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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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府 回來后,上官淺韻便讓飛鳶與持珠先送孩子回鳳儀閣,而她則是跟著展君魅一起來了墨苑探望墨曲的傷。 墨曲見上官淺韻是來了,可他家持珠卻沒來,不免有些失落。 上官淺韻一瞧墨曲這哀怨樣子,便是不悅道:“墨師兄,我可不記的得罪過你,而子緣之前為了給你療傷,可差點都沒來得及救我,我自認對你已經夠好了。” “公主殿下,你明知我為何失落,做什么還這般說我?”墨曲無奈苦笑,他現在也只能起身靠在床頭,可沒力氣下床去招待他們這對無良夫妻。 上官淺韻站在床邊,瞧著墨曲蒼白的臉色,抿嘴一笑道:“墨師兄,你這般楚楚可憐的風情,說不定真能讓持珠心生憐惜呢。” “公主殿下!”墨曲臉色蒼白的笑得無奈,他師弟也是的,都不知道管管他這口無遮攔的媳婦兒。 展君魅倒是去一旁取了藥箱,坐在床邊開始脫墨曲的衣服,他們走了大半日,也不知墨曲的傷怎么樣了。 上官淺韻站在一旁,看著她的駙馬,去坐床邊脫別的男人的衣服,墨曲這男人還如此楚楚可憐別有風情,怎么瞧她都心里泛酸,誰讓如今天下男風盛行呢?也不能怪她總這般多想。 展君魅解開墨曲的衣服,解開繃帶,拿開那帕子,果然瞧見墨曲的傷口有些紅腫…… “君魅,這傷就這樣,過兩日就好了,我對我的藥,還是很有信心的。”墨曲瞧展君魅擔心他,他才笑的輕松道。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看向她,她便過去,坐在之前展君魅坐的床邊,伸手去給墨曲診脈一番,而后收手道:“子緣,你該能察覺到,我身上的香氣在消失,鳳血在瑤兒降生后,已經……” “我知道,你在此等一會兒。”展君魅說完這話,便轉身離開了。 墨曲望著展君魅離去的背影,他搖頭笑道:“公主,你就任由他去傷瑤丫頭嗎?” “比起墨師兄你的命,瑤兒受點傷倒沒什么。”上官淺韻之所以皺眉,那是因為鳳血還是傳承下去了。 墨曲望著她側臉,虛弱一笑安慰她道:“別擔心,鳳血并不會傷害擁有它之人,只不過是容易遭人惦記罷了。而瑤兒是大將軍府的小姐,浴火宮尊主的外孫女,沒有那個不要命的人,是敢來打她主意的。” “嗯!等瑤兒大一些,便讓她好好習武,墨師兄也要好好教她毒術,一定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她。”上官淺韻一直最擔心的便是展瑤華,鳳血之事她真阻止不了,唯有想辦法保護好展瑤華,絕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這是自然的。”墨曲待展君魅如親兄弟,待展瑤華自然也是親侄女般,他這當師伯的,自然不能看著她被誰欺負了一絲一毫去。 展君魅很快取血回來,身后還跟著一襲紅衣烈艷的持珠。 展君魅倒是真心疼他女兒,也就去了幾滴血,不是給墨曲喝的,而是滴在墨曲傷口上的。 墨曲對此搖頭笑說道:“君魅,你也太小氣了吧?” “能有點就不錯了,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展君魅沒好氣瞪墨曲一眼,也就是墨曲了,若是換做其他人,他才不舍扎他女兒幾針取血救人。 墨曲笑而不語了,他也知道,從那么小小的孩子身上取血,別說是親生父母了,就算是他,他也舍不得下手啊。 上官淺韻起身拉著展君魅走到一旁坐下,看了眼持珠,說道:“去幫他上藥。” “是。”持珠應了聲,便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把劍放在床尾處,自藥箱里取了藥,手下倒是放的很輕柔,垂眸認真的為墨曲換藥。 