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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土匪

    繡房里突如其來的活兒是薛嘉芫安排的, 她派了心腹留在繡房,充當家中急需縫制大量被褥的雇主, 在梁英干活的時候監視她,看她會不會說出不該說的話或者事后懷疑什么。

    薛嘉蘿的馬車在城西轉了一圈, 確定沒有人注意沒有人盯梢后悄悄駛入了內城,薛嘉芫的陪嫁別院就在那里。

    梁英的干兒子和他媳婦半路已經離開了,孤零零的馬車進了紅門后停了下來, 薛嘉芫手抖著撩起簾子,看著睡臉惺忪揉著眼睛的薛嘉蘿,她一下紅了眼睛:“阿蘿, jiejie來了。”

    薛嘉蘿對于女人非常溫順, 基本不會有反抗,所以看不出她究竟是不是還記得薛嘉芫是陪著她長大的阿姐。

    她坐在圓桌旁, 張著嘴吃下薛嘉芫喂的食物,小腿一直晃蕩著,被薛嘉芫在膝蓋上拍了兩下:“吃飯不許晃,哪學來的壞毛病。”

    薛嘉蘿嚇了一跳, 雙腿緊緊并攏在一起,飯也不吃了。

    薛嘉芫教訓兒子習慣了, 沒有料到薛嘉蘿會這么脆弱, 她以前并不這樣的。

    薛嘉芫連忙輕輕摸了摸她剛拍的地方:“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不該動你,吃一口好不好?”

    薛嘉蘿緊閉著嘴往后躲, 過了好久,她才試探般一邊看著薛嘉芫一邊抿了一口。

    飯后,薛嘉芫想讓她跟以前一樣,在院子里玩會消消食,再沐浴休息。但薛嘉蘿坐在椅子上困得東倒西歪,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只好帶著她上床睡覺。

    薛嘉芫蹲著脫掉她的鞋,解開最外層的外罩,再要脫里面的衣服時被薛嘉蘿抓住了手,她拼盡全力睜著眼睛,往被子里面縮,表達她不愿意。

    薛嘉芫停下來,撫摸著薛嘉蘿的發鬢,溫柔地說:“別怕別怕,阿姐不會傷害你,阿姐以前天天給你換衣服的,還記得嗎?你才五六歲,走路走不穩,天天摔跤……哥哥心疼得不行,說我們阿蘿有人抱不用走路,可jiejie背著他偷偷教你走路,怕他發現,弄臟的衣服都是脫了直接扔掉……阿姐現在有個兒子,五歲了,每次穿衣服都淘氣,比不上我們阿蘿聽話……”

    她的聲音始終低沉溫和,像是在耳邊講故事一樣,薛嘉蘿的眼睛控制不住地閉上,抓著薛嘉芫的手也慢慢沒有了力氣。

    薛嘉芫將她的手輕輕放在身側,把她的衣服一層層解開。

    衣衫向兩側滑落,一個隆起的小肚子完整地展現在她面前。

    薛嘉芫閉了閉眼,克制、盡量不發出聲響的深呼吸著。

    嘴上說是一回事,親眼見到是另一回事。她心里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如今變成了這般讓人難以接受的模樣,就像她母親說的,怎么能下得了手。

    第二天醒過來的薛嘉蘿發現自己極力隱藏的肚皮晾在外面,她非常驚慌,一頭埋進了被子里。

    薛嘉芫在被子外面輕輕拍著她的背,口中不住安慰:“別怕,來,自己摸一摸肚子。”

    她在被子里找到薛嘉蘿的手,稍稍用力拉著放在她肚子上:“圓圓的是不是很好玩?到時候里面會一鼓一鼓的動,小手小腳丫隔著肚皮跟你打招呼。再過上五六個月,這里面就會有個小丫頭或者小郎君,哭哭啼啼地從肚子里出來……以后我們阿蘿……”說到這里薛嘉芫頓了頓:“我們阿蘿也是要做母親的人了……”

    薛嘉蘿聽不懂她說的大部分話,但對她平和的語調很有反應,似乎記憶深處還保留著薛嘉芫的聲音,讓她想起冬日在溫暖的被窩里打盹,夏天在午后微風拂過的池子邊捉魚,代表著童年時的舒適安全,讓她逐漸放下心防。

    她從被子里露出一雙圓圓的眼睛,薛嘉芫一看心尖都塌軟了,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阿蘿的寶寶絕對是天下最好看的,誰家的都比不上。”

    薛嘉蘿突然被她一親,有些害羞,用被子遮住了臉。

    寒風吹過高山嶺,在山谷中卷起漫天積雪,胯|下的馬踩在石頭上一步一滑,馬背上的人小心翼翼催馬下山。

    領頭的男人身材魁梧,披風兜帽遮著,身前鼓出一小團,從披風縫隙中伸出一只女人的手:“到哪兒了啊這是?”

