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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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瑞是心虛的,他兒子可已是心有所屬,如今呂家小姐與人私奔了,他反倒是暗松了一口氣,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怪罪之言的。 這柳瑞越是大度吧,呂老爺子便是越愧疚不已道:“宜宣啊,老夫對不起你們家青君,竟然養出這樣一個敗壞門風的不孝孫女,真是讓老夫我……唉!青君,呂爺爺對不起,太對不起你了。” “呂爺爺,您別這般過于愧疚,因緣之事,本就是天定的,人力有時候……真無力改變。”柳亭溫文勸慰呂老爺子,這事可是他一手策劃的,要是說愧疚,該是他愧對人家呂家才對。 不過,那小子可真行,竟然真把呂蓉拐去私奔了。 之前他的計劃,只是讓呂蓉見異思遷,而后來找他退婚。 可誰曾想,他們二人竟然看對眼了,還膽大妄為的一起去私奔了,真是……他真是太愧對呂老爺子了。 柳瑞在一旁也安慰呂老爺子道:“呂伯父,孩子大了就由不得咱們了,既然小蓉對青君沒有男女之情,等她以后回來了,與青君當個兄妹也是成的。您老可別因怒氣傷了身子,那樣的話……唉!晚輩也要心生愧疚了。” “宜宣啊,你這孩子就是太溫良了,這事錯又不在你們家,你又何必愧疚呢?該愧疚的是我們呂家,我們呂家可真對不起你們柳家,竟然弄出了這樣一件令人恥笑的……唉!老夫也無顏面再留下去了,這就告辭了。”呂老爺子擺手搖頭,唉聲嘆氣的扶手離去了。 柳瑞是想伸手挽留住呂老爺子,又是無法解釋清楚這件事的因果,所以……他轉頭瞪了他兒子一眼,便甩袖離去了。 這小子真是本事大,竟不知用什么辦法,硬是害人家呂家小姐和人私奔了。 柳亭被他父親瞪一眼,倒還笑了,因為,他終于可以通知上官淺韻,讓她找個時間,來個女方登門提親開先例了。 芊芊啊,為了你,我可什么缺德事都做了啊。 不過,這事也不算缺德,他也算成人之美了。 大將軍府 上官淺韻得到了最新消息,那個人已經找到了上官心暢,她忽然不想殺上官心暢了,而是想活捉上官心暢,問清楚當年龍家被滅門的真相。 展君魅的傷已無大礙,走出桃夭,來到牡丹花圃前,站在她背后,伸手自后搭在她肩上。 上官淺韻被人忽然靠近,她真是一驚,回頭看到是展君魅,她笑了笑回身說道:“墨師兄他們應該也已抵達巴蜀了,就是不知道持珠與笑笑生……行動是否順利?” “笑笑生機敏過人,持珠武功更是不弱,就算被人發現了行蹤,我相信,他們也有法子逃脫掉追捕。”展君魅這話是有幾分安慰她的意思,可也說的都是事實,有笑笑生在,憑他的聰明,和持珠的武功,他們要逃脫很容易。 上官淺韻不止擔心持珠他們,還更為花鏡月他們憂心,聽說唐氏更亂了,有人說唐旭想投靠上官氏,故而才會一直勸大家以和為貴,其實就是向上官氏奴顏婢膝。 此時,花鏡月壓制也壓制不住這事態發展的勢頭了。 畢竟是眾怒難犯,他也不能真的去與整個唐氏眾人為敵。 無憂仙谷被關閉了,所有谷中之人,暫時都不許再出谷去。 洛妃舞修習的功法已到了最后關頭,唐晏很快會被人接回唐氏,花鏡月因不放心任何人,決定自己親自前來接人。 展君魅自后抱她在懷里,望著滿園牡丹盛開的美景,他在他耳邊笑說:“今年的牡丹花,開得早,謝得晚,說是盛世繁華之象,其實卻透著妖異,恐今年天機子又要卜卦了吧?” “妖異?