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阿蘿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吳玫說:“她身邊的侍女對她都是忠心耿耿,這點我都比不上。”

    喬馨感觸頗多的模樣說道:“可見,御下并不只靠心機,你們側妃也是傻人有傻福。”

    吳玫心想,她哪里算傻福,她的福還不都是熙王給的。

    侍女手腳利落輕柔給喬馨脫了外衣,散發,擦掉她臉上胭脂。妝容褪去后的喬馨沒有那么盛氣凌人了,顯出柔軟纖細的美感,她用腳尖試了水溫,松手讓侍女脫去里衣下了浴池。

    一位侍女在門外道:“侍衛來報,說熙王妃已經安全回府了。”

    喬馨懶洋洋的:“嗯。”

    一邊的高個子嬤嬤說道:“今日,太子妃實在不該答應太子,做出那種荒唐事。”

    喬馨閉著眼睛,享受侍女力道適中的按摩,“殿下求我許久,我怎能忍心看他悶悶不樂?”

    “可那是熙王側妃……萬一殿下做出什么來……”

    “他答應過我不會鬧過分的。”喬馨躺在浴池邊上,水中花瓣隱約遮擋著她的身體,“再說了,等殿下登基,這天下女人哪一個不是他的?”

    嬤嬤臉上露出不贊同,“若是皇后娘娘知道……”

    喬馨坐起來,從水中伸手拉住嬤嬤的衣裙,“好嬤嬤,你照顧我這么久了,這種事情就不要告訴皇后了好不好?我這么多年懷不上,太子卻毫無怨言,我心中愧疚,只是想讓太子開心而已。”

    嬤嬤是剛成婚是皇后賜給喬馨的,太子本就心性不穩,怕喬馨年齡小壓不住,就讓嬤嬤來指導她。

    喬馨又撒嬌又保證,終于讓嬤嬤松口不會告訴皇后。

    等嬤嬤出去,喬馨臉上瞬間面無表情。

    她叫來自己貼身侍女,“你可看清了?”

    “奴婢看清了,雖然敲門后太子很久之后才出來,但殿下衣服整齊,熙王側妃走動自如,只是頭發略有凌亂,也很害怕,用點心稍微哄了一下就忘了。”

    喬馨鴉羽般的睫毛垂著,眼下一道陰影,“側妃侍女和吳王妃那里呢?”

    “跟在她們身邊的人回報,說一切正常,沒有起疑心。”

    喬馨沉入水中,過了很久才說:“藥呢?拿來。”

    不一會,侍女端來一碗藥,喬馨臉上露出厭惡,深呼吸了兩下才一口氣喝完。

    周景黎突然出現,“我的心肝在喝什么?”

    喬馨把藥碗遞給侍女,從水中伸出胳膊,“還不是怪殿下。”

    周景黎彎腰,將喬馨“嘩啦”一聲從水里抱出來,“我又怎么了?”

    喬馨附在他耳邊,“殿下貪婪,纏的心肝日日從床上起不來,可不得喝點提神藥。”

    周景黎的手扶在在她腰臀上,“提神藥還有在晚上喝的?”

    喬馨咬著嘴唇,眼波如水,“就是晚上,才需要提神……”

    周景黎在她嘴唇上咬了幾口,抱她入內室,“我看你又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次可別哭鬧了。”

    “我哪里有過……”喬馨枕在他肩膀,無意中看見鏡子里的她,被熱水激得更加明艷的臉。

    就是因為這張臉,讓她一頭栽進火坑再也無法脫身。

    別人都只說她小門小戶嫁給太子是八輩子的福氣,卻沒人想過她出嫁還不滿十五歲,體態嬌弱瘦小,而周景黎是已經有一個女兒的健壯男子,她在他手上吃過什么樣苦頭折磨。剛開始整整一年,看見床就怕,到了晚上就想哭。

    周景黎面上溫和甚至怯弱,但他真實如何,沒有人比她清楚。虛偽、卑劣、自私,跟這些相比,在床上吃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她想要盡快生下一個男孩,她怕萬一有了更貌美的,周景黎冷落她,又因為她知曉不少他的秘密而命懸一線。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下一章王爺就該回家了,再不回家我都受不了了。

