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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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本來就沒生她氣,此時被她這樣一拉一哄的,他轉頭看向她,無奈嘆氣道:“我也只是關心則亂,你一個人進宮,我真是很不放心?!?/br> “嗯,我知道?!鄙瞎贉\韻笑望著他,她就喜歡他這一點,永遠不會生他的氣,也不和她爭吵傷和氣。 花鏡月在一旁又被虐得不輕,這兩個不害臊的,居然又在他面前親熱。 展君魅就是故意的,摟著他家媳婦兒,就親個嘴,不深吻,就那種磨磨蹭蹭黏黏糊糊勁兒的親吻,別提多讓人牙酸了。 花鏡月這邊沒起身離開,那邊唐胥就被上官瓊拉扯著進了來。 洛妃舞也跟在后頭進了來,這二人一路爭吵的,也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上官淺韻和展君魅對視一眼,便一起轉頭看向那二人,這是怎么了?唐胥怎么臉這么紅?上官瓊的笑怎么有點得意于表面呢? 花鏡月心里咯噔一下,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九叔和上官瓊出事了。 上官瓊拉扯著唐胥坐下后,便望著她家大皇姐告狀道:“大皇姐,昨夜我好心陪他喝酒解悶兒,誰知他……他酒后趁人之危,玷污了我的清白?!?/br> 上官淺韻有點不信上官瓊的話,畢竟,唐胥醉了再想對上官瓊意圖不軌,可只要上官瓊不同意,唐胥也只能吃虧挨揍的份兒,怎么可能酒后亂性占了上官瓊的便宜? 花鏡月也仔細的看了看上官瓊,這小丫頭依舊一副明媚嬌俏的樣子,那有已為女人的半分嬌媚之色?唉!也就他九叔會信這丫頭的胡亂栽贓了。 上官淺韻想的是,不管唐胥有沒有和上官瓊有夫妻之實,她都必須要站在上官瓊這邊,譴責唐胥的罪大惡極??纫宦?,正色嚴肅道:“九舅舅,我這八妹可還沒及笄,就算皇祖母有意要將她許配給你,那也是明年她及笄后才能嫁入你們唐氏??赡故莿幼骺?,迫不及待的先要了她,現如今該怎么辦?你今兒和我說說,我也好去回了皇祖母她老人家。” “我……”唐胥根本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只是一早醒來,就看到他和上官瓊躺在一張床上,而他更是渾身光溜溜的,上官瓊身上也滿是曖昧的吻痕,瞧著,他昨晚似乎是挺禽獸的。 上官瓊是被唐胥占了便宜,不過,她到了最后,卻一腳踹開了唐胥,沒讓唐胥真把她給辦了。 可既然身上有物證了,她又怎會不借此良機,好好栽贓陷害唐胥這老頑固一回呢? 上官淺韻見唐胥一副皺眉苦惱的樣子,她又咳了聲道:“九舅舅,男人對于自己做過的事,就得必須要負起責任。既然八妹是你的人了,那你就去和唐氏長老說一聲,唐氏與上官氏也該把這和親的事辦了?!?/br> 唐胥對此事,此時也只能點頭認栽了。 上官瓊才不管唐胥答應的多勉強呢,她就只知道,她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的。包括,拿下唐胥這個老男人。 花鏡月很同情他九叔,娶一個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媳婦兒,以后可沒一點好日子可過了。 上官淺韻在了了這樁心事后,便在下午去見了她哪位大舅舅,約見的地方是城中的清明酒館。 酒館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同樣也是處好閑聊趣聞的地方。 在酒館的屏風隔間里,他們夫妻的對面,坐著的是唐昆和唐胭兄妹。 唐昆望著對面的白衣少年,俏生生的,眉目間很神似他那位大meimei,讓他心里生了幾分不適之感。往事不堪回首,那些他不想記起的記憶,全因為見到她,記憶如潮水般涌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上官淺韻望著對面的大舅舅,拈杯在纖纖玉指間把玩,垂眸唇角微笑道:“大舅舅,今日與你見這一面,不是為了認親,而是問大舅舅要一個人。