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節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崩了對誰都不好[快穿]、逍遙兒子拜金娘、神醫千金、想紅想瘋了[娛樂圈]、毒手狂妃、論皇后的養成(重生)、每天都在要抱抱、(穿書)每天醒來就要送甜棗、娛樂圈寵婚[重生]、在最好的時光說愛你
上官淺韻回到鳳儀閣,便把自己獨自一個人關在了討厭里。 持珠擔心上官淺韻會出事,便方小毓去采薇告訴一聲展君魅,就說今日回來遇刺,上官淺韻見到了一個很不想見到的人。 展君魅是聽到上官淺韻遇刺的事,便急忙出了采薇,可出了采薇后,他沒有立刻去桃夭,而是轉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吩咐道:“去那一壇酒來?!?/br> “是!”小毓雖然不知道展君魅要做什么,不過還是應聲去取酒了。 展君魅在浴池洗了個澡,從頭到腳洗的仔細干凈,衣服也是里里外外從頭到腳換了干凈的,天花太可怕,那怕唐信修還沒被確定得的是天花,他也要做好一些防備。 飛鳶是鳳儀閣里唯一一個出過天花的,在展君魅走后,飛鳶便進了采薇伺候。 孫大人也曾出過天花,他進了采薇,而隨行來的周大人,卻被他留在了門外,接個方子配個藥就行,可不能讓人進來染了病。 周大人來了倒是有點后悔了,怎么會是天花這種要命的病呢? 展君魅沐浴更衣后,便急匆匆去了桃夭,他推門一下沒有推開,只能走到一旁,打開窗戶爬了進去。 上官淺韻在展君魅進來時,她正垂眸安靜的坐在床邊,冷靜的太過分,讓人更是擔憂。 展君魅疾步走過去,單膝點地,半蹲在她面前,雙手握著她冰冷的小手,望著她輕聲問:“見到她了?” “見到了?!鄙瞎贉\韻本以為她回來看到展君魅時,她會覺得很委屈的大哭,可她眼睛干澀的很,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展君魅起身抱起她,他坐在床邊,如抱孩子般的抱著她,柔聲安慰道:“見到就見到了,以后與她避免再相見,也就是了?!?/br> “避免不了,她一直都在,離我那樣近,卻從不曾愿意出現看看我?!鄙瞎贉\韻依偎在展君魅懷里,這里是她此生最溫暖的歸處,她再覺得悲冷的難受,可只要他還在,她就不會覺得活著是孤寂的。 展君魅抱著她,大手輕拍撫她后背,臉頰貼著她微涼的額頭,靜靜的哄著她入睡,睡著了,煩憂悲痛也就都能暫忘了。 上官淺韻緩緩閉上雙眼,在他懷里的這一刻她是安心的,不用去多想什么,也不用去害怕什么,只要安靜的依偎著他,一切都有他在。 “睡吧,我陪著你?!闭咕任橇讼滤~頭,想要起身放她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覺,可她卻似乎不愿意去床上躺著。 上官淺韻一手抓著他衣襟,閉著雙眼頭靠在他懷里,輕搖了搖頭:“不想躺在無生氣的床上,你就這樣抱著我,我怕自己又做噩夢。” “好,我抱著你,你睡吧。”展君魅抱著她,滿心都是對她的心疼,唐蘭之這是做的太過分了,可他又無法去怪責唐蘭之,只因他們是一類人,都是極其自私的人。 如果有一日,有人讓他在孩子與龍兒間做選擇,他選的一定是他懷里的這個女子。 這事不會有意外,因為他就是這么自私。 桃夭里安靜的沒一絲聲音,可采薇里卻很是熱鬧。 小鐘去了丞相府一趟,只看到唐芊,沒有看到鳳凰長老。