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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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身穿黑色素服出現(xiàn)在城樓上,俯瞰城外眾人,悲聲凄切道:“皇上剛駕崩,蜀王的兵馬便抵達了長安,這是不是太巧合了?你們大家都聽著,皇上的遺詔乃十大老臣公正所擬下,本宮當(dāng)時便在皇上身邊,遺詔無假,山都王便是新君,你蜀王又清的什么君側(cè)?亂臣賊子,找的理由永遠(yuǎn)都是那樣的冠冕堂皇,卑鄙無恥。” 眾人聽著一個新寡婦人這樣悲切憤怒的話,再想想上官冀帶兵來的巧合之事,士兵之中,人心開始有了動搖。 誰都不想當(dāng)亂臣賊子,故而,才會需要一個正義的理由。 可如今追隨的人,似乎不怎么正義了。 ------題外話------ 因為要結(jié)局了,把章節(jié)拆一下,明天估計就完結(jié)了,然后寫番外,想看誰的留言和我說哦。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二百零四章 大結(jié)局 上官冀一見軍心動蕩,他看向上官淺韻的眼神便更像是要殺人。 而恰在此時,笑笑生出現(xiàn)了,速度很快的一劍刺向安龍世子。 在安龍世子拔劍想擋下那一劍時,笑笑生驟然一轉(zhuǎn)劍勢,向著上官冀刺了過去。 上官冀拔出腰間的劍擋下這一招,另一只手翻轉(zhuǎn)間,便拍向來人腹部,不管這人是什么目的,他都要他死。 笑笑生的身子如股麻繩扭曲腰身,躲開上官冀那致命的一掌,他并沒有戀戰(zhàn),而是打不過立刻就跑。 上官冀反應(yīng)過來便去摸懷里,可他貼身藏著的虎符,已經(jīng)不見了。 笑笑生已到了上官翎的身邊,把虎符暗中交給了上官翎,剛才真是好險,差點沒那老狐貍給暗算了。 上官翎手中握著那兩半虎符,目光復(fù)雜的望著那守在城門前的jiejie,這一輩子,為他付出最多的人,便是這個長姐了。 上官淺韻目光含笑望著上官冀,紅唇微啟寒聲道:“上官冀偽造虎符,調(diào)動大軍,謀反之心昭然若揭,今日新帝持真虎符到來,逆賊,你還不束手就擒?難道還想欺騙眾將士,讓他們?yōu)槟氵@狼子野心的賊子賣命不成?” “上官淺韻!”上官冀咬牙切齒怒吼一聲,他真是太低估她了,她的城府比他想象的更要深沉,呵呵!難怪上官君申要把皇位傳給她一個小女子,這女子的心機絕對勝過上官羽與上官羽太多了。 上官淺韻就等著上官冀惱羞成怒,她緩緩輕抬起手,持珠便自城樓上飛身而下,將一卷竹簡拋給了上官冀。 上官冀伸手接住那竹簡,他如今可不怕毒,倒是很想知道他們給他的什么勸降書。可當(dāng)打開竹簡粗略一閱后,他便臉色大變,眼中滴落一滴淚,悲痛欲絕的喊了一聲:“不!” 上官淺韻望著那扯斷竹簡的上官冀,她猜得果然沒有錯,上官冀是真心愛著南露華,這種愛已成他心中的執(zhí)念。 如今,夢在他即將以為快圓滿時,夢里的那個女子卻沒了,他的夢此生再也無法完成了。 “父王!”安龍世子不知道上官淺韻給他父親看了什么東西,為何他父親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不……你怎么可以這樣做,怎么可以!”上官冀的確崩潰了,他謀劃了二十多年,為此他付出無數(shù)代價,連要阻止他兒女情長瘋狂下去的父親他都親手殺了,可她……她怎么可以結(jié)果了自己,他怎么可以毀了他的夢! “父王您怎么了,您冷靜一點,父王!”安龍世子安撫不了如瘋似魔的父親了,他只能轉(zhuǎn)頭怒視遠(yuǎn)處的上官淺韻咬牙問:“你到底給我父王看了什么?” 上官淺韻根本沒有理會安龍世子,她只望著已經(jīng)崩潰的上官冀,聲音淡淡道:“你害死了她最在乎的人,她又怎能不恨你入骨?打碎你的美夢,便是她給你的報復(fù)。” 上官冀雙眼充血的望著那紫袍尊貴的女子,他忽然揚天大笑起來,用手里的劍抹頸而死,從馬上墜落到遞上,他臨死前望著那蔚藍的天空,笑了。 在云間,他看到還是家人子的南露華,那回眸一笑俏麗可人,像是花叢中的小仙子。 可這個仙子,終是不屬于他的,至死都從不曾屬于過他…… “父王!”安龍世子怎么也沒想到,他父王會這樣結(jié)束自己的一生,那竹簡上到底寫了什么?他父王與上官淺韻口里的那個人,又是什么人? 上官淺韻的神色此時變得也很為復(fù)雜,她本只想利用南露華的死,來擾亂上官冀的心,卻沒想到上官冀對南露華的執(zhí)念如此之深。 