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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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謹和小秀?這怎么可能?”墨曲搖頭不愿意相信,小秀和嚴謹怎么說也認識不少年了,如果嚴謹真喜歡小秀,不早和他說娶小秀了嗎?何苦還會眼睜睜看著小秀嫁給火尋恨? “沒什么事是不可能的?!闭咕葘Υ说故切帕?,持珠不會撒謊,她既然曾看到嚴謹送花燈給小秀,那嚴謹心里的人,便一定是小秀無疑。 墨曲還是無法把小秀和嚴謹想一塊去,嚴謹比小秀可近大一輪呢,二人間又不曾有過親密來往過,怎么可能就…… 上官淺韻能體會墨曲此時的心情,自己看重信任的人,忽然背叛了自己,換了誰,都是一時間難以接受的。 更何況,墨曲又是個性情中人,他對展君魅重義,自然對嚴謹也有一份交情難舍,畢竟嚴謹等于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亦師亦友的情誼,不是是說放就能放棄的。 墨曲抬手扶額,下移捂住雙眼,對于嚴謹背叛之事,他顯然很是難過。幽幽一嘆,滿是無力道:“嚴謹我會親自找回來,至于龍家之事……我暫時不想管了,君魅,你且自己來處理吧!” 上官淺韻給持珠使眼色,讓她扶墨曲回去休息。 持珠默默領命,走過去,伸手攙扶起了墨曲,可這人又欠揍了是不是? “別對我這么兇,今日我受的打擊太多了,讓我靠一下,算是給我點安慰吧!”墨曲情緒很低落,再沒了往昔笑吟吟的樣子,一手摟著持珠的脖子,頭靠在持珠肩上,心里很是難受,感覺渾身一點力氣都快沒有了。 持珠轉頭看了一眼墨曲脖子上的傷,又瞧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她便心里無法和他計較起來了。 上官淺韻望著那幾乎算是掛在持珠身上離開的墨曲,她嘴邊揚起笑意道:“看來是我太低估墨曲的承受能力了,他這樣的人,那會被嚴謹小小背叛一下,就會深受打擊成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他本來就沒事,不過是想偷懶罷了?!闭咕仍谝慌詿o奈一笑,他這位師兄,就算是想偷懶,和他說一聲就好,何必弄這么多事來嚇大家?當真是吃飽了撐的。 上官淺韻轉頭對上展君魅無奈的眼神,她撲哧笑了聲道:“我的傻將軍,這你就看不明白了?墨曲他那是嚇唬我們,根本就是在忽悠我家持珠?!?/br> 展君魅也是瞧出來了,墨曲對持珠用心著呢!不過,墨曲這么歡脫的性子,如何會喜歡持珠這樣冷冰冰的女子? 他一直都在想,他未來的師嫂,該是個潑辣的母老虎,才能鎮壓住他師兄這只歡脫的猴子。 可誰曾想,他墨曲竟然看上了一位冰山美人。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家持珠哪里不好了?模樣是貌美如花,武功有那么高,最重要的是,持珠一向腳踏實地,從來不是個會惹是生非的好姑娘?!鄙瞎贉\韻又護短了,對于她喜歡的人,她總是能說不盡那人的好。 而對于她厭惡的人,她怎么看,那人都是從內到外壞了個透。 這般的愛憎分明,倒是有幾分直爽,少了些城府。 展君魅可不和她吵,男人和女人吵架,輸的永遠是男人,只因女人天生就有不學自通的吵架天賦。 上官淺韻見他竟然不理她,還起身負手向著臥房走去,她起身緩步跟在他背后,似在向著怎么好好收拾他…… 展君魅嘴角勾笑,對于她跟在他身后的事兒,他先裝作不知道,且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上官淺韻在展君魅走到床邊停步后,她便上前自后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腰,一條腿彎膝抵了下他膝彎,在他腿一彎時,她便撲倒他在柔軟的床榻上,自后伸手撩撥起他柔順的墨色發絲,在他而后輕笑道:“我的好駙馬?