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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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韻也沒去多問,只當是展君魅吩咐人為她準備的補湯,喝下去后,便讓杜若退下了。 杜若出了門,腳步很急的小跑到一處假山后,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那兩個老婆子現(xiàn)身,其中一人問道:“湯送給龍公子喝了嗎?” 杜若點了點頭,而后有擔心道:“龍公子瞧著那么瘦弱,那個湯似乎挺補的,不會把龍公子……我是說,龍公子會不會虛不受補?” “應(yīng)該不會吧?那個湯的分量減少了不少,只是用來補身的罷了。”另一個老婆子說道。 杜若聽她們說沒事,她也總算能放點心了。 而屋子里的上官淺韻,再喝完那個湯后,便覺得渾身燥熱的難受,忽然又想洗澡了,可容雅姑姑說過,女子本就氣血不足,若是一日洗好幾次澡,一定會傷了元氣的。 展君魅沐浴完回來后,進門關(guān)上了房門,掀簾子走了進來,結(jié)果就看到她在脫衣服,他走過去笑說道:“這是怎么了?不是剛洗完澡嗎?怎么抓撓起來了?” 上官淺韻一見到展君魅回來了,她便轉(zhuǎn)身撲進了展君魅懷里,臉色緋紅的抱著他,很是難受的說:“子緣,我感覺好熱,骨頭里好似很癢,可抓不到,很難受……” “你碰過什么東西了?”展君魅第一個想法就是她中毒了,可這里四周有無數(shù)安慰守著,不可能有人能進來下毒。 上官淺韻回憶了一下,靠在他懷里說道:“剛才杜若送了一碗補湯來,我以為是你讓她送的,我就喝了。之后……之后我就這樣難受了。” “補湯?”展君魅將她抱起來,走到床邊將她放下來后,便去扣住了她的手腕,把脈后,他松了口氣,真是補湯,不過是給男人補氣的,而她……唉!只能他來當解藥了。 上官淺韻見幔帳忽然落下來,她的衣衫也被扯掉了,那發(fā)絲濡濕的男人,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她頓然覺得舒服了不少。 “龍兒,我們提前要個孩子吧?”展君魅伸手一拉被子,便將他們二人罩在了被子里。 上官淺韻在被窩里發(fā)出輕微的聲音,顯然有些掙扎,畢竟被這人折騰一夜,比她和兩碗補湯還嚇人。 展君魅剛開始還在壓制她的反抗,到了最后她主動纏上來,他便輕松愉快了不少。 這一次的教訓(xùn),讓上官淺韻記住了一點,以后不能亂吃東西。 翌日 上官淺韻又是誰到了日上三竿,這回醒來身邊有人,可有人不如沒人,因為一大早的,這男人竟然又獸性大發(fā),折騰起她來沒完沒了了。 杜若和那兩個老婆子,天一亮就來這里忙碌了。 兩個老婆子去打掃院子,杜若則是端著水來伺候那位龍公子洗漱起床。 可當他們到來時,便聽到房間里傳來一聲嬌媚呻吟,那呻吟聲壓抑的很是楚楚可憐,一聽就能知道,此時這呻吟聲的主人,定然被人折騰的厲害。 杜若紅了臉,想著她昨晚送的補湯,她總覺得是她害苦了龍公子。 那兩個老婆子雖然早知他們莊主和那龍公子的關(guān)系,可這猜測歸猜測,真正的親耳所聞,又別是另一番刺激后的震驚。 莊主看來真是很喜歡龍公子啊,瞧瞧這夜夜*,白日還纏著龍公子的勁兒,絕對是喜歡不得了才對啊! 上官淺韻這回沒被折騰暈過去,不過醒著更羞人,這人說什么要孩子,明明就是他自己禁欲多年,忽然開了葷,就怎么也要吃個夠才肯罷休。 展君魅在一大早這樣鬧她一回,感覺整個人都很是神清氣爽,抱著懷里的她,他嘆了聲氣道:“太皇太后只給了我們?nèi)盏臅r間,今兒過后,明日便要回長安去了。” “嗯。”上官淺韻已經(jīng)累的沒力氣了,想著回去又要面對那么多的事,她便是一聲嘆息:“上官羿登基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治國安邦。” “不管他能做到哪一步,我手里的兵權(quán)都不會交出去。龍兒,這一半的虎符,可是你的保命符,沒了它,南露華絕對會不遺余力的鏟除你,誰讓你是宣讀遺詔的人呢!”展君魅抱著她,唇上是溫柔的吻落下,眼底卻是一片冷寒之色,滿含著殺意。 上官淺韻緊閉著雙眼,感受著他溫柔憐惜的吻落下,良久才嘆息一聲:“子緣,我想等十七長大。” 