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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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少女是他的女兒,那當年在他醉酒強了南露華之時,她便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可她這個賤人,卻隱瞞了他這么多年。 如今,竟還用這般惡毒的法子,差點害他與自己的女兒*。 如今他倒是不怒浴火宮主太猖狂了,而是感激浴火宮主及時出現,阻止他犯下大錯。 還好,還好他沒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否則,他一定會悔恨一生。 畢竟他背地里再殘暴不仁,也從不曾想過去碰自己的孩子,他就算做出無數畜生不如的事,也還記得自己是個人。 一個人,是該有人性的,那便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做出骨rou*之事。 這一回,死了很多死士,還有一些人,單膝跪地低著頭,等待著他們主子的命令。 上官冀望著漆黑的夜幕,那里的房屋一片黑壓壓如山巒,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閉上雙眼聲音陰冷道:“吩咐下去,無論用什么辦法,本王都要在明早看到南露華這些年的經歷。” “是!”其中一人帶侍衛應聲,隨后帶人退下,他便是上官冀最信任的死士頭領,狼牙。 大將軍府 上官淺韻還沒睡,正與展君魅挑燈下棋,這人心情不好就別扭,她可都陪他好些日子了,他也該心情變得好點了吧? 展君魅似感受到她的無奈,便抬頭看向她,露出哀怨的樣子道:“龍兒,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上官淺韻對于這個越活越小的男人,她只能把無奈藏在心底,省得被他看到又哀怨的如個怨夫。 展君魅可不信她的話,修長的手指一彈,便把一顆棋子彈入了棋盒中,他就地挪作她身邊去,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湊近她,盯著她心虛的眼睛,怨氣頗深的道:“我就知道,你已經開始嫌棄我了。”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不再和他爭執廢話,抬手捧住他的那張勾人心魂的俊臉,便紅唇壓向他的唇,淺嘗后深吻,心里暗罵這個妖孽,沒事裝什么怨夫,害她都拋去矜持,想好好蹂躪他一番了。 “唔!”展君魅被他咬唇咬的有點疼,悶哼一聲的結果就是被他攻破最后防線,舌尖被她的丁香小舌纏住,他覺得自己因為這個吻,身子有些微微的發燙,當他沒反應過來時,就被推到在了鋪著華貴地毯的地上。 “哀怨?嫌棄?你近日來倒是很會無理取鬧啊?怎么,是三天不收拾你,你就真把本公主當成是個因色智昏的人了嗎?”上官淺韻已經有些喜歡欺身而上的感覺了,這個男人也是難得的會順從她,任由她一個柔弱小女子,撲倒他這個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展君魅唇邊揚起享受的笑意,不管她是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還是對著他脖頸下的鎖骨咬牙切齒,他都喜歡被她這樣纏著,至少這樣的她滿心滿眼都是他,他只是想得到更多的溫暖罷了。 近日以來,龍家人的動作越來越放肆,他每日接到那些消息,心情都會莫名煩躁,他感覺自己內心的那頭嗜血魔獸,似乎又想要復蘇了。 而他不想再去做個嗜血殘暴的魔物,因為他要保護他的妻子,怎可再去讓血液里的狂躁控住他的身心。 “哎,墨管家,不能進去啊!”小鐘是根本沒有攔住一陣風到來的墨曲,抬手捂臉的她,從指縫里露出同情的目光,希望墨管家不會被主人一掌拍出來吧。 可惜小鐘的祈禱沒管用,墨曲被拍了出來,他跳出門口老遠后,才拍著胸口余驚未消的喘氣道:“呼!你們這兩口子,親熱不知道關門啊?居然……我都懶得說你們了。” 