這個天下一直妖異著,從不曾真的正常過。”上官淺韻望著滿園艷麗的牡丹花,眸光微冷,一點欣賞的好心情都沒有,只是好煩。 “不喜歡看,那就不看了,我們出去走走吧?好久沒去長安城溜達溜達了。”展君魅牽著她的手,便拉著她向鳳儀閣外走去。 上官淺韻也覺得近日以來,因太子溯驟然薨世,皇后悲傷過度隨去之事,長安充斥著沉悶的氣息,人都感覺煩悶了不少。 展君魅本想帶上官淺韻出來走走散散心的,可誰知一上街,卻發現很多商鋪都門庭清冷,甚至連大街上的小商販都不叫賣了,顯然因為太子溯與皇后喪期間,人人都在哀悼不敢高聲喧嘩。 上官淺韻望著清冷的大街,這下心里是更沉悶了。 春日的大街上,最多柳絮飛花,為了更好的打掃,那些老頭把掃把浸泡濕了,再去拎水桶去打掃。 上官淺韻留意到了一個老人家,那老人家穿著洗的發白的粗布衣裳,頭發亂糟糟的遮著酡紅的臉,打掃時也是腳步虛浮如同喝醉了一般,可不知道為何,她很想去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很想! 展君魅就去旁邊買了兩個熱包子,回身便不見了上官淺韻,他焦急的四處尋找,卻看到她正走向大街的另一邊,而恰在這時候,不遠處奔跑來一輛馬車,他驚恐的跑過去喊了聲:“龍兒!” 因他一聲“龍兒”,老趙頭抬頭去看向那名身著藍色曲裾的女子,她在走向他,不顧危險的走向他,他丟下掃把便跑向她,心里不住的焦急呼喊,孩子,快躲開啊!快躲開! 上官淺韻想要加快腳步跑到那老人家身邊,可她卻被人自后摟住了腰腹,她伸手想要夠到對方伸來的手,可卻被人將他們拉的更遠,她眼中淚落喊了一聲:“父皇!” 老趙頭頓下了腳步,看著她被展君魅抱著躲開了危險,他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父皇,父皇……連你也不要龍兒了嗎?父皇!”上官淺韻在展君魅懷里掙扎著,卻掙扎不開,只能看著那人消失在了人群中。 展君魅把她抱到了安全的地方,看向那制服了那匹馬的花鏡月,沒想到他會來的這么快。 花鏡月制服了那輛馬車,便翩然翻身下馬,瞧著上官淺韻似乎有些不對勁,他伸手點了她的xue道,在她昏過去后,他對展君魅勾唇一笑:“你似乎還是沒能照顧好她,怎么又讓她中毒了?” “中毒?”展君魅自認他已經防備的很嚴密了,每回吃東西,都是他試毒過,才會給她吃的。 而且近日以來,她已經沒去過宮里了,如何還會中了毒? 花鏡月現在也給不了展君魅答案,要先為上官淺韻診脈過后,才能確定她是中了什么迷心幻毒。 展君魅抱著上官淺韻離去,對于剛才她的激烈反應,他不敢確定是不是因為中毒,而使得她出現了幻覺,把一個普通人,認成了是先帝。 “公子請留步!”馬車里,有一女子掀開車簾,望向花鏡月微微一笑,頷首謝道:“多謝公子搭救之恩,請公子留下姓名,以便小女子回家后,遣人前去登門拜謝!” 花鏡月回身看向那名端莊溫婉的女子,他皺眉淡冷道:“想必這位小姐是有所誤會了,在下出手是為救人,可在下要救的是我表妹,至于小姐你……以后找個好點的車夫,換匹溫順的好馬,省得再出現今日這樣的事情,傷人害己。” “你廢話說完了沒有?跟上!”展君魅頭也沒回的不悅道,沒看到龍兒都中毒了嗎?竟然還有心思招蜂引蝶,也不怕他寫信把這事告訴洛妃舞去,看他到時該怎么解釋清楚。 花鏡月沒有再多看哪位小姐一眼,轉身便跟在展君魅身后,很是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有理了是不是?讓你保護好她,你卻這么不小心,又讓她中了毒,你說這世上還有比你更沒用的夫君嗎?” “你不就是一個?