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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43節

第43節

    周君澤聽從了曉秋的建議, 每晚在門外等著薛嘉蘿喝了藥,昏昏欲睡的時候再進去。進去還不能直接出現在她面前, 只能遠遠坐在一邊,先觀察她的反應。

    最開始幾天薛嘉蘿反應劇烈, 一碗安神藥都壓不住,只能再喝一碗才勉強睡著。加了藥量后,困乏總算戰勝了恐懼周君澤的身體本能, 不再呼吸急促出冷汗了,她會緊緊抱著曉秋的胳膊,臉埋在她衣服中昏睡。

    周君澤等她睡著之后, 再起身走過來接替曉秋的位置。

    如此一過就是一個月。

    從秋葉飄零到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 薛嘉蘿見他進門終于能熟視無睹睡自己的覺了。

    第二天,周君決定在她正喝藥的時候就進去。

    這場初雪下了一天一夜, 他帶著滿肩積雪進門,在爐子旁邊解了披風讓自己散了寒氣暖和后才走到內屋去。

    薛嘉蘿早就聽見他進門的動靜了,她睫毛低垂,小口喝著藥, 喝完后就拽著曉秋的手睡下,有些故意無視周君澤的意思。

    第三天, 周君澤與藥一同出現的, 薛嘉蘿很平順地接受了。

    曉秋與張管事紛紛放了心,張管事道:“還是你有辦法,要不是你,舅舅現在還不知是什么處境。”

    “夫人與我那小叔子一樣, 心思純粹,非黑即白。當他們認為什么是壞的,講道理、強迫都行不通,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習慣。”曉秋說著嘆氣,“夫人眼下看起來是邁過了一道坎,但她處境依舊沒有變,長久關在一處,長時間的喝藥,她習慣了這些,后半輩子可要怎么過。”

    張管事一陣頭疼:“那就是你我不能控制得了的,但愿殿下能夠回過神來,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可怕……”

    京城的雪停了,京城以北連降十日大雪,千里草原被雪冰封,萬戶人家被這場大雪所困。

    北境官員紛紛上奏,說屬地內牲畜死絕,落后一些的村莊被雪整個覆蓋,凍死的人不計其數,因為糧草、柴火斷絕,被困的百姓更是數目龐大。

    皇宮前殿這幾日都是徹夜不休,從北境來的信件與皇帝召來的官員絡繹不絕,一道道旨意從前殿出去,經過各部執行。

    周君澤也在此列。

    來之前他就耳聞,周君玟似乎想讓他帶著自己的兵押送糧草去北邊,在那里駐扎上一段時間,等候召喚再回京。

    他從早上來的時候就一直在想如何回絕,不說他現在離不得薛嘉蘿,薛嘉蘿還得著病,就說周君玟品性,他懷疑自己去了不能活著回來。

    積雪未消,宮女點亮盞盞籠火,將雪白映成橘黃。寒風吹動周君澤斗篷上銀狐皮毛,他的下巴藏在皮毛中,呼出一口白氣。

    “還沒有結束?”

    前殿太監回答道:“回殿下,方才高尚書進去了,應該還早。”

    周君澤煩躁地來回踱步,冬日天色暗的早,薛嘉蘿也睡得更早了,他不能再拖。

    再看了一眼亮著燈的御書房,窗紙上人影綽綽,隱約傳出來交談聲。周君澤雙手攏進袖子,轉頭走下臺階:“跟陛下說,我明早再來。”

    太監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陛下明明交代了讓熙王等著,他卻這樣走了。

    “殿下!”太監快步跟在他身后急切道,“殿下——”

    突然從一邊冒出一個小太監來:“殿下,娘娘主子在等您,請您一見。”

    周君澤目不斜視,邊走邊說:“請跟娘娘說,我今日有急事,明日來見她。”

    周君澤沒能走得了,靜貴妃的人在宮門前攔住了他。不一會兒,靜貴妃的轎子悄無聲息從宮道那頭過來,宮女太監都退下,靜貴妃撩起簾子,露出半個下巴,朱紅色的嘴唇一開一合:“你不愿意找我,我就在這說吧。”

    周君澤面色冷硬,眉頭緊皺:“什么事?”

    “陛下有意讓你護送糧食去北境,你是否有所耳聞?”

