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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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驟然一斷,上官淺韻倏然抬起眸子看向唐胭,那樣冰冷刺骨的眼神,好似要嗜血?dú)⑷恕?/br> 唐胭被她一眼看的心里發(fā)冷,感覺脊背都在冒冷汗,這個女人的眼神怎么這樣恐怖,真像個妖邪鬼魅。 上官弈也一直看著上官淺韻撫琴,驟然被她抬眸的眼神嚇得心砰砰跳,連臉色都變的有些難看。他這皇姐喜怒無常的也太嚇人了,以往就是淡冷疏離不愛理人,如今倒是看人一眼就能嚇人半死了。 墨曲在一旁抿嘴憋笑,這位公主殿下最近的脾氣可暴躁著呢!有時候被她看一眼,他也覺得心里害怕。 上官淺韻雙手按在琴弦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唐胭看,涂著胭脂的紅唇艷麗極了,啟合間吐出冰冷字句:“如果今日只論家規(guī),弈兒便是我弟弟,你便是他的妾侍,一個小妾也敢與我們姐弟平起平坐,這是哪家的規(guī)矩?你們唐氏的規(guī)矩嗎?” “你……”唐胭是想要怒拍桌子而起,可她身邊的上官弈并沒有什么動靜,可見是容許上官淺韻這樣羞辱她的。 而若真的只論家規(guī),她的確是妾,妾如婢,自然不配與主人平起平坐。 上官弈是瞧出上官淺韻心情很不好了,不過他來此的目的還是要說的。輕咳一聲打破尷尬,溫和笑說道:“皇姐,你的生辰快到了,今年在甘泉宮,不如朕幫你舉辦個生辰晚宴,你瞧如何?” “不如何!”上官淺韻神情淡漠道:“我不喜歡熱鬧,生辰自有皇祖母和子緣給我過,不需要麻煩的舉辦什么生辰晚宴。” “不舉辦晚宴也成,紫殿也是夏日清涼之地,不如就在哪里為皇姐舉辦生辰宴吧!”上官弈好似根本沒聽到她直白拒絕的話,笑著將晚宴變成了白日生辰宴。 “隨你。”上官淺韻見拒絕不了了,索性也不與他爭執(zhí)了。 飛鳶端著安胎藥走進(jìn)來,走到上官淺韻身邊提裙跪下,將托盤放在琴案旁,端起上面的蜜色玉碗遞到他面前,低眉順眼道:“公主,該喝藥了。” 墨曲將玉笛別在腰間,便舉步走了過去,站在上官淺韻身后,端過飛鳶手里的碗,拈起木勺嘗了口湯藥,而后才遞給了上官淺韻,唇邊笑意溫然道:“君魅離去前,讓我務(wù)必要保護(hù)好你。以后君魅不在,這試毒之人便是我了。公主請放心用,此藥無毒。” 上官淺韻端起藥一口氣喝了下去,眼睛一直盯著墨曲看,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難道只單單是為了警告唐胭,讓唐胭不要愚蠢的對她下毒? 飛鳶打開一盒蜜餞,拈起一顆想遞給上官淺韻甜嘴,可是…… 墨曲拈過飛鳶手里的蜜餞,丟入口中嘗了嘗后,才說道:“可以給公主吃了。” “不必了。”上官淺韻是不喜歡吃苦的東西,可她卻也不怕苦,以往展君魅在的時候,她也不過是有意撒嬌鬧著說苦罷了。 如今心疼她的人都不在了,她嬌氣給誰看去? 墨曲嘴里只吃蜜餞,眼底溢滿笑意道:“公主,你之后臨產(chǎn)之時,可千萬不能讓君魅在一旁,否則,你要是沖他撒嬌起來,那這孩子可就沒法兒生了。” 上官淺韻斜眼看了墨曲一眼,他不說話,沒人把他當(dāng)啞巴。 上官弈也慢慢發(fā)覺出來了,他皇姐在展君魅面前特別嬌氣,可當(dāng)展君魅不在她身邊時,她又堅(jiān)強(qiáng)的能自己撐起一片來。 果然啊,女人都是被寵壞的,沒有那個女人是天生刁蠻任性的。 唐胭眼底早已盛滿了怨毒妒忌之色,這個女人太好命,生來被自己的父親捧如掌上明珠,成親后被夫君寵得能上天。 就連她身為帝王的弟弟,也都寵著她,任她怎樣恣意妄為都可。 