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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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去掰開她的手,望著她,不悅道:“你若是怒穆齊兒太過于放肆,我便帶兵殺去他匈奴王庭,提他項上人頭,奪他匈奴土地已平你心中之憤就好,你何必又發(fā)這么的大火,還差點(diǎn)又傷了自己。” 上官淺韻是怒穆齊兒太放肆了,承天國就算不如以前國富民強(qiáng)了,可也不是能任他匈奴蠻子任意欺負(fù)的。 展君魅望著她,眼神中浮現(xiàn)悲傷,她似乎永遠(yuǎn)都是在乎她上官氏的江山,比在乎其他要更多,包括他,他也比不過她上官氏的江山。 也許,她和當(dāng)年的鳳王一樣吧,為了天下安寧,可以輕易的舍去兒女私情。 上官淺韻抬眸對上他充滿苦澀的眸子,她心很疼,伸手撫摸上他的眉眼,吻上他唇,對他再次承諾道:“子緣,我不會負(fù)你,龍靈飛和唐鳳的悲劇,絕對不會在你我身上重演,相信我。” “我信你,一直信!”展君魅伸出雙手抱住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摩挲著她的鼻尖,眼睛近望著她的雙眼,一切都近在咫尺,心好似也能這樣靠在一起了。 “子緣,我心里藏著你,永永遠(yuǎn)遠(yuǎn)將你困鎖在心里,讓你一生都無法逃開我,你怕嗎?”上官淺韻望著他深邃似夜空眸子,淺淺柔笑問著他。 展君魅凝眸望著她,給了她堅定而溫柔的兩個字:“不怕。” 只要他們能相守在一起,那怕成為籠中鳥,失去所有自由,他也不怕。 上官淺韻抱著他,他們有了兒女,便更不會分開了。 而子緣最近的不安,也只因龍家更位高權(quán)重的人來到了長安罷了。 “龍兒,我也許會去見他們一面,畢竟有些事,躲避不了,始終是要去面對的。”展君魅抱著她,微微嘆息。 上官淺韻抬頭望著他,眸中是不安的神色,聲音中帶上了顫意:“你……是不是恢復(fù)記憶了?” “是。”展君魅望著她,給了她確切的答案,而在感受到她在他懷里因害怕而發(fā)抖,他心疼的抱著她,柔聲安撫她道:“龍兒,我說過,因?yàn)槟悖铱梢园阉械暮蓿甲兂蓪δ愕膼邸!?/br> 他是記起小時候父母與滿門被殺害的情景,剛記起時,他心里是憤恨過,恨那些對他們趕盡殺絕的上官氏人。 可如今,他望著她,一點(diǎn)都恨不起來了。 上官淺韻從風(fēng)伯的嘴里得知,上一任的暗門之主,曾接到前任宗正的命令,去西域追殺過龍家人。 那是二十年前,龍家人蠢蠢欲動來到中原集結(jié)舊部,才會引起了這一場悲劇。 “龍家人的希望,也該在我這一代熄滅了。上官氏江山已定,不是區(qū)區(qū)龍家勢力能撼動其根基的。”展君魅因?yàn)榭吹猛笍兀艜胍穹埣胰耍饤壡俺鹋f恨,放下追名逐利之心,讓這千古情仇,都在千年后徹底塵埃落定吧! 上官淺韻在這一刻,忽然覺得自己很愧對展君魅,他付出的愛,遠(yuǎn)遠(yuǎn)比她付出的多。 展君魅忽然被她拉住手,低頭望著她,不知她想要做什么? 上官淺韻望著他,很認(rèn)真的說道:“子緣,我們離開長安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哪里都好,只要不被俗世所驚擾……就好。” 展君魅低頭望著她,伸手撫摸上她的臉頰,輕搖了搖頭,唇邊微笑道:“你如今走不開,那怕是隨我離開了,你心里的牽掛,也會讓你余生不安的。龍兒,我沒事,夫妻本就該甘苦與共,你能為了保護(hù)我動用鳳王令,我自然也能為你,去盡力勸服他們放下恩怨。” 上官淺韻是有些害怕他去見那些人,她見過唐氏人的頑固,見過上官氏人的愚忠,自然也怕龍家人的瘋魔。 展君魅瞧出了她擔(dān)憂,他笑著點(diǎn)了下她鼻尖,聲音溫柔且包含著寵溺道:“我的傻公主,你就這么信不過你的駙馬爺嗎?” 上官淺韻感覺不舒服的皺下鼻子道:“不是不信你,而是三王的那些忠仆中毒太深,根本愚忠的聽不進(jìn)去任何人的勸說之言。” 展君魅垂眸沉吟片刻,便也是一嘆:“你說得對,三王的忠仆都太頑固不化了。” “所以你不要去見他們,我怕你會被他們關(guān)起來。”上官淺韻雙手攥著他的衣領(lǐng),望著他,眼神中滿是認(rèn)真之色,她在很認(rèn)真的恐嚇?biāo)?/br> 展君魅因?yàn)樗行┯字傻呐e動,而忍俊不禁的笑了,抬手撫摸著她額頭,笑眼彎彎望著她道:“放心,天下間除非我愿意畫地為牢,否則便無一處能困得住我。” 