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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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老夫人對此也嘆聲氣道:“大媳婦,你就先回去吧,此事內情,段兒回頭自是會與你說明白的。” 南夫人一瞧南老夫人神色也頗為嚴肅,便也察覺到此事不像表面那么簡單了,否則南段也不不會沖她發這么大的火了。 夏氏一見她婆母都被責罰閉門思過了,老夫人又一副不會過問此事的樣子,她不由得有些急了,便想要上前去為女兒求情…… 南賀在一旁拉住了夏氏,這個時候他父親正處盛怒之下,她若是去貿然為女兒求情,恐他們一家都得累的受罰。 夏氏雖然一向寵著女兒,可她卻是畏懼南賀的,只因南賀一直不喜歡,是她的出現,害南賀沒能娶了他喜歡的女子。 南賀這些年的確恨夏氏,因為恨夏氏,便一直邊曾去管教過南金珍,只讓南金珍就那樣刁蠻任性下去。 而他幾房小妾的兒女,他倒是都教養的不錯,可見他是多不待見南金珍母女了。 南金珍一見她曾祖母也不管她了,她扁著嘴 抬頭紅著眼睛,剛要張口大哭撒潑,結果就臉色發紫,口吐鮮血倒地不省人事。 “珍兒!”夏氏掙開南賀的手,便跑了過去,撲倒在地,把女兒抱在了懷里,驚恐的一聲聲喊叫:“珍兒,珍兒,你不要嚇母親啊,珍兒,珍兒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南段一見南金珍這樣,便立刻喚人道:“來人,立刻把府里的陳大夫喊來。” 下人應聲忙離去,這十三小姐怎么看著有點想是中邪啊? 南老夫人也在丫環攙扶下,疾步下了階陛,來到南段身邊,望著臉上開始發紅起疹子的南金珍,她老人家頓覺一陣頭暈眼花,在丫環的驚叫聲中,便昏倒不省人事了。 南段此時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那邊吩咐人把南金珍抬回房去,這邊又要和幾個弟弟一起送老母親回去,畢竟比起一個如今可有可無的孫女,他更關心他年邁老母親的身子骨兒。 幾房看好戲的女人們,這下也沒心情看戲了,一個個的爭先恐后當賢媳,畢竟南老夫人本事大,生了個沒做成皇后,卻成為一國太后的好女兒。 他們以后的榮華富貴,可還要靠宮里那位皇太后的多多關照呢!自然是要把南老夫人伺候好了。 南家鬧的上下不得安寧,而另一邊離去的主仆三人,那主人姑娘卻已頓感不妙。 可到底哪里不對勁?她暫時還說不上來,只能吩咐車外的仆人道:“阿魯,一會兒找到落腳處后,你即刻去查一查那位姑娘的來歷。” “是,郡主。”阿魯應了一聲,沒有一絲遲疑的點頭,反正主子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就對了。 小陽轉頭看了緊閉的車門一眼,面有憂色的垂下眸子。郡主的毒發時間越來越接近,再這樣下去,他們若求不到大將軍府的墨公子出手相救,恐怕郡主便難以撐下去了。 馬車里坐著一名白衣女子,純白的衣服上繡著暗花,那是蘭花草,在袖口上若隱若現很是淡雅,厚厚的狐裘裹住她瘦弱的身子,盤成發髻的青絲垂落幾縷在頰邊,蒼白的小臉上雙眸緊閉,櫻桃小口淡白如杏花色,這樣縮在馬車里半睡半醒的她,真真是無比惹人憐愛。 她就是聰慧過人,智比東方的拂如郡主,可惜紅顏薄命,在巴蜀的王府里,無母庇護的她,自小被人殘毒成這般模樣。 