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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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三日里,宮里宮外還算安寧,除了南露華宣上官淺韻進宮一趟,賞賜了幾匹絲綢做春衫。 而到了小秀回門的這一日,火尋恨是紅光滿面的,可小秀卻瞧著有些精神不振。 飛鳶在一旁罵了句:“禽獸?!?/br> 火尋恨對此只是勾唇一笑:“沒嫁過人的小丫頭,你懂什么?等你嫁入了,說不定,你夫君比本少主更禽獸呢!” 小秀斜眼瞪了火尋恨一眼,這人就是太閑了。 火尋恨被小秀瞪了一眼,便雙手捧著茶湊過去,一臉討好笑意道:“夫人,請喝茶?!?/br> 小秀沒去理會火尋恨的獻殷勤,而是面向上官淺韻恭敬道:“公主,在你們離開的那日,我們也想一起去咸陽,在咸陽逗留一些日子,我……我便要陪恨一起回月氏國去了?!?/br> 上官淺韻轉頭看向身邊的展君魅,想看他有什么要交代小秀的。 展君魅望著小秀,只交待一句:“別吃虧?!?/br> “是!”小秀還是習慣的聽命于展君魅,這是她的主人,也是讓她冠以姓氏的大哥,她會謹記他每一句叮嚀交代,決不讓自己吃虧。 火尋恨在一旁心里泛酸,瞇眸勾唇道:“大舅哥放心,在這個世上,還沒有人能讓秀兒吃虧?!?/br> 因為,他不允許有人欺負他媳婦兒,除了他自己以外。 展君魅聽火尋恨這樣說,他便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而后對小秀說:“別忘了你的武功,吃了虧,也要討回來,永遠要高高在上,絕不能匍匐在下。” “是!”小秀眼眶都紅了,可還在含淚應著,依舊是唯主人之命是從。 火尋恨在一旁暗咬牙,展君魅這廝就是故意的,竟然教小秀如何反壓倒他?哼!管的真寬,連他們夫妻閨房之樂也要管。 上官瓊一直粘著躲避她的唐胥,此時她笑著湊近道:“老爺子,咱們要不要以后也試試上下顛倒?” 唐胥已經逐漸習慣了上官瓊的豪放不羈,反正他躲不過了,整日被這樣那樣調戲他也真是無可奈何極了。 上官瓊望著故作嚴肅的唐胥,纖纖玉手往他大腿上一搭,湊近他笑的明媚道:“老爺子,你是又想我好好伺候你了嗎?” 唐胥臉色瞬間變得黑沉,伸手拿開了上官瓊的手,轉頭望著她,眼底隱含怒氣沉聲道:“如果你再敢對我放肆,便休怪我……” “你想干什么?繼續好好欺負我?”上官瓊不等唐胥真的發出火來,她就先澆他一頭雪,冰封了他再說。 唐胥果然又慘敗了,他認輸的放開了上官瓊的手,一副隨便其要殺要剮的頹敗樣子。 花鏡月是看出來了,他九叔眼底有黯淡的青痕了,顯然近日來,就沒休息好過。 上官瓊也就偶爾撩撥唐胥下,并沒有動真格的,畢竟她真的還沒及笄,不可能這么小就去和一個大男人那樣的。 展君魅一向在虐別人,今兒卻被抱著小秀撒嬌不要臉的火尋恨惡心了一把,還被調戲唐胥的上官瓊虐的心口發悶,他家媳婦兒什么時候才能這般主動撲倒他一回?他也等著被反撲壓倒。 花鏡月心情好了,展君魅這廝虐他千百遍,今兒總算被別人虐了,解氣啊! 一群俊男美女的聚會,先不論美人多賞心悅目,就只說這一對一對的,就能羨慕死人了。 三月十一,離開長安,趕赴咸陽。 上官淺韻是男扮女裝出城的,只帶了持珠一人,就算上官弈的人瞧見了,去回稟時,上官弈也沒太在意,反正他皇姐也不是個安于室做賢妻的女子。 小靈她們三人帶著洛妃舞一起出門,去了清明酒館,前門進去,后門出去,之后坐上馬車出了長安城。 展君魅和花鏡月打扮成侍衛的樣子,一襲玄黑服飾,頭戴斗笠,蒙著黑紗,彼此手里各自握著一把長劍,純屬裝飾物。 火尋恨與小秀本就居于城外莊園里,此時已在半道上等他們一行人。 上官淺韻騎馬和持珠先行,自然先與火尋恨他們碰頭。 洛妃舞他們隨后也到了,最后面如比賽誰輕功好的二位,自然也隨之到了。 火尋恨準備好了馬匹,展君魅和花鏡月各自騎一匹,而他陪著小秀坐馬車,誰讓他嬌貴會享受呢! 