這個人所指的是誰,不用我多說,您也已該猜到了。我只問大舅舅您一句,您是給,還是不給?” 唐昆成為唐氏家主幾十年來,還是第一次遇上敢這么和他說話的人。當下便是握杯一拍桌面,目光威嚴冷然的看著對面的女扮男裝的小丫頭,瞇眸冷哼一聲道:“別說我不可能把唐月給你,就算是我肯給,他身為我族的持令尊主,也豈是你能要得起的。” 上官淺韻淡然淺笑的緩緩抬起眸子,直視著對面的唐昆,啟唇淡冷道:“在唐氏之中,除了我能要的起他外,還有別人嗎?大舅舅,我敬您是長輩,才稱呼您一聲舅舅??扇粑也痪茨@個長輩……鳳王之下皆為臣子,唐氏子孫,包括你唐昆,也只是我之下的臣子,不是嗎?” 唐昆聽著她壓低聲音說的這些話,臉色早已陰沉的想要殺人。她竟然知道那件事,是誰告訴她的?莫不是,是唐月哪個孽子? 唐胭也很是震驚的看向上官淺韻,她竟然知道了鳳女在唐氏的真實地位? 上官淺韻在唐昆欲出手殺她之前,她便勾唇冷笑道:“大舅舅最好想清楚了,這里是長安,可不是咸陽。您若敢在此動我一根毫發,我敢說,你絕對休想活著踏出長安城門?!?/br> 唐昆雖然心里憤怒的想殺了這個在他面前囂張小丫頭,可當眼角目光瞟向那一旁端杯淺飲酒的展君魅時,他卻只能忍氣吞聲的壓下心底的怒火。 如果他敢此時動了上官淺韻,別說活著出長安了,就連這個酒館,他恐也難活著走出去。 上官淺韻見唐昆的臉色恢復平靜了,她才又勾唇淺笑道:“大舅舅,唐氏的規矩可和上官氏不一樣,上官氏的持令尊主在任期間不得婚配??商剖系某至钭鹬鲄s可婚配生子,今兒我向你要了表哥他,一是為了讓他好好帶領暗衛保護好我,二……您年紀也大了,我準備給您找個兒媳婦,幫您生一大群可愛的寶貝子孫?!?/br> 唐昆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兒子娶外姓女子為妻的,就算面前的這個小丫頭是鳳王之位的繼承人,她也不能打破祖先定下的族規,讓唐氏子孫去娶外姓之女。 上官淺韻見唐昆一副絕對沒商量的姿態,她搖頭輕笑一聲道:“大舅舅,兒女大了可不由父母,表哥的心已活了,您再想他做您手里的木偶,卻已是不可能的了。” 唐昆的確一直在拿他兒子當傀儡,為的便是要逐漸控制唐氏的暗門勢力。 可他耗費了數年的時間,卻一直沒能將那股勢力握在手里一絲,他不得不承認,三族的暗門勢力,其忠心真如磐石般絲毫無轉移的可能。 上官淺韻見唐胭一直盯著展君魅瞧,她便將杯子往桌上一放,聲音不小,剛好能驚醒白日做夢的唐胭。覬覦她駙馬的人,可不會得到好報的。 唐胭轉頭看去時,剛好對上上官淺韻微涼的眸光,不知為何,她竟然在上官淺韻這個普通弱女子眼中,看到了嗜血般的殺氣。 上官淺韻對臉色忽然蒼白的唐胭微微一笑,她拂袖起身淡聲道:“大舅舅和十三姨慢坐,我和子緣就先走了。別說我這小輩不懂尊老,酒錢算我的,十三姨,您多喝兩杯紅潤下臉色,省得頂著一張蒼白的臉出門,大白日的嚇壞了路人。” “你!”唐胭何曾被人這般羞辱過,她起身便要動手,可她手是伸出去了,卻沒敢動手,不是因為展君魅用捏碎的杯子瓷片抵著她脖頸,而是她看到上官淺韻的手撫摸上了斷魂玉,這個險,她可不敢冒。 上官淺韻沖唐胭微微一笑,溫和淡然,撫摸脖頸上斷魂玉的手垂下,背在身后,緩步走出了隔間,向著酒館的門口外走去。 展君魅出手,就算不殺人,也定然會給對方留點長記性的印記。收手丟掉染血的瓷片,神情淡冷的單手背后離開。 唐昆望著展君魅離去的背影,這個年輕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勢,不似軍人嗜血的殺伐之氣,而更像上位者無意間散發出的威壓。 真是好奇怪,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他總會莫名心生畏懼,似乎他天生就該被他克制的。 上官淺韻出了酒館后,來到大街上,便如出籠的鳥兒,東看西樵,一路上在好些個攤位上挑選東西,可惜看到挺多,喜歡的卻少,更是一件都沒買上。 