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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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珠也醒了,她身處在外,之前又經(jīng)歷了那樣一場危險,自然不可能睡的很安穩(wěn)。 展君魅走到床邊,也沒去叫醒差不多醒來的墨曲,只是把墨曲背起來,向著門口走去。 笑笑生在后伸懶腰打哈欠,拿著劍也出了門。 持珠跟在展君魅身后,瞧見墨曲睜開了雙眼,她欣喜的笑了。 展君魅感覺到墨曲醒來了,便面無表情冷冰冰道:“以后小心點,不要再沖動的失去冷靜,讓自己身陷那樣的險境。” “嗯,謹(jǐn)遵師弟你的教訓(xùn),師兄以后可要更加的步步謹(jǐn)慎小心了。”墨曲自出道以來,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仲山之難,讓他明白到,他還有許多不足之處,自負(fù)這個東西,是絕對要不得的。 笑笑生在后便雙手環(huán)胸抱著劍,覺得展君魅對墨曲是真好,墨曲也一向待展君魅極好,這樣瞧起來,其實他們更想相互扶持的親兄弟。 至于如意公子?那家伙倒是活像墨曲的仇人一樣,真是不提也罷。 到了村口,墨曲和持珠坐在了一輛簡單舒適的馬車?yán)铮咕闰T馬在前,笑笑生繼續(xù)當(dāng)他的倒霉車夫。 等到了車塢鎮(zhèn)后,他們停下來吃了早飯,之后便趕去淳化,到了淳化,他們會換一輛更舒適的馬車。 在淳化換了一輛更舒適的車馬后,他們便向著咸陽趕去了。 這一路上路過不少地方,笑笑生是真想停留下來玩一玩,可展大將軍歸心似箭,他也是沒辦法,只能盡快送墨曲他們?nèi)ハ剃柫恕?/br> 晌午的時候,他們停留在一個鎮(zhèn)上,吃了飯,休息了下。 墨曲望著眉宇間有焦急之色的展君魅,伸手搭在他肩上笑說道:“你要是擔(dān)心公主,便早點回去吧。這一路上有笑笑生和暗衛(wèi)保護(hù)著,我們不會有事的。” 展君魅搖了搖頭,墨曲的安危,他不放心交到別人手里。 笑笑生在一旁喝茶說道:“按照咱們這速度,怎么著,也要三日才能抵達(dá)咸陽。” 展君魅當(dāng)然知道,馬車的速度,是無法和單人騎馬相比的,他們這樣一路上換馬,走的已經(jīng)算是很快了。 且一路上都在走管道,路道平坦,一日怎么著也能走五十里地,可就算是這樣,最快也要三日后,才能抵達(dá)咸陽城。 持珠也有些擔(dān)心長安那邊的局勢,沒誰比她更清楚公主兩年前的布局了,如今,也不知道公主有沒有開始出手? 墨曲也知道他勸不動展君魅,只能搖搖頭,便不再說話了。 而在展君魅他們離開的這四日里,長安城的確出了很多事。 安家人忽然與南家作對了起來,原因有些鬧笑。 起因是因為南段的一個小妹,竟然當(dāng)街輕薄了安家的九爺,那位安九爺可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一口氣沒提上來,就被氣暈過去了。 之后,安老太爺就不愿意了,說他這兒子從小就是個守禮的孩子,南家小姐當(dāng)街侮辱他兒子,他兒子正因此羞憤欲死呢。 好吧,安九爺就是個這樣的奇男子,從小到大就不許別人碰他一下,好似別人身上都有瘟疫一樣,他這也不是潔癖,就是不愿意被人接近。 那日,他也是被安桐拉去逛街的,說是端午節(jié)了,大家都在祭祀屈原,他要不去,可是不太好的。 安九爺這一輩子吧,就是敬重屈原,當(dāng)下便同意去了。 結(jié)果就在端午節(jié)那日,街上人太多太擁擠,他就被南家那位小姐推到給強(qiáng)吻了。 其實也就人家南家小姐的嘴唇,碰他臉頰一下而已,他就因為這點小意外,給羞憤的氣暈了過去。 暈就暈了吧,他還因此一病不起了。 結(jié)果,安家老太爺為子一怒,安家與南家便鬧開在明面上了。 朝堂之上,這兩家也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對立局面。 柳亭這位丞相大人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連安家與南家兩派在朝堂上的爭論不休,他都聽著宛若天籟,瞧著好一出兩雄爭霸好戲。 