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喬馨搬到別院就是為了躲周景黎,可她剛搬過去五六天,一天清晨,她尚在睡夢中被周景黎掀起了被子。

    喬馨剛被弄醒就察覺出身后的人是誰了,她抓住周景黎撩她上衣的手:“殿下……”

    周景黎含糊親著她耳垂脖子,“等會再說。”

    “殿下。”喬馨將他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臣妾有了。”

    周景黎的動作頓了一下,另一只手仍朝她胸口抓去,“我就說呢,幾日不見,怎么豐腴了。”

    他的語氣不見驚喜,很是無所謂,喬馨心中發冷:“臣妾在東宮里為殿下準備了驚喜,殿下何不去換點新鮮的。”

    “你那點驚喜,一個個容貌粗鄙,比不上你半分,驚嚇還差不多。”周景黎動作粗暴脫了她褻褲,將喬馨壓在身下,鼻息粗重,“在路上幾日就在想你,心中火燒火燎的,沒心思跟你玩欲拒還迎了。”

    喬馨不肯從,她護著自己肚子,抵抗著周景黎,“殿下……殿下……您忘了熙王側妃了嗎?”

    周景黎被她戳到痛處,抓著她肩膀將她翻過來,揚手打了她一耳光。

    他目光陰冷:“我看你膽子肥了……”

    喬馨臉頰火辣辣的疼,一邊耳朵嗡嗡直響,她捂著臉愣住了。

    周景黎將她衣領一抓,暴力撕開,俯身下去。

    天光大亮,周景黎走了。

    喬馨頭發散亂,衣不蔽體,臉上紅通通的巴掌印,她游魂一般踉蹌下床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狼狽的自己。

    半晌,她拿出發簪對著自己的臉。

    只要刺下去,容貌毀了,她是不是就能擺脫他了。

    發簪尖對著嬌嫩肌膚,輕輕一按,還沒等刺破,她忽然把發簪扔向鏡子,趴在桌上無聲痛哭。

    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造為啥,寫太子的事情寫了一章。

    不知道有多少寶寶看見標題以為是阿蘿有孕的。

    ☆、雄獸

    周景黎回宮, 他父皇一如既往地視他為囁嚅小兒,他在外一言一行都要細細過問, 而他母后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回避,只是額外問了一句喬馨有孕, 他心里有數沒有。

    周景黎莫名其妙,喬馨想要孩子已經快要瘋魔,照她那個勁頭, 懷孕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兩人談話說不到一處,胡皇后不耐煩地讓他退下了。

    這種氣氛他早已習慣,只身回了東宮。

    或許因為被喬馨說到痛處的原因, 他看任何女人都覺得面容不堪, 只有記憶里薛嘉蘿的臉格外清晰,就連她耳后的痣與睫毛卷起來的弧度都記得清楚。

    夜里, 他夢見了薛嘉蘿。

    她坐在秋千上裙角飛揚,猶如色彩斑斕的蝴蝶輕巧地從秋千上飛入他懷抱,她烏發如云,肌膚晶瑩剔透, 紅嫩的嘴唇一張一合。

    “我等你好久……”

    下一秒,場景變換, 幽深宮殿里, 他穿著龍袍,她躺在書案上,衣服從肩頭滑落,頭發散在凌亂奏章上, 輕聲道:“陛下……”

    周景黎醒來時,褲子濕了一片,這是自他十四歲通人事后再也沒有發生過的。

    他記著夢里噬魂滋味,心中的火越燒越旺。

    時間入夏,周君玟身體好轉,預備去五十里之外的宵夏宮避暑,今年,他可算如愿以償地能帶著胡皇后避暑了。

    當他還是太子的時候他們就關系冷淡,年輕時憋著一口氣,誓不低頭,但他現在老了,沒幾天日子了,只想一家人好好在一起,以前那些事情不管是誰的錯,他都自己認了。

    他將后宮托付給了靜貴妃,自胡皇后出了佛堂,他沒有見過靜貴妃一面。今日一見,她還是往日的貞靜溫順,他說什么應什么,眼角有著疲憊的皺紋,她成為太子側妃時還是剛滿十六歲的丫頭,如今也老了。