展君魅倒是一路上付了錢,將那些東西都買下來了。 嚴謹派來遠遠跟著的人,自然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全成了搬運工了。 上官淺韻這回又來到那個賣扇子攤位前,再次挑選了一把折扇,墨竹的,瞧著挺風雅。 攤主可認得這位仙人似得公子爺,一瞧這位出手闊綽的爺又來買扇子,他立刻去彎腰取出一個木盒子,打開后笑的眼睛瞇起來道:“公子爺,您瞧這把扇子,紫檀木為扇骨,蠶絲段為扇面,上面繡著云霧山亭圖,您瞧這云霧,瞧這若隱若現的山亭,瞧這青山隱隱霧中觀花之景。精細,絕妙,風雅且有意境。與公子爺您這超凡脫俗的清貴氣質,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般配?!?/br> 上官淺韻對于攤主最后一句話,她也只是搖了搖頭,她和一把扇子般配了,那她身邊的男人該怎么辦? 攤主見這位公子爺搖頭,他唯恐這寶貝扇子賣不出去,便急的抓耳撓腮再吹噓道:“您再瞧瞧這扇墜,上好的藍田美玉雕刻邊紋,這玉牌空白的兩面,一面可以刻上您的名字,一面可以雕刻上您……您喜歡姑娘的小畫,扇子手中搖風,美人玉中藏,一面還刻下您的名字,這般的定情之物,多有……哎?誰奪我……哎呦我滴親娘來,展大將軍啊,您什么時候來的???招待不周,真是對不住,對不住啊!” 展君魅倒是痛快,扇子一到手,便揮手讓人立刻上前付賬,他決定了,回去親手雕刻這塊玉牌,一面雕刻她的小畫,一面雕刻他的名字。 上官淺韻被人搶了東西,她自然是要說兩句:“展大將軍,這可是本公子先瞧上的,您這般半路殺出奪人所好……不覺得臉紅嗎?” 展君魅把玩著那把折扇,嗯!不錯!這把扇子的確是精品。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不理會她,她伸手便去奪回了扇子,拿著扇子就轉身走人。 展君魅微微一愣,便在后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邊走還面無表情的說道:“東西誰先看上的不重要,誰先付錢買下,才該是誰的?!?/br> 前方搖扇風雅走著的上官淺韻,聞言冷哼一聲:“本公子只知道,凡是我瞧上的東西,就必須要屬于我,誰也休想來搶?!?/br> 展君魅在后負手緩步跟著她,依舊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的道:“本將軍與公子的脾氣一樣,凡是本將軍看上的,也一定非要得到。如遇反抗,便以武力壓倒,強取豪奪,也必然要奪取到手?!?/br> 那攤主雖然把寶貝扇子賣出去了,可在收了錢后,額頭上卻不斷的冒冷汗,這位公子爺是誰家的?。烤谷桓覐恼勾髮④姷氖掷飺寲|西?這是不想活了吧? 上官淺韻走在前面忽然頓步,手中的扇子還在輕搖清風,眼睛鎖定一抹儒雅的身影,當瞧見柳亭轉頭看向她這邊時,她便舉步搖扇走了過去。 柳亭也轉身向著她走去,走近后,便是拱手溫然一笑:“龍公子,好久不見!” 上官淺韻手里折扇一合,輕敲擊著手掌,望著柳亭說道:“我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飯?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兒就去欣賞下那異域風情,如何?” 柳亭見展君魅也走來了,他想著要給展君魅添些堵,便溫然一笑點頭道:“好,擇日不如撞日,今兒我便請龍兄去異域風情搓一頓去。” “痛快?!鄙瞎贉\韻打開折扇就要風雅一搖,可手腕卻被人握住,她轉頭就對上了展君魅危險的眼神。 展君魅握著她皓白的纖細手腕,自后看著她面無表情道:“公子,扇子可以還給本將軍了嗎?” “還什么還?這明明是本公子先瞧上的,你是厚顏無恥的搶奪了我心愛之物?!鄙瞎贉\韻擺出一副任性小公子的倨傲神情,就是不還扇子,你能奈我何? 柳亭在一旁看的忍俊不禁,這兩口子可真會玩,竟然裝陌生人在大街上為把扇子起爭執。 