墨曲感謝的看上官淺韻一眼,擠眉弄眼好久,這夫妻二人就是如此沒眼力勁兒,怎么還不走?沒瞧見他想和他家珠珠獨處嗎? 上官淺韻不是沒看到墨曲扭曲俊臉對他們擠眉弄眼,而是他們還有事要問他,那能就這樣離開留下持珠一人,好讓他借著受傷大吃持珠豆腐? 展君魅盤膝坐在桌邊的錦墊上,轉頭看向墨曲道:“蝙蝠人似乎是被人控制的,他能聽命于安龍,便代表蝙蝠人真正的主人,很可能是那位蜀王。” “巴蜀的確是墨家的老根,只不過……”墨曲眉頭深皺,看著他們說道:“墨家除了我以外,無一幸免,他們得不到墨家的毒卷與醫卷,是無法練成毒人的。” 上官淺韻對于毒人,也只在墨曲哪里看到一些書籍記載過,毒人有的只能用一次便廢了,可有的卻能刀槍不入且劇毒無比。 而墨曲家的那兩卷毒術與醫術的書籍,想必便是記載著如何練出刀槍不入的毒人的吧? 展君魅手里端著一只杯子,良久后他才垂眸淡淡吩咐道:“帶人去東安市付宅,把拂如郡主與她身邊的人,全部抓住送東安市老巢鐵匠鋪去。” “是!”暗中一名暗衛應了聲,便帶著人離去了。 “老巢鐵匠鋪?”上官淺韻一挑眉看向他,這一個小小的鐵匠鋪,能關得住拂如郡主那些人嗎? “公主放心,喂點藥就成,一定不會讓她再給逃掉的。”墨曲倚靠在床邊,也不在乎那對無良夫妻在了,伸手就是放肆的摸摸持珠柔嫩的臉頰,那軟軟的耳朵,還在持珠為她綁繃帶時,在持珠耳邊偷了個香。 上官淺韻在一旁看的真想翻白眼,這個墨曲平日就是這么欺負持珠的?活該上回差點被持珠咬斷脖子。 展君魅皺起眉頭,他師兄是不是太不要臉了?他們夫妻還在這邊與他說正事呢,他就能在床上占盡持珠的便宜? 持珠為墨曲上好藥后,便收手要起身離墨曲這色鬼遠遠的。 墨曲一瞧持珠要起身,他伸手一拉,便把持珠抱在了懷里,低頭便是對持珠好一番亂吻,還笑問持珠一句:“想我嗎?我可想你了,讓我抱抱。” 持珠臉色通紅,眼底已浮現冷意,若不是公主還在,她一定會讓墨曲好看。 墨曲握著持珠的手,放在他受傷的胸膛上,低頭親親她的臉頰耳垂笑說道:“你再掙扎,我的傷口可要疼了。好持珠,我傷的可疼了,給我揉揉好不好?你疼我,我就不疼了。” 展君魅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說道:“師兄,你傷口還在滲血,如果揉一揉……你就等死吧。” 上官淺韻被展君魅驟然拉起來,她后腰多了只大手,她就被展君魅半摟著拉走了。 墨曲被他親師弟當場拆臺,他面無一絲尷尬之色,反而拿著持珠的手解開了他的衣衫,心跳加速的看著持珠眸光幽深道:“持珠,這傷口之下就是我的心,你要看看嗎?” 持珠在上官淺韻走后,便不再會對墨曲客氣,她抽回手便要起身離開,可墨曲卻耍賴自后抱住她的腰,她脖子上是墨曲落下的細碎淺吻,她臉色通紅冷聲道:“放手!” “不放。”墨曲在差點死掉后,他害怕之余,更加想要抓緊持珠,人那么脆弱,他若是不現在抓緊自己所愛,當那天他真死了,才真是要死不瞑目。 持珠伸手掰不開墨曲扣在她腰腹上的手,可也不敢再給墨曲一個后手肘,畢竟墨曲還受著傷,為了救墨曲,駙馬都狠下心取小郡主的血了,她怎敢在這時候讓墨曲傷勢加重? “持珠,我愛你,愛的骨rou都痛,心更是酸疼酸疼的,你可知?”墨曲自后緊緊的抱著持珠,好似就要這樣死都不撒手。 持珠覺得墨曲有點不對勁,她也不掙扎了,轉頭看著墨曲,對上他眼底狂狷之色,她擔憂的問了句:“你是怎么了?” 墨曲望著她擔憂的目光,他緩緩閉上雙眼,下巴擱在她肩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我怕生前娶不到你,會死了也不能瞑目。” “胡說!”持珠很不喜歡聽到他這樣咒自己,掰開了他的手,她轉身抱住了他,只是安安靜靜的抱著他。 