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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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生看了上官翠畫那老女人一眼,便和一名仆人攙扶著唐晏離開此烏煙瘴氣之地。 上官淺韻示意小靈帶人把上官翠畫送回去,她相信這次后,皇祖母不會再繼續容忍上官翠畫了。 小靈可比飛鳶利落多了,一刀手劈暈了上官翠畫,揮手讓人抬著上官翠畫出府去。 上官淺韻對于這些個別有居心的賓客,她也沒心思招待了,直接拉著洛妃舞回了后院。 而被晾在這處的賓客,都很是尷尬,不知是該離去,還是該繼續坐下來吃席。 嚴謹回來后,便吩咐人趕緊上菜,讓眾賓客入座喝酒吃菜。 至于那位因嘴里不干凈,而被割掉舌頭的公子,早已被拖出了將軍府去。 而他們家下人可嚇壞了,這可是他們家嫡出的大公子,如今被人割了舌頭,等他們回去后,他們大人還不得殺了他們這群人泄憤啊? 畢竟,他們家那位大人,是不會去為了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而來得罪展君魅這位大神的。 這多嘴多舌的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南露華兄長的嫡出長子,名叫南龍,今兒他奉父命來將軍府喝喜酒,誰曾想他就最話多說了幾句話,舌頭就這樣被人給割了呢?他這可真為之禍從口出了! 上官淺韻也心知她讓小毓割了南龍的舌頭,南露華的兄長南段定然會進宮告狀,可她不怕這事被南露華知道,她就是要放肆給南露華看,看南露華能容忍她多久。 洛妃舞抱著孩子隨上官淺韻來到了鳳儀閣,在所有人都退下去后,她真誠的對上官淺韻道謝道:“凝香,謝謝你,要不是你用這法子震懾了眾人,還不知道他們要怎么說我父親呢!” “沒事,表姐先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看看子緣了。”上官淺韻拍拍洛妃舞的手,逗弄了下唐信修,便微笑送走了洛妃舞他們母子。 洛妃舞離開了鳳儀閣后,便遇上了墨曲,她上前溫婉淺笑道:“墨管家,你在等我嗎?” 墨曲轉身看向洛妃舞,點了點頭,搖扇淡笑道:“藍田郡主,如你母親性命不保,你會如何做?會進宮為她求情嗎?” 洛妃舞無法回答墨曲,因為事情沒發生前,再多的比如都是假的,因為人離不開情,親情偏也是世上最難割舍的,只因親人是血脈相連的,如何也無法真正的被分開。 墨曲只是了然一笑,便搖扇轉身離開了。 洛妃舞望著墨曲離去的背影,一直抱著孩子站在原地良久,才垂眸嘆一聲氣,舉步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而此刻鳳儀閣里,上官淺韻卻在照顧一個醉酒的瘋男人。 展君魅喝完酒渾身燥熱不已,他一直在拉著自己身上的衣物,伸手握住為她擦臉的那只小手,把人往懷里一帶,抱住她翻身壓住,便是一番瘋狂的索取。 上官淺韻伸手想要推開他,卻反而被他撕掉了衣袖,她真想一腳踹他下去,不能喝酒就少喝,他倒好,不會喝酒,卻偏與人去拼酒,醉了不老實睡覺,卻發酒瘋折騰她沒完沒了。 而另兩處也沒好到那里去,花鏡月和唐胥同樣醉酒后折騰起自己媳婦兒,可真是借酒裝瘋好做壞事了。 翌日 上官淺韻是被太陽曬醒的,她抬手擋了下陽光,緩緩的睜開雙眼瞇著,而身邊男人的一條腿還搭在她身上,她皺了下眉頭,難怪她一夜睡得這樣難受,原來是他在壓著她,真是重死了。 展君魅本來睡得挺香的,可當有雙小手摸他腿時,他便醒了,醒來后看到身邊的嬌妻,他伸手摟她入懷,翻身困住她,又是一番狂風驟雨般的索取。 上官淺韻在輸的節節敗退時還在想,早知道吵醒他是這樣的結果,她寧可自己腿麻,也不去挪開他的腿了。 這一番鬧騰加休息,他們直到午時都沒能起床。 而展君魅抱著他家嬌媚可人的媳婦兒,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眼閉著嘴里呢喃道:“龍兒你真緊,還和沒生孩子前差不多,這樣真好!” 