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北記】第一卷 北原無樂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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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24日第一卷·北原無樂第二十一章溫泉鄉所處的位置很是奇特,四面環繞層層巖石高崖,且山勢險峻,常人難以攀爬,群山環繞間,只余方圓十幾里高低起伏的平原,而一條暗河從北面山溝中奔流而出,沿著溫泉鄉周邊平原蜿蜒數十里后,突然流入一處數百丈高的山洞,自此河徑斷絕,只余滔天轟隆聲,驚醒著人們切勿隨意靠近。 夜未央,一輪皎潔的月亮斜掛在漆黑的半空,淡淡余暉清冷的照印著北原廣袤的荒原,茂密叢林中時不時傳來幾聲野物的叫聲,整個冬夜顯得尤為清寂蕭肅。 陳仲卿轉頭看著身旁酣睡的柳青青,腦子里不由得一陣心悸。 可真是苦了你了,青青。 自從自己決定不顧一切要和青青在一起,生活陡然發生了巨變。陳仲卿不由自嘲的苦笑,也許當時自己是真是被太竹郡第一美人迷了心竅吧,只是心里覺得非常不甘心,柳家、陳家百年恩怨,難道一定要一代一代繼承下去,成為解不開的死結?先輩們流的血還不夠多嗎?為何不能放下仇恨,各自過好自己的日子? 追求柳青青,并執意要和青青在一起,絕非一時沖動,陳仲卿更大的計劃是走出一條兩大家族邁向和解的路子,哪怕只是一種可能,哪怕只是一個嘗試。如此事真能成功,陳仲卿就有機會沖擊家主之位。 無奈掌權的長老們似乎完全否定陳仲卿的努力,兩大家族均派出了精銳的執法隊伍,執意將膽大包天的情侶捉拿回去進行懲處。好死不死的,在捉拿過程中兩大家族的執法隊伍不可避免的攪和在一起,立即就引發了數十次的遭遇戰,歸屬于兩大家族的執法小隊均死傷慘重,為百年恩怨又增添上幾筆血海深仇。 不過也正如此,苦命的鴛鴦才能數次在生死邊緣僥幸逃生。 不管如何,一定要將這條路堅持的走下去,至少可以讓兩個家族的年輕一代了解到存在這種可能,將和解的種子埋下,以待來日年輕一代上位掌權后,或許就有機會化解這段恩怨情仇,而自己一番努力,也才算沒有完全打水漂,總有被人們撿起來重新評估的一日。 “嗯嚶,不要啊,父親——”,一聲突然的嬌嗔,打斷了陳仲卿的思緒。 只見妻子嬌美的細眉緊緊?起,滿臉的神情驚慌,白皙的纖手緊緊抓住被子,螓首左右搖動,櫻桃小嘴倉皇的喊著:“不要啊,不要走——父親!” 陳仲卿輕輕抱住驚慌失措的妻子,試圖讓她從惡夢中醒過來。 “啊!——”,柳青青睜開眼,大口的喘息,杏眼中霧氣彌漫。 “柳妹,又做惡夢了嗎?” “嗯——,仲卿哥哥,”柳青青柔美的嬌軀倚靠在夫君溫暖的懷抱里,將腦海中與父親熱情交媾而后畫面破碎的片段逐出腦中,輕聲愧疚道:“吵著你了吧!” “呵,沒事!”陳仲卿施力將嬌妻柔美的嬌軀往自己身上靠緊了些,雙手熟悉的攀上嬌妻的一對雙峰,細細的把玩揉捏起來。 “嗯嚶,討厭啦!又玩奴家的奶子!”柳青青不依的在陳仲卿懷里扭來扭去。 “娘子別躲啊,”陳仲卿雙手用力,將妻子搬弄到自己身上,兩人身軀緊密相貼,一對豐滿的大乳緊緊壓在陳仲卿的胸膛上,綿軟緊實的一雙長腿挺立在男子半截雙腿間,陳仲卿雙手懷抱著嬌妻的纖腰處,上下探索嬌妻美好的軀體。 “小七說林公子能將梵音劍典提升一級,仲卿哥哥,我想去試試!”