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崩了對誰都不好[快穿]、逍遙兒子拜金娘、神醫千金、想紅想瘋了[娛樂圈]、毒手狂妃、論皇后的養成(重生)、每天都在要抱抱、(穿書)每天醒來就要送甜棗、娛樂圈寵婚[重生]、在最好的時光說愛你
上官淺韻其實想過讓煞去殺了如意公子,可細想后,又怕會被她言中,天下沒有不通風的墻,也沒有永遠能隱藏得住的秘密。 一旦將來墨曲知道是她派人殺的如意公子,恨她倒沒什么,就怕墨曲會因此與展君魅鬧崩。 一個如同街旁狗屎的人,可不值得她冒著這險去殺。 唉!看來,只能等待一個好時機了,最好能碰上一場可以設計如意公子意外死亡的好時機。 如此這般,她就可以來個推波助瀾,送如意公子下地獄了。 而自那夜之后,上官冀便真讓人查出了琴瑟的身世來歷。正如那個紅衣女子所言,他差點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禽獸之事來。 然而,這一切的幕后主使人,就是南露華那個賤人。 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恨他入骨,不惜用十六年的時間來謀劃這場陰謀,只是為了報復他當年對她的暴行。 當南露華再見到上官冀時,是在一個深夜,對于這個滿身陰森殺氣的男人,她笑的開心問:“如何?你女兒的滋味兒,你還喜歡吧?有沒有把她玩壞了?她那身子我可自小養的嬌嫩呢,讓你很欲罷不能吧?” 上官冀這些日子一直想來殺了南露華,可理智告訴他,南露華如今的身份,不是他能隨便弄死的。他唯有吞下那口惡氣,只等將來他得到這天下,再好好懲罰的這個毒婦。 南露華還不知道她的惡毒計劃早已失敗,只因上官冀將那晚看到此事的人,全給殺了。 其中,包括他最忠心的兩名屬下,效忠他二十多年,就那樣被他親手給殺了。 上官冀眸光陰鷙森冷的看著南露華,舉步走向床邊站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望著她勾唇冷笑道:“很可惜,讓你失望了,她被人救走了,本王沒能如你所愿,與你我的女兒*成jian。” “什么?”南露華不信的怒瞪著上官冀,她的計劃那樣完美,不可能被人破壞的。 是誰?到底是誰如此多事,壞她大計! “那個人,你也認識,真是沒有想到,十九年過去了,她居然還活著,瞞著世人,用一個同樣尊貴的身份活著。”上官冀捏著南露華的下巴,湊近她低聲冷笑:“唐蘭之,回來了。” “不可能!”南露華抬手打掉了上官冀的手,可她的人也被上官冀推倒在床,當身上的衣物傳來錦帛撕裂聲時,她又驚又怒的張嘴就要喊人。 “你可以喊人來,讓所有人都來看看,看看承天國尊貴的皇太后,是如何在男人身下輾轉承歡的。”上官冀根本不怕南露華喊人,因為他料定南露華不敢。 畢竟她如今的身份,可不容許她在外人面前有一點臟污。 南露華就算今夜注定逃不開上官冀的魔爪了,那她也要抓住上官冀問個清楚:“告訴我,是誰唐蘭之?唐蘭之現如今的身份又是什么人?” “告訴你?呵呵呵……本王為何要告訴你?本王就是要讓你在未來的每一天都惶恐不安,夜夜輾轉難眠,怕著唐蘭之來向你這個真兇索命。”上官冀撕碎了南露華所有的衣物,毫無任何溫柔或撫摸,只是那樣直截的宣泄自己的怒火,不管不顧身下的人如何痛苦。 只因,他就是要讓這個賤人痛苦的死去活來,讓她知道惹怒他的結果,會讓她多無法承受。 南露華就算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可她還在執著于那個答案:“告訴我……她是誰?” 上官冀懲罰般弄的南露華遍體鱗傷,恨不得一口一口撕咬掉她身上每一塊rou,如何還會好心告訴她唐蘭之的下落? 