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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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她不懂父皇一個男子,為何會喜歡這樣的曲子? 可如今她明白了! 她父皇想成為她母后哪個鳳女所求的皇,可她母后卻從不曾看到過站在她背后的男子。 展君魅望著她終于淚落入水,他將她從水里抱出來,起身走到了一旁的軟榻上。 上官淺韻躺在柔軟的軟榻上,眼角的清淚滴落,她不是為自己哭,她是為她父皇哭。 他身為帝王,天下之大都是他的,可他唯獨傾盡一生,都沒有走進那個他深愛女子的心里去。 而那個女子不止算計他,還算計了整個上官氏皇族,為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展君魅為她擦著身子,望著她悲痛落淚的蒼白模樣,心很疼,可也是無可奈何。 上官淺韻雙手撫摸上她隆起的肚子,垂眸說道:“我沒有一個完整的家,而我的孩子,他會有。” 展君魅伸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俯身望著她溫柔笑說:“你說的對,我們都不曾有過一個完整的家,可我們的孩子會有。父母慈愛,兄友弟恭,姊妹親切,幸幸福福的一家人。” 上官淺韻抬眸望著他,伸手撫摸上他的唇瓣,心疼后又氣道:“為什么不阻止我?傷成這樣,多丑。” 展君魅低頭吻上她的手指,眼神溫柔,聲音含笑道:“因為想要與你同甘共苦,所以,就任由你將痛分享給我,這樣的話,你就不會太過于痛了。” 上官淺韻眼角的淚都沒干,就抿嘴笑嗔道:“那等我生孩子的時候,是不是也該讓你承受與我一樣的痛苦?” 展君魅想了想,望著她壞壞笑道:“你要是生孩子時需要咬我,那還是咬手臂吧,若是真與你承受一樣的痛苦,我豈不是要揮刀自宮了?如此真這般了,那你可真要后半輩子守活寡了。” 上官淺韻之前的傷心難過,全因他不正經的話,給逗笑的拋之腦后去了。 展君魅為她擦干了身子,拿了一旁放在托盤里的衣服,為她穿好寬大的袍子后,望著她寬袍下若隱若現的纖細小腿,他眉心皺一下,移開了目光,閉眼心里默念靜心咒。 上官淺韻見他忽然閉上雙眼不動了,她雙手撐著軟榻坐起身來,伸手去摸他美如玉的臉龐,唇湊上去輕舔舐他的唇瓣,柔聲問:“疼嗎?” “不疼。”展君魅緩緩睜開雙眼,本以為他能內心平靜的面對她了,可當睜開雙眼低頭望著她時,又看到了讓他上火的畫面,他偏過頭去又去默念靜心咒,心里想的卻是這衣袍不好,料子太輕薄,顏色太素,衣領開的太大,容易讓人著涼。 上官淺韻之前是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可此時……這衣袍可是他讓人訂做的,說是夏夜穿著寬松輕薄涼爽,會讓她睡個好覺。 如今倒好,一件衣袍,倒是成了她在故意誘惑他了。 靜心咒沒怎么管用,展君魅最后還是沒忍住抱住她親熱了一番,可也只是親熱,其他的事他是一點都不敢多做。 上官淺韻身上的衣袍被扯開的不成樣子,而她此時也真是太難受,終于體會了何為yuhuo焚身卻不得紓解之苦了。 展君魅對此也沒辦法,墨曲說過,她這胎懷的不穩,別人是三四個月就能稍微有點房事,只要不太粗魯過火,也是沒大礙的。 可她不行,非得到了六個月后,才能稍微有一些比較溫柔的房事。 上官淺韻眼角都紅了,怒瞪著抱著她的男子,真恨不得一腳踹他下水去。 “龍兒,師兄說了,你是一點都不能動的。再等等,等過了六個月后,一切都會好的。”展君魅抱著她,安慰著她,又去拿一身衣服給她換上,然后抱她出浴池去休息。 上官淺韻是能睡得著才怪,可睡不著也要躺著,誰讓那個男人去沐浴了呢? 被這樣一鬧,壞心情沒了,好心情也沒了,只剩下身體的躁火,和心里的郁悶。 