上官淺韻可不信他,世事無絕對,他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就能確保不出一絲意外? 展君魅見她不信他,那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讓事實(shí)來證明他的能力了。 夫妻二人關(guān)著門,就輕易的解決了三王間糾纏千年的愛恨情仇,這也是一個奇跡。 且說另一邊…… 笑笑生追上那些人后,便與之交了手,發(fā)現(xiàn)這些人用的兵器屬于塞外彎刀,顯然是一群來自于西域的毛賊。 唐晏被人迷暈了裝在黑布袋里,一路上先是人扛著飛奔,而后裝進(jìn)了一輛輕便的馬車?yán)铮R車是一匹汗血寶馬拉著的,那速度絕對如同飛起來一樣的快。 笑笑生被那群人糾纏住,沒辦法去追飛奔而去的馬車。 而他也看到了,保護(hù)唐晏的暗衛(wèi)追了上前,他們都武功可都不弱,應(yīng)該是能追上馬車的。 風(fēng)伯也已發(fā)出信號,讓長安城所有的風(fēng)家人,速度找出笑笑生的下落。 沒過半刻,便傳來消息,說笑笑生出城了。 風(fēng)伯帶著人親自追去,很快就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笑笑生。 笑笑生低估了那群人,他們的武功很高,下手也極其的冷酷兇殘。 風(fēng)伯讓人給笑笑生喂了保命藥丸,而后便蹲下身子問道:“他們?nèi)ツ莻€方向了?” 笑笑生渾身是血,身上多刀傷,且還中了久掌,內(nèi)傷頗重,已無法言語,他伸手指著三岔路左邊的那條路,意識慢慢變得迷糊,終是在直完路后,昏死了過去。 風(fēng)伯吩咐兩個人帶笑笑生回去療傷,而他則帶著大部分人順著笑笑生指出的路追去。 帶走唐晏的人已出長安城二十里地,而那幾名暗衛(wèi)也已死傷過半,可他們依舊鍥而不舍追著那輛馬車。 那群人雖然折損更多,可他們卻一路上都是接頭人,人數(shù)只增不減,自然不是那區(qū)區(qū)幾名暗衛(wèi)能與之抗衡的。 在只剩下兩名暗衛(wèi)時,那群人中的帶頭人,便一揮手人二十多名黑衣人上前圍殺他們二人,他倒要看看,他們這副硬骨頭還能撐多久。 驟然,在他們兩方人馬正打斗時,一群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出現(xiàn)了。 他們來勢洶洶,目標(biāo)很明確,那就是馬車中的唐晏。 “攔住他們!”那帶頭人慌了,這群人可比唐晏身邊的暗衛(wèi)兇殘多了,他們這是先殺人后救人啊。 馬兒被刀光劍影所驚到,掉頭就瘋狂的奔跑起來。 兩名暗衛(wèi)一見幫忙的人出現(xiàn)了,他們便擺脫那群黑衣人的糾纏,極速去追趕那輛馬車。 馬車?yán)锏暮诓即猩斐鲆恢话尊揲L的玉手,而后露出一張美麗的臉龐,唐晏皺眉從布袋里出來,頭卻撞在了車壁,瞬時便是鮮血直流。 馬車還在瘋狂被那匹汗血寶馬拉著向前奔跑,平坦的大道上,前方出現(xiàn)一輛馬車。 兩車眼見著就要撞上了,忽然…… 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他臉上的銀面具折射出寒光,伸手扣住馬頭,另一只手撫摸著馬脖子,果然,那匹馬在他雙腳落地后,就安靜了下來。 對面的馬車車夫可是嚇壞了,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他們的馬車,便要和對面奔來的馬車同歸于盡了啊! 唐肜本想早起來山林間習(xí)練馭獸術(shù),可卻忽而聽到馬的嘶鳴聲,他也就是帶著藍(lán)睛白虎出來一瞧,便看到一匹汗血寶馬拉著的馬車,即將與前方不遠(yuǎn)處的馬車撞上。 本來他是不會出手多管閑事的,可當(dāng)看到車窗簾被風(fēng)卷起時,露出的那張熟悉的臉龐時,他便身比心先做出決定的出手了。 唐晏在馬車停止后,便渾身都疼的蜷縮在馬車?yán)铮~頭流著血,他虛弱的半瞌著眸子,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人掀開車簾走了進(jìn)來。 唐肜伸手將唐晏抱出馬車,剛下了馬車,便看到衣服上繡著紅色鳳字的唐氏暗衛(wèi)趕到。 唐氏暗衛(wèi)不知這人是敵是友,見他抱著額頭流血的唐晏,他們又不敢輕舉妄動,因?yàn)樗麄兏杏X得到,他們不是這人的對手,根本無法從這人手里奪回他們的少主。 唐肜只看了那群人一眼,便抱著唐肜到了一旁樹下,將唐肜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他拿出潔白的手帕,為唐晏擦去了額頭上的血跡,自懷中拿出一只白瓶,將藥粉倒在唐晏受傷的額頭上。 