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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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羿在見到上官淺韻出現(xiàn)時,心中的疑慮也就打消了。忽聽她這般說話,他心里不痛快,面上卻很是溫和道:“皇姐這是說的哪里話,這宮中便是皇姐的家,昭陽殿朕都不準備讓人動呢!就是為了留給皇姐有空的時候,可以進宮小住陪陪皇祖母,也好讓你我姐弟親近親近?!?/br> 上官淺韻對此只是淡淡的微笑道:“有皇弟這句話,我可就放心了?!?/br> “皇姐這話說的,可讓朕有點心慌呢,想著莫不是朕哪里怠慢了皇姐,惹皇姐您生氣了?竟然與朕這般生疏了?!鄙瞎亵嘧焐险f著惶恐了,可臉上的笑容卻很是溫和淡定,顯然是一點都不怕被他這為皇姐找麻煩。 上官淺韻對此只是但笑不語,比起上官羽來,上官羿的確會來這套虛情假意多了。 上官羿見她但笑不語,他也就不好在這里久坐了,遂起身走出去,面對太皇太后作揖一禮:“孫兒還有正事要處理,今兒便不能留下來陪皇祖母用晚膳了,等忙完登基之事,孫兒一定抽空來陪皇祖母用膳。” 太皇太后神色淡然的點了點頭道:“嗯,皇上有事就去忙吧!記得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可莫要讓你遠在漢中的母親擔心?!?/br> “孫兒謝皇祖母關心,孫兒會照顧好自己的,定然不讓您和母親擔心?!鄙瞎亵嘁彩莻€懂分寸的,他此時未登基自稱朕沒什么,可他母親在他沒登基前,是如何也稱不得一聲皇太后的。 太皇太后在等上官羿帶人離開后,她便淡冷的吩咐聲:“去交代下去,哀家心煩,讓他們誰都別來擾了哀家的清靜?!?/br> “喏!”慈姑應了聲,便退下去交代那些不懂事的宮人了。 太皇太后伸手讓上官淺韻扶她起來,她住著桃仙杖邊向后殿走,邊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袖子上怎么沾了血?” 上官淺韻也是剛才才發(fā)現(xiàn)的,所以她才坐到了她皇祖母的身邊。這袖子上的血,可能是為唐胥把脈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吧? 容雅和風伯還在為唐胥處理傷口,風伯用隨身帶來的磁鐵,已盡量將鐵銹吸出來了。 可有些細微的鐵銹,恐要把沾著鐵銹的rou割掉,才能徹底清理了。 太皇太后來到這里后,便瞧著一個身受重傷的躺在床上,她指著那男人,轉頭問她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是誰?你進宮說救的人,就是他嗎?” 上官淺韻攙著她家皇祖母走過去,望著床上滿身是傷唐胥,她皺眉道:“皇祖母,他是唐氏的人,如孫兒沒猜錯,他與他堂妹此番趁亂入宮,定然是為鳳王令而來的?!?/br> “鳳王令?”太皇太后是知道一點鳳王令的事,據(jù)說,當初的唐蘭之便是唐氏持令尊主。 可自從她那苦命的兒媳去了后,鳳王令便再也沒了消息。 而她老婆子也從不曾見過什么鳳王令,故而,真不敢確定鳳王令是否在唐蘭之手里。 亦或是,被殺了唐蘭之的人給拿走了,也是不無可能的。 “嗯……”唐胥那怕是在昏迷中,也因著這割rou處理傷口的疼意,給疼得醒了過來,意識還是模糊的,眼前女子像極了他的jiejie,他伸手便想要去拉住對方,口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喚著:“蘭之jiejie……蘭之jiejie……胥兒疼……” 上官淺韻伸手握住唐胥的手,她可以看得出來,唐胥與她母后的姐弟情很深,而她母后當年,定然也很疼愛這個弟弟的。 唐胥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這樣,他似乎就有了勇氣去承受這份疼痛,因為他jiejie還在,他什么都不用害怕,因為jiejie會保護他的…… 容雅就沒處理過這樣的傷口,此時她滿手嗜血,可傷口還是怎么都清洗不干凈。 上官淺韻見這樣不行,便分赴持珠道:“立刻把墨曲找來?!?/br> “是!”持珠領命離去。 太皇太后望著臉色蒼白如雪的唐胥,她很是擔憂道:“龍兒,這人要盡快交給唐氏的人,否則,他若是不幸……上官氏與唐氏在這一輩,已沒有結親,此事定然被唐氏所惱怒,如他們唐氏的人出事在宮里,那上官氏與唐氏……” 上官淺韻明白她皇祖母在顧慮什么,可而今的唐胥根本不適宜移動,她只能轉頭對她皇祖母嘆道:“皇祖母,孫兒知道您在擔心什么,可九舅舅他受傷太重了,如果現(xiàn)在送他出宮,定然會驚動上官羿的,到時候?qū)O兒該怎么解釋……九舅舅為何在宮里身受重傷的?” “這……倒是哀家沒顧慮到了?!