柳青青認真的望著陳仲卿英俊的臉龐,擔心夫君有其他想法,補充道:“就算是最后沒有如愿,我們也不吃虧,你說是不?” 陳仲卿閉上眼,微微嘆了口氣,旋而微笑道:“柳妹,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也全力支持你!你一直視師清韻為人生目標,現在有次機會能夠登堂入室,一窺劍典不傳之秘,自然是不能錯過。退一萬步說,林公子的條件,實在是太過豐厚。 我看林公子為人處世均是大家風范,先給好處,誠意十足,我們其實連拒絕的理由都找不到。” 柳青青重重吻了一下陳仲卿,笑道:“我才不管林公子怎么做事呢,只要夫君不同意,就是給座金山銀山,我也直接拒絕他,沒得商量,嘻嘻!” 陳仲卿笑道:“哈,如果林公子真給座金山銀山,到時候你同不同意我不知道,但是柳家家主肯定是會同意的,哈!” “好啊,你是在取笑我柳家商賈之家,只認錢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柳青青說罷纖手抓住陳仲卿早已勃起腫脹的陽具,狠狠捏了一把。受此暴擊,陳仲卿不由得慘叫了一聲,連忙求饒。 歡笑嬉鬧間,兩人逐漸褪去衣物,兩人赤裸的軀體緊密結合在一起。 由于陳仲卿失去小腿,下體無法順暢用力,交合中最為常規的男上女下姿勢已經無法采用,取而代之的是,則是女上男下,一如此時。 柳青青嬌媚的雙眸溫柔如水,嬌嫩的雙唇貪婪的吸吮著夫君的唇舌,而一對豐滿柔軟的大乳緊緊壓在男子的胸膛上,細細的rutou堅硬如豆,在綿軟的乳rou中倔強挺立。 細細的腰肢左右擺動,細膩的雙股緊夾住夫君的陽物,雪臀聳動中,一支粗粗的物事被層巒跌宕的臀rou所吞沒。兩人習慣性的進行著節湊激烈的交媾,蜜xue強勁的夾吸力道,讓男子很快就達到了欲望的高峰。 柳青青此時興趣正濃,不由得蜜xue更加用力的夾住射精后的陽具,同時挺動雪膩嬌臀,恨不得與丈夫再狠狠的干上兩三百個回合,只是男子的陽具漸漸松軟,已經無法支持抽插挺動。柳青青微覺無奈,只得順從的讓丈夫的陽具褪出蜜xue。 丈夫沉沉的睡去,微微發出打鼾的響聲。柳青青只覺得一股燥熱的浴火在下腹里盤旋,睡意全無。 輾轉反側中,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diyibanhu@gmail.柳青青早早起床,洗漱后還服侍陳仲卿用了早飯,這才出門來到林蘇所在的大院。 大院門房正門大開,小七正在里院習武,見到姍姍來遲的柳青青,不由嬌笑道:“青jiejie,我還正尋思你今日不會過來呢,嘻嘻——!” 柳青青不由俏臉微紅,回道:“小七你就別笑我了,煩請通報林公子一聲,我答應他提出的要求。” 小七笑道:“青jiejie,不用小七去通報啦,公子正在后院等著你呢!您請吧!” 柳青青紅著臉啐道:“死丫頭,你就笑話我吧!” “不敢不敢,嘻嘻——!” 兩姝談笑間來到后院,后院是單獨的三座院落,院落間以廊廳相連,圍繞院落建筑之間,種植著蔥蔥郁郁的花草綠植。細細望去,植物底下均埋著一支支細細的竹管,溫熱的泉水流淌其中,溫暖了整片土地。使得大大的花園內,即便仍在冬季仍然有三三兩兩的鮮花盛開,錯雜點綴在盈盈綠意之間,溝勒出幾分淺淺的春意。 乖巧的小七將柳青青帶到林蘇面前后,悄然離去,留下風華正茂的女郎獨自面對叵測的未來。 六根粗壯的巨大立柱雕龍繪鳳,撐起一幢巍峨的堂室。 巨幅的潔白幔布隨輕風微微擺動,似在撥弄著絲絲輕風,幾縷縹緲難尋的清雅沁香渾然無意間掠過年輕女郎的秀鼻,使得女郎惴惴不安的心緒平靜了幾分。 