而后她又去讓人找了好些地方,還是沒找到鳳凰長老的人影子。 之后,鳳凰長老自己回來了,因為快到晌午了,鳳凰長老回來吃飯的。 結果,鳳凰長老回來后,被小鐘拉來了采薇,眾人就挨罵了,一個個的都被罵的狗血噴頭。 “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庸醫,簡直是誤人性命?!兵P凰長老回來后,把藥丸化了水,喂給唐信修喝了后,又給抹了點藥膏,這小子就不哭鬧了。 周大人和吳大夫都低著頭,雖然心里很不滿這怪女人,可畢竟這里是將軍府,誰也不敢得罪這位地位不低的怪女人。 孫大人倒是很虛心求教,上前拱手請教道:“敢問姑娘,這位小公子如果得的不是天花,那為何癥狀如此像天花?” “姑娘?你眼瞎了嗎?我哪里像個姑娘了?你這老小子瞧著也沒多大年紀,怎么就能老眼昏花成這樣?我看你還是先給自己治治眼睛吧?!兵P凰長老一向說話很沖,習慣的知道她是直來直去慣了,不習慣的人,就會覺得她很不知禮。 飛鳶一瞧孫大人老臉都紅了,便忙在一旁解釋道:“孫大人,您別誤會,鳳凰長老沒有侮辱您的意思,而是她……她老人家已高壽過百了?!?/br> “哎!還是飛鳶丫頭說話好聽。”鳳凰長老就是個怪人,別人尊稱她一聲老人家,她就高興。 別人要是稱呼她為姑娘,她可會立馬就翻臉。 脾氣之古怪,讓很多人無法忍受。 “百……百歲?”這下不知孫大人吃驚了,周大人和吳大夫也很是震驚,這位模樣瞧著不過二十出頭的女子,竟然已是年過百歲的高壽老人家了? “來,小信兒,咱們去洗個澡,一會兒你就不癢了。”鳳凰長老抱著已經不哭鬧的唐信修,離開了床邊,向外走去還嘀咕道:“也不知道是那個缺德的,竟然對這么小的孩子下毒,要是被我老家人知道了,一定拿他喂蛇。” “鳳凰長老,熱水一會兒才能備好,您先和晚輩說說,這信少爺中毒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飛鳶覺得鳳儀閣已經清除的很干凈了,不可能再有什么居心叵測之人了。 鳳凰長老抱著唐信修坐在桌子旁的錦墊上,對于飛鳶的疑問,她老人家笑了笑說道:“小信兒這是被毒蟲咬了,只不過,這種毒蟲是被人養大的,故而一般的大夫才會瞧不出來,只會把這奇怪的癥狀,當做是什么天花來治??蛇@要真當天花治下去,不用多,一副藥下去,小信兒的命可就要沒了?!?/br> 孫大人這才恍然明悟,難怪這位前輩剛才臭罵他們誤人性命,他們可不是差一點就害了一個孩子嗎? 也不知道這是誰如此惡毒,竟然對如此小的一個孩子下此毒手。 飛鳶聽的可是很心驚的,信少爺中毒之事,恐怕也是個意外,說不定對方要害的,其實該是展瑤華兄妹二人才是。 “飛鳶丫頭,這幾日我也不出去了,總覺得你們長安似乎有點不對勁了,為了這幾個孩子的安全,我還是暫時幫忙看著吧。”鳳凰長老找了唐蘭之很久,可一直尋覓無果,如今唐信修出了事,她也不敢真離開了。 畢竟,這小子可是唐旭的重外孫,要是她在長安時,讓這孩子出了什么意外,唐旭那老小子,一定會記恨她到死。 “好,我這就吩咐人,讓人把您老的東西,都搬到采薇來。”飛鳶心里是暗松一口氣的,有鳳凰長老看著三個孩子,他們自然都是最為放心的。 “嗯,去吧?!兵P凰長老很喜歡飛鳶這丫頭,誰讓這丫頭最懂她老人家的心呢? 飛鳶對鳳凰長老行了一禮,便把孫大人他們三人請下去讓人招待了。 至于采薇?里里外外都要讓人好好打掃一遍,犄角旮旯都不能遺漏,定然不能在讓這三個孩子出意外了。 鳳凰長老抱著唐信修去了另一處,那處如今還有展靈修展瑤華兄妹二人。 