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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每天都在要抱抱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我還想——”方起州正打算得寸進尺,“小洲——”門被推開了,是衛斯理。

    “呃……”衛斯理也沒想到進門看到的是這副景象,他立馬背過身,干咳幾聲,“你們繼續。”

    小虎更是覺得沒臉見人了,頭一下鉆進了被窩里,露出毛茸茸的發頂來。

    像只鴕鳥一樣,一遇到什么刺激就開始埋著腦袋躲了。

    方起州暫時放過了他,重新翻過身,血有些滲出紗布來了,但他倒沒什么感覺,衛斯理按了鈴,叫了護士過來,嘴里數落道:“傷口還沒好你就這樣玩……”他瞥向不肯見人的小虎,心里又是安慰的,小虎這樣的,其實正好,不懂得背叛,只懂得人對他好,他也對人好,雖然他有些病情,但是小洲這輩子,怕是不會再放開這個小朋友了。

    因為小虎在這里,衛斯理有些話就沒說,只說了一句:“游艇里有個軍用信號屏蔽器,不是一般人能得到手的,好像和魏蓓蓓有些關系,還在查。”

    衛斯理和二爺,他們分別都在查這件事,衛斯理的情報來源和方家是不同的,有些東西他查不出來,二爺可能查的出來,二爺查不出來的,他或許有渠道,這樣正好避免了產生漏網之魚的可能性。有可能動手腳的人都在島上押著,包括那支樂隊,廚師,和管家夫婦,方雪莉和郭涵,還有她們的游艇駕駛員,都有嫌疑。

    晚上二爺又來了一趟,看到小虎還在這里,不禁拉下臉來,“護士說你剛才傷口又裂了,怎么回事,養個傷都不好好養,”他瞥了兒子那菟絲花一眼,嘴都腫成那副模樣了,真是不知廉恥。方義博意有所指道:“這段時間你們還是先分開,不然這傷是好不了了!”

    小虎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卻不知道方叔叔的爸爸是在暗指他“sao”,也幸虧他什么都聽不出來,一臉懵懂,更是讓方義博氣急。

    他橫霸一方,真就沒有他不敢動的人,現在卻因為兒子的心尖rou,六十歲的人了還在硬生生憋氣。

    但方起州一點兒沒聽進去,在醫院養了兩天傷,小虎就在一直旁邊陪床。而方起州就趁此機會,隔一會兒工夫就把他抱懷里親。小虎因為顧及他的傷勢,一開始沒反抗,后來就忘了可以反抗這回事了,方叔叔每次吻上來時,他便乖順地閉上眼,體驗一次次缺氧后呼吸不暢的感覺。

    第36章

    方起州出院那天, 衛斯理把調查結果攤在他面前,“調查了那天島上的監控, 從你們下來, 到第二天離開,有一段時間的監控空白,銷毀證據的人是老手了, 就連觀光車駕駛機器人也是臨時監控壞掉。而且游艇沖外部偽裝人為破了那么大一個洞,可見動靜不小, 還沒被發現,那說明是半夜作案。當天下午, 方雪莉和郭涵的游艇來了后,卻不允許上岸,到了晚上八點, 二爺打電話放行,但是只有她們倆下了船, 實際游艇上還有一個人, 就是駕駛員。駕駛員睡在游艇上, 這倒是很正常, 但他非常熟悉游艇構造,所以他有重大嫌疑, 除此之外, 別墅監控顯示還有兩個人在午夜后出了別墅,消失了一個小時,也正好處于監控空白期。”

    “但盤問的時候……他們倆一致對口供說是出去解決……生理問題, ”衛斯理頓了下,“那個駕駛員沒有作案動機,調查了金錢關系,也非常干凈,但這個人以前是給方藝巍做事的,那艘游艇以前一直是方藝巍在用,但是他剛剛被放出來,應當不敢惹事,而且按理說行程保密,游艇也是前一天安排的,方藝巍要布置出這么周密的事是有困難的。現在人被二爺扣著的,不過……魏蓓蓓在半月前就去打聽過游艇和海島的情況。”

    “就目前調查來看,很有可能就是魏蓓蓓做的,但是具體沒辦法調查了,二姨太此時在方家,幾天沒出門了。二爺比我早調查出來,但是一直沒有出來說什么……”他欲言又止,而且潛意思明確:方義博有包庇二姨太的意思,所以早前言之鑿鑿說要給兒子一個交代的話,似乎也被拋到腦后了。

    “我知道了,”方起州沒有多余的表情,指節扣著桌面道:“查一下那兩個半夜出去的男女,別管魏蓓蓓了。”