曹氏來給南露華送安神藥時,便在進了寢宮后,就聽到了南露華忍受般的呻吟聲,她還以為南露華是又毒發了,端著手里的托盤便疾步走了進去。 可當她進來后,便看到一個男人壓在南露華身上施暴,放肆的施虐,幔帳都沒有拉下來,就在亮堂的寢宮內,侮辱著那位尊貴的一國皇太后。 “站在哪里看著,你若敢走,我今夜便讓她死在本王身下。”上官冀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南露華這個毒婦,要在她乳娘面前,一遍遍的jian污她,讓她深記他給她的痛,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曹氏雙手緊緊抓著手里的托盤,眼底滿是怒火,這個畜生!當年欺負她的小姐也就罷了,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何還要這般凌辱她的小姐! 小姐,你這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才會惹上這樣一個惡魔。 南露華不知道她被上官冀這個畜生凌虐了多久,只知道到了最后,她被蹂躪的殘破身子,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疼痛了。 上官冀這次是真的憤怒了,一折騰便是一個時辰過去,從亥時到子時后,他才從南露華身上爬起來,下床穿上了衣服,將擦去污濁的手帕,丟在了床上那個半死不活的毒婦臉上,整理好衣冠后,轉頭看著她遍體鱗傷的殘破身子,勾唇笑說:“相信你還熟悉這個味道,呵呵呵!想你三年沒被男人碰的身子,沒想到還是這么yin蕩,也難怪本王至今……都對你的身子甚是懷念了。” 曹氏在一旁真恨不得撲過去殺了上官冀這個畜生,小姐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都是上官冀這個畜生給逼的,是他把她曾經天真善良的小姐,逼瘋成了一個惡毒的女人。 上官冀看了曹氏一眼,便轉身走了,就算南露華找人封了浴池的入口,他也還能從別的入口進來皇宮。 想這宮里的地下密道,還有那處是他不知道的? 畢竟當年,可是他那位皇堂兄,親自帶著他走的這些密道呢。 在上官冀走后,曹氏便放下手里托盤,疾步走到床邊,拉著被子給南露華蓋上了遍體鱗傷的身子。 南露華被她乳娘抱在懷里,她感受不到身體的痛疼,因為她的心恨的更疼。上天為何要這樣懲罰她?每當她想忘記那些事……上官冀這個魔鬼就會在出現讓她重新記起那些事,如此清晰的記憶,猶如噩夢般纏繞她多年,揮之不去。 如今她兒孫滿堂,貴為一國皇太后了,卻還要承受上官冀給她的羞辱,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 “孩子,你想哭就哭出來吧,乳娘陪著你,不怕!”曹氏當年是有個孩子,可惜家窮沒養活,當了南露華的乳娘后,她便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她的孩子被人這樣欺辱,可她卻什么都做不了,她心里也是恨啊! “乳娘,我是不是……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那個惡魔了?”南露華眼角流下淚水,羞辱的淚水,憤恨的淚水。 曹氏無法回答南露華,因為她心知,只要上官冀不死,南露華便一輩子都休想擺脫對方。 因為……那就是個求而不得內心扭曲的魔鬼啊! 南露華心里好恨,恨上官冀對她的獸行,更恨唐蘭之竟然沒有死。 