他想起進去看到的畫面,就想流鼻血。 當時他一腳邁進去,就看到上官淺韻欺身在上,身下是衣衫半解面色潮紅媚眼如絲的展君魅,本來那小子就長的好看,那樣被人撩撥的*滿臉,更是誘惑至極的讓人沖動。 可這還不算,當時他明顯看到,上官淺韻的紅唇,正貼在展君魅胸前的那點紅暈上,而她雪白的貝齒正在咬……噗!總之,那就是一副公主殿下寵幸駙馬的溫馨畫面, 展君魅已經整理好衣服了,冰冷的聲音傳出道:“師兄,進來吧。” 墨曲摸了摸鼻子,又再次進了門。可他師弟似乎很欲求不滿的瞪著他,可他……他真的很無辜啊,天知道他們還有敞開門親熱的癖好啊! 上官淺韻從頭到尾都是衣衫整潔,發絲不曾有一絲亂的,因為是她在收拾展君魅,自然不能讓他有狼爪亂撩撥她的時候。 墨曲落座后,還是忍不住瞟了他家美人師弟兩眼,唔!君魅微敞開的衣領下,那鎖骨和脖頸上,似乎有不少淡淡的吻痕呢?可見他剛才來晚一會兒,他這師弟就清白不保了。 展君魅想的就是自己清白不保,他就樂意給他家公主侍寢,別人管得著嗎? 墨曲覺得他師弟看他的眼神特別兇狠,可見欲求不滿的男人,真的很恐怖。 上官淺韻倒是習慣展君魅的慵懶了,當展君魅身子倒下時,她便伸手抱他在懷里,伸手為他撫去嘴角邊沾上的幾根發絲,摸著他美好令人愛不釋手的臉龐,忍不住低頭又親吻上他水潤的薄唇,情不自禁探舌入他淡淡清香的口中,撩撥的他動情不已,她眼中含了笑意,很滿意他的反應。 墨曲在一旁連捂臉都都懶得抬手了,只提醒他們夫妻的輕咳了聲:“我說公主,就算君魅再美色可餐,那你也要聽我說完一些事后,再……等回頭我走了后,你再繼續寵幸君魅這個美人兒吧?” “聽完你說的事,我還能有這個好興致嗎?”上官淺韻這話說得的,擺明是再說,墨曲就是個只烏鴉,一來準不會帶好消息。 墨曲被她說的抬手抹了下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看了他那位懶的都懶得睜開眼的美人師弟,他嘴角抽搐了抽搐,看著上官淺韻咳了聲道:“公主殿下,剛接到消息,浴火宮主去了上官冀在長安的私宅,帶走了一名正在被上官冀寵幸的女子,而那個女子就是南露華身邊的琴瑟,她是被南露華派人迷到送去的,上官冀并不知道這個女子是南露華送,只誤會成是他屬下為他找來的侍寢女子。” 上官淺韻對于墨曲這些廢話,她沒興趣聽,她要聽的是最重要的消息,值得墨曲夜里不睡覺跑來鳳儀閣打擾他們夫妻恩愛的重要消息。 墨曲被她看得又假咳好幾聲,才挑著眉毛一副很幸災樂禍笑說道:“我派去的人聽到,浴火宮主似乎罵上官冀是畜生,連自己的女兒也不放過。所以我就在想,南露華不會是和玉京秋是一路貨色,都是個不甘寂寞偷人的……咳咳!公主,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給你帶消息來的無辜者。好了,我先走了,明早見!” 上官淺韻望著墨曲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如果墨曲再不走,她一定讓持珠來抽爛他的破嘴。 展君魅在墨曲走后,總算睜開了雙眼,起身離開上官淺韻的懷抱,轉頭看著她問:“你準備怎么辦?繼續查?還是需要我派人去抹掉那些痕跡。” “抹掉?如何能抹掉那樣骯臟的痕跡。”上官淺韻曾經讀野史,便知自古的后宮都是骯臟的。 而他父皇又對那些后宮妃嬪不曾有過半點情意,她們會耐不住寂寞偷人,也是可以能早預料到的。 可后宮其他妃嬪偷人她管不了,畢竟她父皇生前,這些事都該歸她父皇管。 而她父皇死后,那些沒兒子只有女兒的太妃,自然會被送去她們該清修的地方。 至于那些有兒子倚靠的太妃,自然也一個個的都隨著兒子去了封地,當她們的王太后去,想怎么偷人,那也是她那些弟弟該管的事,同樣和她沒關系了。 可玉京秋和南露華不同那些太妃,她們是承天國的皇太后,是一國之君的生母,若是她們偷人的事被人知曉了,丟的可是整個承天國的臉,她父皇和祖宗也會顏面盡失,國體也會盡失。 “你莫要為她們動氣,我會讓墨曲處理好這件事,無論如何,她們能死,卻不能名聲被污,這不是為了她們,而是為保先帝顏面。”展君魅一只手搭在她肩上,這樣瘦弱的肩上,卻承擔著太多的責任重擔,真是怕她有一日,會被這些重擔壓垮。 上官淺韻轉頭看向擔憂她的展君魅,她望著他的眼睛,認真承諾道:“子緣,我不會去坐那個位子,因為我怕高處不勝寒,更怕我登高眺望萬里河山時,身邊再沒了你,我的夫君。” “龍兒!”