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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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尋恨微瞇起眸子,眸底滿是殺氣,如果將來有機會,他一定要打得這個男人滿地找牙。 上官淺韻見火尋恨被氣走了,她無奈笑看著那心情好的男人,嘆聲氣道:“你這樣總和人結仇,早晚會被人給‘咔嚓’的。” 展君魅走過去,伸手就摟住了她的纖腰,低頭親了她鼻尖一下,笑說道:“就算我對他們和顏悅色,他們也不會和我成為朋友。與其與他們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如多個仇人對手,好歹還能讓我偶爾與其打一架松松筋骨,也省得疏于動手,讓這武功退步了。” 上官淺韻聽他這話的意思,可是把花鏡月和火尋恨都當成人rou木樁了啊? 不過,他將來如果遇上的文人對手,那可怎么打? 國師府 花鏡月在一時沖動犯下大錯后,他心里有的只是對洛妃舞的擔憂,而沒有一絲后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洛妃舞眼角殘留著淚痕,雖然把自己交給花鏡月她不會后悔,可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真是痛多樂少,讓她到了最后也忍不住掉眼淚求饒。 而花鏡月本就個新手,洛妃舞越是疼的掉眼淚,他就越緊張的手足無措,所以,到了最后,他們二人都很痛苦。 不過,凡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當他在第二次時,就顯得熟練多了。 花鏡月看了熟睡的洛妃舞一眼,便為她蓋好被子,而他則下床穿上了衣服,準備去見他師父請罪。 是他辜負師父的期望,沒能摒棄七情六欲好好修道,反而在今日還犯下了如此大錯。 他該給他師父一個說法,也想請他師父出面,向他父親求個情,求他父親不要傷害洛妃舞,他愿用一切去換,包括唐氏繼承人的地位,他也可以不要…… 天機子在房間里打坐,當聽到敲門聲時,他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淡淡的嘆了聲氣:“進來吧,月兒。” 花鏡月推門走了進去,轉身關上房門后,他才猶豫一下,轉身向著他師父走去,走到他師父面前,他便低頭雙膝跪下,十分愧疚道:“師父,徒兒辜負了您的期望。” “沒事,起來吧!一切都是天意。”天機子早已知,他此生是難修成大道了。 故而,才將所有希望,寄托在了花鏡月的身上。 可惜!這孩子身上有著前世的債,今生是必須要還的,他也對此強求不得。 花鏡月沒有起身,而是抬頭看著面前仙風道骨的師父,懇求道:“師父,您可以幫徒兒求個情嗎?徒兒愿意放棄一切,只要父親能放過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天機子望著跪在他面前哀求他的徒兒,他只嘆氣道一句:“劫數啊!月兒,你父親那里,為師自會去替你求情,可他是否能寬容你……唉!且看你的努力了。” “多謝師父!”花鏡月俯身低頭,他知道,他師父能幫,只是念在師徒一場的份兒上,此次之后,他們師徒的緣分,也便斷絕了。 “月兒,走吧!你我師徒之緣,今日便因你這劫數難逃,而就此斷了。”天機子嘆息的閉上了雙眼,不是他心狠,而是承天國歷代的國師,都不容許與紅塵之人有牽扯。 花鏡月知道,他師父這樣做,也只是為了保住國師府上下,皇權之下斗爭多,他師父實在不愿國師府摻和進皇權爭斗之中。 俯身三叩首,拜別了恩師,他便起身離開了。 天機子在聽到關門聲后,雙眼緊閉著又是一聲嘆息:“花鏡月,為師為你取此名,便是為了讓你看破世間所有一切的美好事物,都只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啊!” 可這孩子,卻不知何時,竟動了凡心。 等他知曉時,卻一切都為時已晚了。 花鏡月回到住處后,便撿起了地上丟著的衣服,喚醒了洛妃舞,幫她穿好衣服,便抱著她離開了國師府,一去便是頭也不回。 師父,自此后您多保重,徒兒不能侍奉您膝下了。 天機子在花鏡月離開國師府后,便立刻喚了童兒來,讓他去國師府外貼上告示,花鏡月自此后,便不再是他的徒兒,無論將來師徒誰做出錯事,都彼此再不相干。 那童兒倒是被驚嚇到了,不知他那位一直得師父看重的月師兄,究竟是犯了什么錯,竟然被逐出了師門? 花鏡月抱著洛妃舞來到了將軍府,將洛妃舞送進了鳳儀閣采薇處后,便急忙忙去見了他家的親表妹。 展君魅一聞到花鏡月身上的那種氣息,便皺眉擺手道:“去清洗過,再來說事。” 花鏡月還真是沒來得及洗個澡,就急急忙忙來找上官淺韻說事了。 飛鳶在展大將軍沒發火之前,便趕緊的將花鏡月推搡著出了門。 等花鏡月走了后,展君魅就對上官淺韻說道:“看到了吧?這就是你表哥的本色,以后離她遠點,省得他帶壞了你。” 上官淺韻很想說,比起還算純情的花鏡月來說,其實,他展大將軍才是最會帶壞人的人吧? 