上官淺韻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終于忍無可忍的將他踹下了床,踹完她就難受的縮在被窩里,這個死男人也太過分了,這是想要折騰死她嗎? 展君魅被踹下床后,也就是一瞬間怔楞,而后便起身爬回床上,借著殘存的幾分酒意,抱著她又要再來一回,反正他這十個月真是快憋瘋了。 上官淺韻那一腳踹本就用盡了力氣,此時又被他抱住又親又摸的,她是真沒有一點力氣阻止他了。 展君魅剛才說的可是實話,她真的和沒生孩子前差不多,可見她恢復的真是挺不錯的。 上官淺韻想著她以后的日子,忽然很想哭,懷孩子生孩子苦,被這個男人年年月月折騰下來,肯定也不會多好受的。 花鏡月倒是很早就起來了,昨晚也折騰的厲害,至少洛妃舞還沒醒呢! 而唐胥夫妻卻折騰歸折騰,沒來真的,因為上官瓊還沒及笄,不可能真去任由唐胥對她胡作非為。 直到下午申時,展君魅才從床上爬起來。 上官淺韻對此很生氣,不理展君魅,蒙頭睡大覺。 展君魅那回讓她睡覺,把她拉起來抱著,便去浴池沐浴凈身,省得她這樣睡床上難受。 飛鳶和容雅來收拾了床鋪,可不敢讓那些個暗衛姑娘看到這些東西,畢竟都是未出閣的小姑娘。 收拾好床鋪后,飛鳶便端著一個托盤去了浴池,上面除了一套青蓮色的衣裙,還有一個銀色的小盒子。 而送完東西后,飛鳶便離開了。 展君魅在為她清洗好身子后,便抱她出了水。 上官淺韻是一點都不想被他伺候,一坐在軟榻上,她便拉了薄被蓋在身上,扭過頭去不看他道:“我出去,我自己能穿衣服。” 展君魅笑望著她,溫柔道:“你能自己穿衣服,那這藥呢?” 上官淺韻臉頰紅了,轉頭怒瞪他一眼,要不是他太禽獸不如,她……總之,她才不會讓他幫她上藥,天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羞人的事。 展君魅依舊笑吟吟的看著她,手里把玩著那只精美銀色小盒子,垂眸微微一嘆:“龍兒,這個藥抹了后,會很快消腫,你真的不要嗎?” 上官淺韻臉頰羞紅一片,她是酸脹的難受,可卻也不會讓他幫忙上藥,因為他就是造成她如此難受的人。 展君魅趁她分神時,長臂一身將她摟進懷里,親了親她發燙的臉頰,吻了吻嫣紅惹人憐的唇,眸光和聲音都是那般的似水溫柔:“好龍兒,我一定不會再放肆了,讓我先為你上藥好嗎?我會溫柔的不弄疼你,不讓你難受,信我好嗎?” 上官淺韻是一點都不想信他,可他竟然卑鄙無恥的吻的她渾身發軟,似乎這次生過孩子后,她的定力變差勁了,一點都經受不住他的誘惑。 展君魅一邊吻著她,一邊為她上著藥,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不會感到一絲不舒服。 上官淺韻就知道這男人的話不能信,他是沒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可卻對她還放肆著,她真是想抬手給他的俊臉一巴掌。 嬉嬉鬧鬧又一日,夜晚來臨,胡鬧過也該說正事了。 花鏡月知道上官淺韻白日里傷了南龍的事后,便一直等著見上官淺韻,商量下這事該怎么辦。 可這夫妻倒好,竟然鬧了一日,到現在才出來見人。 展君魅是給上官淺韻收拾一下后,才抱著她出來見花鏡月,雖然,他心里真的很不想見到花鏡月這張臉,可沒辦法,白日出了那樣的事,他們不能不一起想辦法解決后面的麻煩。 花鏡月見上官淺韻是被展君魅抱著出來的,他便罵了句:“禽獸!” “禽獸不如。”展君魅還回一句,他瞧著花鏡月也喝了不少酒,竟然這么早就起床,可見他是多禽獸不如。 花鏡月咬了咬牙,每回見展君魅他都火大,手癢的真想揍人。 展君魅抱著上官淺韻坐下來,讓她倚靠在他懷里,他抱著她,望著對面的花鏡月,又面無表情罵了一句:“禽獸不如。” “姓展的,你是存心找架打是不是?”花鏡月怒拍桌子,震的桌上茶杯里的茶水都濺了出來,灑在了干凈的桌面上。 展君魅偏過頭去不看花鏡月,而是低頭望著懷中人,溫柔的問:“餓了吧?我讓容雅給你熬了粳米粥,一會兒喝了后,我們再吃點別的。” 花鏡月對于展君魅這只禽獸,他瞇眸道:“表妹,你能讓他閉嘴嗎?” 他是有正事要說的,沒空看他們膩歪。 上官淺韻抬手捂住了展君魅的嘴,轉頭看著花鏡月道:“表哥有話盡可說,他不會再礙事了。” 花鏡月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瞪他的展君魅一眼,便轉開目光盯著上官淺韻說道:“舞兒告訴我昨日的事了,表妹,你真是太沖動了。” “我若不及時出手廢了南龍,那死的便不是一個人,而是凡是參加宴席的官員,都會死。”