展君魅把她緊緊抱在懷里,他一再的拒絕龍家人,也是怕江山在腳下時,他的身邊再不見了她,他的愛妻。 上官淺韻頭靠在他肩上,帝王是最為身不由己無奈的,一旦坐上那個位子,便半點都由不得自己了。 那怕曾經再有過山盟海誓,也會被那個位子帶來的私欲,變成世上最無情的人。 且說墨曲離開鳳儀閣后,便一直覺得身后有人跟著他,他先前沒有回頭,當猛然回深要出手時,便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利劍刺來,他側身躲開后,便無奈笑道:“持珠,你怎么還是愛玩這一招?我這心都快被你嚇破了。” 持珠收劍回鞘,舉步走了過去,望著墨曲故作夸張的舉動,她抬手用劍撥開墨曲又要占他便宜的狼爪,劍柄抵在墨曲喉頭處,眸光冷然的看著墨曲問:“你準備如何處理這件事?” “這件事?”墨曲本來還想裝傻逗逗持珠的,可持珠手上一用力,他便喉頭微癢的受不了了,抬手揮開了那把破劍,將持珠抵在假山上,低頭便強吻住持珠誘人的紅唇,她的唇如她的人一樣冷冰冰的,可卻莫名的惹人一嘗不能自拔。 持珠性子很冷淡,可她的容顏和她的唇卻很艷麗,這種冷艷的誘惑,每每都讓墨曲與他獨處時,情不自禁的失控。 墨曲在持珠青澀的身子微微發燙時,他便及時停了下來,抱著持珠喘息著,充滿*的眼眸中映著持珠艷麗的容顏,他伸手用拇指摩挲著她更艷紅的唇瓣,揚唇發出愉悅的輕笑:“持珠,我真期待我們的洞房花燭。而在此之前,我不會碰你,你不必害怕的總躲著我,害我都要得相思病了。” 持珠被墨曲圈在假山與他之間,聽著他輕挑的調戲之言,她竟然第一次手軟的沒推開他,而是心理莫名有些眷戀他的靠近。 墨曲溫熱的大掌撫摸著持珠柔嫩的臉頰,感受她發燙羞紅的臉頰,被她可愛的模樣吸引,他忍不住又去擷取她的唇香,一只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彼此親密無間的貼身在一起,他感受到了她身子的柔軟溫柔,這便是女子與男子的分別吧? 女子者,那怕習武,身子也可以很柔軟溫柔。 而男人,卻天生便比女人骨頭硬,身子也不會有什么柔軟之處。 持珠在被墨曲深吻的意亂情迷時,竟然第一次丟了劍回應了墨曲,雙手抬起勾著墨曲的脖子,有些青澀無助的與墨曲緊緊抱在一起,親吻是火熱的,兩具身軀也是火熱的,年輕的他們在與喜歡的人擁吻時,怎么可能不身不由己的動情? 墨曲可不敢再繼續下去了,他已動情,持珠定然也是感到不適了,才會這樣忽然掙扎的想推開他,可他舍不得放開她,只能抱著她,在她耳邊沙啞道:“別動!讓我抱一會兒,我答應你,絕不成親前動你,乖!” 持珠果然停止了掙扎,因為她有些害怕那未知物,總覺得那東西似比染血利劍還讓她害怕。 墨曲在感受到持珠的緊張害怕時,他*沒有散去的誘惑聲音里,滿是輕浮調笑之意道:“殺人都不眨眼的冷美人,你今兒怎怕這物兒了?它難不成比你手中的利劍還可怕嗎?” 持珠在月光下紅了臉,她很不自在的想推開墨曲,可墨曲抱的太緊了,她此時感覺渾身發軟的使不上勁兒,根本推不開墨曲這個色胚子。 “別這樣瞪著我,我就算是個色狼,也只會是只纏著你……咱還是說動情吧!我怕我說了發情,你會氣的拔劍殺了我呢!”墨曲對持珠越來越放肆,而他明知持珠不禁逗,他還是喜歡用輕浮言行舉止逗持珠,只因持珠性子太冷了,他不逗他,他們以后的日子可就沒法兒過了。 嗯!清粥小菜清淡一陣子行,要是長久清湯寡水下去,和尚也撐不住,更何況他這個無酒rou不歡的人呢? 持珠這回倒是淡定了,因為她知道墨曲又在故意逗她動怒。 “哎呀!寶貝珠兒,你別這般淡定啊,生氣給你墨哥哥我看看,我家珠珠生氣起來,可最是美艷動人的,墨哥哥我最喜歡看了。”墨曲又壞笑調戲持珠,可惜這回悲催了。 持珠手臂頂住他的脖子,腳下掃腿踢起他一條腿,在他金雞獨立時,她轉身反把他按在了假山上,腳下挑起掉在地上的劍,握在手中后,便敲了墨曲的頭一下,讓他壞,真以為她不會打他嗎? “哎喲!我的好姑娘,你怎么能打人,快停下來,別生氣了。”墨曲伸手握住持珠的手腕,阻止了持珠繼續拿劍敲他腦袋,這敲的勁兒雖然不打,可打在頭上也疼。 “誰?”持珠已一腳踢開了墨曲,轉身便拔劍而出,腳尖一點飛出,橫劍在了躲在一處假山后的人脖子上。 