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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月河忍不住了,她出門察看確定周圍沒有人,輕掩上門,回來對薛嘉蘿說:“是不是不舒服?”

    薛嘉蘿看著她不說話,似乎還有點心存警惕的意思。

    月河今早服侍她沐浴,看見她胸口與腰臀上的痕跡最多,想也不想抬手按她的胸脯:“是不是疼?”

    薛嘉蘿像被針扎了一下跳起來:“不行!”她氣鼓鼓地又強調了一遍:“不行!不許!”

    月河再要拉她就根本碰都碰不上了,早上給她按摩腿的時候還好好的,不知道她的準則到底是什么。月河沒有辦法,只好故技重施埋頭假哭起來。

    薛嘉蘿一會自己猶猶豫豫靠過來:“哭了嗎?”

    月河雙手捂著臉:“夫人不喜歡我了……”

    薛嘉蘿遲疑著碰了碰她,“你不要碰我,我碰你好不好?”

    月河臉上半點痕跡沒有,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你的這里,是不是很痛?”

    薛嘉蘿歪著頭,過了一會點點頭。

    月河把她的手繼續往下放到肚子上:“這里呢?”

    薛嘉蘿點點頭,又搖搖頭,眼見月河拉著她的手還要繼續往下,她開始不自在了,扭來扭去的:“不……不……”

    月河心里也不自在,放開了她的手,用眼睛指著:“那、那里是不是也痛?”

    薛嘉蘿鋸嘴葫蘆一樣不吭聲,眼睛一瞟一瞟地看她。

    月河意會了,她說:“晚上殿下如果要是再……那個……你就告訴他不要好不好?”

    薛嘉蘿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什么?”

    “就是那個……”月河咬著嘴唇,“脫你的衣服,摸、摸、摸一下什么的……”

    薛嘉蘿很自豪地告訴她:“衣服都是我脫的!”

    月河的臉都發燙,支吾著說:“反正不要他碰你好不好?好歹歇一天……明天就不疼了……”

    薛嘉蘿想了想,半懂不懂地點頭。

    周君澤回來后,薛嘉蘿的眼睛再也看不見其他人,笑容眼神都是甜的。明明很高興,卻還要往簾子后面躲一下,再露出烏溜溜的眼睛來瞧他。

    周君澤進門時一身郁氣,嘴角也緊繃著,他放松了面容,他雙臂:“來。”

    薛嘉蘿用簾子遮住眼睛,意思是看不見。

    周君澤幾步走過去將她抱起來,兩人藏在簾子后嬉鬧,簾子一陣陣抖動,月河終于聽見薛嘉蘿的聲音:“不要碰這里好不好?”

    月河以為白天說的東西薛嘉蘿記住了,她放心退出房間。

    可是第二天,薛嘉蘿依舊奄奄一息半死不活,房間內的那種特別的氣息也告訴她昨夜這里發生了什么。

    連續八天了。

    薛嘉蘿這日根本起不了床,連月河掀開被子為她擦身也只是睜眼看了她一下就昏睡過去。

    月河心中憋氣,熬藥的侍女還來詢問:“夫人起了嗎?”

    月河心中怒氣有了發泄的地方,低聲道:“有完沒完?連著喝藥八天,誰能受得了?”

    侍女被她嚇了一跳:“又不是我讓夫人喝的?!?/br>
    月河不耐煩道:“出去!”

    那侍女也是前院一等,資歷比月河還要深,自然不會受她的氣:“你若是有什么不滿,大可以把張管事叫來,別在這里瞎嚷嚷擾了主子清靜。”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關乎女子生育大事的藥物,誰知道喝久了會不會有什么問題。薛嘉蘿要是因為這藥傷身無法有孕,對薛嘉蘿來說是災難,她也沒了將來的指望。

    月河冷笑:“我當然會去找張管事。”

    薛嘉蘿直睡到下午才悠悠轉醒,她靠在床頭,眼巴巴看著月河手里的碗,她實在是餓狠了。

    月河一邊等著熱粥變涼,一邊說:“不是說了不可以讓殿下再碰你的嗎?”

    薛嘉蘿注意力全在碗里,沒有反應。

    月河再問了一遍,并把勺子放在嘴邊說:“不回答,我就自己吃了?!?/br>
    薛嘉蘿這才注意到她在說話,她很委屈:“是熙熙的,他可以碰?!?/br>
    月河聽不懂她的傻話,有些煩躁:“什么?”

    薛嘉蘿重復:“是他的啊,他可以碰?!?/br>
    月河懶得再尋根問底:“今天晚上,你對殿下說你流血了好不好?”

    “為什么?”

    “流血了,他就會讓你休息了。”

    薛家認真說:“我沒有流血,沒有死?!?/br>
    “我知道你沒有,你要騙他說你流血了,肚子疼?!?/br>
    薛嘉蘿皺起眉毛糾正她:“我肚子不疼。”

    “我知道我知道?!痹潞涌诟缮嘣铮拔抑滥銢]流血肚子也不疼,但你要對殿下說你流血了肚子疼。這叫做騙人,騙他一次沒什么的。”

    “哦?是嗎?”

    周君澤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門口,月河后背僵直,腦中一片空白,下意識回頭看。

    周君澤慢慢挽著袖子,嘴角勾著笑,眼神黑沉無光,語氣森森:“騙我一次……沒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年前更新到這里,下面就是另一個階段了,讓我存幾天稿。

    春節不在家,也沒辦法帶電腦碼字,稿子都是為那幾天準備的。存稿的日子也沒幾天,感覺好不安,時刻擔心春節會斷更。

    ☆、黑夢(一)

    周君澤百無聊賴坐在御書房里等候周君玟閱完奏章, 面前大臣一直在跟周君玟說什么他沒有在意,直到周君玟突然問他:“阿澤, 你覺得這件事情該如何做?”