    雖然調查結果百分之八十都指向魏蓓蓓和方藝巍,但是事件應當不會這么簡單,盡管二姨太不夠聰明,但做事情還不至于這么蠢笨。

    衛斯理點了下頭,又想起來件事,“對了,還有方雪莉的游艇意外搭救你這件事,我查了查,她在收到無線電之前接過一個電話,是徐菁打給她的。你讓我去查徐菁二十年前在醫院生的那個死嬰,是不是……”他見過郭涵,而且調查中發現,年輕時候的徐菁,和現在的郭涵長相頗為接近,換句話來說……和小虎很像。

    加上近些日子三姨太的高度存在感,衛斯理不得不將事情往不可思議的方向想。

    方起州不可置否道:“找個時間,幫我約三姨太出來。”

    真相如何,還得攤開了去問才是。

    結束和衛斯理的對話,方起州一個人出了120大廈,穿過一個街區,在樓下的店里買了個雞蛋仔冰淇淋。那女店員不是第一次看見他了,雞蛋仔剛拿出來,她便不小心用力過猛給揉成了板塊分裂,嘴里連連道著歉,方起州看了眼表說沒事。小虎還有十五分鐘下課,去早了要是叫他看到自己,可能狀態都不在了吧。

    女店員問他:“幾個人吃?”

    “兩個……”方起州看著她的動作,忙阻止道:“一個勺子就夠了。”

    因為女店員的某些私心,這個冰淇淋格外的量多,且上面堆滿了遠超成本的草莓和藍莓以及巧克力屑。

    這棟寫字樓不高,是新修的,租金不菲,方起州盤的那層也不高,就在三樓上,且因為地盤過大,興趣班占了不到十分之一,其他地方現在就變成了類似的興趣班,有個插花班,還有個茶道班,最大面積的是個主婦烹飪教室。

    整層樓共用一個茶水間,人還挺多,但是不吵鬧,或許是小朋友們還在上課中的緣故。

    繪畫興趣班只有一間教室,只招收十歲以下的兒童。現在正好是開學季,周末是上午和下午都有課,工作日則是在放學后,給小虎的職責是助教。現在正是放學不久,小虎提前一個半小時過來,準備畫具和寫生用的瓶瓶罐罐等道具,他非常在意這份工作,所以完成得非常認真。

    方起州掐準了時間,來的時候他們正好快下課,休息時間是十分鐘。

    助教并不需要教學生,他只在老師忙的時候幫忙代一下,十個孩子一個老師,有畫簡筆畫的,有畫靜物素描的,還有用顏料替陶罐上色的。總計就三十來個學生,且與其說是學習,不如說是玩耍來的恰當,方起州站在后門看了會兒,門關著,但他站著很容易透過上方的玻璃窗看見里面。教室里分了區,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埋頭畫畫的,捏陶的,老師給每一個孩子做指導,而小虎像脫節一般,一個人在角落里,站在畫架旁專注地畫著什么。下課的鬧鈴一響,他放下畫筆,像所有小朋友一樣解脫地往外走。

    方起州長得高,他站在后門沖他招手,小虎一眼就能看到。

    遠遠地,小虎臉上的表情就像慢動作回放一般,喜悅由小到大地從眼角和嘴角綻開,張著嘴無聲地喊他。

    走近后,方起州把手上融化了一些的冰淇淋遞給他,問他今天怎么樣,小虎像昨天那樣說很好。方起州拉著他往一旁的樓梯間走,大家都坐電梯,所以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小虎墊了兩張紙在階梯上,方起州一點也不嫌棄就坐了下來。

    “今天有交到新朋友嗎?”

    小虎剛來工作第二天,昨天就帶了一副范畫,小朋友都叫他老師,說他厲害,但小虎比那些不到十歲的學生還靦腆,很小聲地說了好幾個謝謝。今天他畫畫的時候,也有小朋友湊到他旁邊來看。聽見方叔叔這么問,小虎想了想說:“今天有個……他給我吃了薯片。”他頓了頓,把勺子上的冰淇淋放到嘴里,又說:“所以,我就把糖給他了……唔,我咬了一半下來,分給他一半。”雖然那位“朋友”,接到半顆糖后立刻就跑了,但小虎卻認為,分享過零食的關系就稱得上是朋友了。

    因為甜食控制,小虎兜里通常只有一顆糖。方起州覺得詫異,會為了半顆硬糖而哀求自己的小虎,今天居然送給了陌生人。轉念一想,這又是正常的,小虎對別人的善意,總是想著要報答的。他還記得那次他去紅辣椒送回玉墜,小虎就給了他好幾顆,而現在他兜里只有一顆,給人半顆也說得過去。

    但方起州卻不那么高興。

    “以后不要給別人半顆糖了。”

    “啊……”小虎抬起頭,嘴邊沾了冰淇淋,方起州替他用手擦掉,說:“我不喜歡你對其他人這樣。”