曹氏不知道琴瑟被救的事,還以為上官冀會如此憤怒的凌虐南露華,只是因為上官冀在得知與自己親女*后,心生滔天憤怒,才會這樣發狠的恨不得弄死南露華的。 南露華在不甘心下昏了過去,在這一個時辰的受虐中,上官冀就沒容她昏過去,幾次她痛的昏死過去,都是上官冀那個惡魔用極其殘酷的手段,讓她被折磨的痛醒過來。 她這一生,最恨的上官冀,最怕的也是上官冀,只因這個人對待她的手段,從來都是極其慘無人道的,她是真的怕極了他那個惡魔。 上官冀出了皇宮后,便接到屬下的回稟,拂如那個死丫頭,都成這副樣子了,竟然還敢放肆胡鬧。 在上官冀急匆匆離開后,浴火宮主便現了身,黃金面具后的眸底神色很復雜,沒想到南露華沒有認出她,與她不過見了數面的上官冀,竟然會在十九年后,一眼便認出了她。 她抬手撫摸上黃金面具,不知道這張臉,還能藏多久呢? 如果唐肜知道是她,會不會氣她欺瞞他這么多年,氣惱的離開她? 而她的女兒,在知道她是浴火宮主后,會不會更恨她? 她的龍兒,她真好想她,可她卻不敢去見她,只因對她愧疚太多了。 當初若不是她年少太任性,又怎會逼得上官君申不得不放她離開?她又怎會因為一時沖動,與她唯一的孩子一別便是十九年? 唐蘭之很痛苦,她放不下她一生的摯愛,也舍不得她的女兒,可在當年難難全時,她卻狠心的拋棄自己懷胎十月的女兒,遠去塞外尋找唐肜,那個讓她刻骨銘心,每每想起都心痛如絞的戀人。 如果當初換做如今,她也許做出的選擇,便該是留下來保護她的女兒長大成人,而不會是去瘋狂的尋找她摯愛的那個人了吧? 可無論當初,還是現在,她做出哪一個選擇,都會讓她痛苦一生,至死才可得到解脫。 世間沒有雙全法,所有的事都沒有兩全的,二者選其一,永遠都是人生最為痛苦的…… 唐肜是得知浴火宮主離開浴火宮后,便急匆匆擔憂的出來尋找她的。可當找到她時,卻看到她痛苦的蹲在墻角,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竟然讓這個一向堅強的女子,在暗夜里躲在墻角哭泣。 唐蘭之雙手抱膝蜷縮在墻角,她心里很痛苦的埋頭在膝上哽咽哭泣。當察覺有人靠近時,她緩緩抬起頭,便看到了月下行來的唐肜,白衣飄逸恰如當年風華無雙,可她卻知道,他們此生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唐肜緩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望著她,聲音輕柔似夜風問:“為什么哭?” 唐蘭之望著眼前對面不相識的戀人,她黃金面具下流下兩行清淚,眼神是那樣的悲傷。 唐肜不知道她到底了什么事,只是伸手第一次摟她入懷,將她抱起來,轉身離開此地,消失在月下。 上官思容恰巧從遠處飛來,便看到唐肜抱著一個紅衣女子離去。她也就感到一絲疑惑,沒有多想,飛身進入了禁宮大內。 永壽殿 太皇太后并沒有休息,而是在等人。 上官思容悄無聲息來到了長樂宮,躲避開所有人,進入了永壽殿,來到太皇太后的寢宮后,便舉步走過去,神情凝重道:“上官書杰被殺了,在五日前,死后被人割去了項上人頭。” “唉!終是阻止不了。”太皇太后一聲嘆后,便看向上官思容叮囑道:“這事不能宣揚出去,盡快火化他的尸身,將他的遺骨葬入……送去驪山,葬在石甕谷,他生前最喜歡那處的景色,讓他死后埋葬于那處,也算是了她生前之愿了。” “是!”上官思容拱手低頭,之后便轉身要離開,可太皇太后卻喊了她一聲,她緩緩轉過身去,望著太皇太后,等著太皇太后接下來的吩咐。 太皇太后沉吟后,才又是一聲長嘆:“思容丫頭,她要動手,便隨她去吧!當年龍家滿門的血債,終是要有人拿鮮血來償還的。” “是!你老人家早些休息,好在她并無毀了上官氏江山之心,這已算是好的結局了。”