今晚本公主要你侍寢,開心嗎?” “開心?!闭咕刃Φ臒o奈,對于趴在他背上的小女子,他轉頭看著她笑問道:“公主殿下,你確定要這樣寵幸臣嗎?” “有何不可?”上官淺韻纖指繞玩他一縷墨發,俯身在他而后吹著熱氣,偶爾一個淺淺的輕吻落在他俊美如斯的臉龐上,這男人真是美的驚心動魄,特別是他臉上染上*時,那樣的艷麗妖冶,真是美得人心都醉了。 展君魅對此只能無奈苦笑:“公主殿下,你這樣真不行,請且容臣翻過身去,到時候,公主殿下你想怎樣對臣為所欲為,臣都乖乖順從,絕不做任何反抗,你看行嗎?公主殿下~” 上官淺韻因為他魅惑笑喚那一聲公主殿下,她心神微微蕩漾,有些忍不住的,先采擷了他這份美好再說。 展君魅的嘴被一雙柔軟溫熱唇堵上,那唇齒間如蘭似桂的幽香,是她動情時最亂人心的迷情香,他相信世間任何男人都會因為這縷香失控,包括他,哪怕與她有了孩子,還是為她沖動不自控的如個毛頭小子。 “別亂動,乖!”上官淺韻一手握著他一只手,將他的雙手按在床鋪上,低頭去親吻他如羊脂美玉的緋麗臉龐,她早說過,動情的他是最為妖孽美麗的,而她也最喜歡看他這樣媚眼如絲的樣子,這是唯有她能看到的最美風景,且是世間獨一份兒的。 展君魅以前也以為,所謂的媚眼如絲是形容女子動情之態的,可當他一回一回被她撩撥的欲仙欲死多次后,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他自己意亂情迷的樣子,那樣渴望的眼神,和曾經她媚眼如絲之態,是那般的相似。 幔帳落下,衣物紛亂飄落,他的難耐悶哼,她的溫柔纏綿,一切終歸于意亂情迷,不可自拔。 翌日 上官淺韻倒是真神清氣爽的瞇眸笑著醒來,而她身邊的男人背對著她,側身趴在枕頭上熟睡著,被子滑落一點,露出了他依舊還殘留一道淺淡疤痕的肩背,那上面嫣紅點點,一瞧就知道昨夜他被蹂躪的多慘。 上官淺韻側臥伸手,自后摟住他,臉頰貼在他微涼的背上,輕聲喚他道:“子緣,你醒了嗎?” “嗯!”展君魅眼睛都沒睜開一下,姿勢不變的應她一聲,在她醒來后,他就醒了,只是懶懶的不想動罷了。 上官淺韻自后抱著他,緩緩抬起頭,欠身走過去,看著他雙眼緊閉著,她便趴在他肩背上,伸手去撥弄他濃密纖長的睫毛,真不知道這么長的睫毛,會不會很礙事? 展君魅也就想懶個覺,可他這位公主殿下太會撩撥人了,她被他撩撥的沒辦法了,嘆一口氣,抬手握住她作亂的小手,緩緩睜開那雙漂亮的鳳眸,扭頭苦笑看向她,在她一臉無辜眨眼睛時,他便握住她一只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抱著她額頭貼著額頭,親了下紅潤潤的唇,笑說道:“公主殿下,你這一大早就鬧臣,莫不是昨夜臣侍寢沒讓你滿意,故而這一大早的,公主殿下你又想要臣了?” 上官淺韻回想起昨夜的侍寢,的確令她回味,難怪那么多人都想當女王,原來女王撲倒美男寵幸時的感覺,真的和被男人欺負的感覺很不一樣,至少讓人身心都很舒暢。 “我的公主殿下,你當臣一人的王就行了,可別想著去坐擁天下,后宮三千。那樣的話,我一定會發瘋一口一口活吞了你的?!闭咕饶呐抡f著陰森森的話,可他臉上的笑容卻依舊那般慵懶魅惑,只不過,眼底的威脅中明明白白夾雜著殺氣。 上官淺韻與這和她近在咫尺的男人對視著,她相信,她要是敢稱王稱霸坐擁后宮三千,他一定會拉著她一起下地獄永不超生。 這個男人,一直就是這么霸道,這么的狠。 展君魅修長如玉的指尖在她臉頰上輕柔撫摸,唇邊含笑,臉色柔和,唇甚至會在他垂眸時吻她一下,唇與唇的相觸,溫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他垂眸掩去眼底的狠戾,他溫柔的就像水一樣,對她是一如既往的憐惜。 上官淺韻也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雙手依舊環著他的腰,心里在想,有這樣的美人夫君陪在身邊,她哪里還會有心思想著君臨天下?