大將軍府 上官淺韻他們很快回到了家,結果就聽說花鏡月帶著洛妃舞走了,完全是不告而別匆匆離去。 可唐晏卻被留了下來,原因很簡單,因為唐信修也沒走,唐晏要留下來照顧外孫子。 展君魅對此只說了兩個字:“有病。” 上官淺韻到不覺得花鏡月這樣是有病,而是可能是洛妃舞想明白了那件事,才會與花鏡月一起匆匆離開長安回咸陽去的。 唐晏在一旁但笑不語,似乎展君魅罵的不是他女婿一樣,只是抱著外孫子,坐在飛鳶身旁曬太陽。 飛鳶覺得唐晏的心挺大的,她就不怕展瑤華這兇丫頭又撓他親外孫嗎? “今日陽光稀薄,倒是曬暖正好,若是日頭烈一些,便不適合把孩子抱出來了。”唐晏在一旁淡笑說著,也不知道他是在與人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 飛鳶轉頭看向唐晏的側臉,在陽光下,這美得精致的男人,肌膚白皙的幾近透明,不似真人。 “瑤華今兒倒是很安靜,可見也是喜歡這暖融融的陽光的。”唐晏忽然轉過頭去,臉上帶著淺淺淡淡的溫柔笑容,不過分的膩人,卻淡淡的繚亂人心。 飛鳶暗自慶幸,她幸好自小跟著宮里的姑姑學過刑訊人,這定力自然是過人的。 否則,面對唐晏這么個傾世美男,她還真不一定抵抗得住對方給她誘惑。 誰叫這男人長得好也就算了,脾氣還那么好那么溫柔,是個女人都會心動好嗎? 唐晏只眸光淡淡看了飛鳶一眼,便垂眸看著展瑤華溫柔的笑:“瑤華長得真好看,也愛笑,是個可愛的姑娘。” 展瑤華最喜歡唐晏了,因為唐晏長得好看,一見唐晏沖她笑,她就抓抓小手,想要唐晏抱抱。 唐晏輕搖了搖頭,笑容依舊很是溫柔:“今兒不能抱你,因為……信兒他的傷剛好,我這當外祖父的,自然不想看到你這小丫頭再傷了他。” 展瑤華開始嘟嘴吐泡,rou乎乎的小臉變得漲紅,沒多大一會兒就哼唧著要哭,小手亂抓亂擺,倒霉的飛鳶被傷到了。 飛鳶就是抬手想去抓她的小手,這也是怕她誤傷了自己啊,誰知道她沒有自傷,倒是把她的手腕上撓出三道抓痕。 上官淺韻見飛鳶都被這丫頭給誤傷了,她便搖頭一嘆道:“這丫頭該剪指甲了。” “的確。”展君魅在一旁點點頭,這丫頭今兒能誤傷飛鳶,明兒也能傷了他們這對父母。 他倒是無所謂,可若是龍兒被抓傷了,他可要心疼的剁這丫頭的爪子了。 于是乎,鳳儀閣里眾人圍觀,開始為這位兇殘的小祖宗……剪指甲。 展瑤華被人按在桌子上,四周全是腦袋,她的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感覺都要看的眼花繚亂了。 要說這動刀的人選……眾人一致指選了唐晏,誰讓他是所有人里最溫柔的人呢。 唐晏只是笑笑,便把唐信修交給了上官淺韻,伸出那雙修長白皙的玉手,拿起那把纏著紅線的剪刀,低頭瞧著那一副懵懂無辜的小丫頭,他咔嚓咔嚓剪刀兩下,沒剪先嚇唬了眾人一跳。 這溫柔的美人拿起刀來,也是挺嚇人的。 展君魅皺起眉頭,盯著唐晏給他女兒剪指甲,如果敢不小心弄傷了他女兒,他一定不管唐晏輩分多高,都會揍唐晏一頓。 唐晏人溫柔,手下動作也溫柔,而那一向愛鬧淘氣的丫頭,今兒倒是難得的老實,乖乖的讓人剪了她的指甲武器。 唐信修在一旁眨著眼睛,不知道大家按著小meimei做什么。 等唐晏收了剪刀,眾人才一起長舒了口氣,真是嚇死人了,幸好一切順利,這丫頭也是難得乖一回。 剪好了指甲,唐晏把剪刀給了飛鳶,抱起了永遠都愛瞪大眼睛的小丫頭,其實她不搗蛋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外面進來一名婢女低頭稟道:“公主,魏總管來了。” “魏斯,他忽然來做什么?”