上官淺韻騎著白馬在前,一襲白衣出塵絕俗,手中折扇輕搖,唇邊含著淺淺淡笑,哪怕此時遇上山賊了,她也還是很淡定非常的好奇問:“你們每日打劫能得多少錢財?” 雷老虎一瞧這小公主長得真是漂亮,細皮嫩rou的,一瞧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家戶少爺。 吸溜!這小少爺身邊的紅衣小姑娘長得也好,可以抓回去當壓寨夫人。 旁邊的一個小弟提醒他們大當家道:“大當家的,他們后面還有兩輛馬車呢。” “嗯!”雷老虎也看到了,這后面馬車里,定然坐著女眷,就是不知道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 花鏡月和展君魅在馬車最后,聽著前頭哪位小姑奶奶問人家山賊生意如何,他們都覺得有點頭疼。 這小姑奶奶又要做什么?難不成,準備以后不當公主了,該當山賊? 雷老虎摸著下巴想了想后,便揮出刀指著那白馬公子,粗聲道:“你這小少爺話太多了,別的廢話都少說了,你只告訴本大王,你那馬車上裝的什么?” “馬車?”上官淺韻眉梢一動,頭也沒回的喊了聲:“妹子,把車門打開,讓這位大王好好瞧瞧。” 小秀應了聲,果然把車門打開了。 不過……車門打開了,出現的不是小秀,而是衣衫半解的火尋恨,他本就生的嫩,模樣又秀美,雌雄莫辨的他這樣一現身,便是不悅的一嗔一怒道:“就這幾個山賊,你讓持珠砍了不就得了,還用得著麻煩本少主嗎?” 雷老虎之前還為這美人驚艷一把呢,可一聽這秀美公子說這些話,他便刀尖指著馬車道:“你這小子,就這般弱不禁風的,竟然也敢口出狂言?” 火尋恨拉了拉衣服,剛要出手滅了這賊頭子,卻忽然被小秀給拉回了馬車里,車門啪嗒下就被關閉了。 上官淺韻見小秀拉了火尋恨入了馬車內,她才收回了目光,轉頭繼續和雷老虎說笑:“前面馬車里是我妹子妹夫,后面馬車里是我表姐和三個丫環,最后面……跟著兩名侍衛,我們這是去咸陽探親的,并沒有帶什么貴重之物?!?/br> “表姐?”雷老虎的眼睛瞬間亮了,這小少爺長得美如仙人,那……表姐也會極美吧? “大當家,大當家……”一名瘦猴似得小弟跑下山,氣都沒喘勻,就指著山上忙道:“二當家讓小的喊您回去吃法,說……說您要是不立刻回去,他就讓廚房斷糧半月,大家全占山頭上喝西北風去?!?/br> 雷老虎聞言瞬間苦了臉,他這二弟是怎么回事?這回又是為了什么,不讓他動這些人啊? 上官淺韻見那群山賊居然回山上去了,她感到很奇怪道:“山賊為了吃飯不打劫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br> 山賊走了,他們一行人自然繼續前行,趕赴咸陽去。 結果,走了三十里地,上官淺韻便不愿意騎馬了。 小毓離開了馬車,去騎上了上官淺韻騎的那匹馬。 小靈在馬車外趕車,見到上官淺韻進了馬車后,她才一揮鞭子,趕著馬車向前行。 上官淺韻進了馬車后,接過小鐘遞來的茶水,喝了口后,便往哪大靠枕上一靠,慵懶的瞇著眸子道:“表姐,你身上有帶著別的樂器嗎?” “有?!甭邋鑿男渲心贸鲆粋€巴掌大小的排簫,伸手遞給了她,以為她是要途中行樂做消遣呢! 上官淺韻擺了擺手,懶懶的趴在靠枕上,雙眸閉著說道:“表姐吹給我聽吧,我這騎馬可累壞了,沒力氣把玩這排簫了。” 洛妃舞面紗后的紅唇抿起一笑,抬手摘了戴習慣的面紗,排簫空抵在唇上,眉眼溫柔含笑,輕吹一曲,曲調悠揚如鳳鳴笙簫,帶著一絲如云似霧朦朧之感,又好似山谷空靈之音。 上官淺韻那是聽曲子解悶兒,根本就是犯困要人吹曲子哄她睡覺。 小鐘拿過旁邊的斗篷,輕柔的為她搭在身上。 洛妃舞見上官淺韻雖然睡了,可還未睡熟,她眼角含笑垂下眸子,繼續輕輕柔柔的吹著那曲調,只想哄上官淺韻真的睡著。 車外的花鏡月自然也聽到那排簫聲了,這曲子他熟悉,乃是洛妃舞親手所譜的。 展君魅回頭看了后方一眼,分明看到一抹粉色衣角,想必應是此山二當家笑笑生。 笑笑生真是暗自慶幸,還好及時阻止了雷老虎,沒有讓他真去打劫了哪位小姑奶奶。否則,展君魅這愛妻狂魔非得滅了他這山寨不可。 嗯,這些日子,他都打聽清楚了。 龍公子便是凝香長公主,而這位長公主的小乳名,便是喚作龍兒。 