而桃夭里那對夫妻,展君魅一直抱著睡著的上官淺韻,等到了未時,上官淺韻才緩緩醒來。 展君魅的腿其實已經做麻木了,當看到她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小模樣,他親了親她小巧的鼻尖,溫柔笑問:“這一覺睡的好嗎?” “嗯!很好。”上官淺韻感覺睡一覺后,心里那塊沉重的石頭,似乎真的消失了。 “睡好,就好!”展君魅抱著她還是沒松手,不是不想松手,而是手腳都麻木的太難受。 上官淺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轉頭看向窗外的日頭,似乎已經很久,她忙慌起身,雙腳一著地,轉身就看到展君魅倒在了床上。 展君魅是真的手腳都麻木,可她還那么忽然來一個跳下去,這真是要他的命了。 “子緣你怎么了?”上官淺韻忙坐到床邊,便伸手去摸他的膝蓋,可他忽然倒吸一口冷氣,她倒是被嚇的收了手。 展君魅躺在床上哭笑不得道:“龍兒,你現在先別碰我,這手腳正麻木著,你一碰真是難受?!?/br> “麻木了?”上官淺韻望著她杏眼一轉,然后她就出手了。 “?。 闭咕葲]想到他媳婦兒這般惡魔,竟然去給他捶腿,這是真想要他命啊。 “麻木了,捶一錘,捏一捏,好得快。”上官淺韻嘴上說著很溫柔體貼的話,可手下卻壞透了。 “嗯!你住手,小壞蛋,你就是存心想看我出糗?!闭咕纫呀涀鹕韥砹?,伸手就抓住她雙手,作勢要撓她癢癢,這個小壞蛋,太壞了。 “不要……哈哈哈……好癢,住手!”上官淺韻最怕被他撓癢癢了,這在床上一笑鬧不打緊,結果就出事了。 展君魅一見她裙子上暈染出一塊血跡,便忙伸手扶她起身,讓她轉過身去,想起她身上葵水未過,想必是該去凈房了吧? 上官淺韻忽然被展君魅拍了一下屁股,她轉頭就怒瞪他,這人真是小氣,她不就是想看看他腿麻木時,是不是和別人是一樣麻疼難受的嗎? 展君魅見她還有心情瞪她,他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對著她的紅唇親了一口,意有所指笑說道:“你裙子可染血了,你還不去更衣嗎?” “什么?”上官淺韻扭頭往伸手看,可惜真看不到,不過似乎真有些不好受的感覺,她嗔怒的瞪他一眼道:“都怪你,你要是不撓我癢,我能……哼!” “哼!居然還怪上我了,真是個不講理的壞丫頭?!闭咕葘W她哼,結果又被她回頭瞪一眼,他抬手摸摸鼻子,可不敢在她背后說她壞話了。 上官淺韻取了衣服,便去躲著展君魅去擦身更衣。 可她似乎防備的不夠嚴密,竟然人出現在她身后,她都沒有立刻發覺到。 展君魅以往并不會太關心女子的事,可自從娶了她后,他覺得他需要關心的事還有很多,比如她的身子一些情況。 上官淺韻收拾好后,便穿上了衣服,等穿戴好后,一轉身,卻看到展君魅竟然就那樣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他來多久了,之前又看到了多少? 展君魅望著她羞紅的小臉蛋兒,他開心的笑了,笑完就挨揍了。 “姓展的,你不知羞,竟然看我……走,你走!”上官淺韻推著展君魅出去,直到把展君魅推出了桃夭的房門,她才羞紅著臉作勢要關門…… 展君魅伸手不讓她關門,反而心情很好的低頭盯著她瞧,瞧著瞧著,他便忍俊不禁的笑說道:“龍兒,你知道你的臉多紅嗎?比那晚霞還好看。” “你……你少給我嬉皮笑臉的,去!