飛鳶疑惑了句,目光投向了上官淺韻,這個魏斯是在嚴謹走后,才在大將軍府仆人中挑選的,為人老師忠厚,有時候瞧著有些傻氣,可這樣的人比起精明能干的嚴謹,顯然可靠多了。 “去問問他是來做什么的。”展君魅在一旁倒是開了口,魏斯此人他沒見過,不過是上官淺韻說好,他無異議,便同意對方做了府里的二管家。 飛鳶應聲走來出去,在鳳儀閣里,飛鳶可等于是女管家,所有的婢女都歸飛鳶來管。 至于容雅,廚房之事,如今且歸她管,顯然是已經不受寵了。 可在鳳儀閣里,也沒誰敢做攀高踩低之事,全都是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飛鳶出去見了魏斯,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個竹片。 展君魅接過飛鳶奉上的竹片,看了一眼,便遞到了上官淺韻的面前,他淡淡道:“剛得知她來了長安,這拜謁便送上門來了。” “墨曲?她想求見墨師兄?”上官淺韻剛才在竹片上看到……巴蜀蜀王之女拂如郡主敬上,求見墨曲公子。 展君魅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這位拂如郡主求見墨曲所為何事。 上官淺韻心中已有一個猜測,如果拂如郡主找墨曲真是為了瞧病,那他們到底該不該讓墨曲給她瞧病呢? “師兄有事出去了,等他晚上回來,問問他,看他是見不見對方。”展君魅也不想大將軍府和把書那邊有什么關系,畢竟蜀王的身份特別,只差一點,他可就成為皇太弟了。 上官淺韻對上展君魅疑慮的目光,便出聲淡淡道:“你們都下去吧,把孩子也抱下去,晏叔叔您留下來,我有些事想請教您。” 飛鳶過去抱走了展瑤華,小毓和小鐘抱走了展靈修與唐信修,其他人,如笑笑生一眾人,都跟著走了出去。 等桃夭里只剩下他們三人后,上官淺韻便請走過去坐,她與展君魅夫妻做在了一起,望著對面神情淡然的唐晏,問了句:“晏叔叔可認識上官冀?” “上官冀?”唐晏神色有些微微的變化,垂眸淡淡道:“認識,巴蜀的王,有過一面之緣。” 上官淺韻倒沒想到唐晏會這么爽快的承認,她將那竹片拜謁放在桌面上,輕輕推送到唐晏面前,她抬眸看向唐晏淡淡道:“這是拂如郡主送來的,她想要求見墨曲。” 唐晏只看了那竹片一眼,便是苦笑道:“她不是病,乃是身中奇毒,無藥可解,唯有以命換命。” “以命換命?”上官淺韻這下更感到疑惑不解了,既然可以以命換命,憑蜀王上官冀的本事,又怎么可能找不到人替他女兒去死? 唐晏抬眸看了她一眼,莫名紅了臉,低頭清咳聲道:“拂如郡主還是個清白女兒家,如何肯隨便找個人解毒,可若是她看上喜歡的,解了毒人又死了,她如何能不傷心?故此,便一直這樣耽誤了。” 上官淺韻之前還因為唐晏臉紅而感到莫名,此時聽了唐晏的解釋,她才知道拂如郡主若想解毒,竟然還要經歷一場這樣的抉擇痛苦。 展君魅卻在一旁皺起了眉頭,既然拂如郡主的毒無藥可解,那她來找師兄是做什么的?難道她想拿師兄做解藥? 上官淺韻和唐晏同時看向展君魅,他剛才說拂如郡主要拿墨曲做解藥? 展君魅還不知道他無意識的說出了那句話,見他們怪異盯著他看,他不悅皺下眉頭,他家龍兒這樣看他是情意綿綿,可唐晏這樣看他……他覺得有點起雞皮疙瘩。 唐晏見展君魅不悅皺眉,他淡淡一笑,便起身離開了。 