    好多寶寶投了地雷,可我總是打不開后臺那個頁面,好氣。

    ☆、牙印

    距京千里之外的鳳凰山下,寒春料峭,河岸上薄薄鋪著一層嫩綠色。周君澤光著上身蹲在河邊,侍衛從河里打水從他頭上澆下。

    冰冷的河水沖走了腰背間傷口滲出來的血絲,也沖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道,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再來一次。

    等他覺得差不多,立即有侍衛將他外袍替他披上,“張護軍今早早早就到了,一直在等您,京城昨晚來信了,一封來自府里,一封來自孫除。”

    周君澤攏好衣服,“不見,讓他滾。信給我。”

    拆開信封上火漆,兩張薄薄的紙,周君澤一目三行看完,略微沉思過后,慢慢將紙撕了。

    不遠處的山頭上還冒著滾滾黑煙,三天前,他們為攻下鳳凰山上最后十幾個土匪,將山燒了。鳳凰山屬地常年都有流寇土匪興風作浪,而本地護軍是個連馬都上不去的七旬老頭,隱瞞匪難多年,去年實在扛不住了才上奏折請罪,請求朝廷派出人馬平匪。

    去年周君澤主動請纓,以兵馬司之名率兵平匪,糧草、人馬都到鳳凰山后,周君玟卻硬讓他回京成婚。

    如此急切,他怎么能不懷疑這個王妃身上有貓膩。

    可據府里來信,那個女人倒是沉得住氣,沒做多余的事情,不該去的地方也沒有踏足。

    他留在暗處觀察已經沒有意義了,再加上孫除來信頻繁,言辭急切,看起來是真的有事要談。

    周君澤朝自己帳篷走去,營地升起炊煙,士兵集中在空地上聽訓,遠處傳來急切的馬蹄聲,是巡邏的士兵回營了。

    他向來把“當個大司馬”掛在嘴邊,別人只當他無理取鬧,可沒人能猜得出他是真的想當大司馬,從小他的愿望就是能率兵上陣。鳳凰山剿匪是他第二次出陣,不知這次回京后,他還有沒有再出京的可能。

    侍衛掀起帳篷門簾,周君澤邊走邊說:“讓高偏將與左中、右中郎將來見我,午后全軍整頓,明早拔營回京。”

    紅羅返回去時,薛嘉蘿正坐在椅子上吃東西,見她回來,她從椅子上跳下來抱住了她。

    東宮侍女笑道:“側妃醒來有一會了,我們給側妃梳了頭,你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妥嗎?”

    紅羅看薛嘉蘿臉上沒有哭過的痕跡,頭發整齊,沒有異常,雖然疑惑她為什么抱住自己,但還是說:“多謝jiejie們照顧我家側妃。”

    待吳王妃那里派人傳喚,薛嘉蘿沒有任何留戀跟著紅羅走了,吃了一半的糕點也不要,緊緊拉著她的手。

    月河一早就等在院門處了,她扶著薛嘉蘿的手讓她跳下車,一邊問紅羅:“今日如何?王妃沒有為難你們吧?”

    紅羅直到現在才算松了一口氣,“你猜王妃帶夫人去哪兒了?”

    “去哪兒?”

    “東宮,見著太子妃了。”

    “什么?”月河吃驚不小,“怎么會突然去東宮?”

    紅羅說:“似乎是太子妃邀請,談話間也透露出是太子妃想要見側妃的意思。”

    月河皺著眉,“回房間再說。”

    聽到紅羅說薛嘉蘿曾一人留在東宮屋內睡覺,而她被人叫走約半個時辰時,月河問:“你后來有沒有問過王妃,是不是她有話要問讓你去的?”

    紅羅一說到這里就一肚子氣,“還沒等我問王妃身邊侍女,王妃在路上倒問起我來了,問太子妃派人來尋我,我為什么不去,說還好太子妃心胸寬廣沒有計較,不然有我受的。”

    “王妃是知道你被人叫走離開夫人的?”月河說:“她沒有覺得奇怪嗎?”

