桑是經濟大國,但華夏的發展也是日新月異,怎么說都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發展不可收拾的地步,的確犯不著如此,而且兩國交戰,受苦的還不是民眾,也只會讓梅國和黎國等國坐收漁翁之利,他看起來會像是這么傻的人么? “玉主席大可以放心,就算他日我國先取得這個研成果,也不會把矛頭對準華夏,梅國一直對我們東洲國家虎視眈眈,我們也只是會為了自保而已。”山本宏正話鋒一轉,忽然說道:“玉主席不會怕了我國吧,如今遙遙領先的是你,而不是我們,聽說玉主席已經鎖定了目標,實在是可喜可賀,那楊家小姐是你的女朋友,你要什么,她還不得乖乖拿出來,玉主席果然是深謀遠慮,連情感之事都可以游刃有余。” 玉楓溫潤如玉的面孔瞬間被撕下,臉黑了起來,他可以不在乎山本宏正說什么,左耳進,右耳出一向是他的強項,但他不允許別人拿楊言曦說事,誰都不可以,哪怕這人的身份地位再至高無尚。 山本宏正卻猶如看不出他的臉色有多黑似的,一副慈愛長輩的樣子,拍拍他的肩,玩笑道:“一個女人要是對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別說只要她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就是要她的命她都給了,玉主席這一招可真是高,要不是我老頭子已經年老,也能向你這樣使使美男計,呵呵……” 玉楓拳頭悄然握緊,他突然很想揍這個老頭子,他以為他是誰,憑什么這樣說他與楊言曦的感情,他們之間的感情像他這種只懂權力與欲望的人如何能懂?玉楓的自制力一向過人,沖動打人不是他的個性,隱隱覺得事情不對勁,他與山本宏正沒什么交情,山本宏正沒理由對他這么掏心掏肺說話,不管現在,還是將來,他們勢必是敵對的,掌握了對方的事情捂著掩著還不及,怎么可能自己說出來,山本宏正先前那么堅決地想要那塊晶片,不覺得太自相矛盾嗎? 有問題! 玉楓似心有所感,扭過頭去,只見楊言曦站在他的后面,門是大開著。 玉楓心中一緊,聯想到山本宏正最后說的那幾話,再看看楊言曦此時臉上的表情,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被人設計了,不用說,楊言曦是被人引上來的,為的就是只到他和山本宏正的對話。 伊藤寒!先前總是查不過他的線索,突然冒出頭來,原來是挖著個陷阱等著他來跳,以前他真是小看他了,一個能為了使苦rou計,不惜去撞車的人,他就應該知道這人是狠角色才是。 言曦從來沒想到她和玉楓之間的愛情背后隱藏的是這樣的目的,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彼此相互吸引才走到一起的,在****方面,玉楓甚至比她還羞澀,這叫她怎么相信這一切只是做戲? 玉楓不會騙她的,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堅信。 “他是誰?”楊言曦指著山本宏正,聲音與她平時并沒有兩樣。 “扶桑首相。”玉楓淡淡地答道,他不急于解釋,因為連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扶桑首相?應該是個很大的官嗓,楓,他說,你喜歡我是因為要拿什么,什么晶片,我都不知道晶片是什么東西,你怎么可能會為了那個什么晶片接近我,這謊撒的一點含量都沒有,我怎么可能會相信?大叔,下次要撒謊,麻煩說個有真實性可能的。”她不會信他呢,玉楓是她鐘愛的人,她怎么可能不相信她的所愛,而去相信一個陌生人,可是,心里面浮現的那抹不安又是怎么一回事? 山本宏正淡笑不語,表面越是平靜,其實她心里的波動就會更厲害,他吃過鹽比他們吃過的米還要多,對于感情的事他更是過來人,誰都有過少年輕狂的時候,這個時候他最該保持的就是沉默,靜靜地等待做漁翁便是了。 玉楓拉住楊言曦的手,輕聲道:“我們出去外面說。” 楊言曦沒有任何異議,山本宏正給她的感覺很好,一雙小眼睛總像是會算計人似的,明明應該是個長者,她卻絲毫感覺不到那種平和的氣息。 兩個人走出了皇裔,玉楓問道:“你怎么會來皇裔?” “我們武館勝了,我請學員一起來慶祝一下。”兩個淡淡地對話,似乎完全沒想方才的事情。 “是該慶祝一下,那你怎么會上到了頂樓?”要知道頂樓住的一般都是什么樣的人物,保安那是絕對嚴密的,楊言曦不可能會是誤闖。 “米婉說看到你上來,我便上來看看,門沒關,所以就……”楊言曦現在只想知道他們的相戀相愛是單純的,還是別有目的,她一直想要的只是一份純粹的愛情。 米婉?玉楓眼睛一瞇,對這個他從來沒在意的女子產生一絲懷疑,所有的人都沒看到,就那么剛好她一個人看到? 第102章 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