唐晏是被疼清醒的,他望著手下輕柔為他上藥的陌生人,聲音虛弱的道聲謝:“謝謝你救了我,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唐肜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淡淡的看他一眼,將藥瓶塞到他手里,便起身離開了。 他之所以出手,只因看到唐晏的臉,他本以為那只是一張相似唐晏的臉,可當(dāng)看到唐氏暗衛(wèi)時,他才明白,他救的年輕男子,其實(shí)就是他的堂兄——唐晏。 他不知道唐晏為何二十年如一日容顏不老,可他卻瞧出來了,如今的唐氏,很不安寧。 那兩名暗衛(wèi)過去扶起了唐晏,剛才那個人似乎認(rèn)識他們少主,只因那個看似很冷的人,對他們少主卻很關(guān)心。 展君魅派來的人找到了唐晏,用那輛馬車互送唐晏回長安去。 至于那些劫持唐晏的人,則由風(fēng)伯帶人來清理。 當(dāng)他們離開后,那兩馬車?yán)锉銈鱽砹艘粋€聲音:“他們?nèi)ラL安了?” “回郡主,是。”車夫回道。 馬車內(nèi)的女子沉沒良久,才再次淡淡開口道:“走吧!” “是。”車夫應(yīng)了聲,便趕車?yán)^續(xù)前行。 長安城 嚴(yán)謹(jǐn)在清風(fēng)酒館找到了花鏡月,約見花鏡月的人竟然是唐曉,這令人很驚訝。 當(dāng)花鏡月得知唐晏被人劫走之事后,她便對唐曉說了句:“瘋子。” 唐曉望著花鏡月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她面紗后的嘴角勾起一抹艷麗的笑容。唐晏是她的,誰也無法阻止她去得到唐晏,那怕是她名義上的父親唐旭,也無法阻止她得到唐晏。 旁邊一名二十多歲的婢女,有些擔(dān)憂道:“小姐,這事若是被谷主知道了,您恐怕會……” “他不會殺我,否則,我也活不到如今了。”唐曉是知道她自己的身世的,她是唐昆同父異母的meimei,算起來也是花鏡月的親姑姑。 而她的母親卻是無憂仙谷谷主唐旭的小妾,復(fù)雜的關(guān)系,讓她有時也很頭疼。 不過,唯一令她高興的事,便是唐晏與她無血緣關(guān)系,他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兄妹,她是可以喜歡唐晏,甚至是嫁給唐晏為妻。 在無憂仙谷中,許多都不喜歡唐晏,因?yàn)樘脐痰K著那些人了。 可她卻喜歡唐晏,打小就喜歡這位名義上的兄長,很喜歡,喜歡到瘋狂。 花鏡月已派人去追查唐晏的下落,而他則盡快往大將軍府趕去。 本來準(zhǔn)備明日回唐氏的,沒想到今兒唐曉竟然約他出來,更是在支開他后,擄走了唐晏,真是個不要命的瘋女人。 等他回到大將軍府后,便聽人說,唐晏被救回來了,也就額頭上被磕傷了一點(diǎn),身上多了一些淤傷,都是輕傷,上點(diǎn)藥就好了,沒什么大礙。 而后,上官淺韻便派飛鳶去請了花鏡月來,有些事,他們是需要了解清楚的。 鳳儀閣 花鏡月到來后,便沒有看到展君魅那個討厭的人。 上官淺韻見花鏡月進(jìn)屋就亂看,她搖頭一笑道:“表哥不用找了,子緣去看孩子了。” “倒是難得,他竟然不討厭孩子了。”花鏡月可是記得的,之前展君魅可是一點(diǎn)都不喜歡那兩個孩子的。 上官淺韻在花鏡月落座后,便直言問道:“唐曉找你,都說了什么?” 花鏡月對她的問話絲毫不敢到驚訝,伸手接過她遞來的茶,他望著她,神情略顯凝重道:“她找我只為挑明她的身份,當(dāng)然,也是為了支開我,好對岳父大人下手。” “唐曉支開你,讓人去抓唐晏?”上官淺韻皺眉沉思,唐曉既然向花鏡月挑明了身份,那把她且當(dāng)一個小女人去看。 當(dāng)一個女子,知道唐晏與她無血緣關(guān)系后,會做出什么改變呢?是會忍不住對唐晏動心吧?畢竟唐晏的外貌真的很誘人。 花鏡月一見她眼底閃過了然的光亮,他便勾唇苦笑道:“都說家丑不可外揚(yáng),表妹,就算你猜到了什么,也請不要直言說出來。” “嗯!”上官淺韻答應(yīng)了花鏡月,這件事,他們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花鏡月望著她,又是搖頭一嘆:“表妹,無憂仙谷已經(jīng)開始亂了,岳父大人之所以還留在長安,正是大長老的意思,他老人家不想岳父大人看到那些殘酷的血雨腥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