    紅羅說:“我也想過她們有意支開我是不是要對夫人做什么,可現在看夫人好好的,可能是我們多想了。”

    薛嘉蘿剛喝完今晚的藥,坐在梳妝鏡前晃著腿照鏡子,把首飾盒一個個打開,檢查她積攢已久的寶貝,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

    月河說:“我還是覺得不對,她被人欺負也不知道吭聲,哄一哄就忘。你吩咐一下,說夫人要沐浴,讓他們準備。”

    月河將薛嘉蘿身上仔細檢查了兩遍,終于在手指頭上看出了端倪。

    月河臉色都變了:“哪里來的牙印?”

    紅羅搖頭,“我不知道,是不是夫人自己咬的?我記著她以前愛咬手指頭。”

    “可是什么時候咬出過印子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怕疼。”月河在薛嘉蘿手指頭上揉了揉,沉聲說:“有人碰過側妃了。”

    紅羅嚇得魂飛魄散,“jiejie可別亂說話!”

    月河默不作聲繼續在薛嘉蘿身上檢查,薛嘉蘿靠在池邊半睡半醒,睜開眼睛看了月河一眼,把腦袋往月河懷里一塞。

    月河沒能找出其他印記,她讓薛嘉蘿在懷里坐好,聲音輕柔問她:“夫人今日遇到了一個男人,是不是?”

    薛嘉蘿的黑發濕漉漉的貼在她身上,也沾濕了月河衣服,她天真地反問:“什么男人?”

    月河想了想,抓著她手指放進嘴里,還沒有咬下去薛嘉蘿就開始反抗。

    “不要!”

    “有人咬你了,對不對?”

    薛嘉蘿緊緊攥著手指,點點頭。

    “他咬了你什么地方呢?”看薛嘉蘿不動,月河伸手摸著的她嘴,“這里?”

    薛嘉蘿遲疑過后點了點頭。

    再指到臉蛋上,“這里?”

    薛嘉蘿還是點頭。

    指到脖子、耳朵,她依然點頭。

    月河疑心薛嘉蘿沒聽明白,指著她的膝蓋問:“也咬過這里嗎?”

    薛嘉蘿搖頭了。

    她明白月河在問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

    月河眼前一陣發黑,“怎么……能出這么大亂子……”

    紅羅早就面色慘白,坐都坐不住了。

    她們從小為奴,明白這種事情的嚴重性,要是有人故意設計,留了薛嘉蘿貼身東西或者看了她身上隱秘的特征,在熙王面前就能輕易毀了她清白,被別人碰過的側妃在熙王眼里跟個死人差不多了。

    月河緩了許久,對紅羅說:“你去檢查一下夫人衣物首飾,我明早去打探張管事口風,如果是王妃故意設套,你我……自求多福吧……”

    薛嘉蘿早上醒了一會還沒有人來替她穿衣,她躺在床上左右翻身等不到人,于是自己下床找衣服。

    從沒有過醒來后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在家時嬤嬤給她穿,到了王府有月河紅羅,如果跟周君澤睡在一起,那么她醒來后要給他先穿,然后才是自己。

    可是今天只有她一個人,衣裙亂七八糟踩在腳下,衣帶弄順了也沒有人獎勵她,她初次朦朦朧朧地感覺到孤單的影子。

    在她跟不知道為什么長短不一樣的袖子糾纏時,紅羅提著食盒進來了,她面色蒼白,勉強笑著:“原來夫人已經起了。”

    她放下食盒,給薛嘉蘿把衣服整理好,“月河jiejie去前院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打探到什么消息,昨天是奴婢不好,讓人騙了,沒能守在您身邊……讓您……”

    薛嘉蘿乖乖站著讓她穿衣,歪著腦袋看紅羅眼眶掉出淚珠來,用手抹掉她臉上淚。

    紅羅自昨晚開始一直神思恍惚,男女之事她懂的還不如薛嘉蘿多,月河說薛嘉蘿被人碰過,她就覺得是最糟糕的那一種。

    “我們先吃飯,都是夫人最喜歡的,然后出去玩,夫人想怎么玩都行,您想要什么也都跟奴婢說……”

    涼風院里有一片空地,是由花園改成的,給薛嘉蘿支起秋千,又放了好幾個陶響球。薛嘉蘿對那些不感興趣,只愛蹲在地上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