情愛是把利刃,刀鋒對刀鋒便是互相傷害,刀背與刀背相貼才能依靠在一起,而不傷到對方。 可無論是上官心暢還是上官冀,他們都在用刀鋒與所愛之人對碰,最終的結(jié)果,便是這般兩敗俱傷。 上官翎在他皇姐抬手時,他便把手里的旗幟丟了風(fēng)谷,他騎馬奔過去,在他皇姐身邊高舉手中虎符,朗聲道:“虎符在此,眾將聽令!” 凡是展君魅曾帶過的將領(lǐng),一個個騎馬出列,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拱手齊聲道:“吾等領(lǐng)命!” 還有一群人也騎馬出列,下馬單膝跪地拱手齊聲道:“吾等領(lǐng)命!” 安龍世子往身邊看了看,似乎只剩下他們巴蜀的軍將了,其他的軍將全是一副聽從虎符調(diào)遣的樣子。 上官翎緊握手中虎符,暗吸一口氣,用著平靜的聲音,小臉威嚴(yán)緊繃,朗聲下令道:“眾將立即帶兵分批駐扎在各個關(guān)口,嚴(yán)防再有心存不軌的逆賊,起兵謀反。” “是!”眾將領(lǐng)命,在這一刻他們也看明白了,展將軍是支持新帝的,而在他們心中,這樣忠君愛國的展君魅,才是他們心中無比高大的神。 上官翎在將領(lǐng)中找到雷飛騰父子,便下令道:“雷家父子聽令,速帶十萬兵馬立刻趕去玉門關(guān),嚴(yán)防緊守,不可讓匈奴人借機踏足我中原一步。” “接令!”雷云與雷飛騰父子二人領(lǐng)命后,便起身翻身上馬,帶走了他們所帶的兵力。 虎符雖然調(diào)動天下兵馬,可來到長安的卻沒有多少,不過十萬人馬。 雷飛騰父子帶走了三萬人馬,留下的不過只有巴蜀的五萬人馬,還有其余兩萬屬于展君魅麾下的人馬。 安龍世子如他父王一樣,他們都不曾敢低估了上官淺韻,故此得到虎符后,他們也沒調(diào)動太多別的地方的兵馬,而是將巴蜀的兵馬帶來了十萬人眾。 可抵達長安的只有五萬人馬,其余五萬人馬……估計已經(jīng)被展君魅控制住了吧? 呵呵,也是他們忽略了展君魅,以為他就是個會帶兵打仗的將軍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這些兵將……顯然對展君魅很忠心。 他相信,就算沒有虎符,展君魅也能命令的動這些人。 上官淺韻知安龍世子不是好戰(zhàn)之人,故而,便勸他道:“安龍世子,你父親已去,就算你真有十萬兵馬在手,可這一戰(zhàn)下去,你又有幾成把握能贏?而就算你贏了,這天下是你的了,可你一生中都會背著亂臣賊子的惡名,你這不得民心王者,江山又能做幾年?” 安龍世子其實已沒了爭霸之心,可他父親死了,死的這樣莫名其妙,他必須要向上官淺韻討個說法。 上官淺韻望著雙眼泛紅的安龍世子,她垂眸嘆氣道:“承天國是上官氏,你也復(fù)姓上官,當(dāng)真愿意為一己之私欲,便自己人斗得兩敗俱傷,卻讓外族蠻子撿了個大便宜嗎?” 上官翎在一旁也動之以情道:“安龍世子,你我同冠一個姓氏,到什么時候都是自己人,國家不寧,我們該一致對外才對,而不是自己人自相殘殺,讓親者痛,仇者快。” 安龍世子望著對面那對姐弟,jiejie瞧著是那樣的柔弱惹人憐,弟弟是那樣的稚嫩幼小,可就是這兩個看似無辜的姐弟,卻讓他們連兵器都來不及亮出來,便已是輸了。 “世子,不要聽他們的蠱惑之言,王爺死的這樣慘,我們絕對不能對此善罷甘休!”一名中年將領(lǐng),長得挺白面書生的,可說出的話卻惡毒無比。 三枚金針飛來,兩枚金針被那將領(lǐng)揮劍擋開,可最后一枚金針,卻刺入了他眉心中,他瞪大雙眼死不瞑目的墜下馬。 鈴聲脆響,白綾飛舞,一名白衣蒙面女子縹緲而來,在她身后跟隨者一群黑衣人。 “持令尊主!”上官翎曾經(jīng)見過這位神秘的持令尊主,可至今他卻依然無緣一睹她的真容。 安龍世子可從不曾見過上官氏的持令尊主,只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似乎歷代都是女子。 上官思容揮袖翩然落地,面紗后的眸光冷如寒星,從安龍世子他們那些人臉上一一略過,最終目光定在安龍世子身上,聲音清冷道:“安龍世子?你們父子膽敢?guī)ПR長安城下,是想造反嗎?” 安龍世子是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權(quán)利有多大的,她可以殺謀逆之臣,也可以廢昏庸之君,古往今來,皇室中人,天生便對持令尊主有著一種畏懼。 而他,也不例外。 