可上官羿卻為此頭疼不已,三日沒過,他就被氣暈在了宣德殿里了。 再后來,朝政就壓在柳亭肩上了,因為皇上也被氣的臥床不起了。 期間還出了一件事,那便是南露華把她侄女南鶯兒給弄進(jìn)宮里去了。 南鶯兒據(jù)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且性情溫婉善解人意。 上官羿在南鶯兒進(jìn)宮后,便封了她為容華,當(dāng)夜寵幸了南鶯兒,賜居蘭林殿。 后來,上官羿在裝病躲兩日清凈時,一日在鴛鴦殿醉酒后,寵幸了紅櫻身邊的一名宮女。 上官羿當(dāng)時很是感到羞愧,他動誰不好,為何偏動了紅櫻身邊的人? 紅櫻因此動了胎氣,好在沒什么大礙,并且還勸上官羿收了青梅,給她個名分,也算她們主仆一場的那點情分了。 上官羿對紅櫻滿心的愧疚,自然對此事點頭答應(yīng)了。 就這樣,青梅被封為了梅良人,位份不算低,可也不算太高。 且不說美人之上的那些位份了,就算美人之下,還有八子,充依,七子呢! 青梅對此自然是很不滿意的,紅櫻當(dāng)初跟了上官羿時,也不過只是個沒名沒分的侍妾罷了。 后來上官羿當(dāng)了皇帝,卻封紅櫻她為了夫人,如今更是做到了皇后之下的婕妤。 可她,別說夫人或容華了,竟然連個美人都沒當(dāng)上。 可她心里再是不甘心,也不敢把這怨氣撒出來。 要知道,上官羿是很在乎紅櫻這個肚子的,她被上官羿寵幸的事,可是差點讓動怒的紅櫻動了胎氣。 當(dāng)時上官羿嚇的臉色都煞白了,后面更是發(fā)了好大一通火氣。 可見,她若想得到上官羿真心的寵愛,還要再使用點手段才成。 而在另一邊,等展君魅護(hù)送墨曲抵達(dá)咸陽后,從咸陽趕回長安,已是他離開的第五日了。 這五日里,長安城變化沒多大,可宮里卻很是熱鬧,朝堂上更是局勢大變。 大將軍府 鳳儀閣 上官淺韻正趁著展君魅不在,為展君魅縫了一件汗衫,更是因為生氣展君魅還不回來,而在那白色汗衫的領(lǐng)子上,繡上了幾朵艷麗的牡丹花。 展君魅匆匆趕回來后,輕手輕腳的踏入桃夭的房門,自后抱住了她,很是思念的親吻起了她的臉頰脖頸,這短短的五日里,可是擔(dān)心死他了。 還好她沒事,她還能安好的在家里為他做衣衫。 上官淺韻之前還嚇了一跳,當(dāng)轉(zhuǎn)頭看到狂徒的真面目后,她便是笑著嗔怒的瞪他一眼,這人怎么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還故意裝神弄鬼嚇唬她,真是越活越像個胡鬧的孩子了。 展君魅本就是想來先看看她,然后去沐浴更衣,之后再來與她說這趟之行的一些事。 可當(dāng)看到她手里那件汗衫時,他不想先去沐浴更衣了,而是要問問他的好公主,這好好的一件汗衫,領(lǐng)口上怎么還繡著這般顏色艷麗的牡丹花? 上官淺韻想從他手里拽回那件汗衫,可是拽不動,她只能心虛的解釋道:“這個是我做給自己的,所以繡著牡丹花……會別致一些。” “做給你自己的?”展君魅拿起那件汗衫看了看,然后,轉(zhuǎn)頭眼神揶揄的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故作幾分驚喜的說:“原來如此!龍兒,幾個月了?” “幾個月了?”上官淺韻不曉得他在說什么,什么幾個月了? 展君魅見她一副小迷糊的樣子,便拿著汗衫在她眼前晃了晃,唇邊勾著一抹壞笑道:“這汗衫可是很寬大的,如果龍兒你是做給自己穿的,那一定是等到你顯懷后,好穿著寬大舒適的吧?” “顯懷?”上官淺韻總算明白他剛才那些話,是意指為何了。 “臉紅什么?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展君魅歪頭瞧著她緋紅的臉頰,幾日不見,好似真隔了三秋,這相思苦,果然是苦, 好在他如今是回來了,瞧著她安好無事,他也很是欣慰。 上官淺韻瞪著他,她臉上這紅是氣的,不是羞紅。伸手拽回她還沒做好的汗衫,伸手推了他一下,讓他趕緊去沐浴更衣,一路風(fēng)塵仆仆滿身汗味兒,她嫌棄他了。 展君魅握住她的小手在胸前,湊近她笑問:“這是嫌棄為夫了?” “是啊,嫌棄你了,臭死了,趕緊去洗澡。”上官淺韻抽回了自己的手,低頭繼續(xù)做她手里的針線活,還差一點就縫好了,他瞎耽誤她什么功夫? “好,我去洗的香噴噴的,再來面見公主殿下。”