    男人說話間呼出一陣白氣:“平州。”

    “平州是哪兒啊?是不是離京城更遠了?”女人的聲音都快帶著哭腔了,“不是說走到一定的地方就放了我嗎?該放了吧。”

    “閉嘴。”

    男人身后的同伴接話:“汪大哥,到這差不多了。”

    再往前就是雍州,那邊積雪更厚雪災嚴重,他們輕易進不去,進去了也很容易被發現,最好在這里放人,然后分頭離開。

    姓汪的男人說:“我知道,到前面村子口放了她。”

    女人忽然探出來,“真的嗎?”

    這是被薛嘉琦的朋友從六平山上帶走曉秋,他們一路迂回往北,裝作從北地流竄出來的土匪,走走停停,迷惑身后追捕侍衛的視線。平州是他們計劃里的終點,到了這里,他們就該放下曉秋,讓隨后趕來的熙王侍衛發現她,從此再無瓜葛。

    汪禮把曉秋的頭按回去,再說了一遍:“閉嘴。”

    曉秋被他披風圍著,因為終于能解脫而松了口氣,話也多了起來:“汪大哥雖然莫名其妙帶我來了這里,但一路上并沒有如何為難我,可見您是個好人,應當做不出強搶民女那種事情來的。我家小姐貌美不假可惜腦子不好,賣不了幾個錢的,您能不能告訴我,您把小姐送哪兒去了?”

    汪禮不吭聲。

    “我們小姐家里真的有錢,您要能告訴我小姐在哪,我日后肯定回報您雙倍……十倍的銀子,好不好?”

    “先管好你自己吧。”

    曉秋聲音抖了起來:“汪哥哥不是說了要放了我嗎?”

    “我從不出爾反爾。”

    “那不就行了。”

    汪禮冷哼了一聲:“放了你之后呢?在這冰天雪地里你怕是撐不到第二天,再說丟了小姐被府里抓回去不死也能脫層皮。”

    曉秋心想這都是誰造成的,語氣也不好起來:“這就不勞你cao心了。”

    氣氛冷了下來,汪禮沒工夫跟她磨牙。路越來越難走,馬停在凍住的冰河旁邊不敢過河,汪禮解了披風扔給曉秋,自己下了馬牽著馬過河。

    曉秋緊張得腿肚子轉筋,四肢緊緊抱著馬:“小心點……小心點……別踩那邊,冰上有裂縫……”

    汪禮充耳不聞,穩穩地過了河。

    他讓三位同伴在原地等候,自己翻身上馬一抖馬韁,朝著不遠處從積雪中升起炊煙的地方奔馳。

    在離村子有些距離的地方他停了馬:“下去。”

    曉秋被他一推,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從馬背上狼狽掉了下去,她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控制著語氣:“汪大哥真的不告訴我小姐在哪嗎?”

    汪禮的大半張臉都被包著,只有一雙眼睛露出嘲諷。

    曉秋再問:“那汪大哥今后去哪兒?”

    “誰知道呢,我們因家鄉受災才跑出來。或許回家,或許再四處游蕩,搶個跟你家小姐那么漂亮的賣了,你就算了,不值錢……”

    曉秋聽不下去:“我們就此別過了。”

    汪禮聞言莫名嗤笑了一聲。

    曉秋扭頭就走,越走越快慢慢跑了起來,快進村子時,她忽然回頭大喊:“王八蛋!”然后一溜煙鉆進最近的屋子了里。

    汪禮在村口等了一會見曉秋沒有出來,他調轉了方向。

    “放了?”

    “放了。”

    汪禮三個同伴擠眉弄眼:“這么干脆?還以為大哥得磨嘰一陣呢,朝夕相處這么多日子了,沒一點舍不得?”

    汪禮懶得理他們:“從今天起我們就此分頭走,都記得找個地方把身上的流民衣服換了,注意口音別露馬腳,三個月后身后無人跟蹤確定安全了再各自回家。”

    “汪大哥你呢?”