    他很迷茫,“電視里說,這叫,這叫、平……均、分配。”他打了個不那么恰當的比方,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將勺子遞到方叔叔嘴邊,“就像……這樣。”

    方起州張口將冰淇淋吃進去,摸了下他的頭,“對我可以這樣,對別人……”他頓了頓,在小虎迷惑的眼神下解釋說:“對別人你可以大方些,比如你有兩顆糖,就給他一顆。”

    小虎似懂非懂地點頭,“可是……我只有一顆啊。”

    “那就都給他,或者吝嗇一點,自己吃。”

    小虎不說話了,顯然對于自己只有一顆的情況下,要全都給別人有點心疼,他想了想,最后把手上剩下的冰淇淋都遞到了方叔叔面前,“我不能……那么大方,叔叔,我有一顆糖,一顆給你……可以,”他撓了下頭,聲音小了些,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對,“但是我,不想給別人。”

    這番顛三倒四的說明,方起州聽得明白,“你是說,你有一顆糖,你愿意全都給我,但是卻不愿意給別人。”

    小虎忙點頭道:“半顆,半顆可以。”

    話題又繞回了先前,方起州喜歡他這種對自己和對別人截然不同的態度,可是他要怎么告訴小虎,他不愛吃甜食,只喜歡親他,和他在嘴里分享,也喜歡他喂給自己,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吃光光。

    方起州很想聽他正面地描述出來,于是問道:“對你來說,我和其他可以分享零食的朋友的區別是什么?”

    小虎想了想道:“叔叔是很好的好朋友,”他大概比劃了一下,方叔叔的好,用力伸長手臂也是概括不下的,“其他,就是……朋友。”

    “只是好朋友?”

    “是很好的好朋友!”他強調。

    看著小虎特別認真的眼神,方起州也追問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在小孩兒心里位置特別重要了,但是重要到什么地步呢,“很好的好朋友”,方起州想了會兒,覺得可能小虎自己也不理解有多重要。

    這么會兒工夫過去,冰淇淋逐漸融化,將雞蛋仔泡軟,下浸,小虎隔著牛皮紙察覺漏了,慌慌忙忙地仰著脖子用嘴去接,一滴滴黏膩的化掉的冰淇淋,掉進嘴里,嘴角,還有些不小心漏到了衣服上。

    因為怕顏料沾到衣服上,小虎畫畫時是要戴圍裙的,這下好了,再怎么避免弄臟,最終還是給弄臟了。

    方起州連忙用紙巾給他擦脖子,手上奪過那個融化得一塌糊涂的冰淇淋,又給他擦了手,“好了好了,都化了,就不吃了。”

    他走到樓道角落的垃圾桶,將冰淇淋給扔了。小虎眼巴巴地望著,嘴里指控他說:“浪費!”

    “我不是浪費,如果你喜歡吃化掉的,我們回家再吃。”方起州說著俯首,舔了下鎖骨那里沒擦掉的冰淇淋。

    第37章

    方起州這有些過分的舉措收得很快, 小虎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重新抬起頭了。

    聽見他的話,小虎臉上有片刻的猶豫, 最后掙扎地拒絕了, “我不能吃那么多甜的。”

    在某些時候,他能非常克制自己的欲望,方起州在小虎身上, 總能發現許多稀奇的,以前從未見過的部分。

    牽著小虎去洗了手, 看著他重新去上課,方起州則是回了辦公室, 準備等一會兒這邊放學了再過來。

    隨后幾天,方起州每次都提早來一會兒,他總是看見小虎孤獨地在那個屬于他的角落里畫畫, 有時候會有個胖嘟嘟的小男孩來他旁邊,后來就會帶著好幾個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到這個助教畫畫的角落里來玩。

    因為方起州知道他要交新朋友, 而這種年紀的小孩兒, 交朋友很簡單, 不過是請一包零食的事情, 故方起州很大方地給小虎揣了一書包的食物,并且叫他也要大方些, 不能像對自己一樣, “分一半”給別人。

    興趣班的主教知道這個小畫室就是為了那個不愛說話的助教所設的,所以從不隨便差遣他,他們玩或者吃零食, 也不會有人管教。方起州這么看了幾天后,跟那個主教談了話,叫他盡量給他安排一些事情做,要不難的,有意思的。還問他,“他每天一個人在那里畫,都畫些什么?”

    這個問題是昨晚上方起州問了,而小虎為難地不肯說,他這才來問別人。

    主教說:“像是在畫人,每天都在畫……”那幅畫工程量很大,而那個助教的畫法奇特,從局部開始,細化完一部分,再畫另一個部分,而現在,只畫了一只眼睛和鼻子,只能瞧出是個男人。主教看了眼方起州,發現了什么似地仔細地看他的眉眼,最后不確定道:“好像就是……在畫您。”

    “不然我照下來,發給您瞧瞧?”