    周君澤手肘在桌上支著,漫不經心地問:“什么?”

    周君玟很疲倦, 揮手讓大臣自己說明。

    大臣對他一拱手,說道:“回殿下,長洲官吏徐志在當地頗有清官名望, 甚至清廉恪守到無錢為母親安葬,其子在趕考路上失手殺了人,長洲萬名百姓現聯名上書請求為徐志其子免其死罪。當地官員無法決斷, 一級級報上來, 請陛下裁決?!?/br>
    周君玟精神不是很好,說話有氣無力的:“就是這樣一件事, 你說,該認情還是該認理?”

    周君澤卻出其不意地說:“一個還在官位上的人沒有錢安葬母親,身邊竟然連個幫把手的人都沒有?要么是他品性有瑕,要么無錢葬母的傳言是編的?!?/br>
    大臣無言, 好半天才說:“殿下說的在理,不過眼下此事, 究竟是認理還是該認情?”

    周君澤隨意道:“理吧。”

    周君玟輕輕嗤笑了一聲。

    周君澤頓了頓, 果然聽見周君玟用他十年如一日的教導口吻說:“幼稚,再好好磨練磨練吧。”

    那大臣附和道:“陛下說的是。”

    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上月開始,周君玟曾兩次命他處理事務, 然后再拿到朝堂上來談他所作所為如何如何不恰當。他無欲無求,即使被說了也不怎么往心里去。

    他不想做皇帝,周君玟看起來也不會愿意讓位給他,可他偏偏要做出磨練他、為他好的樣子來惡心他,然后再讓別人知道,他這個弟弟不堪大任,不值一提。

    何必呢?

    皇帝是他,下一個皇帝該是誰他完全可以做主,沒有人逼著他一定要傳位給胞弟,何必在外人面前露出這幅樣子呢?再說,他畢竟是京中惡霸,做過的荒唐事說起來三天三夜也說不完,讓他來當皇帝恐怕十個人有八個不會同意。

    在出宮的道上,周君澤遇到了同意他做皇帝的其中一人,孫除的兒子,孫晉。

    周君澤接過侍衛遞給他的馬韁,“孫大人也要回家了?巧了?!?/br>
    孫晉等侍衛退下才說:“不巧,微臣猜殿下大概要出宮了才來的。”

    周君澤看他一眼:“什么事?”

    孫晉說:“昨夜家父囑咐微臣,殿下要是用得上的地方,微臣必將肝腦涂地?!?/br>
    周君澤下意識說:“我沒有要用你的地方。”再看一眼孫晉表情,他明白了:“孫閣老是說前一月陛下命我去做的那兩件事情,我沒有做好的意思?”

    “父親只是怕殿下手下無人,并沒有其他意思?!?/br>
    周君澤冷笑:“我不需要什么人手,也不會盡心做什么,周君玟的意圖你們應該看得清楚?!?/br>
    “家父清楚,微臣也清楚?!睂O晉油鹽不進的樣子,“可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陛下的意圖重要嗎?兩份圣旨都在這兒了……殿下只需要做好您該做的。”

    周君澤厭煩不已,他曾經也對那個位子沖動過,哪個男兒沒有坐上寶座的野心?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一點想法也沒有了。

    孫除這樣汲汲營營,除了先皇囑托之外,必定還有自己的私心。

    他名聲不好,根基不穩,二十年從未接觸過政務,萬一登基只能依靠孫除當個傀儡皇帝,那個時候他便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周君澤翻身上馬,拉著馬韁道:“陛下身體好得很,我看還能再生個兒子出來,你跟你父親歇歇吧?!?/br>
    就因為這些煩心事惹得他不痛快,在熙王府以外的地方半刻也待不下去,有些像六七歲剛剛搬出去獨居的時候。

    那時他年齡小、勢單力薄,恐懼接觸外人,因為怕他們嘴里的謊話,怕他們的口蜜腹劍。后來,他學會用權勢暴力壓迫,只要他聽到一句不好的就統統處死,疑心病重到捕風捉影?,F在他厭倦了,別人心里如何想的跟他沒有關系,他不再需要別人了。

    回到王府后,周君澤緊繃的神經松懈了,越靠近前院他越放松。

    他的至寶,他的小傻子,他都能想象到她的笑臉與清脆嬌嫩的聲音,他悄悄進去,抬手制止了侍女的行禮。

    “我肚子不疼?!?/br>
    “……你要對殿下說你流血了肚子疼,這叫做騙人,騙他一次沒什么的……”

    瞧,他聽到了什么。

    周君澤久違地嘗到了失控的滋味,雙手和臉發麻,大腦轟轟作響,從眼睛看到景物都蒙著一層薄薄的紅色。

    他記不得事情發生的前后順序,一切在他眼前都是片段性的。

    他記得手中抓著女人的長發,一縷殘留在指間,記得拖動女人身體時踢倒的凳子,記得自己從書房里拿出了鞭子。

    再清醒時侍女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后背鞭傷縱橫,皮開rou綻,口鼻流血洇濕一小片石板,眼睛半睜看向屋子里面。

    他胸口劇烈起伏頭疼的厲害,像是有根針從頭頂刺了進去,疼得他站也站不穩,丟下鞭子,踉踉蹌蹌走進屋子里。

    薛嘉蘿暈倒在門邊,衣服整齊,露在外面的肌膚一點痕跡也沒有。

    他放了心,知道自己沒有失手傷了她。

    他跪坐下來,把薛嘉蘿緊緊摟在懷里,臉埋在她的發間,語氣是如此脆弱消沉:“……是她的錯,這世上只有你不能騙我……”

    薛嘉蘿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