咸陽城 他們是下午申時抵達的,路途中還吃了午飯,也就是花鏡月和展君魅去打的野味。 進城后,上官淺韻還在睡覺,連洛妃舞都覺得奇怪了,怎么平日里,沒覺得她這般貪睡呢? 等到了太皇太后他們落腳的客棧后,上官淺韻才醒來喝了杯茶水,隨之下了車。 上官翎已在客棧門前等候良久,當見到持珠下馬時,他便迎了上去,嘴甜的喚了聲:“持珠jiejie,可算等到你們來了?!?/br> “嗯!”持珠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轉身走向馬車,攙扶下了上官淺韻和洛妃舞二人。 火尋恨在咸陽城門口便和他們分開了,似乎是要去什么別院,反正人家財大氣粗的火尋少主,是絕不會住什么客棧的,因為人家嫌不清靜。 上官淺韻下了馬車后,便被上官翎飽了個滿懷,她抬手揉著他的頭,笑問道:“祖母呢?在這里住的還習慣嗎?” “祖母在等著大哥你呢,客棧后院很清雅干凈,之前也和老板說過了,后院不許人進入,倒是清靜的很,祖母也住的還習慣?!鄙瞎亵嵴f著,便領著他們一同進了客棧。 客棧朱老板早瞧出來了,那位老夫人貴氣的很,而且無形之中還透著威嚴,一瞧便是大戶人家的當家老夫人。 上官翎見朱老板笑迎上來,便伸手介紹道:“這位便是朱老板,朱老板,這是我家大哥?!?/br> 朱老板是個中年發福的大叔,笑瞇瞇的上前拱手道:“大公子好,熱水都備好了,您一行人都可以各自回房熟悉,只是不知……不知這幾位該怎么稱呼?” 上官淺韻伸手將洛妃舞摟在懷里,溫然淺笑道:“這位是我的夫人,后面四個小姑娘是我們帶的丫環,那兩位是隨性護衛。” 朱老板點了點頭,笑著對洛妃舞拱手一禮:“見過少夫人,熱水已備好在房間里,我這邊讓人領少夫人前去。狗子,狗子,過來過來,領這位少夫人去后院,小心伺候著,可別給我出差錯?!?/br> 那叫狗子的小二跑來,伸手便是點頭哈腰的笑著,請這位戴著面紗也瞧著美麗的少夫人去后院。 既然是丫環,持珠她們四個自然要跟在洛妃舞身后一起走了。 花鏡月和展君魅因戴著斗笠,別人看不清他們黑紗后的面容,也只當他們真是護衛了。 朱老板笑瞇瞇的伸手請道:“大公子這邊請,先喝杯茶,瞧瞧等會兒您幾位想吃點什么?!?/br> “多謝!”上官淺韻手里把玩著扇子,在一張干凈的桌子旁拂袖落座,瞧著這間客棧很干凈,便問道:“這客棧建造沒多久吧?瞧著還很新。” “大公子好眼光,這客棧也就才建造了一年多?!敝炖习逵H自為這位公子爺斟了杯茶水,笑吟吟的奉上去。 花鏡月只瞧了茶色一眼,聞了聞茶香,便說道:“少爺,可以。” 上官淺韻這才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口溫熱的茶水,味道不錯,聽新鮮的。 朱老板此時看這兩個護衛大哥的眼神,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因為,人家顯然是有本事的,剛才那話的意思,是茶沒問題,公子可以喝吧? 乖乖,那老夫人瞧著威嚴貴氣,這大公子也是個如仙人般清貴的人物,一家子人,哪一個瞧著可都是貴不可言的。 嗯,他要好好招待這家人了,說不定,他今年開張一日吃一年的財富,就要出在這家人身上了。 客棧里的其他人,自然也留意到那桌的白衣公子了。一般穿白衣皆為布衣,可這位秀美的公子身上,分明瞧著貴不可言,覺不可能是商賈之家的公子爺,怎么著也該是出子官宦人家才對。 而且面生的很,聽口音是長安來的,往上想,那邊可能是皇親國戚之類的貴族了。 上官淺韻在經過朱老板報了菜名后,便按照幾人的口味,一下子點了十六道菜肴,六道冷菜,十道熱菜,加一道湯。 飯后甜點……要了蓮子百合湯,綠豆湯,酸棗仁湯和茯苓糕,還有馬蹄糕和梅花香餅等等,這都是給他們小輩們吃的。 至于太皇太后哪里……選了新磨出的豆腐花兒,甜的咸的各一份,老人家吃著也細滑爽口。 朱老板一直點頭笑呵呵的記著,他開客棧這一年來,可是頭次見人一頓飯點十六道菜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