巨室似是主人家的練功房,沿墻角四處擺放了數閘刀搶兵刃。 林蘇盤膝端坐于大廳中央處一座蒲團上,含胸拔背,沉穩不波,顯是在入定修行。 柳青青等了半晌,見少年沒有說話的意思,咬了咬嘴唇,忍不住沖俊朗少年說道:“我仍然不信你,但是我愿意嘗試!” 少年緩緩睜開雙眼,一雙清澈的眼神隱含笑意。 看到少年的笑意,柳青青驚覺演武室似是忽然活了過來。細細思慮下,原來自己進入演武室后,下意識就覺得整個大廳內所有物件包括少年均如同靜物,入定中的少年已于整個廳堂融入一體,竟未覺得還有除自己外的第二人在場。直到少年張開眼睛,整個演武室忽然間恢復了斑斕的色彩,活色生香起來。 “你這是什么功法,怎么剛才如同是,如同是——”,原本想說“死物”,但是此語極為不妥,倉促下女郎頓覺詞語匱乏,難以準確描述眼前所見異狀。 “你是想說如同死物,或是如同木頭?”林蘇哂然笑道。 “公子說笑了,奴家見識淺薄,但卻也知道公子所練功法,必定是一部絕世功法。”柳青青俏臉微紅,爭辯道。 “絕禛經倒也不是什么絕世功法,傳言中,絕禛經來自裕龍朝皇嗣絕學,你也知道,裕龍朝的泯帝龍姙天被海外蝗民殺死后,皇家子孫也差不多死絕啦,再好的絕學,一旦無人傳承,自然也會消亡,之后六百年間,幸好東海郡殘存了幾個王族遺老家族,勉勉強強保留了幾段殘缺不全的功法,終究給后世留下少許線索,一探絕禛經的真容。不過我看你一臉的呆萌,怕是沒有興趣聽這些犄角旮旯里的陳舊故事吧!” 柳青青輕啐道:“什么呆萌,奴家才沒有呢!絕禛經奴家自是沒有聽說過,不過很好奇這部絕學是否為內功心法呢?” 林蘇笑道:“絕禛經不是單純內功心法,亦不是武學招式,而是一部羽化成龍的玄功。” “羽化成龍?” “是的,修習到最高境界,俗人一步登天,化身為真龍。” “啊——!這怎么可能?這世上還有這么玄妙的神功嗎?” “自然是有,東海郡四家裕龍遺族家傳的絕禛經殘本中,開篇均闡述了三境十二階之后的真龍之境,想必真的可以化身真龍。” 柳青青沉浸在化龍的沖擊中,不由得喃喃自語道:“這么厲害的絕學怎么會沒有流傳下來,而且江湖上也從而聽聞,倒也是奇哉怪也!” 林蘇漫不經心的答道:“絕禛經沒有流傳下來的原因非常簡單,因為此心法有血緣限定,非裕龍朝龍姓皇家血脈,旁人無法修習,江湖上未有傳聞那就更好理解了,一部常人無法修習的絕學,隨著朝廷更替湮滅于歷史塵埃之中,那也是再也正常不過之事,有何奇異?” 聽到此語,柳青青猛然想到一個關鍵點,不由得杏眼圓睜瞪著神色廖廖的少年,脫口而出:“你為何可以修習絕禛經?” 少年終于抬起來頭來,雙目含笑,溫和注視著眼前俏麗的青春女子,“你終于問對了問題!”說完特意停頓了片刻,打量著一臉茫然的麗人,續道:“我知你不信我承諾的兩日內將你修習的梵音劍典,從劍氣山河突破至劍主天地境界,但是我并非騙你。兩日內助你破鏡,于我而言,易事爾!” 柳青青不由疑惑的問道:“非是奴家不信任公子,實在此事太過匪夷所思,奴家在師門修習多年,雖非內室親傳弟子,但也十數年間耳聞目睹,劍主天地境非累積數年苦修,還得遇到特殊機緣,破鏡難度本已屬極高。公子言兩日內破鏡,請恕奴家難以相信。” 林蘇笑道:“你不相信自是不妨事,我且問你,你所知已有多少師姐妹已突破劍主天地境?” 柳青青?眉答道:“奴家在清溪觀修行,對梵音靜殿總殿情況并不十分清楚,但清溪觀外門弟子中,如今無一人突破此境,內門弟子中明字輩約兩三人而已,清字輩則更少,至今唯有師清菲師姐一人成功破鏡。” 