去看看信兒去,如果他真不好,可要趕緊把他送回唐氏去,說不定大長老會有辦法,畢竟他可是無憂仙谷的主人,醫術可為當今之世第一人?!鄙瞎贉\韻伸手推他胸膛,可她的手卻被他握住,她抽了兩下沒抽出來,便抬頭看著他,以眼神示意他松手。 展君魅沒有松手,反而湊近她,望著她笑說:“你親我一下,我就走。” 上官淺韻本就被他之前的所作所為,鬧了個大紅臉,此時聽他人前提出這樣不知羞的要求,她伸出另一只手,便要去揪他耳朵。 展君魅這回動作很快,抓住了她那要作惡的小手,低頭含住她紅唇,好一番深入品嘗,直到她氣的要踢人時,他才撤退后,松開手,轉身便走了。 上官淺韻站在門前,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抬手撫上唇瓣,還殘余著他的氣息,這個人,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鳳儀閣的下人,之前看的很是津津有味,可當將軍離開后,他們立馬裝作很勤奮的干活兒。 上官淺韻看了那些下人一眼,她不信他們一個個都眼瞎沒看到。不過,信兒那邊,她還是隨去看一眼吧。 展君魅去了采薇,見飛鳶帶人在打掃,便皺眉問了句:“唐信修呢?” “?。俊憋w鳶猛然轉身,看到是展君魅,便行了一禮回道:“信少爺被鳳凰長老抱走了,鳳凰長老為信少爺看過了,說是信少爺是被毒蟲咬的,不是得了什么天花。” “被毒蟲咬的?”上官淺韻是隨后跟來的,她想不通什么樣的毒蟲咬了人,是吳大夫那樣的老大夫,都瞧不出來的?這也太奇怪了。 展君魅聽唐信修沒事了,他也就放心了,一轉身,便是閑來無事的調戲他媳婦兒。 上官淺韻被他手指一勾下巴,她就羞怒的抬手拍開他狼爪,見他還來伸手摸她的臉,她就張嘴作勢要兇狠的咬人。 展君魅手一挪開,便搭在了她肩上,而后……他就把她打橫抱起來了。 “姓展的!”上官淺韻只要一這樣喊展君魅,就代表她生氣了。 展君魅抱著她轉了圈,便翩然飄飛向拿出薔薇花架上,薔薇有刺,花開極艷,當人飄然而上,花瓣被震飛,紛飛如雪。 上官淺韻此時已顧不上生氣了,因為她看到了很美的景色,花瓣飛舞,藍天上白云如棉,她旋轉著,好似要隨風中花瓣,一起飛上云端,那樣的感覺似飄飄然的。 持珠站在窗前看著,世上,也只有駙馬最能讓公主忘憂。 唐芊聽說唐信修出事了,便說要回來了。 柳亭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大將軍府,便陪同他一起回來了。 當他們到來時,就看到展大將軍在抱著公主殿下,飛上薔薇花架,在凌波踏步轉圈玩兒? 唐芊忽然也好像去玩,可她身邊的男人不會武功,她總不能抱著這個男人飛上去玩吧? 柳亭被唐芊看的無奈一笑,這樣的事,就算他能不顧禮儀做得出來,恐也是有心無力。 展君魅抱著上官淺韻瘋玩了一會兒后,便抱著他飛落到地面,走入薔薇花架下,把她放在花架下的竹榻上。 上官淺韻躺在柔軟的狐皮上,倒是也不覺得竹榻的涼意,瞇著眸子唇角微揚,好似個慵懶的貓兒。 閃電不知從哪里跑來的,縱身跳上竹榻,爬上它主人的身上,剛撒嬌的叫一聲,就被某個可惡的男人,給一巴掌拍飛了。 展君魅勾唇看向那炸毛齜牙的閃電,笑的不懷好意道:“閃電,你身手不夠敏捷了,看來,需要減肥再訓練下了。” 閃電一下子垂下了蓬松的大尾巴,哀怨的看了那個可惡男人一眼,轉身扭屁股走了,這個可惡的男主子,它永遠不想再見到他……咦?那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