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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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羿似是很開心的笑了,眼底浮現(xiàn)寵溺之色,低聲笑說一句:“任性的小公主,朕會一直寵著你的。” 上官淺韻對于上官羿的放肆,她眼底的怒色已轉(zhuǎn)變成了殺意。她需要他來寵嗎?因?yàn)樗且粐螅褪悄侵荒芸克髻p過活的人嗎? 上官羿對于她的怒火,他只覺得心里更是愉快。也許他有點(diǎn)明白了,為何他父皇一生中,會這樣寵愛她這個小公主,因?yàn)閷欀粋€人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呢。 而他眾多女兒中,他還沒找到一個可寵愛的小公主,那不妨在此之前,好好寵著他這位天之嬌女的皇姐好了。 上官淺韻再次被上官羿拉起來,轉(zhuǎn)過身面朝大臣時,二人臉上都已沒了除莊重以外的任何表情。 上官羿握著上官淺韻的手,緩步走下階陛,走到了展君魅的面前,伸手扶起展君魅,將上官淺韻的手交到了展君魅的手里,他溫和淡笑道:“姐夫,以后有勞你照顧好皇姐了。她身子不好,你可要好好疼寵她。畢竟,她是上官氏皇族唯一的嫡長公主,尊貴無雙,生來便是只能被人寵著嬌女。”展君魅握住她的手后,便把她拉回到身邊,望著對面威嚴(yán)的君王,他面無表情直視對方道:“公主是臣之妻,臣自然會愛惜珍視她,絕不會讓她受到半分的委屈。” “姐夫能這般說,朕和皇祖母就都放心了。”上官羿說完這些,便轉(zhuǎn)身上了階陛,揮袖落座,接受群臣的叩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滿朝文武跪地俯拜。 唯獨(dú)上官淺韻一人傲然佇立,她這一輩子只跪過一個人,那便是她皇祖母,除了她皇祖母,誰也休想讓她屈尊彎膝。 “眾卿平身!”上官羿越看他這位皇姐,越覺得她可愛極了,真是個任性且驕傲的小公主呢。 上官淺韻在這場登基大典上,心情真是糟透了。 太皇太后也瞧出來了,她這小孫女今兒被上官羿氣的不輕,她這老人家只能為了家和萬事興,親自出面捧玉璽,交于上官羿之手了。 上官羿雙手捧過玉璽,轉(zhuǎn)身雙手高舉,以示群臣。 “五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再次跪下叩拜。 上官淺韻看到了上官羿眼底的得意之色,她心中冷笑,能不能笑到最后還未知呢,竟然已是這般得意了,簡直幼稚。 上官羿覺得以后的日子絕不會枯燥,他且等著看,看她這位皇姐要怎么去與他的那些妃子斗,想必一定會很熱鬧的。 去宗廟時,太皇太后雖然也去了,可那一套流程下來,她老人家的身子骨兒,可真有點(diǎn)受不了了。 故而到了最后,太皇太后擺駕回宮了,又是上官淺韻這位皇姐代勞,陪著上官羿一起舉行完了登基大典。 上官羿祭告祖先時,倒是沒再出什么幺蛾子,一切都規(guī)規(guī)矩矩按莊嚴(yán)來的。 等到了去城頭見百姓時,上官淺韻再次被迫跟著去了。 上官羿笑看著城樓之下的百姓,他低聲說道:“皇姐看到了吧?百姓可是很喜歡朕這個皇帝的,至少對于上官羽的死,百姓都拍手叫好呢。” “上官羽該死,而你……最好不要成為一個也該死的皇帝。”上官淺韻,站在城樓之上,俯瞰下方被上官羿虛偽的假面愚弄的百姓,心中唯有一點(diǎn)慶幸,至少這次的皇權(quán)更替,沒有波及到這些無辜的百姓。 “皇姐,其實(shí)你很善良,并不似表面這般冷血,可對?”上官羿看到了她眼底憐憫,她在憐憫這些百姓,或者在心里,她還在為這些百姓祈禱安康。 上官淺韻望著下方歡呼高興的百姓,她眼底浮現(xiàn)柔光,可聲音卻是極其的冷淡道:“無論我是否善良,對于你,我都只會有惡。” “朕知道,皇姐在氣朕派人取走遺詔的事,可朕若不把遺詔取到手,恐今日與皇姐并肩而立在這城樓上的人,便不會是朕了吧?”上官羿有時會很不明白,他到底比上官珝差了哪里?為何他這位皇姐一直喜歡上官珝,而不喜歡他呢? 