展君魅聞言動作一頓,而后一聲嘆息,吻輕如羽毛般落在她額頭上,閉上眼睛應(yīng)道:“好,我陪你一起等他長大。” “子緣,五年的時間,只要再等五年,十七就長大了,他就可以成為新一代的帝王,一個讓你我放心滿意的帝王。”上官淺韻去抱著他,閉著雙眼死嘆息般的說,主動纏上他的吻,與他忘情的擁吻。 五年的時間,他等她。展君魅與她相擁吻,如抵死的纏綿,誰也不肯分開,只是那樣火熱般的糾纏在一起,永遠不愿意分開。 而這最后一日,展君魅背著上官淺韻,逛著山莊的沒一個角落,傍晚的時候,他們?nèi)チ撕笊降膽已虑捅谔帲谀睦锊⒓缱绰淙占t霞,風起云涌。 這一生中,他們要少年時活的轟轟烈烈,青年時功成名就,中年兒女成雙,晚年子孫承歡膝下,此一生也便圓滿了。 “龍兒,你為我編織了一個很美的夢,而我希望我們的未來,能美夢成真。”展君魅望著西方那輪火紅的落日,他唇邊笑意艷麗絢爛,比這晚霞更美的令人心碎。 上官淺韻轉(zhuǎn)頭望著他的側(cè)臉,伸手去撫摸上他的臉龐,對他許下承諾道:“子緣,這不會是一個夢,五年后,無論長安風云是否能靜止,我都拋開一切跟你走,決不食言。” 展君魅轉(zhuǎn)頭與她凝眸對望,他唇邊的笑依然那般絢爛艷麗,可卻少了如晚霞般破碎之美,而是一種如花綻放的絢麗,帶著一抹溫柔的芳香,溫暖著人心。 上官淺韻唇邊的笑也很絢爛,因為她看到了世間最美的景色,那是生命的花開,剎那綻放的美麗,神佛也要被這溫柔的芳香,而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笑,點亮了整個繁花世界。 夕陽的晚霞中,映照這一對風華無雙的男女,他們在這風起云涌的懸崖邊,許下了一世不離不棄的承諾,一切美好的令百花都為之感動盛開。 翌日 他們離開的疏林山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杜若雖有萬般不舍,可以知道,她是無法追隨這位龍公子而去的。 上官淺韻對木管家交代了,讓杜若當掌管女眷的管家,以后她再來之時,還讓杜若侍候她的起居。 木管家明白這位龍公子的意思,意思就是讓他多照顧杜若一些,別讓人欺負了杜若罷了。 唉!這杜若也是有福氣的,能遇上龍公子這樣的貴人。 杜若望著他們離開后,便抬手捂嘴流下了眼淚,不過是短短三日的相處,她便舍不得這位龍公子了,多好的一個人,她真希望莊主無論現(xiàn)在還是將來,都能一直這般善待龍公子。 上官淺韻也就覺得杜若那丫頭沒有險惡之心,才會臨行前提拔了她,倒是沒想到,杜若會因此如此感激她。 下了山后,他們便坐上了最精美華貴的馬車。 來時躲躲藏藏,歸時卻浩浩蕩蕩,陣容好生的富貴大氣。 而炫富的結(jié)果,就是遇上打劫。 趕車的車夫很淡定,在看到那群山賊時,他坐在馬車外軾板上,抬手打了個響指。 嗖嗖嗖,無數(shù)黑色身影出現(xiàn),個個黑衣蒙面利劍手中握,瞧著可比那群山賊兇狠多了。 那山賊的頭目一瞧對方這陣勢,便也不敢硬來了。可是撤退吧,又太丟他們的臉了,所以……他們就和對方僵持住了。 展君魅之所以沒下令殺了那群山賊,那是因為這頭枕著他大腿的媳婦兒,正在睡覺,他不想吵醒她,所以且與這群山賊僵持著吧! 上官淺韻是睡的真香甜,因為太累了,她需要回程路上補個眠。 至于為什么這般疲累?因為墨曲的藥很管用,展君魅似乎病真好了。 那群山賊持刀拉著架勢,都當石雕兩刻鐘時間了,可對方還是沒先動手。 這種情況,被山賊的頭目當做是對方虛張聲勢,其實根本沒有什么勢力。 “大當家……”一名山賊從山上下來,扯著嗓子剛喊一聲,便被人用一顆碧綠的珠子,給打進腦門里,死不瞑目的倒下去了。 這回那位山賊頭目大當家的……看向那馬車的眼神,已不是驚悚能表達的了。 那些山賊也怕的后退了,開玩笑,這馬車里的人沒露面,只是彈出一顆珠子,便隨隨便便殺了他們一個弟兄,說是不害怕,那可全是假的。 展君魅是因為上官淺韻在睡夢中,因那山賊一聲喊,而輕微的皺了下眉頭,他才怒而出手殺人的。 那死去的山賊要是知道他的死,只是因為一個女子睡夢中皺了下眉頭,不知道會不會哭活過來? 山上沒過多大一會兒,便香風陣陣飛來一粉衣男子,青絲白玉簪挽發(fā),一襲粉衣罩輕紗,瞧著可妖媚極了。 可那大當家的一見到他來,他便眉毛一挑就要大嗓門喊一聲……可一想到那馬車里的殺人魔王,他有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壓低聲音問:“二弟,你怎么忽然下山了?莫不是,你又要劫人了?唉!咱們不是說好的嗎?求財不動人,上回的虧吃的還不夠嗎?” 