上官淺韻在唐晏走后,便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凝重道:“當年唐晏被大皇姑帶來長安的事,我那位堂叔一定有推波助瀾小幫忙,否則,在巴蜀境內,他人如何能輕易抹掉唐晏所有的痕跡?” 展君魅對于唐晏的事沒興趣知道,他現在倒是很擔心墨曲,也不知道那位拂如郡主到底要見墨曲做什么? 上官淺韻見他又分神,便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你也聽晏叔叔說的了,拂如郡主若想解毒,只能……咳!總之,我不認為拂如郡主會瞧得上墨曲,畢竟拂如郡主心比天高,如何會看上墨曲這個花叢君子?” 展君魅一點都不在乎她詆毀墨曲之事,反而覺得她說的很對,墨曲就是只穿花蝴蝶,叢中浪子。 上官淺韻瞪了他一眼,笑得這樣深意,也不怕被墨曲看到傷心。 唉!孩子養大了,總是能氣死父母的,墨曲雖然不是展君魅的父母,可也是含辛茹苦的把展君魅養這么大個的,不容易啊不容易。 展君魅被她一瞪,倒是湊了上去,微笑對她說:“我學會熬紅豆粥了,你要喝嗎?” “紅豆粥?”上官淺韻嘴角一抽搐,他怎么還敢廚房去?前幾回燒廚房的教訓,他難道都忘了嗎? “我在竹軒小廚房學的,沒有燒了鳳儀閣的小廚房。”展君魅趕緊澄清,他這回可有深思熟慮過的,絕不會再讓她沒小廚房開小灶。 上官淺韻抬手扶額的手,最后一轉……拍在了他光潔的額頭上,竹軒?他是時時刻刻都想著怎么報復花鏡月的,對吧? 展君魅被她這樣一拍額頭,倒是順勢伸手把她摟在了懷里,放到了腿上,低頭吻上她的紅唇,親熱到她氣喘吁吁,他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甜美唇瓣,低頭望著她笑說:“如今是在屋子里了,這下龍公子你無話可說了吧?” 上官淺韻被他這樣一提醒,才想起來她還穿著男裝呢!難怪唐晏看她的眼神很古怪,飛鳶看她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長。 展君魅哪能讓她就這樣輕易離開啊?雙臂緊緊的環著她的纖腰,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撩撥似的舌尖輕舔一下,呵笑一聲低語道:“龍公子之前怎么說的來著?腰細腿長,膚白……挺如峰,軟如棉,柔滑……” 上官淺韻這回是雙手捧住他的臉,自己送上了紅唇,只為堵住他的壞嘴。 展君魅被她強吻的笑聲溢出唇齒間,很是愉悅的抱著她,迎合著她依舊有些青澀的吻,這個小媳婦兒學什么都快,就是這個吻還是顯得生疏笨拙。 上官淺韻是為了堵住他的壞嘴,才不是為了滿足他的*,更不想感受他的情不自禁。 “龍公子,人可是你趕走的,話也是你說的,既然已經回來了,房門緊閉,本將軍帶你上榻可好?”展君魅可不會輕易放過她,之前他倒是不曾仔細欣賞過她的細腰長腿,今兒大好春光的,他剛好抱她上榻好好欣賞一番,方不辜負暖日春色啊! “姓展的,你不要胡鬧,這可是青天白日,被人聽到了像什么話。”上官淺韻又羞又怒,可又拿這人沒辦法,生氣也被這人壓在了床榻上,大被一蒙,她只能他這餓狼拆吃入腹。 衣物一件件的被拋出來,棉被下蠕動翻涌,傳出“唔唔”聲,顯然某位公主殿下,現在是被某將軍以吻封口了。 鞋子踢飛了,白襪子也飛了,一只白嫩嫩的玉足踢出一腳,沒踢到人,反而羅裙飛了出去。 此戰很激烈,輸贏還尚未可知,不過將軍顯然是運籌帷幄,公主顯然有退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