上官淺韻轉(zhuǎn)頭看向他,眸光淡冷道:“珝兒很心地仁善,縱然被人毒害,也不曾想過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珝兒?”上官羿望著她,低聲咬牙道:“皇姐能這樣喚他珝兒,為何就是不肯喚朕一聲羿兒呢?” 上官淺韻的手腕被他抓的很疼,她不想和這個又犯孩子脾氣的他在此起爭執(zhí),讓下方的百姓不知所云的恐慌,只能無奈的喚他一聲:“羿兒,放手。” 上官羿身子微微一震,果然緩緩的松開了手,望著她不悅的眸子,他很是開心的笑說道:“以后沒人的時候,皇姐就這般喚朕吧,朕喜歡與皇姐這樣親近。畢竟,皇姐可是朕唯一的jiejie,唯一的jiejie。” 上官淺韻根本已猜不透上官羿要做什么,他明知道他們注定是對立的,為何還這樣的費(fèi)盡心思想與她親近? 而這種親近,又好似小孩子捉弄自己的jiejie,真是莫名其妙。 等登基大典結(jié)束后,便是上官羿坐著鑾駕去游城,接受百姓的叩拜。 而上官淺韻在下了城樓后,便去找了展君魅,她才不想和上官羿繼續(xù)呆在一起。 上官羿望著她疾步離去的背影,眼底的笑意逐漸變成了冷意,還是不愿意與他真心親近嗎?為什么?她明明是他唯一的jiejie,為何她能保護(hù)上官珝,能疼愛上官翎,卻唯獨(dú)不可以和他親近一點(diǎn)點(diǎn)呢? 展君魅見她疾步走向他,他便也舉步迎了上去,握住她有些涼的小手,望著神色不悅的她,低聲笑問道:“怎么了?他在城樓上欺負(fù)你了?” 上官淺韻搖了搖頭,望著皺眉道:“根本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一個勁兒的想讓我認(rèn)他這個弟弟,還說我是他唯一的jiejie,理應(yīng)該與他多親近親近。” 展君魅也對于上官羿今日的言行舉動,而感到很是奇怪。不過,上官羿要是真有什么目的,也不過只是他手里的兵權(quán),龍兒身后站著的那些勢力罷了。 上官淺韻被他抱在懷里,她才覺得有一點(diǎn)心安。上官羿的舉動太怪異了,讓她因猜不透他想做什么,而覺得心里莫名的忐忑慌亂。 上官羿轉(zhuǎn)頭看向她的背影,也許這樣因?yàn)楹ε拢蛘咕葘で鬁嘏瘧驯У乃攀钦鎸?shí)的她吧? 小公主,承天國生來便一直被人嬌寵著的小公主,真正的是天之嬌女呢! 展君魅與上官羿遙望對視,他看清楚了上官羿眼底的笑意,這笑意讓他覺得很刺眼,他的妻子他自會寵著,無需別人來湊熱鬧。 上官羿收回了目光,上了鑾駕,坐在這屬于帝王的鑾駕中,他只是幽幽一聲嘆息。都說為君者高處不勝寒,而在他登上那個位子時,卻還有他的jiejie陪著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有她不懼他,他也不會覺得過于高高在上的……寂寞了。 皇姐啊皇姐,是你給了我野心,是你送我登上了那個位子,也是你讓我害怕,害怕你終有一日會將給予我的一切,都奪走去送給了他人。 上官淺韻目送那帝輦鑾駕離開,皺眉擔(dān)憂道:“他很嫉妒珝兒,我擔(dān)心珝兒再留在長安下去,會有危險。” “不用擔(dān)心,我會讓墨曲安排人去保護(hù)他的。”展君魅也該隨著帝輦一起游城,所以,只能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幾句,將她交給了持珠后,便去騎馬追上要出城門帝輦?cè)チ恕?/br> 上官淺韻在目送展君魅騎馬離開后,她才帶著持珠回宮去,她想去找皇祖母,依偎在皇祖母身邊,她才會覺得安心無憂。 長樂宮 永壽殿 太皇太后在三日前,便從未央宮,搬到了長樂宮,此時她回到宮中剛用點(diǎn)湯水,便聽宮人來報(bào),說是她那小孫女來了。 “皇祖母……”上官淺韻進(jìn)門后,便喚了聲太皇太后,跑過去抱住了她老人家。 “唉!”太皇太后慈愛的笑應(yīng)一聲,抱著這委屈得不得了的丫頭,問道:“這是怎么了?誰欺負(fù)我們家小龍兒了啊?” “皇祖母,今兒太冷了,我怕冷。”上官淺韻雖然心里有很多委屈想與她皇祖母說,可這旁邊伺候的宮人太多了,她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背后說一國之君的壞話。 “哦,怕冷啊?那陪皇祖母喝點(diǎn)熱湯吧!這還是小展那孩子送來的鹿rou呢,熬湯可好了。”太皇太后心知她這小孫女為什么這般委屈,可上官羿而今已是一國之君了,她再是他的祖母,也不能真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他這一國之君的不是去。 慈姑跪在一旁,拿起了一旁備用的小碗,盛了半碗鹿rou湯,笑著奉上道:“長公主且喝些湯暖暖身子,奴婢這就吩咐人去備午膳,今兒您就留下來陪太皇太后多用點(diǎn),省得她老人家小孩兒脾氣一上來,怎么勸都不肯多吃點(diǎn)東西。” “好,慈姑姑去準(zhǔn)備吧,我今兒就留下來好好陪陪皇祖母。”上官淺韻在太皇太后面前能委屈撒嬌,可在其他人面前,卻從不會失了身為皇室公主的儀態(tài)。 慈姑笑著行禮退下去,她也瞧出來了,今兒長公主受了不小的委屈。 唉!也不知這個新帝又做了什么,竟然讓長公主這般的委屈。 上官淺韻在慈姑走后,她便揮手讓那些宮人都退下去了。 持珠轉(zhuǎn)身也出了去,有她守在門口,一直蒼蠅也休想靠近。 上官淺韻在殿內(nèi)只有她們祖孫后,她才開口道:“皇祖母,上官羿對我的態(tài)度很奇怪,他似乎很想與我親近,這讓我很是憂心,怕他是在打子緣手中兵權(quán)的主意。還有便是……您背后的安家和我背后風(fēng)家,還有小皇姑的暗門勢力。” 太皇太后聞言只是搖頭一笑,嘆氣道:“他的如意算盤是打的好,可其實(shí)……龍兒,你背后最大的勢力不是風(fēng)家和安家,也不是小展手里的兵權(quán)和皇祖母手里的一半虎符。而是……是唐氏。你這個鳳女無論如何,唐氏都必須要承認(rèn),這是鳳王的遺命,唐氏上下誰也不能違背。” “唐氏?”上官淺韻從來不曾想過唐氏,因?yàn)樗啪司瞬幌矚g她,她大舅舅更是可能會與展君魅結(jié)仇,故而,她從不曾想過她的背后會站著唐氏。 太皇太后望著她道:“無論你想沒想過,唐氏都會是你最強(qiáng)的后盾。龍兒,你不遇危險則已,一旦真有人傷了你,唐氏必然會傾盡全族之力去毀滅對方。因?yàn)椤P王之位傳女不傳男,鳳女便是世襲的鳳王。” “什么?鳳女便是世襲的鳳王?”上官淺韻為此而震驚了,在鳳王札記中,她從不曾看到過這樣的記載,所以她一直以為,唐氏只有家主和少主而已。 從不曾想,原來唐氏真正能當(dāng)家的人,竟然是鳳血繼承的女子? “是,鳳女,便是新一代的鳳王,唐氏從來都是母系族群,在鳳王之前便是。”太皇太后本是不想這么早告訴她這些的,可唐昆已經(jīng)來了長安,她老婆子可不想唐昆欺負(fù)她無知的孫女去。 上官淺韻震驚的都傻了,唐氏這些年來,當(dāng)家的不都是男子嗎?怎么會是母系族群呢? “這件事,你回去后可以問問花鏡月,皇祖母之所以告訴你這些事,便是讓你不用怕唐昆那老匹夫。他若是有舅舅的樣子,你便敬著他。他若是沒有舅舅的樣子,你只管端起鳳女的架子來,一點(diǎn)都無須與他客氣。”太皇太后說這些話時,便盡是展現(xiàn)她護(hù)短老太太的不講理。 上官淺韻望著她家護(hù)短的皇祖母,又去撒嬌的抱著她老人家說道:“皇祖母,還是你疼我,有您撐腰,我誰都不怕。他自重,我便敬著他。他不自重,便休要怪我給他難堪了。” 她有了這個身份,還怕促不成她表哥和表姐的親事嗎? 太皇太后伸手點(diǎn)了她額頭一下,對她又交代道:“在唐氏中,其實(shí)是有兩個當(dāng)家人的。一個便是主掌家族經(jīng)營的唐昆,另一個是無憂仙谷的谷主唐旭,他平素不會出谷,一旦出谷便是有大事,為十大長老之首,權(quán)利與家主同等。” “唐旭?”上官淺韻微皺眉,感覺唐氏比上官氏皇族還復(fù)雜。 “唐氏的分歧是在兩百年前,唐昆一脈想廢除母系傳統(tǒng),而由男子掌管唐氏。可唐旭一脈的先祖卻堅(jiān)持維護(hù)鳳王為主,因此,他們而今雖然表面看似和平相處,一旦遇上攸關(guān)鳳女之事,他們兩脈的人必然會因堅(jiān)持不同,而兵刀相見成對立局面。”太皇太后要將她對唐氏的那點(diǎn)了解,都告訴她的小孫女,讓她提前做好準(zhǔn)備。 