    “靜貴妃請有話直說。”

    “看你這樣,應當是知道的,不過,你知不知道陛下打算讓你從此駐守北境,再也不回京?”

    周君澤干脆上前將轎簾完全撩起,“娘娘是如何知道的?”

    “我在陛下身邊這么多年,這一點事情陛下是不會瞞著我的。”靜貴妃身上的鮮艷宮裝襯著她的臉色蒼白,眼尾的皺紋明顯,神色疲憊,“上次是我對不住你,我知道陛下回過神來肯定會猜疑,所以沒有再出面。陛下很早就懷疑是你設計了皇后,只是隱忍不發,畢竟沒了太子,你是唯一能繼承皇位的。我對你透露這些,就當是我的賠罪吧。”

    周君澤意義不明地嗤笑了一聲:“娘娘言重,沒事我就先走了。”

    他松開簾子轉身走了沒幾步,果然聽見靜貴妃在身后說道:“等等。”

    “我的確有私心……”靜貴妃的聲音顫抖,“我受不了了……陛下瘋了……前幾日他不知從哪里找來一個農家女子,說是八字極旺,命中多子,偷偷迎進宮中,我聽下人說,陛下他……他連著幾日讓太醫配藥以便助興,他的身體如何沒人比我更清楚。正逢北方大難,這個冬天恐怕……”

    周君澤腳步稍頓,最終踩著積雪走出了宮道。

    夜晚又下起了雪,周君澤從孫府出來時積雪已經沒了馬蹄,他一路飛奔將侍衛遠遠甩在身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王府。

    前院一片安靜,沒有一點異常,就連曉秋都昏昏欲睡說夫人一切都好。

    周君澤放了心,在外屋脫了外衣,待身體暖和后走了進去。

    他把燭臺放在木桌上,撩起床幃,昏暗光線下床上空無一人。他愣住了,下意識伸進被子里摸了一下,被褥是冷的。

    “給我滾進來!”

    曉秋魂都快被嚇掉,她倉惶跪在周君澤腳下:“殿下……”

    周君澤額頭凸起道道青筋,表情肅殺,強行壓抑著暴怒:“人呢?”

    曉秋頭腦混亂,“剛、剛才還在的……”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是不是睡著了,所以才讓薛嘉蘿偷跑了出去。

    周君澤的手掌在身側握成拳又放開,砸在桌上:“去找!”

    前院燈光大亮,人人面帶驚訝倉惶。前院大門始終緊鎖,門外站著侍衛,院中不時有侍女經過,還有侍女守在薛嘉蘿屋外,她不可能就這樣跑出去。

    周君澤在院子里慢慢巡視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屋子里,四處打量,曉秋從門外進來,她比剛才鎮定了一些但聲音仍舊在顫抖:“回殿下,奴婢確定夫人應是沒有從屋子里出去過。”

    周君澤看著靠著墻壁的柜子,說:“你下去。”

    等曉秋退到門外關上門,周君澤走到柜子邊深深呼出一口氣,緩和了表情,拉開柜子。

    薛嘉蘿果然在里面。

    她蜷縮成一團,抱著膝坐著,肩膀緊繃,她從一開始就醒著的,聽著他在外面找她卻一聲不吭。

    “困了嗎?今夜我回來的晚了,耽擱了你睡覺,生氣了沒?”周君澤想去摸一摸她頭發,手伸到一半又放下,“去床上睡吧,要我抱你嗎?”

    薛嘉蘿一動不動,臉埋在臂彎里,全身都在表達拒絕。

    周君澤看了她一會,彎下腰試探著把手放在她肩膀上,輕輕搖了搖:“薛嘉蘿?”

    他感覺到手掌下的肌rou瞬間僵硬了,肌膚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傳遞出來,他手指隔著衣服都感受到她肩膀的瑩潤觸感。

    在薛嘉蘿還醒著的時候碰她,仿佛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他心里清楚此刻必須松開手,但他的手違背意志,反倒更用力的握住了她削弱的肩膀,同時他更湊近薛嘉蘿:“讓我抱抱你,嗯?”

    薛嘉蘿僵硬得好像石頭,后背緊貼著柜子,眼見裝死不管用了,她從臂彎里抬頭看著他:“不要碰我!”