上官淺韻不是為了維護唐晏而讓小毓割了南龍的舌頭,而是為了怕唐旭會來殺人滅口。 唐旭是對于動上官氏的人有一點忌憚,可對于殺一些非上官氏的官員,他卻可說毫無一絲忌憚。 花鏡月也懂她的良苦用心,可她這樣做,便是挑明了要與南露華為敵了。 上官淺韻勾唇一笑,眸光冷然道:“我怕她,她就會放過我嗎?表哥,你可知,只要我一日活著,上官弈的皇位便坐不穩,只要上官弈坐不穩這個位子,她南露華便寢食難安。” 花鏡月對于他們上官氏的事,可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上官淺韻望著花鏡月苦笑道:“皇室的爭斗,本來就不會停止,而我雖非能爭奪皇位的皇子,可身上帶著的一些秘密,卻依舊會讓他們對我想除之而后快。” 花鏡月不知道她身上帶著什么秘密,可這顯然和上官氏有很重大的關系,不是他這個外人能問的。 “表哥放心吧,南露華不敢拿我怎么樣,畢竟她也不是無知之人,知道一旦惹怒唐旭,他們南家會付出多大的代價。”上官淺韻相信,南露華最后的選擇,一定是棄車保帥,放棄南龍這個廢掉的娘家侄子。 花鏡月點了點頭,而后便起身離開了。 展君魅在花鏡月走后,他才抬手拿開她的手,低頭望著,神情嚴肅的問:“龍家那些人之死,是否和你有關?” “是我做的,我讓風伯拿著鳳王令,召喚出了鳳引軍。”上官淺韻對此沒有絲毫的藏掖,她信任他,正如他一心一意待她,從不需要藏著掖著。 展君魅震驚的望著她,她是何時得到鳳王令的? ------題外話------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五十七章 爭吃 上官淺韻望著他,勾唇冷笑道:“鳳王令一直都在這個房間里,那面我照了無數次的銅鏡后,便鑲嵌著其色暗紅如血凝結而成的鳳王令。” 展君魅更驚奇了,這是何人如此膽大心細,竟會想到將如此貴重之物鑲嵌在最明顯,卻又絲毫引不起人注意的銅鏡后。 上官淺韻低頭垂下了眸子道:“鳳王令原本在我母后手里,如今會出現在我嫁妝中的銅鏡上,只能說是她送給我的嫁妝,只不過,這份嫁妝太沉重,我真覺得消受不起。” “別想那么多,也許她只是想能幫你一點,沒有想過這東西會給你帶來煩惱。”展君魅溫柔安慰她,只希望她不要露出這樣悲涼的神情。 “也許你說得對,她只是想給我一點幫助罷了。”上官淺韻也不想去多想,只因她怕想多想透了,哪個答案會不是她想要的。 浴火宮 唐肜之前有閉關半年之久,此次一出關,便被唐明告知,他多了兩個便宜外孫和外孫女。 浴火宮主一直在等唐肜來,當唐肜來后,她提起那金色的酒壺,往金樽里注入酒水,面具下的嘴角含著微笑道:“這是那兩個孩子滿月的喜酒,我剛打開,正等著和你一起沾沾喜氣呢!” 唐肜走過去拂袖落座,伸手接住她遞來的金樽,眼神中有些不悅之色道:“公主為何替我善做主張?我并沒有要認她做義女。” “唐肜,你需要一個親人,既然你不想再回無憂仙谷,那認她做義女,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浴火宮主淺品著那喜酒,這一輩子她喝過不少美酒,可只有這杯孩子滿月的喜酒,讓她喝著最有滋味。 唐肜望著她那雙孤寂如黑夜的眸子,自從被她救下后,多年以來,他依舊沒能真正的靠近她,只因她周身縈繞的那種疏離氣息太冷,冷到他不敢去親近,怕會被這種冷凍傷。 浴火宮主一小口一小口飲著酒水,面具后的眼睛望著不知名的地方,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好似她看到了世間最溫馨的風景。 唐肜手執金樽離去,雖然不知她為何一定要給他一個女兒,可他能感覺得出來,她很關心他,一直關心著。 在辦過滿月酒五日后,上官淺韻帶著飛鳶和持珠進了宮。 一進宮,便遇上一名女子,模樣挺嬌俏的,就是脾氣有些過于嬌縱了。 她身邊跟著的宮女見到是上官淺韻,便忙跪地行禮:“見過長公主!” “長公主?”那嬌俏的少女望著上官淺韻,走過去在她面前來回踱步,頓步望著她問:“你是哪位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