    他心中不知為何頭一回覺得過意不去,頓了頓說道:“你跟著朕受苦了,是朕對不住你。”

    靜貴妃沒有回應,沉默送走了他。

    周景黎隨御駕起身,宵夏宮安定下來后,他又返回京城找了周君澤。

    周君澤從小厭惡他,他也同樣看不起周君澤,不過周君澤可以直白地讓他難堪,但他卻必須要忍住。

    比如說現在,周君澤看他眼神讓他非常不快,似是在打量什么臟東西。

    他強忍著,做出他一貫的笑臉:“小叔為何這樣看我?”

    周君澤轉開視線,淡淡道:“我只是突然覺得,你的樣貌跟以前不一樣了。”

    “自然是比不上小叔儀表堂堂。”周景黎口中應承道,見周君澤轉身要走,他連忙跟上,“父皇特意囑咐我,要將你一起帶去宵夏宮避暑,小叔可一定要讓我完成父皇托付啊。”

    周君澤眉毛一皺,“不去。”

    “哪怕就兩三天,父皇念叨家人團聚念叨很久了。”周景黎跟在他身側,邊走邊說:“小叔帶上女眷,就當去游樂。”

    周君澤看他一眼,“就兩三天?”

    “小叔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

    “也可帶府中女眷?”

    周景黎眉梢輕輕動了一下,說:“自然可以。”

    周君澤嘴角微勾,“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準備好了就去。”

    周景黎還當周君澤是敷衍,沒想到他回到宵夏宮后第三天,他聽下人回報,周君澤帶著熙王府的人住進了文湖邊上的息昭殿內,同時還說,馬車兩輛,隨行有不少侍女,應該是帶了女人的。

    宵夏宮相當于周景黎的半個天下,他沒有費什么功夫就打聽到周君澤帶來的女人以面紗遮臉,走路不似尋常女人,愛玩愛鬧,息昭殿只能聽見她的聲音。

    他實在忍不住了。

    隨御駕來宵夏宮避暑的還有朝中二品以上官員,這夜,主殿宴請官員,周君澤不能推脫也去了。

    眾人酒酣耳熱之時,周景黎指使親信大臣圍住周君澤,他悄悄離席。

    他下令給每個宮殿賜了酒菜,這個時候,除了守門的幾個人之外,其他奴婢應該都在酒桌上,然而,守門的是宵夏宮本來的宮女。

    他進入息昭殿輕而易舉,燈光昏昏,他的腳步聲幾乎聽不見,他踩著自己的影子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寢室門外。

    在推門前,他只猶豫了一秒,他在想今夜之后他該如何做,但美色近在眼前,他實在無法分神,只知道這次之后薛嘉蘿他一定要弄到手。

    門輕輕推開,他繞過屏風,床罩垂著,露出錦緞被子的一角,他的心跳聲在黑夜中最為響亮,他撩起床帳,床上的人似已熟睡,只露出一頭烏發。

    他手掌搭在被子鼓起來的地方,微微用力抓住,被子下的人被抓疼了一樣,往被子里鉆。

    他的手掌緩緩朝下,隔著被子撫摸,“早知今日,我當初就該要了你,省得我朝思暮想,夜夜難眠。”他氣息粗重,腹下已經聳起,“今夜你會受點罪,不過,我日后會好好補償你,聽話一些。”

    被子里的人動了動,在他就要掀起被子時,那頭烏發的主人更快一步撩起被子,他連那人的面目如何都沒有看清,被什么東西打到了頭上,跌坐在地,兩眼一黑。

    劇痛讓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胸口與后頸分別又挨了一下,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薛嘉蘿蜷縮在圈椅里昏昏欲睡,每當月河試圖讓她去床上睡覺時她就睜開眼睛,嘟囔道:“我還沒睡呢。”

    她如今對熙王說過什么話記得挺牢,早上熙王臨走前說晚上回府,她一直記著,困成這樣了也不去睡。

    直到夜半子時,薛嘉蘿沉沉睡去,月河再來叫她也不醒了。

    月河發愁道:“這可怎么辦,就憑我們二人,如何能把她放到床上去?”