直接就想醉倒這溫柔鄉得了。 美色者,古來是說大了能毀一國江山,說小了那就是能讓人沉淪不能自拔。 而她,顯然因貪色,而做了一個沉淪美色的昏主。 “公主殿下,你這是不想起床了?”展君魅溫柔帶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魅惑縈繞,揮之不去。 上官淺韻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眼窗戶,外面似乎還沒大亮,灰蒙蒙的,可能也不是卯時吧?既然天還沒大亮,大冬天的就不要早起了,多冷。 展君魅低頭望著她又閉上了雙眼,顯然是不想起床,既然她不想起床,他就再陪她好好睡一會兒。 幔帳后的床上人影浮動,錦被下是兩個荒yin無度的夫妻。 反正冬寒不起床,被窩活動下好暖和,年輕夫妻,一個是血氣方剛,一個是嬌艷如花,要是不在清晨做點什么,也真是辜負這樣的大好時光了。 總之,這對夫妻嬉笑一鬧就是從卯時到辰時,大冬天的鬧了一身汗,兩個人抱在一起,臉上都是紅撲撲的,顯然是鬧痛快了。 “龍兒,你是不是吃什么補藥了?從昨夜到今早,你可一點都瞧著不疲憊,倒是快把我鬧的精疲力盡了?!闭咕缺е鴳牙锏男∨樱笫州p柔的為她拂去臉頰邊汗濕的發絲,他瞧她唇邊揚起慵懶的笑意,顯然她今兒是愜意的很。 上官淺韻摟著他的腰,一邊臉頰貼在他胸膛上,閉著雙眼,唇邊揚起笑意,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個舒服的位置后,才嘟囔著道:“我近日來有些心累,感覺想太多的事了,很疲憊,心很疲憊?!?/br> “心疲憊?”展君魅總算知道她為何一直拉著他嬉鬧了,因為她不想去想那些煩心事,只能拉著他做些快樂的事了。 ------題外話------ 嗯,公主終于壓倒了將軍,攻了我一臉,快到情人節了,偶就讓公主威武霸氣一回吧!至于這章的福li,等我過幾天回江蘇那邊就寫哦。全文訂閱的親可以加群等福li,福li出爐時間,會在最新更新章節里通知大家的,吼吼吼!我不是色妞,我依舊是乃們最最最呆萌可愛天真無邪的——玲。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六十三章 奪人 “子緣,我累了,我們睡會兒吧。”上官淺韻抱著他,有些撒嬌的,用臉頰蹭著他結實的胸膛,閉著眼睛睫毛微顫顫,紅唇嘟了嘟,又似沒躺舒服的動了動身子,靠在他懷里,才滿意的笑著入睡。 展君魅大手撫著她的鬢發,唇邊與眼底的笑意,都帶著那抹溫柔的寵溺,她要是每回都懂得累了就休息,他也就不用經常擔心她會慧極必傷了。 不過,她倒是提醒他了,既然她不厭煩男女之事,那以后在她冥思苦想過于心勞時,也許,他可用這種事令她暫且忘憂。 不過下一次,可不能讓她那樣折磨他了,真是成親久了,她什么壞招都學會了。 此時他不得不又嘆,媳婦兒過于聰明好學,對于夫君而言,也不見得是什么幸事。 而就在他們夫妻睡懶覺之時,外面又出大事了。 話說,清晨霧蒙蒙,起最早的人,自然是打掃街道的老大爺。 幾個老大爺彼此都有彼此打掃的街道,每月賺些糊口的小錢,誰讓他們都是要么是兒子兒媳不孝,要么就是無兒無女老兩口辛苦的老人呢! 沒辦法,只能打掃打掃街道,賺朝廷那一點勉強糊口度日的工錢。 這一日清晨,他們打掃完街道,老哥幾個一起說說笑笑的回家,沒想到,忽然看到巷子里有個人躺著。 本來巷子里躺個人也沒什么,過年了,難免有些貪杯的醉鬼,喝醉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便露宿在了街頭巷尾。 可這個人顯然不是醉鬼,因為那人是側身臥著的,身上披著破破爛爛的衣裳,可衣裳料子卻是極好。 最重要的是,那赤著腳露出雪白小腿的人,明顯是名女子。 雖然烏黑的長發遮蓋住了她的臉,可瞧著這細皮嫩rou且衣飾華貴的,想來也該是個姿色不錯的女子。 而且,還可能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或夫人。 