碧侍蟀欀碱^,她如今是不留也得留下唐胥了。 唉!這人不止要救,事兒也要絕對瞞住了,絕不能讓上官羿母子知道了。 否則,皇室恐又要出亂子了。 一枚鳳王令,足以讓許多重權勢的人為之瘋狂。 容雅只能用藥暫時未唐胥止血,她真為唐胥慶幸,要不是他是百毒不侵之體,恐怕不等傷口引起發(fā)熱,早就中毒而死了。 風伯和持珠下去后,都有服用墨曲給的解毒丹,故而就算中毒,也沒有大礙。 而今唐胥是躲開了中毒,卻沒能躲開重傷,是死是活,且看他的造化,和墨曲的本事了。 墨曲被持珠給拎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黑沉著臉的冷將軍。 上官淺韻一轉頭,就看到展君魅竟然也來了,便隨口問了句:“你怎么也來了?” 花鏡月恰在此時也出現(xiàn)了,從展君魅身后走出來的。 “表哥?”上官淺韻見花鏡月也來了,那這樣說來,大將軍府豈不是沒個男人掌家了? 展君魅皺眉走過去,死死的盯著她和唐胥緊握在一起的手,一言不發(fā),好似在看著尋那個位置下手最好,一刀剁了唐胥的色爪子。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又亂吃飛醋的男人,她扶額嘆氣道:“子緣,他是我親舅舅,和我母親同一個爹娘的……我血緣至親的親舅舅?!?/br> “嗯!”展君魅聽他提到血緣至親四個字后,果然不在吃醋那般濃烈了,不過還是心里泛酸,親舅舅也是個男的,他就不樂意看到她與男人接觸。 花鏡月走過去后,便和墨曲一起代替了風伯和容雅,開始為重傷發(fā)熱的唐胥快速處理傷口。 上官淺韻就站在一旁握著唐胥的手,唐胥雖然人發(fā)著熱,卻不知為何手這般的冰涼如死人。 墨曲打開他的藥箱,便開始喂唐胥吃藥,伸手接過持珠遞來的水,可卻怎么都灌不下去了。 上官淺韻一見此,便讓墨曲閃開,她去床邊單膝跪著,拈著勺子,撬開唐胥的牙關,將水灌進了唐胥嘴里,柔聲的輕喚道:“胥兒,喝了藥就不疼了,聽jiejie的話,好胥兒,乖乖的把藥吞了,真乖,再喝點水好嗎?” 唐胥那怕在半昏迷中,可對于他jiejie唐蘭之的話,他還是很聽的。 上官淺韻冒充她母后的身份,艱難的喂唐胥吃下了藥,喝了點水,總算感覺他的手有點熱乎氣了。 展君魅在一旁皺眉,看著自己媳婦兒柔聲哄別人的感覺,真不怎么好。 墨曲和花鏡月見唐胥吃下去藥了,他們二人便動作利落卻不失輕柔的,為唐胥上藥抱扎好了傷口,總算能松一口氣了。 花鏡月輕柔的為唐胥蓋好被子后,便見到唐胥還在握著上官淺韻的手,他伸手去掰開了唐胥的手指,見上官淺韻手背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了,便伸手去幫她揉散那血瘀。 展君魅能忍受得了唐胥握著上官淺韻的手不放,那是因為唐胥是舅父的身份,和上官淺韻永遠都沒可能有別的。 可花鏡月和唐胥的身份不同,他可是表哥啊,古來表哥表妹好結親,更何況他們之前還真有過父母之命的婚約呢? 上官淺韻沒等展君魅出手滅殺花鏡月,便已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走過去,把手遞給了她家愛吃醋的男人。 展君魅因她的舉動,果然心情好了不少。握著她的手,便輕柔的為她揉了起來。 墨曲是很體貼的,他在一旁奉上一盒藥膏,還笑著解釋道:“化瘀消痛的,好藥?!?/br> 展君魅這一刻覺得,還是他師兄好,雖然平時很不靠譜,可對他的心卻是真情實意的,絕不會搶他媳婦兒。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望著墨曲的眼神很柔和,她便也開始吃醋了。 墨曲無辜被她瞪一眼,他摸著鼻子轉身走開,還是去好好收拾他的藥箱,順便給那重傷的舅老爺開個方子熬藥吧。 今兒這事一鬧,又是一日不得清凈。 太皇太后見唐胥沒事了,便將他們一個個的,都喚到了偏殿去說話。 上官淺韻還是和展君魅坐在一起,見她皇祖母面有憂愁之色,她便試著問了句:“皇祖母可是在想與唐氏結親之事?” ------題外話------ 閃電都被煙兒領養(yǎng)走了,親愛的們還等什么,趕緊把評論區(qū)置頂名單的人物,給挑喜歡的領養(yǎng)了吧,群抱么么噠。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夜尋不歸男人 太皇太后點了點頭,看向花鏡月的眼神中有著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嘆了聲道:“你們都已是心有所屬的孩子,哀家也不想去為難你們,只不過……上官氏這一輩,還是會嫁一個公主過去,要嫁的人,便是嫡次子唐胥?!?/br> “九舅舅要娶孫兒這一輩的公主嗎?”