上官思容在安龍世子慌神片刻間,便已出手快如風(fēng)速,抹殺了安龍世子身邊所有的將領(lǐng),旋身翩然飛落回原地,眸光冷然道:“暗門眾人聽令,誰敢行謀逆之事,殺無赦!” “是!”暗門的殺手這齊聲一聲吼,那可不是一種威懾,而是殺氣滿滿,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們一旦出手,還會有人活著。 安龍世子額頭上已滲出冷汗,沒誰比他感受的更真切,之前持令尊主出手殺人,若是想殺他,他被削掉的便不會只是一縷頭發(fā),而是他的頭顱。 巴蜀五萬兵馬,一下子都沒了底氣,本來出現(xiàn)的這三王神軍就讓他們膽怯了,如今更是新生退怯之意了。 五名將領(lǐng),一瞬間都被這位什么持令尊主殺了,世子似乎也沒了氣勢,這場仗還有打的必要嗎? 上官淺韻手驅(qū)韁繩騎馬上,距離安龍世子也不過只有半丈的距離,望著他再次勸道:“安龍世子,如果我真想借此滅你巴蜀,便不會費盡心思布下這樣的局了。天下興亡,苦得永遠(yuǎn)都是百姓,你我身為承天國統(tǒng)治者皇族,難道不該對我們的百姓,生一絲憐憫之心嗎?” 安龍世子抬眸看向?qū)γ娴呐樱唤獾膯枺骸澳銥楹我M盡心機,為他人做嫁衣?” 上官淺韻望著安龍世子,只淡淡說一句話:“承天國,它是上官氏子孫的。” “什么?”安龍世子明明聽懂了她這句話的意思,可心里卻縈繞著太多的疑惑不解,她難道真的這樣甘心放手這唾手可得的江山天下? 上官淺韻沒有回答安龍世子的疑惑,只是淡聲吩咐道:“持珠,請安龍世子下馬。” “是!”持珠走過去,伸手請安龍世子下馬。 安龍世子望著身邊向他伸出救贖之手的女子,他唇邊勾起一抹苦笑,將手搭在她手臂上,翻身下了馬, 那六萬人馬,在安龍世子下馬的那一刻,一起收起兵器單膝跪地,可見他們也從來都不想打仗。 安龍世子回頭望著那跪地一片的士兵,他笑了,笑的眼中含淚道:“長公主,你說得對,天下興亡,苦得永遠(yuǎn)都是百姓。而他們的親人也是天下百姓,他們自是不愿看到自己的親人,因為戰(zhàn)爭而流離失所的。” 從一開始,他們便輸了民心,只要天下能安寧,誰也不希望起戰(zhàn)爭。 兵不見血刃,上官氏的這位嫡長公主,果然是好一番費盡心思啊! 上官翎小臉嚴(yán)肅吩咐道:“來人,送安龍世子去建章宮。” 安龍世子被人客氣的有請走,臨走前,他對上官淺韻說:“長公主,請饒恕蜀王府眾人一命,他們無人可成氣候。” “此事,新帝自會酌情處理。”上官淺韻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越俎代庖答應(yīng)安龍世子這樣的事。 安龍世子唇邊勾起一抹苦笑,看了哪位年不到十五歲的少年新帝,他的一切都是上官淺韻給的,若是上官淺韻點頭,他想必也不會拒絕的。 可上官淺韻擺明要扶持新帝威嚴(yán),她一點逾越的事都不會再做呢! 上官淺韻對于這一場驚心動魄開場,最終蒼涼結(jié)尾的謀反,她感到很心力交瘁。 三年的謀劃,她一開始只為自身生存所謀劃,可到了最后,她謀劃的一切卻成了天下謀。 展君魅站在城墻之上,望著那抹馬上的纖弱背影,她的擔(dān)子終于可以放下了,他們也可以離開這個是非紅塵間,去過他們神仙眷侶般的無憂日子了。 昭授二年,上官翎于十一月初三登基為帝,號授尊,后世之人稱其為尊帝。 在上官冀起兵謀反失敗后,后繼,果然有不少各地諸王有動作,可在一人站出來后,皇室那些王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于陵王上官翀,第一個帶著一百親兵進長安,恭賀新帝登基之喜。 在上官翀向上官翎俯首稱臣后,其他王爺便也沒了動靜。 因為他們都自認(rèn),論才智比不過上官翀,論勢力也比不過上官翀。 而如今上官翀都不敢去爭奪皇位了,他如何不心里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那點本事? 上官翰是真不服氣,就算是輪流著做皇帝,那上官羿死了后,也該輪到他這個老五了吧? 可沒有,竟然一下變成了小十七成了皇帝,還是他哪位親皇姐支持的,簡直氣死他了。 上官珝在得知南露華也死后,他都差點喜極而泣了。他也終于能有孩子了。 諸王一個接一個的進京朝拜新帝,不管心里服不服,他們都不敢有動作了。 如今誰都知道,上官翎雖然母家沒有任何勢力,可手里卻握著可調(diào)動天下兵馬的兩半虎符。 更何況,大將軍府與安家可是一心支持他的,柳亭這位丞相大人,更是成了一個干勁十足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