上官弈他們來此也就坐了一會兒,說了生辰宴的事后,便告辭離開了。 在他們走后,墨曲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轉(zhuǎn)身對上官淺韻嚴(yán)肅道:“君魅不在,他又要為公主你準(zhǔn)備生辰宴,我怕這其中會有什么陰謀。” “自然是少不得陰謀的。”上官淺韻可不會相信上官弈會那么好心的為她辦生辰宴,不過,他的目的到底又會是什么呢? 墨曲望著上官淺韻幾番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把一些話咽回了肚子里。如果讓她知道上官弈是沖著她腹中孩子來的,就憑她而今這孕婦暴脾氣,非得拿劍沖去明光宮殺了上官弈不可。 有些事只要想,上官淺韻就能慢慢的想明白。她懷的可是展君魅的孩子,一旦這個孩子生下來,她和展君魅便再難被人分開了。 而這樣的情況,是南露華母子都不想看到的。 只因在她的身后還有兩個皇子龍孫,那便是上官珝與上官翎,這二人可都是有繼承帝位的人。 “公主,你該午休了。”墨曲可是答應(yīng)過他師弟的,一定會照顧好上官淺韻,保證她能順順利利生下孩子。 “嗯。”上官淺韻應(yīng)了聲,便被飛鳶和持珠攙扶起來,向著后面寢宮走去。 墨曲在上官淺韻進(jìn)去休息后,他也沒有離去,而是走過去坐下來,閑來無事自己下棋玩兒。 飛鳶和持珠在寢宮里守著上官淺韻,二人一個沉默,一個也不敢出聲打擾她們公主睡覺,只能坐在一旁大眼瞪小眼,無聊的也讓人犯困。 而上官弈和唐胭離開后,便半道上分開了。 上官弈前呼后擁的去了延壽館,唐胭則是回了通靈臺。 上官弈去延壽館,自然是與南露華說上官淺韻哪里防備很嚴(yán)密之事。 那樣的嚴(yán)防死守,加之墨曲哪個懂醫(yī)善毒之人寸步不離的守著,任是誰也休想毒害得了上官淺韻,不!根本就是難近她身邊三尺之內(nèi)。 唐胭回到通靈臺便發(fā)了好打一通脾氣,趕走了所有伺候的宮人,砸了不少東西,最后才走到床邊坐下來,平息胸腔內(nèi)的怒火妒火。 “這樣火氣大,可是那小皇帝沒滿足得了你?”那黑衣人又來了,白日里也渾身上下都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頭上戴著黑頭套,只露出一雙yin邪的眼睛,活要扒光唐胭的衣服,好好觀賞下這女人的曼妙身姿。 唐胭在看到黑衣人時,心下很是驚恐,因?yàn)檫@人是什么時候來的,她竟然一點(diǎn)都沒發(fā)覺。 “別怕啊,我又不會殺了你,最多在你需要的時候,我好好伺候你一番就是了。”黑衣人的聲音粗啞難聽至極,眼神yin邪的打量著唐胭,說出的話下流至極道:“嘖嘖嘖,穿衣服做什么?真是有礙我觀賞,何不如脫光了衣衫,讓我好好的撫摸一邊你嬌嫩的肌膚,讓你快樂的恨不得死在我身下。” 唐胭近日來總被人羞辱,如今又被人這般意yin褻瀆,她揮袖便握著匕首,向那人出手,就算殺不了對方,她也要割了他的舌頭。 黑衣人側(cè)身躲過唐胭這一刀,同樣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手握住唐胭手腕,奪了唐胭手里的鋒利匕首,手法極其詭異的劃出幾刀,便滿意的看到唐胭衣衫褪盡,連肚兜都掉落在了地上。 唐胭受驚的便要張口驚叫,可卻被點(diǎn)了啞xue,她揮拳向?qū)Ψ剑瑓s被對方握住手腕鉗制住她,身上那只手放肆的手令她惡心驚恐,很怕這個瘋子會對她做出什么事來。 “放心,我不動你,畢竟主人只是讓我來催催你,并不是這次便會處罰你辦事不利的。”黑衣人說著不動唐胭,卻也只是不去用男人的方式侵犯她,這便宜是一定不會少占的。 ------題外話------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五十章 剿匪挖出一個女人 唐胭雖然一直被唐昆cao控著,可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身上自然是細(xì)皮嫩rou的,且容貌身姿都不錯,怎能不引起男人的yin邪之念。 黑衣人可不管唐胭如何驚恐掙扎,他只是用極其yin邪的手法折磨著唐胭,只要他不脫了褲子去辦了唐胭,哪怕他再怎么褻玩唐胭的身子,只要不弄壞了,唐昆都是不會過問的。 唐胭很驚恐的落淚,可她掙脫不了這個男人的鉗制,也喊不出聲音來,只能被人這般羞辱的褻玩鼓掌之中。 當(dāng)過了許久后,黑衣人才停下來折磨唐胭,粗啞的聲音陰森森的在唐胭耳邊說道:“盡快懷上上官弈的孩子,或者是弄掉上官淺韻的孩子,二者選其一,你只要辦成一件事就好。若是兩件事你都辦不到,下回我出現(xiàn)的時候,可不止只是用手伺候你了,而是會讓你嘗嘗何為男人的味道。” 唐胭在黑衣人走后,她便跌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抬手捂著嘴無聲的落淚,眼底滿是悔恨之色,只因她有今日的下場,都只是因?yàn)樗宦犜捔恕?/br> 若是她當(dāng)初聽了九哥的話,去找大娘庇護(hù),等長大在唐氏找個踏實(shí)的男人嫁了,好好過日子,那她又怎會落得今日這般進(jìn)退不得。 可后悔也沒有用了,她回不了頭了。 既然她不能活的開心快樂,那其他人也不能快活了,她要拉著所有人一起下地獄。 她要讓上官淺韻嘗嘗失子之痛,讓展君魅知道輕蔑她的代價。 上官弈是在離開延壽館后,便來了通靈臺,因?yàn)樗姨齐龠€有事。 可來到通靈臺后,見宮人都在外跪著,問清楚怎么回事后,他才孤身舉步進(jìn)了后面的寢宮。 可進(jìn)了寢宮后,就看到唐胭光著身子收拾衣物,空氣里飄著*之氣,而唐胭腿上可也不怎么干凈。 唐胭本想收拾那些破碎的衣物后,就去沐浴換身衣服的,可沒想到上官弈會這個時候折回來。 上官弈一瞧唐胭這個樣子,便是嫌惡的一皺眉,轉(zhuǎn)身負(fù)手離去。這個女人可真是下賤,竟然白日里做出自yin這種事來。 唐胭知道上官弈是誤會了,可她也不能解釋什么,畢竟比起下賤的自yin,她更不想讓上官弈知道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褻玩過了。 上官弈離開通靈臺后,便轉(zhuǎn)去了招仙閣。 紅櫻很意外上官弈會這時候來,而她出去迎駕也瞧出來了,上官弈的心情不太好。 上官弈示意紅櫻坐下,而他雖然不能與紅櫻說自己在通靈臺看到的那些事,卻能問紅櫻些別的事,比如:“你的身子可需要讓御醫(yī)調(diào)養(yǎng)一下?紅櫻,你該知朕心里有你,想要與你的孩子。” 紅櫻其實(shí)不是不能生,而是她不想生下上官弈的孩子。對于一個女人而言,生下心愛之人的孩子,是幸福。 可若是生下不喜歡人的孩子,那只是一種長久的折磨。 她心系唐肜,卻又不可能與唐肜有孩子。 而上官弈就算心里有她一絲半點(diǎn),可那也只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喜愛,絕不是展君魅對上官淺韻那樣的深情愛意。 上官弈看出了紅櫻的拒絕之意,他本來心情就不好,如此這般被紅櫻一刺激,他伸手便掐住了紅櫻的脖子,望著紅櫻那雙無情淡漠的眸子,他真是恨不得挖出這雙眼睛來,從此再也不用面對她的淡漠無情。 紅櫻沒有去反抗上官弈,因?yàn)樯瞎俎牟粫鏆⒘怂瞎俎倪€想與宮主合作,便少不得她這個傳話人。 上官弈緩緩松開了手,輕柔的去撫摸紅櫻的臉頰,終是沒忍住的說出了在通靈臺看到的那些*之事,聲音溫柔的能滴水道:“紅櫻,你在寂寞的時候,是否也會想著別的男人自yin?呵呵,唐胭她就那樣做了,真想知道,她剛才躲在寢宮里自yin的時候,幻想的是哪個男人?” 