如意公子倒是不在乎脖子上的劍,而是一直盯著持珠嫣紅的唇看,剛才墨曲似乎很享受,想必這唇的滋味很美妙吧? 墨曲已走了過來,見是如意公子,便讓持珠收了劍,對她說:“你先回去早些歇息,明早我去找你,一定把我的想法都告訴你,乖!快點回去吧,天色可不早了,早點睡,記得夢見我,咱們夢中相會……哎呀!你怎么又打人?” “沒割了你的舌頭,已算便宜你了。”持珠拿劍敲過墨曲的頭,臨走又踢了墨曲一腳,在轉身離開時,她嘴角揚起一抹笑,顯然是很開心的。 墨曲被他踢的一跳腳,這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暴力了。 如意公子望著持珠離去的背影,回想起她被墨曲調戲的嬌羞模樣,心里更加確定,這就是個表面正經內心放蕩的女人。 “歌兒,看什么呢?早點回去休息吧,走!”墨曲不是沒看到如意公子,對持珠過于的炙熱的目光。 可他……唉!看來要抽空,幫他這弟弟找人說門親事了。 如意公子隨墨曲離開了此地,路上他還問道:“大哥,你很喜歡持珠姑娘嗎?” “喜歡啊,與她算是打出來的情意,持珠的武功很高,世間許多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如果她不手下留情的與我交手,我恐怕也會被她所傷呢!”墨曲一點都不介意說出他打不過持珠的事,一則是事實,二則也是不著痕跡的告誡他這弟弟,莫要去招惹持珠,否則必死無疑。 如意公子是沒見識過持珠的兇殘的,對于墨曲說的話,他也只是淡淡一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那位持珠姑娘的兇殘他沒看到,她嬌羞艷麗他倒是瞧了不少次,都是在被男人輕浮的調戲下,露出的那種歡喜,讓他很輕蔑她的放蕩。 墨曲心里忽然升起一種悲傷之感,他千辛萬苦找回來的弟弟,心思卻如此陰暗,他多怕將來他會親手結果了這個弟弟啊! 如意公子還不知道墨曲對他的親情,會被他日漸的放肆無忌,慢慢的消磨殆盡。 他此時的心里,就是在想,怎么去嘗嘗他那位未來嫂子的滋味。 反正是個輕浮放蕩的女子,他先嘗一口,就當給他大哥驗貨好了。 浴火宮 浴火宮主帶著琴瑟回來后,便讓婢女幫琴瑟洗干凈了身子,給她換身衣服,讓她好好睡一覺。 可琴瑟沒多久就行了,醒來后,她便記起了,她在吃了曹姑姑送的粥后,便昏倒了。 等她蘇醒過來時,便有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惡心的撫摸她赤條條的身軀,而她對此卻渾身發軟的無力反抗,甚至連一絲掙扎都做不到,只能在清醒中,感受著那陌生男人凌辱她。 可當她心死成灰決定放棄自己時,卻有一個紅衣女子出現救了她,而她……她就算最終沒有被人侵犯,可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跡,也已讓她不清白了。 浴火宮主沒想到琴瑟會這么快醒來,她到來時,便看到琴瑟雙手抱著雙膝,蜷縮在床角落里,她走過去拂袖坐在床邊,伸手向琴瑟,面具下露出的唇邊是溫柔笑意:“別怕,來我這里,我們說說話。” 琴瑟抬頭看著那救她回來的女子,她緩緩伸出自己的手,從床角落里,挪到了對方身邊。 浴火宮主手指輕柔的撫摸琴瑟披散的柔順發絲,望著琴瑟笑的依舊那般溫柔:“不用害怕,你依舊是個清白的女子,忘記今夜發生的事,你的人生在未來,依舊會得到圓滿。” 琴瑟堅強不落的淚,終于在這一刻落了下來,她趴伏在對方懷里,傷心的哭泣著,不明白她的生母為何這般狠,竟把她送去給一個陌生男人糟踐。 “不要怕,這里沒人會傷害你,等過些日子你好了,我便讓人送你離開長安這個傷心地,去到一個沒有罪惡的地方,你好好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再也不要回來這個骯臟的繁華帝都了。”浴火宮主既然救了琴瑟出來,自然也會安排好琴瑟的以后。 琴瑟很想說她愿意留下來為奴為婢,可當對上對方的眼睛時,她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想那么多,好好休息,過幾日便送你離開。”浴火宮主是救了琴瑟,可她卻不會留琴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