展君魅沐浴時間倒是久了一點兒,等他出來后,臉上還殘留著緋紅之色,不用想,都知道他洗澡時都偷偷干了什么壞事。 上官淺韻望著坐在床邊的展君魅,眼睛瞟了他小腹之下一眼,衣袍寬大看不到,不過,他一定沒虧待他自己。 而她,就這么挺著吧,反正也不是男人,不一定非得紓解才行。 展君魅望著他家小可憐,嘆聲氣道:“當時懷孩子時,你比誰都高興。如今知道懷孩子的苦處了,看你以后還要不要繼續生。” 上官淺韻被他一激就坐起身來,面對著他就褪了衣袍,將衣袍一丟,她躺下翻身背對著他睡,要難受一起難受,誰也休想舒坦了。 展君魅抬手拉下罩著他頭的衣袍,望著那光溜溜一絲不掛的刁蠻小公主,他真想打她一頓屁股。 可打還是舍不得的,還是給她拉好薄被蓋好,省得她在被涼著了。 上官淺韻在他過來拉被子時,便一個轉身平躺著,對上他滿含怒火的深邃鳳眸,她很開心的笑了,伸手撫摸著他美如玉的臉龐,也是微微一嘆道:“為了孩子,我們只能暫且都忍耐一點兒了。” 展君魅以前以為她就狡黠些,如今才發現,她壞著呢!這樣坦誠的讓他觀賞美景,他又不是什么不為色相所迷惑的圣人,能這樣坐懷不亂才有鬼。 ------題外話------ 推薦友文,正在網站首頁強力推薦榜上:末世之腹黑男神別粘我/離離隱 簡介:她是末世孤女,他是名門子弟,她是高級傭兵,他是帝城紈绔。 她是高智商負情商,高冷和呆萌詭異結合,一言不合就將人氣的吐血還永遠不自知。 他腹黑狡詐,人生信條便是扮豬吃老虎,弱時,你只見他一張盛世美顏,強時,你只感他的修羅氣場。 一紙任務后,披著羊皮的狼開始狩獵,以愛為名。 情商低的缺點大概是容易被心懷不軌的人忽悠,扮豬吃老虎的優點大概是容易心懷不軌的忽悠情商低的人。 沒關系,彼此畫地為牢,共譜愛情篇章。 喜歡的親親去收一個!感謝支持! ☆、第一百四十九章 流言蜚語 上官淺韻望著他越來越陰沉的俊臉,她眨了眨眼睛,很好心的說道:“要不然,你也把衣袍脫了,這樣可是很涼快的。” 她是涼快了,他只覺得口干舌燥的很。 展君魅拉著被子為她蓋好,便下床去找冷茶喝,一個夏季還早,他一定會被折磨瘋的。 上官淺韻偏頭看向狂灌水的他,勾唇壞壞一笑道:“子緣,水喝多了容易多起夜,雖然如今天色剛黑,可是你……” 展君魅放下杯子猛然轉過頭去,就那樣盯著她看,她再敢多說一句,她就好好收拾她。 上官淺韻不說話了,就那樣看著他,而后轉了個身,被子滑落了一些,露出她光潔的脖頸和香肩,她嫵媚一笑,低頭羞答答道:“子緣,你這樣瞧著我做什么?好羞人。” “咳咳咳……”展君魅竟然被氣的胸腔一震,沒忍住咳了起來,她真是打定主意今兒好好捉弄他了嗎? 上官淺韻也就是覺得這樣好似害羞的展君魅很可愛,她心情不好,又不想去想那些事,只能以捉弄他為樂了。 展君魅想著她之前哭的那樣傷心,這時候能笑著捉弄他,似乎也是很好的。 不過,她有孕在身,哪怕如今天氣炎熱,她也不能這般貪涼凍著自己了。 上官淺韻望著展君魅走回床邊坐下,伸手去為她拉好被子,她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剩下的只是許許多多的不解疑問:“子緣,你說我母后她到底想做什么?為何在我七歲那年即將蘇醒之時,用那樣的毒,把我苦害了十年之久?” 展君魅不知道唐蘭之到底想做什么,他只擔心唐蘭之在暗中還會對她下毒。 上官淺韻看出了展君魅的擔憂,她勾唇冷笑道:“你怎么就忘了,她再如何狠,也不會要了我的命,畢竟……畢竟我是她唯一的女兒,哪怕我不是她想要的女兒,她也不會來殺了我的。” “別胡思亂想了,你已身為母親,該知道母親是無法恨孩子的。你的母后之所以給你下無憂心,也許只是為了保護你吧。”展君魅唯有這樣安慰她,只希望她信了他的話,心里能好受一些,不要一直為那些事傷心難過。 “也許你說的對吧!”上官淺韻只淡淡一笑,對于展君魅的話她不信,也不去反駁。 心里,或許還存著一絲希望,希望她的母親對她不是狠心無情的。 世人都愛自欺欺人,她或許也是呢! “此時上官弈也該用晚膳了,我去找他一趟,看看能否推掉去蛟峪山之事。”