那名面戴白色面紗的二當家的,一個轉(zhuǎn)身瞧著那大當家,伸出手玉指輕搖,聲音清越道:“你說錯了,我這回不是來劫人的,我是來喊大哥你回家吃飯的。” “回家吃飯?”大當家這回傻眼了,這生意還沒做成呢,回家吃的哪門子飯? 二當家一瞧大當家這傻樣兒,便很是頭疼的抬手扶額道:“大哥,你要是不聽為弟的話,恐怕您這輩子都不用吃喝了。信不信由你,咱們結(jié)拜一場,為弟今兒也算對您仁至義盡了。” “哎……”大當家伸手想留住他二弟問清楚,可那抹粉色風sao的身影,已經(jīng)飄然上山去了。 得!老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可在他們寨子里,不聽二當家的話,小命準會玩完兒。 眾多山賊一瞧他們大哥揮手讓他們撤退,他們也沒一個出聲質(zhì)疑的,畢竟二當家出現(xiàn)了,他們只要不傻,就該趕緊撤回寨子里去。 車夫見那群山賊撤了,他一揮手,那群暗衛(wèi)便隱入了暗中。 在馬車繼續(xù)前行后,展君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笑笑生可真是命大,竟然沒死在三年前那場剿匪之中? 而且,他還真是喜歡當山賊啊,之前的窩被搗了,便從江都來到了長安?這是要就近向他來尋仇的嗎? 且說山寨里…… 大當家雷老虎一回來,便將巨斧往桌面上一方,坐下來聲如洪鐘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難道是認識那馬車里的人?” 笑笑生已摘了面紗,此時的他一張瓜子臉,柳眉彎彎,眉心一點朱砂,一雙桃花眼不笑都含三分笑意,水紅秀美的唇輕啟道:“他……你們可惹不起,聽過展君魅這個名字吧?那馬車里坐著的就是他。” “什么?那馬車里的人是展君魅?額滴娘啊!真是好險啊!”雷老虎是真嚇的抬手抹了把冷汗,那活閻王可不是他們能惹起的啊! 笑笑生抬手中指尖撫摸那眉心的一點朱砂,垂眸幽幽一聲嘆息道:“我當年若不是后退的快,豈會只在眉心留這一點印記?” 雷老虎記得當初見到笑笑生的時候,笑笑生的眉心便又一點疤痕,習武之人一眼便可看出,那是槍傷。 “當年他一槍刺來,我那怕及時后退,也還是被傷了。知道嗎?在我傷口下的骨頭上,可還留著一點淡淡的痕跡呢!”笑笑生永遠不會忘記那種感覺,那樣的無助,那樣的令人驚恐。 只差一點,他便死在三年前了呢! 雷老虎一直極其信任笑笑生,一是因為笑笑生計謀過人,而是因為笑笑生武功也高,讓他佩服。 可今日知道了傷笑笑生如此重的人,竟然是長安城那位活閻王大將軍,他對剛才之事心有余悸的同時,又不由得好奇,好奇展君魅到底有多么可怕。 笑笑生拂袖起身,步履輕飄飄的離去,臨走前他又是一聲嘆息:“大哥莫要去見識他的厲害,只因從他功成名就以來,唯我一人從他手里逃脫,所有他想殺的人,全都去見了閻王。故而,世人才會在背后稱呼他為活閻王。” 雷老虎被笑笑生這樣一告誡,他也就打消了去見識展君魅厲害的想法了。 長安城 馬車順利的進了城,來到了繁華的城中。 上官淺韻也已醒來了,喝杯茶,用濕帕子擦了擦臉,便命人停了車。 展君魅見她下了馬車,便也隨后跟著下了車。 上官淺韻是因為看到盧月了,而盧月在欺負一個少女,那少女雖然體態(tài)纖弱嬌小,可她身邊的丫環(huán)她是認識的,這俏麗的少女,可是瘦下來的白雪呢! 白雪真沒想到她病了這么久,好了剛要出門來逛街,結(jié)果又遇上了盧月這個克星。 盧月抬手就要去動手掌摑那和她頂嘴的少女,可手腕卻被人握住了,她緩緩轉(zhuǎn)過頭去,便瞧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少年公子。這個人,她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白雪轉(zhuǎn)頭也是疑惑的看著那位美若仙人的公子,有點眼熟,好像……很像皇姐!難不成,這是那位王爺? 街上行走人,很快因這邊的熱鬧,而圍了上來,這少年公子長得美如仙人,而那嬌憨少女也生的俏麗,這不是好一處英雄救美嗎? 展君魅一瞧見她居然要和盧月動手,便進入了人群中去,在一旁看著,只要她不吃虧,他就不出手了。 盧月被人握住手腕,她本來是氣惱的,可瞧對方生的這般秀美,她便熄了怒火,微笑道:“公子,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做,可有點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