    聽到這里,方起州拒絕了,因為小虎會畫人的話,還遮遮掩掩不肯告訴自己,那百分百就是他了,方起州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他不想擾亂這種驚喜感。

    方起州和三姨太約定的地點就在附近咖啡廳,約定時間恰巧就在小虎下課前。徐菁出門戴了個大墨鏡,而且沒讓司機跟著,借口想自己逛逛,和方起州見面。

    點了兩杯水,他直切主題,“阿姨,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您認識小虎對嗎?”

    徐菁會同意和他約見,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的,她漫不經心地啜了口咖啡,緊跟著輕輕皺眉:“我是不是做的太明顯了?大少是看出來我對他有些特別嗎,但是您可能想錯了,我不認識他……只不過他與我長得相似,便有了幾分親切感罷了。”

    “要不是有證據……我也不會這么直截了當地問的,昨天我收到了一份dna鑒定報告,結果……”剩下的話他沒說出口了,因為徐菁臉色已經微變了起來。

    “你放心,我喜歡他,就會護他周全,這個秘密我不會說出去的。”

    徐菁握緊了咖啡杯,手指發白,正在微微顫抖,聲音卻維持著鎮定,“大少,如果這樣,那他是你的兄弟,你這么做是亂’倫。”

    “我們有沒有血緣關系你很清楚,”方起州不動聲色道:“我也不追究你丟掉他的原因,但是徐姨,既然你不要他了,那你們現在沒有任何關系,我希望你認清這一點,你安排的監視的人和監聽設備……我都會清理掉。”

    徐菁緊抿著唇,良久,神色惴惴地又啜了口咖啡,垂眉道:“我知道了。”

    方起州頷首,徐菁打算走了,她重新戴上墨鏡,猶豫了一下說:“你們的游艇事故,和魏蓓蓓無關,但她罪有應得。”說完,徐菁便徑直離開了。

    和魏蓓蓓無關?徐菁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一個月前,二爺調查出游艇失事的幕后人是魏蓓蓓后,就突然沒了反應,也忘記了要給兒子交代這回事。直到半個月前,才愧疚地對方起州說,說他會處理的,要他不要管了,會讓他滿意的。

    方起州同意也罷,不同意也一樣,方義博依然按著自己的想法來,聽人說的是,魏蓓蓓死活不承認謀劃了這件事,但是證據確鑿,她說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可沒人替她說話。二爺留了她一命,給她做了額前葉切除手術,整個人都瘋傻了,關在一家私人療養院里。

    至于方藝巍,因為這件事一蹶不振,二爺說你也有份,想求情立馬滾出家,方藝巍聽完就老實了。

    對于這樣的結果,方起州雖不滿意,可是方義博都做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能再說什么了。但現在徐菁說的話,卻叫他重新思索起來,如果不是魏蓓蓓,也不是徐菁,那會是誰?

    方起州坐在那里默默喝光了不合口味的咖啡,臉上浮起慣常的淡漠,撥了衛斯理的電話。

    “不用去找徐菁的頭發了……我爸爸和小虎的,也別驗了。”

    因為無論結果如何,都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不知不覺,小虎領到了第一個月的工資,他的工資實際是由方起州單獨出的,所以發放的時候顯得特別多。小虎那天回來后,一股腦全拿給了方起州,自己留著一點點,大約是需要買什么東西。

    方起州說自己不要他的錢,小虎堅持要給。

    “旺仔說,人民幣是世界是最好的東西……”

    旺仔就是那個給小虎吃薯片的學生,上五年級,長相圓潤,且總是愛吃小饅頭,故得了這么個外號。那天小虎的半顆糖把他氣跑后,第二天小虎很大方地請他在便利店吃了好幾串關東煮,加上方起州準備的一書包零食,于是兩人很快就成為了朋友。

    小虎和他交流得多了,發現旺仔懂得很多,連帶著自己也懂得不少了。前幾天小虎問他送人送什么最好,旺仔說肯定是人民幣啊,還有理有據地告訴他,有了人民幣,就可以買所有好吃的好玩的,能不好嗎?小虎一聽覺得很正確,發了工資后后,立即就全送給方叔叔了。

    方起州無法,給了他一張卡,并告訴他,“你工資都在這張卡上了,想買什么不用告訴我,喜歡什么都可以買。”

    小虎雙手夾著卡,好奇地摩挲,似乎無法和那一疊鈔票等同起厚度來。但他見過方叔叔刷卡,所以小虎試探性地學著,在空氣里由上至下地輕輕劃了一道,“這樣嗎?”

    方起州摸了下他的頭,夸他聰明。

    小虎依舊有些不相信,“這樣……我就可以買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