紅櫻瞪大了眼睛,因?yàn)樗X得唐胭不像是那樣的女子,唐胭自有她的高傲,怎么可能會白日里在自己寢宮里做出這樣的事來。 看來,唐胭是被人欺負(fù)了,可她不敢對上官弈說,只能任上官弈誤會她是個下賤的女人。 上官弈見紅櫻驟然瞪大雙眼,他心中騰起怒氣,伸手抓著紅櫻的衣領(lǐng)拉近跟前,臉色陰沉瞇眸道:“你被朕寵幸的時候,心里想著的是誰?是你的尊主嗎?” 紅櫻抬手揮開了上官弈的手,眸光冰冷的望著他道:“別把所有人想的都如你一般內(nèi)心骯臟,尊主他是如神般的人,容不得任何人褻瀆他,言語也不行。” 上官弈已怒紅了雙眼,他的女人不屑于他,卻把另一個男人奉若神,呵呵呵……他伸手給了紅櫻一巴掌,起身甩袖離去。 紅櫻就這樣不躲不閃的接了上官弈一個巴掌,她神情冷漠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猶如雕像。 唐明到來時,便見到紅櫻臉頰上有著淡紅的巴掌印,他走過去單膝跪下,伸手去觸碰紅櫻臉上的傷,皺眉道:“上官弈打你了?” 紅櫻望著唐明,不知道他怎么會這個時候來,難道是出什么大事了? 唐明自懷里拿出一盒藥膏,指尖挑一點(diǎn)去抹在紅櫻臉頰上,垂眸嘆氣道:“當(dāng)時你若是肯說一句不愿意,尊主也不會強(qiáng)迫你來上官羿身邊,可你偏如此的倔強(qiáng),把自己糟蹋成了這個樣子。” 紅櫻望著唐明蒙著面紗的臉,問出了多年的疑問:“你明明可以去掉臉上的疤痕,可為何這么多年以來,你卻一直不曾醫(yī)治過自己的臉?” 唐明為紅櫻涂抹上藥的手一頓,抬眸望著紅櫻盛滿疑惑的眸子,淡淡苦笑道:“曾經(jīng)我很愛美,可當(dāng)看到蘭之jiejie因?yàn)槊烂玻荒敲炊嗉刀氏莺螅揖筒挥X得美麗的容顏是神賞賜的恩德了。而是,神對一些人的懲罰。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美人和懷璧的匹夫一樣,都因懷寶而有該死之罪。” 紅櫻對于唐明有道理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而后問道:“尊主是否又有什么事吩咐?” “不是尊主,是宮主。”唐明給紅櫻上好藥后,便說明了來意:“宮主因崇嚴(yán)對上官淺韻下了魂?duì)繅艨M的事,廢除了崇嚴(yán)的武功,將他囚禁在了丹室中。我此番前來,就是來看看上官淺韻有沒有事的。可竹宮今日的防衛(wèi)太嚴(yán)密了,我根本進(jìn)不去,只能勞煩你替我跑一趟了。” “宮主因?yàn)樯瞎贉\韻而廢了崇嚴(yán)的武功?”紅櫻對此感到很震驚,上官淺韻對于宮主而言,有這么重要嗎? 唐明也感到很奇怪,皺眉對紅櫻說道:“宮主說尊主該有一個女兒,而上官淺韻就是她為尊主找的女兒。而尊主近來的確不想殺上官淺韻了,而且也默認(rèn)上官淺韻喊他義父。” “義父?”紅櫻真不知道接下來,她還有沒有必要繼續(xù)留在上官弈身邊了。 如果尊主真想讓上官淺韻當(dāng)他的女兒,那他們便不可能再幫著南露華母子對付上官淺韻了。 “這事我也鬧不懂,你要是沒什么事,晚上去替我跑一趟,瞧瞧那丫頭到底有沒有事。”唐明雖然嘴上很嫌棄上官淺韻,可看在上官淺韻給他九哥討房媳婦兒的份上,他就不和她一個小丫頭多做計(jì)較了。 “好,等我臉上的紅腫消了,我便去一趟竹宮瞧瞧。”紅櫻抬手撫摸著有些火辣辣發(fā)熱的臉頰,雖然有些痛苦,可她知道唐明給她用了好藥,這也是為了讓她臉上盡快消腫去痕。 “嗯,那我先走了。”唐明將那盒藥放下后,便離開了。 上官弈打了紅櫻后便出了招仙閣,可走到半路又折了回來。 結(jié)果回來后,就看到一抹紅影出了招仙閣,他知道那是唐明,以往也沒覺得唐明來找紅櫻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