墨曲的雙手也緊緊抱著她,他知道持珠心里有他,可這樣還不夠,他也想如君魅一樣有個家,回家有妻子等自己,將來有兒女饒膝。 “墨曲,不要死在我前頭。”持珠的語氣雖然還是淡冷的,可她話里的意思卻很明白,她不想死在墨曲之后,想活著時一直能看到墨曲,看著他對她笑,一直到她閉眼為止。 “好!我絕不死在你前頭,我還要娶你呢,還要你給我生孩子,怎能早早的死了,那樣我可真不會瞑目的。”墨曲抱著持珠,說去的話還是這般似吊兒郎當,可這卻是他給持珠的承諾,也是給自己的承諾。 上官淺韻在外看著那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嘆了聲氣:“女大不中留!子緣,讓魏斯準備一下,挑個好日子,將軍府又要辦喜事了。” “嗯。”展君魅也好似被她臉上的笑容感染了,他嘴角上揚,也覺得辦喜事讓人高興,特別是他師兄要娶媳婦兒了。 “你師父也是白養你們了,你們二人成親他都喝不了一杯喜酒。”上官淺韻牽著展君魅的手離開墨苑,路上還這樣感嘆。 展君魅被她牽著走,對于她的話,他只是淡笑道:“師父是出家人,不飲酒。” “哦?和尚和道士一樣嗎?都有戒律清規約束著嗎?”上官淺韻還是不怎么了解和尚的習慣,不過如果和尚也都不吃rou喝酒,那倒是與道士有點相似了。 “和尚與道士有些分別,和尚吃素不殺生,行慈悲事,會入紅塵中。可道士雖然開始也是吃素不殺生,可最終他們想的是修道辟谷,得到成仙,這就必然是要避世了。”展君魅說完這些話,便見她頓步轉身盯著他看,他被她看的一臉莫名。 上官淺韻上下打量他好幾遍,最后搖頭一嘆:“說你是和尚的徒弟,一定沒人相信。你瞧你,酒色財氣你全沾染了,殺生更是過分,那有一點慈悲為懷,清心寡欲。” 展君魅挑眉看著她,看了一會兒,他才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我入紅塵便是做生意發家的,酒rou更是早過唇舌間了,至于色……公主太美,勾得我動了凡心,破了色戒,真是罪過罪過!” 上官淺韻也就是隨口一說,不料又被他抓住調戲她,她伸手就要去撓他癢癢,可他躲得太快,她眼前一下子就沒人了。 展君魅自后抱住了她,在她耳邊輕笑壞說:“公主怒什么?你是太美了,才勾得我動了凡心,這是好事,畢竟女子都愛美,我家的公主更是美的讓人……春心蕩漾。” “又胡說?春心蕩漾能用這兒嗎?”上官淺韻笑著想掙脫他的鉗制,可這邊剛掙脫他的鉗制,一轉身又被他抱住,她仰頭便望見他低頭要吻她,她忙閉上雙眼,等著她的吻落下來。 展君魅倒是想好好與她親熱一番,奈何有些人就是那么討厭…… ------題外話------ 新福li會發在群里,就是第一百六十二章的福li,要看的親遞交全文訂閱截圖給群管理,v群請遞交全文訂閱截圖給米米,微微小娟娜,驗證群請遞交全文訂閱截圖給管理小娟娜,煙燃煙滅,或群主(作者)都可以。 在此還要感謝親們的支持,乃們每一份打賞或訂閱支持,云玲都有看到,沒有一一感謝實在抱歉,因為云玲有點迷糊,怕遺漏了誰,會惹親愛的不快,所以云玲只能用萬更行動和小活動感謝親愛的們了,群抱么么噠。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七十五章 美艷的老妖婆 上官淺韻睜開雙眼轉頭看去,便看到一名銀發白須老人負手飛落在不遠處的假山上,將軍府的暗衛尾隨追來,將那老人包圍在其中。 展君魅望著老人,低聲對她說:“這位是龍家大長老龍凌,那與暗衛交手的是飛龍軍的首領龍隱,也是最忠于龍家的老臣后裔。” 上官淺韻看向那名周旋在眾多暗衛之中的黑衣男子,這個男子與持珠有些像,像是一把隨時會出鞘的利劍。可又與持珠略有不同,持珠外冷內熱,而這個男人是真的冷血無情,乃為一把最無堅不摧的利器。 