    翠微也想不出辦法,說:“還是將夫人叫醒吧。”

    “這一醒,不知道又要熬到什么時候才肯睡了……”

    兩人發愁之時,周君澤終于回來了。

    他周身帶著夜晚的涼意,像是趕了很長的夜路才回來的,他解下披風隨手一扔,將只穿著褻衣蜷成一團的薛嘉蘿抱了起來。

    “等了很久嗎?”

    薛嘉蘿眼睛還沒睜開就伸手摟住了他,“回來了就好了呀……”

    周君澤在她臉上連著親了幾下,抱她入了內室。

    他雙臂展開讓站在床上的薛嘉蘿替他解衣。隨著一個個衣帶解開,薛嘉蘿更清醒了,嘴里念叨著:“這件在里面……這件在外面……”

    她記著外面的衣服要放在屏風旁邊,里面穿的放在床邊上,她留了周君澤自己整理里衣,抱著外衣跑出去想要掛起來。

    外面的月河和翠微已經退下了,她踮著腳試了好幾次還沒把衣服掛到位置上。

    只是這么一會時間,周君澤沉不住氣了,“狗東西,干嘛呢?”

    薛嘉蘿沒有理他,他追出來從背后摟住她,嫌她手里衣服礙事,一把奪過來扔了:“以后我叫你,不許不回答。”

    薛嘉蘿在他懷里左右扭動掙扎,他把人抱的雙腳離地,“聽到沒有?”

    薛嘉蘿掙扎的臉都紅了,“衣服……”

    “先回答我。”

    一番對峙,周君澤敗了,松手讓薛嘉蘿好好的把衣服掛了起來。

    周君澤洗漱后,薛嘉蘿陪他吃夜宵,她學會了斟酒,也學會了給周君澤喂東西吃。

    周君澤如同沒有長手一般,只需要張口就行,最后一口酒下肚,他親了親薛嘉蘿:“飽了。”

    薛嘉蘿認真摸著他肚子,“嗯,飽了。”

    來回奔波上百里的疲憊涌上來,他懶洋洋地將腦袋靠在薛嘉蘿肩膀上,“困。”

    她的聲音輕輕的:“那就睡吧。”

    周君澤躺在床上再也無法克制睡意,薛嘉蘿的手撫在他臉側,他如同疲倦的雄獸在她手掌上蹭了蹭,還沒等聽見她說什么,他就完全睡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健身房兩小時回來只能寫這么多了……我崩潰,沒有時間檢查錯別字。

    以后暫定隔日更,如果哪一天日更了,那就是意外驚喜,總的來說還是隔日更。

    ☆、安神藥

    半個朝廷被帶去了宵夏宮, 京中內城悄無聲息,日上三竿后周君澤才悠悠轉醒。

    薛嘉蘿早已經醒了, 玩偶一般窩在他懷里,另一邊的床整個空著。兩床被子, 一床落在地上一床踩在腳下,也是多虧周君澤陽氣足才沒有凍著薛嘉蘿。

    他呼吸間全是薛嘉蘿身上香甜氣息,熟悉又熨帖, 從頭到腳甚至魂兒都被她的氣息包圍,這種味道讓他感覺到安全。

    他低頭從她飽滿的額頭親到鼻尖上,薛嘉蘿眉頭輕蹙, 被子下的雙腿緊緊縮在一起, 推著他胸口不自在地說:“肚子疼。”

    “怎么了?”他大掌在她小腹上輕輕一按。

    “不要!”薛嘉蘿身體都僵硬了,不停朝門口張望, “要去……要去……”她艱難回想著自己此刻處境該用什么詞語表達,支支吾吾,“要去那里……”

    周君澤猜了一下,睡眼惺忪起身, 把她夾在胳膊下進了凈房。

    片刻后,臉色好轉的薛嘉蘿跟在周君澤身后走了出來, 嘟囔著:“我可以的, 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