媳婦兒都學會自強不息了,還好意思說我?”展君魅一見到花鏡月就火大,總覺得花鏡月對龍兒還沒有真的死心。 “你少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告訴你,我可是有妻有子的男人了,只求看住自家那朵碧水青蓮就好,可沒那個閑情逸致去惦記你家園中的牡丹花。”花鏡月與展君魅并肩而行,越說這火氣就越大。 展君魅懶得理花鏡月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洛妃舞修煉那么久了,花鏡月一定素的快沒油水了吧?難怪瞧著這么火氣大。 花鏡月被展君魅那一眼瞧的心頭火都燒起來了,一怒便動了手,還外加咬牙切齒:“姓展的,你信不信我一針下去,讓你三年不舉?” 展君魅理都沒理花鏡月,便抱著上官淺韻飛檐走壁……跑了。 “展君魅,你給我站住!”花鏡月在后面緊追著,顯然是很火大,可見真的很欲求不滿,暴躁易怒。 哪位小姐在聽了他們的對話后,便心里已有數,原來是展君魅和花鏡月?真可惜,他已是別人的夫君了。 車夫追來了,見人和車都沒事,他便牽著馬前行,可不敢再坐車上趕車了。 大將軍府 鳳儀閣 桃夭 花鏡月為上官淺韻診脈后,便收了手,看了展君魅一眼,抬手摸著下巴說道:“也沒什么大事,不過是點余毒之威,也怪她情緒過于激動,才激發了那一點點的毒性,睡一覺就沒事了。” “情緒激動?”展君魅回想在大街上,龍兒一直在喊父皇。 而那個人是名掃地老人,瞧著可沒一點相似先帝的,龍兒又怎會為那樣一個人情緒激動呢? 花鏡月對于這些事就不清楚了,他也聽到上官淺韻喊父皇了,更看到那個老頭也很激動的跑過來,似乎是想要救上官淺韻,那樣的擔憂緊張,是無法裝出來的。 或許,那老人家只是心地善良,也說不準的。 無論是哪種真相,他和展君魅都必須堅持的告訴上官淺韻,她只是中了迷心幻毒,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否則,若是追查起來此時,難保不會有人渾水摸魚,攪得長安這碗粥,更是稀爛。 上官淺韻是在一盞茶后醒來的,醒來后就要出門去找人。 花鏡月一副就知道是這樣情況的模樣,無奈聳聳肩看展君魅一眼,雙手環胸對上官淺韻嘆口氣道:“表妹,你何時這般糊涂了?被人下了毒出現幻覺,卻還把幻覺當成真的了?” “幻覺?”上官淺韻停下了鬧著要出去的舉動,轉頭回身看向花鏡月,盯著他的眼睛看,想從他眼中看出玩笑的意思,可是沒有,花鏡月在很認真的告訴她,她之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中毒所導致出的幻覺。 “龍兒,先帝已經去了,讓他的亡靈得以安息吧!”展君魅抱住她軟下來的身子,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她的確太累了。 上官淺韻倒是真安靜下來了,她只是想她父皇了,只是一個孩子想疼愛自己的父親了。 “龍兒,先帝一生所愿,都只想你此生安樂幸福,你若這般揪著過去放不下,他在天之靈,如何能安?”展君魅抱她回到床榻上,親親她的眉心,只想她不要再揪著過去不放了。 上官淺韻深呼吸后,便緩緩閉上了雙眼,輕嘆一聲:“子緣,我是太累了,讓我睡一會兒,睡醒了……就好了。” “好!我不吵你,你好好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展君魅為她蓋好被子,便起身帶著花鏡月一起出了桃夭,來到了鳳儀閣院中。 