展君魅真想在她白里透紅臉蛋兒上咬一口,竟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去和別的男人吃飯,膽子倒是不小。 柳亭見看向這邊的人越來越多,他便握拳抵唇咳了聲:“展將軍若是不嫌棄,不如一起吧?” “柳丞相相邀,本將軍自是要給個薄面的?!闭咕忍ы蛄ぃ置髟诹さ难凵窭?,看到了意思jian計得逞的笑意。 果然,讀書人就沒好東西,一個個陰險狡詐,表面君子,背地小人。 上官淺韻還是沒還給展君魅那把扇子,明明是她看中的東西,這男人怎地一個勁兒要和她搶? 三人同行,一路說說笑笑相談甚歡,當然,相談甚歡的是溫文爾雅之下藏著風趣幽默的柳亭……和忽然發現柳亭也很有趣的上官淺韻,二人忽然都心生一種相知恨晚之感。 而展君魅一路上都在釋放寒冰之氣,簡直到了所經之處,無人不讓道的滲人地步。 等到了異域風情這家酒樓,上官淺韻更是放飛的鳥兒了,歡騰得不得了。 柳亭找了個桌位,請展君魅入座。 展君魅見這里是樓下,而人人都在欣賞歌舞,他家那媳婦兒也就是貪新鮮,在走走看看這些異域設計罷了。 所以,他還真隨柳亭坐了下來,二人點了小菜和一壺酒,對飲著也觀賞了兩眼那臺上的歌舞。 上官淺韻走到一旁,在那群要上臺跳舞金發藍眼睛的波斯美女中,拉住了一位二十上下姑娘,轉著圈打量著人家姑娘,心想這波斯美女長得真高,不過她們的眼睛……她微微一笑夸贊道:“你的眼睛真漂亮?!?/br> 那波斯美女可是能聽懂漢話的,她雙手合在一起,璀璨一笑:“謝謝!” 上官淺韻美女也瞧過了,自然也不會耽擱人家上臺跳舞了。她側身讓對方過去,那波斯美女又是對她甜甜一笑,美麗的藍眼睛,真是漂亮的閃閃發光。 柳亭在瞧見上官淺韻和哪位波斯美女說笑時,他便端杯淺笑道:“龍兄真是好本事,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哄了一位姑娘的歡心。” 展君魅倒是不在乎他媳婦兒能調戲多少姑娘,他只是防備著,他媳婦兒別來調戲柳亭就成。 上官翠畫還真是這里的常客,今兒更是帶著兩名男寵來的。當瞧見那抹熟悉的身影時,說是心不悸動,那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 上官淺韻在人群中瞧見了一個人,不是那個人她多熟悉,而是這男人也太妖艷了。 柳亭一瞧上官淺韻走向一名身穿粉色繡桃花衣袍的妖男走去,他也不喝酒了,而是對身邊的展君魅道:“她似乎是要去調戲那名妖媚的男子?!?/br> 展君魅一眼就認出了笑笑生,只是,笑笑生來長安做什么?他有什么目的? 上官淺韻走近那妖媚的男子,在對方面前仔細的打量了幾眼,皺眉說了句:“你把頭仰起來?!?/br> 笑笑生本來見這位秀美的小公子走來時,他就停止喝酒了,很想知道對方向他走來是想干什么?可怎么也沒想到,這小公子只是讓他仰頭,他勾唇媚然一笑,勾魂攝魄的眼睛勾人的望著對方,微微高抬起下巴,姿態慵懶,風情萬種,似一朵等人來采擷的妖花。 上官淺韻彎腰歪頭去瞧他的脖子,有喉結,是個男的,長得也太妖媚了吧? 眾人看的都倒吸一口冷氣,包括笑笑生本人都被嚇到了,心想這如仙人似的小公子,不會是在調戲過一眾美女后,再來輕薄他這個爺們兒吧? 柳亭也是一愣,手里還端著金色的酒杯,搖頭輕嘆道:“她這個樣子,的確讓人頭疼?!?/br> 展君魅手里的杯子已經出現了裂紋,若不是這里人這般的多,她不想曝露她的身份,他早過去把她揪回來好好懲罰一番了。 上官翠畫認出了笑笑生,這個偷盜她黑珍珠的男人,竟然還敢留在長安。 笑笑生一瞧見上官翠畫來了,他便勾唇低聲笑說:“小公子,我送你一顆珠子,可好?” “送我珠子?”上官淺韻還在疑惑這人她都不認識,為何要說送她東西呢!誰知,這人將金色的酒杯往她手里一塞,將一顆黑珍珠便丟在了酒水里,人一下子便沒了影兒。 上官翠畫到來的時候,便再也找不到笑笑生了。 上官淺韻倒是將手里的折扇往腰間一別,伸手從酒水里拿出了那顆黑珍珠,瞧著倒是如夜明珠大小,通體墨黑,純粹的黑色,透著幾分神秘。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