龍凌倒不似之前的龍行長老那般存不住氣,他眸光淡淡的打量著這位上官氏的嫡長公主,在她的眼底,他看到了一抹堅定的信念。看來,要想將她與少主分別,還需好好精心計劃一番啊! 上官淺韻在龍凌的眼中看到了陰謀,她勾唇一笑,眸中華光流轉,聲音清婉道:“龍凌長老,你似乎不怎么信你的少主,他的心,可不是那般輕易能被撼動的。至于我……我不敢說自己永遠不會被紅塵色相所迷惑,可云霧始終是云霧,終會被升起的朝陽所驅散,所有的陰謀假象,也終會被證實撕破,唯有光明真相,才是人間正道,您老可不要走邪道上去了。” 龍凌沒想到這位年紀小小的女子,竟然會一眼看破他的心思。可他依舊不信,不信世間真有堅不可摧的情愛。 鳳王與龍君,當年不就是因為誤會而被分開的嗎? 既然先人無法讓所謂的情愛堅不可摧,后世之人自然也不可以。 “龍凌長老,青出于藍還勝于藍,前輩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后輩也同樣做不到。”上官淺韻之所以這般自信,一是因為輸人不輸陣,二是她信展君魅對她的心。 一個縱然明知是死,也要回來見她履行承諾的男人,怎么可能會被人蠱惑的輕易背叛她,讓她心痛讓輸呢? 展君魅低頭望著她笑顏如花的小臉,那雙明亮的杏眼里璀璨如容納了所有光明,讓他心甘情愿做一只撲火的飛蛾,縱死不悔。 龍凌望著展君魅,這位少主的心真的很難以撼動,他太認死理,與當年的龍君太像了,都是過于重情義之人。 龍隱手中重劍揮出,一劍傷了不少暗衛,他飛身落地,單手持劍指向遠處的上官淺韻,對于如此美麗的女子,他沒有一絲心動,眸底是濃烈的殺氣,墨色長發因飛落下的動作而飄揚在身后,他硬朗俊美的臉上一片冷肅,堅毅的唇微啟,冰冷的聲音比冰川下的寒冰還冷:“殺了你,少主便再無牽掛。” “殺我?你認為你有這個本事嗎?”上官淺韻倒不是狂言,而是她真的有無數辦法讓龍隱死。 “有沒有這個本事,試過才知道。”龍隱冷眸微瞇起,寒光閃過,他手中的劍已出鞘。 龍凌在這一刻也揮袖而下出手,他出手只為了分開上官淺韻與展君魅,他倒想看看這個淡定從容的狂傲女子,到底有什么本事,竟敢說龍隱殺不了她。 上官淺韻身后推開了展君魅,她可不想讓這個死老頭傷了她的駙馬。 龍凌眼底閃過驚詫之色,因為他本以為這位小公主只是因為倚仗少主的保護,才敢這般張狂無忌的。 可當她推開少主時,他心里有著震驚與震撼,這樣一心護著少主的女子,他們當真有辦法讓少主拋棄她嗎? 龍隱的劍激起了一股冰寒的殺氣,上官淺韻額前與耳鬢的發絲被吹起飄揚而起,她眼底依舊是處變不驚的淡然,從容淡定的她絲毫未動的站在原地,嘴角揚起一抹艷絕的笑,紅唇輕緩吐出一個名字:“煞!” 一抹身影如鬼魅般閃出,擋在了上官淺韻的身前,揮袖鐵爪握住了龍隱的劍,黑色斗篷的兜帽下緩緩抬起一張面孔,劍眉幽瞳,粉面紅唇,透著幾分冰冷妖異,他斗篷下的紅衣上繡著黑色的龍紋,腰間的封腰上鑲嵌著金玉,與懸掛的一柄銀色的狐尾彎刀,寶石點綴無比精美,似一把裝飾物,可當一雙過于白皙的手將那七寸長的彎刀拔出時,寒光一閃,龍隱的重劍便斷了。 “血煞傀儡?”龍凌震驚過度的瞪大了雙眼,胸前被展君魅拍了一掌,而他絲毫沒有因這一掌的傷停頓片刻,飛身掠過便抓住了龍隱的手臂,帶著龍隱快速離開了此地。 “煞,回來。”上官淺韻只輕啟唇喚一聲,煞便轉身面無表情的回到了上官淺韻面前,手里的匕首也已收回鞘。 上官淺韻知道煞的存在,是在她生下孩子后。 風伯怕她再遇危險,便告訴她,他父皇當年曾救過一個人,可那人卻難以活成,而那人又不愿意欠人情,便告訴她父皇一種練成血煞傀儡的方法,他愿意做一個為他父皇效忠三十年的活死人。 展君魅一直都不曾察覺到煞的存在,龍兒的身邊竟然有這樣的高手,那她以前遇上危險時,為何從不曾召喚這名……算是暗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