上官思容說完這些,便轉身離開了太皇太后的寢宮,出了永壽殿,飛身離去,隱沒入黑夜中。 太皇太后在寢宮里,苦笑嘆氣:“是哀家一步步把她推向風波中的,又怎會去怨她手段太過無情殘酷呢?” “太皇太后,您做這一切,也只是為了永絕后患,于后世之人,實乃為大功德。如今流的這些血,傷的這些人命,也不過是為了穩定后世天下,必然要做出的一些犧牲罷了。”慈姑在太皇太后身邊伺候了一輩子,如何不知太皇太后的心思? 只不過,這事真怨不得太皇太后過于冷血冷漠,也不能怪凝香長公主太鐵腕無情,只因三王延續千年的恩怨,真快把所有人都逼瘋了。 “慈姑,哀家累了,休息吧!”太皇太后緩緩躺下,由慈姑為她褪去了鞋子,閉上雙眼,眼前又浮現她母親的慈愛笑顏,想起她母親對她說的話。 當年她母親對她說,說唐氏嫡出的兒女都是悲哀的,從來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一絲自由。 只因他們生來便是為了家族而活,為了在上官氏江山的國土上生存的高傲,他們便付出比其他隱世家族更多的努力與犧牲。 然而,這樣的犧牲,卻讓人深惡痛絕。 她母親的反抗,只是為了讓族人清醒過來,鳳王的時代已經隨著歷史長河逝去了。 如今的天下是上官氏的,生在這片土地上的人,無論愿意與否,都只能是上官氏的臣民。 可她母親逃出了那片山谷,卻沒能逃出家族加在她身上的枷鎖。 終于,在那年飛雪飄滿長安的冬日,她母親被找到了。 當時唐氏要以叛族之罪,對她母親施行火刑,她不想失去母親,只能說自己愿意當和親女,嫁入上官氏為后。 她保全了她的母親,可她母親卻悲傷的對她說,她們母女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也不會是最后一個,恩怨不消弭,殘酷祖例還會繼續害苦更多的人。 而在將來有一日,中原會因為這千年不解的仇怨,再次陷入烽火狼煙中,誰也無法阻止。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她下定了決心,不管犧牲再多,她都要讓三王的恩怨,在她有生之年,徹底結束。 慈姑伺候太皇太后睡下后,便退出了寢宮,向著外殿走去,明亮的殿里,空無一人,顯得黑夜中更讓人感到孤寂。 大將軍府 上官淺韻手捧一卷書,邊看邊等展君魅回來。 可她等的人沒回來,卻來了一陣詭異的風,風過,桌上多了一個紅漆木盒。 飛鳶在一旁眉頭緊皺,感到奇怪的問:“公主,這是什么?” 她似乎聞到了一絲血腥氣,好像還有點腐臭的難聞氣味。 “人頭。”上官淺韻淡定的看著桌上的紅漆木盒,收起手里的書簡,淡聲吩咐道:“小鐘,去喚笑笑生來。” “是。”小鐘應了聲,便離去了。 飛鳶在小鐘去喊笑笑生時,不由感到疑惑的問:“公主,這人頭是……” “莫要多問,知道的太多,命會不長。”上官淺韻垂眸打開書卷繼續默讀,過分從容淡定的她,絲毫沒受到那顆腐臭了的人頭影響。 笑笑生正在采薇與唐晏下棋呢,忽然被小鐘拉走,他一路上都在嘮叨,來到桃夭門口還在說:“小鐘,你是個可愛的女孩,不要總學持珠小靈那一招,請人就要有請人的樣子,扯扯拽拽的成何體統?會讓人覺得你是個暴力的女孩的,懂?” 小鐘不厭其煩的出聲道:“公主找你有事,不是請,是傳喚,你還不進去。” “哎……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讓著你,可愛的小丫頭,啵!真香。”笑笑生又壞壞的調戲小鐘,親完人,才整理下衣冠,抬腳跨入門檻,進了屋子,便被一股腐臭味熏的抬手掩住口鼻,皺眉問道:“這什么味兒?是不是什么好吃的被飛鳶你放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