    “我要在附近多停留幾日,直到那什么王爺找來,如果他發現中計要回京,我可以想點辦法將他多拖一陣。”

    三人聞言肅容道:“大哥注意安全。”

    “我知道,你們快走。”

    押送糧草的軍隊太過龐大無法快速行軍,周君澤日夜煎熬,最后決定留了可靠之人看管,他帶著十余名侍衛先一步前往北方。

    他們速度非常快,幾乎晝夜不停,不出五日就到了發現薛嘉蘿披風的地方。

    周君澤早先派出來的侍衛一直在原地待命,他指著發現披風的地方說:“卑職是在那顆樹下發現披風的,樹旁邊還有篝火遺留,應該離開不過兩日,于是屬下將人分成三撥,除了向您回稟消息與留在原地的,還有五人追尋痕跡往北去了。”

    周君澤催馬上前,圍著那棵樹轉了幾圈:“找到披風那幾日,天氣如何?”

    “風大,陰冷,但是好在沒有雪。”

    “那么冷的天,為什么會在這種地方生火?”

    侍衛遲疑了一下:“我們一路打探過來,得到可靠的消息說那是四個北地而來的土匪。土匪身強體壯,又習慣了雪天,所以卑職認為他們在這里休息還是有可能的。”

    土匪身強體壯,但薛嘉蘿并不是。她受不了這種天氣,受不了長時間奔波,甚至可能在看到四個陌生男人那一刻就崩潰了。

    “退下。”

    侍衛聽周君澤忽然這樣說愣了一下,他下意識看了他一眼,熙王面無表情盯著樹下篝火痕跡瞧著,侍衛有些疑惑牽著馬退到了林子外面。

    腳步聲遠去了,周君澤再也堅持不住,捂著胸口在馬背上趴下去。

    那把鈍刀子又出現了。

    他弓著背,額頭貼著馬鞍,全身緊繃到了極致忍耐著。他無法緩解這種磨人的疼,胡亂在馬鞍上抽出劍,用手緊緊握著刀刃。

    會好的……會找到的……

    他急促喘息著,不斷這樣告訴自己。

    天色漸暗下去,樹林里空無一人,只留下雪地上凌亂馬蹄印與猩紅色點點印記,蜿蜒向著北方。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要結束了。

    這一段時間更新更的我頭昏眼花,明天說什么也要歇一歇。

    ☆、秘密

    從北地而來的四個土匪一路張揚, 在沿路留下許多曾到過這里的痕跡。打家劫舍,防火燒了人家馬廄, 還多次尋事滋事,稍稍一打聽就能知道他們的去處。

    周君澤在小村口等著, 他的侍衛從村中人家出來,騎馬而來,道:“他們來過, 半夜闖進村中寡婦的門搶了糧食。當時動靜很大,四周鄰居都醒了,的確看到領頭的馬背上用披風裹著一個人, 說看身形應當是個女人。”

    周君澤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聲音平直地問:“然后?”

    侍衛略一停頓:“他們搶了糧食后就離開了,那女人……是被領頭的土匪抱著的……”

    “我問你這些了嗎?”周君澤打斷了他, 眼神倏然陰冷。

    侍衛立即跪下:“殿下恕罪。”

    周君澤看著他頭頂,過了一會又繼續看著遠方:“她情況如何?”

    “卑職也問了,說女人從頭到尾蓋著披風,沒有露臉, 只是出聲求土匪快點走。”

    快點走?

    她愿意說話了嗎?明明在京城時,周圍人小心翼翼哄著她都不肯開口的。他后來找到去六平山別院給薛嘉蘿看過病的大夫, 那大夫說薛嘉蘿不能張口說話可能是罕見的急癥, 只在書里見到過,也沒有治愈的辦法。

    難道這段日子在恐懼害怕中反倒讓她能說話了?

    周君澤沉思了一會,一拉馬韁,調轉了方向:“去下個村子。”

    黑色斗篷映著他的臉, 眉眼鋒利,蒼白陰森,沒有一點人氣。

    薛嘉芫也發現薛嘉蘿不會說話了,不管怎么哄她逗她、引著她說話,她能明白她的意思,但就是只笑不說話,那副神態很像在說“你看,我笑了,我明白的,我只是不想說”。

    眼神嘴角邊隱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看起來像一個正常的、懷有心事的女人,而不是離家前笑得口水都能流出來的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