上官淺韻是真不想和唐氏有什么關(guān)系,一個上官氏就夠讓她頭疼的了。 “龍兒,人生在世,總是有太多無可避免的事,而這些事,你是逃避不了的。皇祖母希望你能勇于面對,畢竟這些本就該是你的,或者該說,它是屬于你母后的。”太皇太后一生都在維系上官氏與唐氏的和平相處,唯獨(dú)在上官淺韻下嫁展君魅這件事上,她一反常態(tài)的破壞了兩族的和平。 上官淺韻望著她家皇祖母,感到很奇怪的問:“皇祖母,你怎會知曉如此之多……唐氏的一些事,不該是秘密嗎?” 太皇太后伸手撫摸上她的臉,嘆息一聲,追憶往事道:“在我三十歲那年,你外曾祖母便去世了。在你外曾祖母去世的那夜,我偷偷去安家送了她老人家。也是那夜,我才知道我的母親,她原也是唐氏的人。” “外曾祖母是唐氏的人?”上官淺韻是知道的,唐氏的人從不與外人通婚,唯一世代聯(lián)姻的,也只有上官氏而已。 “是啊,你外曾祖母是唐氏的人,而且,還是擁護(hù)鳳女一脈的嫡出大小姐,乃唐旭的親姑奶奶。”太皇太后今日說了太多事,而她真怕她這小孫女一時承受不住,畢竟這些事提起來,每一件都令人震驚不已。 上官淺韻沉默的垂下了眸子,她的確有點(diǎn)承受不住,這一件件的事,太令人震驚不已,也太不可思議了。 太皇太后與她說了這么多,也已算能交代的都交代了,只愿她以后的路,能走的不那么艱難。 上官淺韻陪太皇太后用過午膳后,便離開了長樂宮,她想要出宮去找花鏡月問問,到底鳳女于唐氏而言是什么? 郎中令車尚帶人攔阻了她的去路,拱手低頭道:“長公主,皇上有命,今夜會有國宴,請您移駕昭陽殿,哪里已為您準(zhǔn)備好了衣飾。” 上官淺韻眸光冷然的望著敢攔她去路的車尚,她一句廢話也沒與對方說,揮袖拔出持珠手里握著的劍,帶著勁風(fēng)一揮,便架著在了車尚的脖子上。 車尚惶恐的單膝跪地,低頭拱手道:“請長公主息怒,臣也不過是遵旨辦事。” 上官淺韻素手握劍,劍指著車尚,冷然啟唇道:“車尚,你信不信就算本公主今日將你殺了,你也只能是白死,并且還要背上一個沖撞本公主的罪名。” “臣,信!”車尚當(dāng)然明白,而今上官羿剛登基為帝,根基不穩(wěn),還不會明著與展君魅起爭執(zhí)。 而這位長公主殿下……莫說她的駙馬是展君魅,單只看上官羿登基后對這位長公主的態(tài)度便可知,就算這位長公主把宮中鬧得雞犬不寧,上官羿也不見得會對她說一句重話。 誰讓人家是皇姐呢,這皇室中唯一的嫡長公主,帝王唯一的jiejie,生來便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尊貴無雙。 上官淺韻手腕輕轉(zhuǎn)收了劍,將劍遞給了持珠后,便神情淡冷道:“帶路。” “是!”車尚慶幸他撿回了一條命,起身后,便吩咐人抬來了八掆輿,低頭伸手恭敬道:“長公主請!” 上官淺韻雙手交叉置于腰腹,舉步端莊的走過去,轉(zhuǎn)身輕拂袖坐上八掆輿,臉上神色冷寒如覆了冰霜,眸光平靜無波的讓人心生畏懼。 車尚暗松了口氣,前頭帶路,護(hù)送這位長公主前去未央宮的昭陽殿。 上官淺韻這一日過的很氣悶,一路上望著這高高的宮墻,長長的宮道,林立的宮殿,她都不得讓持珠去放一把火,將這里燒個干干凈凈。 車尚一路上都很忐忑,就怕這位長公主中途變卦,忽然又鬧公主脾氣,不愿意前去昭陽殿了。 不過好在這位長公主殿下沒鬧,他順順利利的把人護(hù)送進(jìn)了昭陽殿,回頭便吩咐人去把這里的事,告訴上官羿那位皇帝陛下去。 上官淺韻進(jìn)了昭陽殿后,望著如舊的昭陽殿,心里有點(diǎn)悶悶的,好似有怒氣宣泄不出來了,讓她憋悶的頭暈?zāi)垦#麄€人都虛弱的要人攙扶。 持珠攙扶著她走過去,伺候她坐在桌邊的錦墊上,才關(guān)心的問:“公主,要把容雅她們召進(jìn)宮來嗎?” “不必了,我只是有些胸悶罷了,讓他們都退下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上官淺韻以手支著頭,神色疲憊的閉著雙眼,她需要好好想,想想上官羿今日種種古怪行徑的目的,想想唐氏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