展君魅起身走之前,還伸手摸了她臉頰一下,不等她發(fā)火,他便已心情很好的笑著離開了。 上官淺韻轉(zhuǎn)頭瞪了他離去的背影一眼,這人真是越來越?jīng)]個正經(jīng)了。 飛鳶在看到展君魅回來時,便開始安排人準(zhǔn)備一些清淡爽口的小菜和酒了,雖然他們這位將軍不是豪飲的漢子,可也是個偶爾喜歡小酌的男人。 總之,將軍很挑嘴,吃的喝的都要上佳品,否則絕不會入口的。 展君魅去浴池洗凈一路風(fēng)塵,換了一件寬松的便服,便回到了桃夭。 上官淺韻已收了那做女紅的笸籮,此時正被婢女伺候著凈手,瞧見展君魅走進(jìn)來,她接過飛鳶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笑說道:“瞧瞧,你一回來,飛鳶就準(zhǔn)備了這么多的菜肴,可全是清淡爽口的,你一路風(fēng)塵仆仆回來,吃完剛好睡個午覺。” 展君魅看了飛鳶一眼,便走過去拂袖落座了。 開始的時候,他便覺得飛鳶很不可靠,更還曾一直讓持珠防備著飛鳶。 直到上官羽死后,飛鳶變化很大,他才逐漸對飛鳶信任了幾分。 飛鳶被展大將軍看了一眼,可是心虛的很,忙解釋道:“將軍,奴婢可對您沒什么覬覦心,你可別把奴婢當(dāng)什么狐貍精給打殺了。” 展君魅送菜入口的手一頓,抬眸打量了飛鳶一眼,才低頭吃了那口菜,這姑娘可是被龍兒慣壞了,什么話都敢往外說,真是百無禁忌。 上官淺韻倒是被飛鳶的話逗笑了,揮手示意她們都退下去,她親自為她家勞苦功高的駙馬爺斟酒布菜。 展君魅吃了兩口菜,才伸手接過那只白玉酒爵,雕工很美,紅色的葡萄美酒在杯中蕩起微波,自有一番韻味之美。 上官淺韻瞧著他的氣色還算好,就是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展君魅正抿口小酒享受著呢,忽然被一雙小手在身上一通胡亂摸,他差點沒被嗆死,抬袖掩嘴咳嗽幾聲,臉頰都染上紅暈了,望著她無奈的搖頭道:“龍兒,就算你再想念為夫,也不能都不容為夫吃頓飽飯,就這般……好吧,為夫不吃,先緊著公主殿下你。” 上官淺韻伸手撐著他要壓下的俊臉,臉色也是微紅的別扭道:“誰想對你怎樣了?我是……我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展君魅是一手摟住她就不撒手,這邊仰頭飲盡一杯葡萄美酒,一轉(zhuǎn)頭,一低頭,唇壓上她柔軟的一雙唇,渡酒人她檀口,舌尖纏繞她的舌尖,品嘗這份帶著幾分火辣的相思。 上官淺韻臉頰上的緋紅,已經(jīng)蔓延到耳根脖頸,連眼角也染上了幾分艷麗,她推拒他的雙手,也慢慢的攀上他的肩上,摟著了他的脖頸,仰頭閉上雙眼感受這份久別的熱情。 展君魅這時候那還有心情吃飯,他就想把她剝干凈拆吃入腹。 上官淺韻驟然身子一騰空,她摟著他脖頸的雙手十指相扣住,水眸盈盈的望著他,她也想他,這幾日的擔(dān)驚受怕,比相思之苦更讓人難熬。 展君魅抱她躺在了柔軟的床榻上,埋頭在她脖頸間,輕嗅那獨屬于她的幽香,他真的很想她,這些日的分別,讓他更加確定,他這一輩子都離不開她了。 如果有一日他離開了她,就會像魚離開了水,一定會死的。 上官淺韻這回也嗔罵他是莽夫了,聽著耳邊傳來的絲帛撕裂之聲,卻沒有他炙熱呼吸的喘息聲來的清晰,來的撩動人心。 展君魅毫不溫柔的撕破她的衣裳,急切炙熱的吻細(xì)碎烙在她肌膚上。 上官淺韻摟著他脖頸的雙手下滑入他微敞的衣領(lǐng),撫摸他溫潤的肌膚,帶著幾分誘惑的溫柔,輕柔的撫摸開他的衣領(lǐng),紅唇親吻上他寬闊的肩,還有那一直深藏在衣服下的精美鎖骨,貝齒輕咬,耳邊傳來他粗重的喘息,她一雙手也終于把他上衣褪下去。 展君魅有著薄繭的手撫摸她白嫩的脖頸,低頭從她唇角吻上她的紅唇,柔軟香甜,令人眷戀。 上官淺韻雙眸中是意亂情迷的水霧,紅唇間是紊亂的呼吸,臉頰緋紅的好似抹了極艷麗的胭脂,比那午后的牡丹花,還美艷動人。 展君魅深吻侵入她檀口中,覆蓋了那撩人心的輕微喘息,他迫不及待的除去了他們彼此的衣物,渴望與她坦誠相見感受彼此炙熱的溫度,與那纏綿繚亂的氣息混交在一起,比迷情香熏的人還要頭昏昏的,心亂亂的,不自禁的索要更多的甜蜜與讓人承受不住的狂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