林蘇搖頭嘆息道:“你師傅師禪心如今連門面工夫也懶得做了,三代弟子居然舍得只留了一個三境弟子,當年爭強好勝的脾氣,怕也是消磨殆盡了,可悲可嘆!” 柳青青詫異問道:“聽公子此語,似是與奴家師傅相識?” 林蘇大笑一聲,笑道:“令師禪心觀主,乃是梵音靜殿禪字輩大師姐,創立清溪觀后,在隴南州武林掙下了赫赫威名,黑白兩道無不咸服,江湖上誰人不識你師傅師禪心,哈!” 柳青青道:“師傅老人家自然是威名遠播,但奴家怎么就感覺到公子話語中暗含不屑取笑之意?” 林蘇道:“你想多了,這些本非重點,你可知道,要想成為梵音靜殿內門弟子,最基本的一個要求就是劍主天地境,而每隔十年,梵音靜殿就會舉辦內門弟子挑選儀式,從各處別院、分殿內挑選十數位最為優秀的弟子,入內門修習。而據我所知,每隔十年的梵音靜殿內門大比,同場競技的弟子不下于百位,年齡最小者甚至還有不滿十歲的黃毛丫頭。劍主天地境如果真有如你所想的那么艱難,那又怎么會有女童破鏡的先例?” 柳青青反駁道:“林公子所說女童是指師禪云掌門吧,掌門自幼神異,練武天分舉世無雙,傳聞掌門天資聰穎,根骨天成,八歲才開始習武,之后一年破一境,總角之齡既已突破劍神無我之至境,真令人神往!而奴家資質普通,自然無法與之相比。” 林蘇哂笑一聲:“師掌門自然是天資無雙的,不過你的資質也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差。而更為重要的,梵音劍典雖是一部融合心法、境界、身法及劍招的典籍,但其本源,卻只是一部心法而已。后人所謂的境界、身法、劍招,僅僅是因為心法難以理解傳授,而用借助可模仿可傳授有形之物,通過反復的練習,促進修行者逐步理解心法中艱深晦澀的微言大義而已。這本是舍本逐末之舉,只因會者不予,愚者不會,逐漸將一部簡單的心法發展成了厚厚的一部劍典,當真是可悲可嘆!你不用這么驚訝,我今日就要直接傳授你心法,助你破鏡!” 聽到林蘇此言,柳青青只覺難以置信,之前根深蒂固的觀念全然都是錯誤嗎? 柳青青費力吞咽了幾下櫻桃小嘴間的香津,輕聲問道:“公子此番言論,實在是駭人聽聞,就算公子所言是真,境界突破也亦非聽懂了心法就可破鏡的,奴家自修習梵音劍典以來,苦練了數年身法劍招,方才積累到足夠經驗,奴家在劍典第一層劍氣山河境破鏡之時,亦是艱辛異常,至今奴家心懷敬畏,因此公子所言,奴家實難茍同。” 林蘇笑道:“信不信是你的事,破鏡不破鏡也同樣是你的事,我只問你,接下來,你還愿不愿讓我幫你破鏡?” 女郎沉吟片刻后,柳青青猛然抬頭,美眸堅定的望著俊朗的少年,肯定的回道:“奴家愿意一試!” 林蘇鼓掌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夠膽色,有魄力,那好,你現在把衣服給脫了!” 聽聞此言,柳青青羞憤難抑,纖細的雙手懷抱胸前,怒道:“公子請自重,奴家已有家室,自不會做出對不起夫君之事。” 林蘇卻也不惱怒,只是一臉的寥寂,隨意往身后一指,懶洋洋的解釋道:“門后有間靜室,你進去后,喝了桌上的湯藥,再到屏風后浴池泡澡,湯藥和浴池都是助你調整心神,以便頓悟心法。” 柳青青半信半疑,不由問道:“一定要泡澡嗎?” 林蘇微微嘆息一聲,回答道:“正如你所言,你資質普通,所以需得借助外物來理心調神。言已至此,你自己抉擇吧!” 柳青青暗暗思慮半響,只覺人生退路無多,若今日不嘗試一下,往后余生終將難安。終于下定決心,嬌臀輕擺間施施然往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