展君魅不放心她,只想守著她到順利生產。 “嗯,你去吧,讓持珠來守著我就好。”上官淺韻知道她身邊無時無刻都有著危險,是離不開人的。 不是展君魅親自守著她,便是持珠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一直都是如此。 展君魅將那件衣袍拿來,為她重新穿好后,看著她躺下閉上眼睛,他才起身去換衣服出門。 上官淺韻此時根本就睡不著,可是睡不著也要躺著,因為她頭暈,被一些事壓的心里好悶。 母后,你到底去了何處,可知這些年里,不止父皇思念你,龍兒也很想你呢! 浴火宮 啪! 浴火宮主揮袖給了崇嚴一個巴掌,金色面具后的雙眼里滿是怒火,聲音淡冷如初道:“崇嚴,你真是越來越膽大了,連本尊的命令你也敢違逆。” 崇嚴臉上有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他沒有任何狡辯之言,只是低頭老實認罪道:“屬下自知違背宮主您的意愿罪該萬死,可屬下不明白,為何宮主要如此保護上官淺韻?您之前不是還任由著尊主去殺她嗎?” 浴火宮主轉身走上階陛,拂袖落座后,冷睨著低頭匍匐在地的崇嚴,聲音淡冷道:“這些話,可不是你該問的。唐明,把他拉下去,這三日他歸你了,如果他能撐過三日,本尊便開恩饒他一命。” “是。”唐明低頭應道,而后揮手讓人拖崇嚴下去。 崇嚴自知他如今的年紀,是如何也撐不過唐明一道毒一道毒下在他身上的,他揮手掙開了那二人的鉗制,望著那一直被他奉為神明的女子,問出了一個他更不該問的問題:“宮主之所以不許任何人動上官淺韻,是不是為了唐肜?因為唐肜不想殺上官淺韻,反而對上官淺韻生了憐惜之心,所以您才為了讓他開心,下令不許任何人動上官淺韻的,是不是?” “崇嚴,你瘋了!”唐明雖然不喜歡崇嚴,可始終他們也都是浴火宮的人。 崇嚴沒有理會唐明,他不需要任何人救,他只想知道這個折磨到他生不如死的答案。 浴火宮主眸光冰冷的望著崇嚴,啟唇淡冷的說了句:“是又如何?唐肜他該有個女兒。” “唐肜他該有個女兒?哈哈哈……哈哈哈……”崇嚴揚天大笑,原來她所做的一切,真的都只是為了讓唐肜開心,都只是為了幫唐肜找一個喜愛的女兒罷了。 浴火宮主冰冷的眸光中透著無情殘忍,她抬手淡冷道:“將他拖下去。” 唐肜恰在此時自外回來,身邊依舊跟著那只藍睛白虎,銀色面具遮去了他的容顏,只能看到面具后的那一雙淡冷的眸子,和那雙永遠都嚴肅緊抿著的薄唇,一切都是那樣的冰冷無情。 崇嚴在看到唐肜時,便驟然掙開了那兩個人,出手便要去揭了唐肜的面具,他倒要看看唐肜是怎樣的妖顏禍水,竟然讓宮主如此寵愛著他…… “崇嚴,你放肆!”浴火宮主是真的怒了,揮袖飛身離位,一掌拍飛了崇嚴,伸手拉著唐肜便離開了大殿,向著后殿而去。 唐明目睹了這一切的發生,可他卻沒有阻止,因為崇嚴太放肆了,竟敢去摘唐肜的面具,他該死! 崇嚴被浴火宮主一掌拍的吐血倒地,帶著許多的不甘心暈了過去。 那兩個人架起崇嚴離去,面無表情,無動于衷,冷血無情,猶如活死人。 甘泉宮 展君魅沐浴更衣后去找了上官羿,來到明光宮,就被宣了進去。 寢殿中一個人也沒有,輕紗垂落,后面似有一抹人影移動。 輕紗帷幔被掀開,里面走出以西紅衣輕薄的唐胭,她青絲長發披散在背后,發髻邊插著一朵金鑲嵌紅寶石牡丹花的流蘇步搖,*的玉足踩著蓮步走來,眉眼間是那妖嬈的嫵媚風情,紅唇微啟嬌喚了聲:“展大將軍,許久不見!” 展君魅一見是唐胭,他后退兩步,轉身便疾步走出去。 唐胭一見展君魅要走,她紅袖一揮,足尖一點,便自后飛撲而去,想要用柔功去纏住展君魅,讓他不能這般輕易離去。 展君魅頭也未回揮出一掌,唐胭若是敢硬接,他絕對會讓她畢生再不能動武。 唐胭自然不敢硬接展君魅這一掌,唐昆提醒過她,展君魅深不可測,不可正面對陣。 展君魅揮退了唐胭后,他并不曾停下腳步去殺唐胭,而是要急于離開此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