有一個老爺子要上前去看看那女子是怎么了,怎么大冬天衣衫不整的躺在這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其中三四個老頭拉住了哪個老頭,其中一人很是冷靜的說道:“這事咱們不止不能管,還得盡快離開這里,這女子一瞧就出身不簡單,她這個樣子擺明是被人欺負了,咱們要是留在這里,被她的家人發現了,別說咱們的小命保不住,說不定,咱們的家人也會跟著一起遭殃?!?/br> 旁邊一紅鼻子老頭也連連點頭道:“老孫頭,老趙說的對,這事咱們不能管,也管不起,你想想你家里的老伴兒,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她無兒無女的一個女人,到時該去靠誰啊!” “對對對,老吳說得對,老孫頭,你這回可不能發善心了,不能為了救一個不認識的女子,就搭上咱們全家老少??!”另一個老頭也拉著那老孫頭勸道。 老孫頭是想救人,可如今也是要多番顧慮了。是啊,他還有個老伴兒,他要是沒了,他老伴兒又該要靠誰去啊。 “先別說了,先離開這里,可別碰上什么人了?!崩馅w和其他三人,拉著老孫頭就急急忙忙的走過了這條巷子。 而在他們走后,便有一名紅衣女子出現,紅袖半掩美人面,紅色的面紗,烏黑的青絲挽成繁雜的發髻,發髻邊斜插幾支血玉蝴蝶釵,她美眸流盼,輕笑一聲:“看來這里有點太隱蔽了,很難讓人發現這個賤人的尸體。那這樣的話,就該把她丟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去,讓人好好看看上官氏的公主,有多么的yin蕩下賤?!?/br> 那倒在巷子一個廢棄木車上的女子,被那名紅衣女子揮袖帶走,她手上的玉鐲脫落,在地上摔碎好幾段,猶如她的生命,也已如玉鐲般破碎再難挽回了。 當艷陽高照,冬日也難得暖融融的這日,忽然從天而降一女,被丟在了人流最多的一條大街上。 有人倒霉被撞倒在地,揮開了差點砸死他的人,結果揉著肩膀一回頭,就看到一個衣不蔽體的女子,發絲凌亂的躺在地上,他色瞇瞇的吸溜下口水,這女人滿身歡愛的痕跡,一瞧就是被人剛玩過的。 不過,這誰如此狠心,把人蹂躪成這樣子,就給丟到大街上,如此細皮嫩rou的女人,要是給他,他怎么著也得玩個一年半載的再丟吧。 上官翠畫也算是長安名人了,不過卻是臭名昭著的名人。 此時人群中有一日指著那衣不蔽體的女子,驚異的叫了一聲:“咦?這不是麗邑大長公主嗎?她怎么成這個……” 眾人一聽這人是麗邑大長公主,一個個的都連忙后退,唯恐會因此惹禍上身。 那本以為撞了桃花運的男人,此時卻是臉色一陣煞白,他剛才碰了下這位麗邑大長公主,她似乎是斷氣了啊! 長安城有衛兵一日幾趟的巡邏,此時聽說那邊出事了,便有人帶著一對衛兵到來。 “讓開讓開,都擋著道做什么?”一名粗聲豪氣的大胡子男人到來,他身上穿著輕甲,看著像個帶頭兵將。 眾人聞聲紛紛向兩旁退去,反正法不責眾,他們人多,就算看看熱鬧,朝廷也不能把他們一眾人都給治罪了吧? 那大胡子走過去,一瞧竟然是哪位好色的麗邑大長公主,他頓時覺得很是頭疼,他怎么就攤上這么件晦氣的事? 一個士兵被大胡子一個眼色使喚的,不想上去也不行了。他手里握著把長矛走過去,蹲下身去探了探上官翠畫的鼻息,而后一驚,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回頭就一臉驚恐道:“死……死了?!?/br> “什么?死了?”大胡子想這下子完了,他攤上的果然是件極其晦氣的倒霉事。 可這事還不能不管,畢竟死的人是皇家公主,甭管這人活著多惡名昭彰,死了就是事大了。 他趕緊吩咐人找草席蓋在上官翠畫身上,而后命人去找馬車,這事廷尉和京兆尹都管不了,必須把人送去宗正大人府上去。 死的可是皇家公主,那是其他府衙能辦得了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