花鏡月望著他,擰眉說道:“為什么我覺得這次回來,淺淺的心事變更多了?” 展君魅沒好氣白了花鏡月一眼,對于花鏡月那般親昵的稱呼他家媳婦兒,他還是很無法忍受。 花鏡月對于展君魅這個大醋壇子,也是很無語的搖頭嘆氣道:“姓展的,咱們能好好平心靜氣的說說話嗎?” 展君魅伸手有請花鏡月去那邊的涼亭坐坐,他們確實該好好心平氣和的說些事了。 花鏡月隨展君魅去了涼亭,一坐下來,他便拂袖修指敲擊桌面看向對面的展君魅,勾唇笑說道:“姓展的,三王間的恩怨必須要解決,否則咱們都得不到安寧。” “嗯!”展君魅淡淡應一聲,提壺倒了杯茶水,還冒著熱氣,可見是之前剛泡好的。 花鏡月瞪眼看向展君魅,這人真是小肚雞腸,多給他倒一杯茶,難道會累斷他的手嗎? 展君魅望著自斟自飲的花鏡月,面無表情問道:“唐氏如何了?你還沒滅了你老子?” 花鏡月因為展君魅這番話,給嗆著了,咳了好幾聲,才撫著胸口,看向哪個罪魁禍首沒好氣道:“姓展的,這事是沒出現在你身上,你才能這樣說風涼話吧?那可是生我養我的親爹,我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對他下殺手?” 展君魅望著花鏡月,神情淡淡道:“你如果不殺了他,他一定會要了洛妃舞的命。” “不用你多嘴多舌提醒我。”花鏡月很心煩,因為他相信,他父親為了自己的目的,一定會鏟除所有的阻礙。 如今對于他父親最大的阻礙,便是無憂仙谷,只要無憂仙谷沒了,在唐氏中,他便是說一不二的唯一家主了。 一旦無憂仙谷消失在唐氏,唐旭所有的兒孫都不會有好下場,洛妃舞自然也會被算在其中。 展君魅望著花鏡月愁容滿面的俊臉,忽然來了句:“你兒子長得可一點都不像你。” “滾!”花鏡月被他這樣一提醒,才想起來他的寶貝兒子,他可是好久沒看到他兒子了,也不知道他兒子好不好?有沒有再被展君魅家的兇殘丫頭傷到? 展君魅在喝完一杯茶后,才緩緩起身,負手隨在花鏡月身邊,絲毫不見焦急之色,淡淡道:“龍家的事,我會很快解決,倒是你們唐氏……似乎比上官氏還混亂。” “這事不用你cao心,我自會處理好。”花鏡月還就不信了,展君魅能解決龍家的事,他會沒法子解決唐氏的事。 展君魅倒還很是淡定,隨在花鏡月身后,來到了采薇,對于花鏡月處理好唐氏之事的事,他真不擔心,畢竟,花鏡月也不是個沒用的男人。 唐晏正為剛拉過粑粑展靈修洗屁股,剛好看到展君魅和花鏡月來了,他只看了他們二人一眼,便低下頭繼續為展靈修洗屁股,還隨意說道:“瑤兒和信兒在床上玩,你們想看……就去看看吧。” 花鏡月對著唐晏這位岳父大人拱手行了一禮后,便提腳急切的想去看看他的寶貝兒子,是不是又長胖了? 可當他走到床邊,就站立傻眼了,他兒子這是在干什么? 展瑤華躺在床上小腿有一下沒一下的亂動著,嘴里啃著自己的小胖手,身旁是個正在啃她嘴巴的……色表哥。 唐信修也是貪玩,才會在會爬了后,總喜歡自己找展瑤華玩兒,這個啃嘴巴是失誤,他只是看著小表妹整日啃自己的小胖手,以為她手很好吃呢,就從過去想啃一口,誰知錯位置了。 “花鏡月!”展君魅怒了,大怒,這個臭屁小子,竟敢輕薄他女兒? 花鏡月忙伸手抱起他兒子,這小子也太敢闖禍了,竟然敢去吃展君魅女兒的豆腐,真是勇氣可嘉。 展君魅抱起他的寶貝女兒,如果眼神能殺人,花鏡月父子二人,早已被五馬分尸了。 花鏡月抱著他兒子后退,笑著說道:“你別激動,他們兩個都是小孩子,又不是大人,碰下嘴唇也沒什么,就當是孩子間的……玩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