上官淺韻皺起了眉頭,如果唐胥娶了她meimei,那她以后該和他們夫妻怎么稱呼彼此? 她是叫自己的meimei九舅母?還是唐胥隨著她meimei叫她jiejie? 完全就是亂了輩分,她不同意,要找公主嫁給唐胥,也是能是她的姑姑。 太皇太后一見她這小孫兒皺眉搖頭,她便笑了說道:“哀家也不想這樣,實在是唐氏這一代中,只有唐月一個嫡子。而自古以來,唐氏與上官氏結親,都必然要是嫡出公子的?!?/br> 上官淺韻覺得這事,她似乎是阻止不了了,為了她表哥的幸福,她就小小犧牲一下吧! 太皇太后見她這丫頭又點了點頭,她便笑望他們?nèi)艘谎壅f道:“在龍兒這一輩的公主中,瑤兒已許配人家,璃兒那丫頭也已早早嫁了人,而今適齡的公主中,也只有瓊兒那孩子了。可那孩子心氣兒高,恐要讓她與唐九爺相處一下,才能看看能不能結成這門親事了?!?/br> “廣陵長公主上官瓊?”花鏡月可記得那位八公主,似乎還沒到十五歲吧?可他九叔雖然看著年輕,其實卻已經(jīng)三十三歲了。 之所以這么大沒成親,那是因為他九叔脾氣太壞了,以往他父親給安排的婚事,就沒一個讓他九叔滿意的。 上官淺韻心里早猜到了,皇室也只有她這八妹最適合了。再往下數(shù),那都是要么是十一二的,要么是十歲以下的,根本都沒長大,能嫁人嗎? 而她那些姑姑,也的確都嫁人了。 唯一沒嫁人的小皇姑,卻是心系楊宸的,更是上官氏的持令尊主,總不能讓她去嫁給唐胥吧? 太皇太后對此也是一嘆氣,望著花鏡月道:“年前便接到你父親的來信了,說若是不想唐氏與上官氏就此斷絕關系,要么讓上官氏的君王娶你們唐氏的女兒,要么就讓上官氏的公主嫁給你們唐氏的嫡出公子。” 可上官羿早已有正妻了,如今又已成為了一國之君,他的發(fā)妻溫氏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后。 可若是唐氏女嫁來后,那這個皇后……讓人家溫氏讓位給一個新人,始終有損陰德。 展君魅對此事一點都不關心,不管是上官氏嫁女,還是上官羿娶唐氏女,這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他只要守著他的小家,和自家媳婦兒過好日子就好。 花鏡月和上官淺韻對視一眼,顯然都覺得這事十有*難成。 而被人安排了終身大事的唐胥,此時卻在做噩夢,夢到他的jiejie穿上紅嫁衣走了,夢到他一直以為會成為他姐夫的唐肜被人賣了,夢到他的親弟弟唐明,被他大哥親手毀了容,一瞬間,他美滿幸福的家,就這樣因為一場和親,而徹底支離破碎了。 他好恨,恨這該死的千年之約,恨奪走他jiejie的上官氏君王,恨他狠心無情的大哥,更恨他自己的無能為力。 容雅一直守在床邊給唐胥換帕子敷額頭,當唐胥開始出冷汗之時,她便嚇得忙喊道:“持珠,快去叫公主來,九爺好想夢魘了?!?/br> 持珠倒了一杯水先走過去遞給了容雅,而后方才轉身淡定從容的去叫人。 上官淺韻一聽到唐胥夢魘了,她便忙起身離開。 花鏡月也擔心的追了去,皺著眉頭想,明明傷勢已經(jīng)處理好了,九叔為何還會夢魘呢? 太皇太后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方才對對面的展君魅說道:“小展,唐昆很快會來長安,你該和龍兒出去避避難了?!?/br> “嗯!”展君魅淡淡應了聲,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唐昆的到來。 太皇太后見他這般淡定,她便好奇的笑問:“你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展君魅抬頭望著太皇太后,啟唇淡淡道:“唐氏本就居于咸陽,世人鮮少知曉,只因唐氏居住之地,乃是一處神秘的山谷。而我在花鏡月出現(xiàn)后,便讓我?guī)熜秩プ屑毑檫^唐氏,最終查到了他們的族人聚集地。” 太皇太后頷首笑了,既然他都能查到唐氏的聚集地了,那能探聽到唐昆要來長安的事,還有什么讓人驚訝的? “龍兒已是我妻,唐昆就算來了,最多出手教訓我一頓,并不會重傷于我。畢竟,我還是承天國的將軍,多少會讓他有點顧忌。”展君魅不怕唐昆來等門找事,就怕唐昆會與上官羿聯(lián)手。 若上官羿真做了唐氏的女婿,那他和龍兒可更別想有安寧的日子過了。 上官淺韻來到后殿后,便見唐胥臉色蒼白的在冒冷汗,被子被他踢掉在了地上,他難受的在床上掙扎著,可見夢中的他有多么大痛苦。 花鏡月坐在床邊去抓住唐胥的雙手,俯身一聲聲的喚著:“九叔,九叔,我是阿月,你醒醒,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你何苦還這樣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