    她的眼神把周君澤釘在原地。

    充滿警惕與毫不留情的厭惡,明明白白,讓他連無視都做的不到。

    可是昨晚還好好的……

    周君澤將薛嘉蘿按住,難以置信地問她:“你在騙我?誰教你的?”

    薛嘉蘿聽不懂,在他手掌下掙扎起來:“不要你!不要!!”

    周君澤胸口起伏:“前幾天是不是在騙我,讓我覺得你已經好了?其實你一直在討厭我,對嗎?”

    薛嘉蘿被他眼神嚇住了,想推開他的臉,一巴掌打在他臉側。

    “不要你!”

    她的力氣不大,但指甲在周君澤臉上留下三道血痕。

    微弱的痛感讓他燃起了毀滅一切的火,從他眼睛看過去,事物扭曲,薛嘉蘿的臉蒙著一層腥紅的紗,他看不見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想到會耽擱這么久,對于一篇連載的v文來說幾乎是致命打擊了。

    半個月的斷更可能會讓我失去好多小天使,心好痛,感謝繼續留下來的小天使包容我,我會努力寫好,認真完結這篇的。

    ☆、野獸

    作者有話要說:  再提醒一下,真的要慎重。

    好像看不了虐的讀者比較多,我第一次寫這種虐,有點虛。

    曉秋一出門就捂著自己胸口, 極力平復自己砰砰亂跳的心臟,方才她以為自己要死了, 雙腿都是軟的。

    劫后余生的慶幸沒有維持多久,她聽見薛嘉蘿清脆的聲音:“不要你!”

    她一陣驚喜, 夫人居然愿意對王爺說話了,只要王爺再耐心一些,慢慢哄她, 不要逼她,夫人重新接受王爺是遲早的事情。

    曉秋將剛才的恐懼拋之腦后,提著裙子興沖沖地走到房門前, 想進去告訴王爺, 多日努力終于看見希望了。

    只是她的手剛放在門上,從房間里傳來薛嘉蘿的尖叫聲, 尖銳急切,讓她后背豎起一層寒毛。

    熙王在對她做什么?

    沒等她想出什么來,薛嘉蘿的尖叫聲越來越凄厲,只有痛極了才能發出那樣的聲音。

    曉秋怔怔后退了幾步, 腿一軟,坐在地上。

    風大雪大, 狂風卷著雪花砸在臉上, 她毫無知覺,她的衣擺上積滿了雪,門里面聲音逐漸微弱,到最后再無聲響。

    蠟燭燃盡, 屋內比夜更黑更暗,地上散落著衣物,一路指向屏風后的床鋪。

    黑暗深處,狂性大發的野獸在攻擊它的獵物。

    “你只能有我……”

    它放開獵物軟綿綿不正常彎曲的手腕,在對方脖子上撕咬,吸食鮮血,被疼痛喚回意識的獵物微弱的掙扎換來它更嚴厲粗暴的控制。

    “你是我的……”

    它手掌禁錮著獵物的腰,蠻橫無理地打開她的身體,想要從身體內部毀壞她,懲罰她。

    它力大無窮,不知疲倦,血腥讓它更興奮。它渾身冒著蒸騰熱氣,汗珠從額頭滾落,滴在已經失去知覺的獵物臉上,與她的淚珠一起流進發鬢間,在黑夜里,一閃而過。

    到了后半夜,主屋的房門終于打開了。

    茫然失神的周君澤形容狼狽站在門口,與身上積滿了雪的曉秋對視了一陣。

    還沒等他說什么,曉秋一手撐地勉強站起來踉踉蹌蹌走進了屋子。

    她在離床幾步遠的地方停下,床上的薛嘉蘿蓋著棉被,瘦弱的身體在被子下看不出一點起伏。

    曉秋慢慢走近,薛嘉蘿的下巴藏在被子里,面容一如既往的瑰麗嬌艷看不出異常。

    曉秋手指顫抖,輕輕放在薛嘉蘿的口鼻處。

    突然,她大聲喊起來,聲音都變了調:“快!大夫!叫大夫來!夫人活著!”

    金太醫從睡夢中被叫醒接到了熙王府,他一睜眼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直到進了屋子,看清楚了燈下正昏迷的熙王側妃,他心口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