展君魅見她竟然鄙視他,他便雙手捧著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十分嚴肅的說道:“我與你是夫妻,再怎么過分也是閨房之樂。可他和藍田郡主是男未婚,女未嫁,出了這樣的事,就是花鏡月不對。” 上官淺韻笑點了點頭,對!面前這男人說什么都對,她不和他爭辯,反正爭辯到最后,無論是輸是贏,這男人都會找機會收拾她,她才不傻的上當呢! 展君魅還真等著她頂嘴呢,可她今兒卻一句也不和他頂,讓他真無法抓住機會懲罰她下了。 ------題外話------ 臨近月末,養文的親們可以抓緊訂閱了,因為文真的很肥了,吧嗒吧嗒,味道好極了。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二十二章 磨人的大妖精 上官淺韻被他這樣用手夾著臉,她眉心皺了一下:“子緣,你是不是太清閑了,所以有點日子過的無趣了?” 展君魅的確近來覺得日子過的很無趣,如果是以前,不打仗的時候,他一定會離開長安,和墨曲去走走逛逛,巡查下各地鋪子。 可而今,她不愿意離開長安城,他只能一直陪著她,當太清閑的時候,他就會覺得日子很枯燥無趣。 上官淺韻不知道以前的展君魅是什么樣的,可她卻熟悉而今的墨曲,有墨曲這個活寶在,以往的那些年,展君魅定然是不可能枯燥無趣過吧? 展君魅抱著她,將頭靠在她肩窩處,聲音低沉有點悶悶的道:“以往開春后,只要沒有戰事,我又在長安閑著,師兄就會讓我上奏先帝請假,之后拉著我去承天國各地巡查鋪子。” 上官淺韻聽著他這般委屈的說,她也真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好好一只翱翔在藍天上的飛鷹,她卻把他關在籠子里,連一次風都不放,也難怪他會因籠中歲月枯燥,而撲靈著翅膀鬧騰了。 “龍兒,等他登基后,咱們去咸陽逛逛吧!也就兩三日就能回來的事,不會……要不然,我們帶太皇太后一起去咸陽?甘泉宮哪里一直有人打理著,太皇太后到時可以在哪里下榻。”展君魅是真想出去走走,不是因為他覺得日子太枯燥無趣了。 而是,他覺得長安的是非太多了,他和龍兒真該躲躲清靜,好歹過段清閑的日子,遠離這里的是非風云。 上官淺韻被他這樣一番纏磨,她那還能不心軟答應他?不過,皇祖母出宮去咸陽之事,恐要有點麻煩。 展君魅見她還皺眉猶豫,他可就不樂意了,摟著她的脖子就去吻,吻到她呼吸不順暢后,他才放開她,眸中滿是威脅之色道:“你要是不答應,我可是會好好收拾你的。” 上官淺韻垂眸斜他一眼,最終無奈的嘆氣道:“這事不是你我說了算的,皇祖母畢竟是一國的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出個宮,那是那般容易的?且說南露華那對居心叵測的母子,便不會輕易答應讓皇祖母離宮去咸陽。” “那就偷偷的去,咱們也不住甘泉宮了,去我在咸陽的宅子,哪里的園林風光,春色滿園自不必說,亭臺樓閣,飛檐游廊,假山秀水,碧湖錦鯉更是步步是景,處處賞心悅目,絕對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居住的舒適心暢。”展君魅在承天國有不少宅院,可在這些宅院中,最宏偉大氣的是巴蜀的宅院,最雅致的便是咸陽的宅院了。 而在長安的宅院,卻是最鬼神莫測的宅院。 上官淺韻被他這樣一番描述,她也向往去咸陽了。 展君魅一見她眸中閃現光亮,他便再接再厲的抱著她繪聲繪色的描繪前景道:“到了咸陽后,咱們可以帶太皇太后去逛逛三原的城隍廟,再去一趟淳化,而后便隨意的行走山水之間,走到哪里算哪里,好好興致所至游玩一番,你覺得如何?” “隨興所至去游玩啊?”上官淺韻還真被他說得有點動心了,可是皇祖母那么大年紀了,真不適合長途跋涉。 展君魅瞧她又皺眉,他便頭疼后,又說道:“車駕之事你不必憂慮,墨曲是個會享受的人,以往出門在外,為了路途上舒適,他可讓人專門打造了一輛馬車,人坐在車內一點都不顛簸,飲茶下棋都沒妨礙。” 上官淺韻看著他時笑了,這人為了哄她出長安,可都快成那自賣自夸的貨郎了。 展君魅被她笑的皺眉了,他這是和她說正事呢,她居然給他嬉皮笑臉的? 上官淺韻一見他皺眉,她便伸手去撫平他的眉心,笑著說道:“好了我的駙馬爺,等上官羿登基后,南露華也進長安掌管宮廷事宜后,我便去和皇祖母說去咸陽一游的事,好嗎?” 展君魅一想等那些事都忙完了,咸陽城的牡丹花都謝了,頓時沒了什么心氣兒,歪身往她膝上一倒,便慵懶的準備睡覺。 上官淺韻低頭瞧著他,伸手去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對于他又孩子氣的不理人,她覺得好笑的柔聲哄道:“我的駙馬爺啊,你總要給我點時間吧?你我是能說走就走,可皇祖母卻出宮不易,那怕是要微服出行,那也要給她老人家安排好替身坐鎮宮里吧?” 展君魅睜開雙眼瞧著她,面上不悅道:“你不信我的能力?” 上官淺韻被他說得可是一愣,她怎么不信他的能力了?他就算手里奇人異士再眾多,可也要找個人去她皇祖母身邊一些日子,好好學學她皇祖母的做派吧? 否則,隨便找個人當她皇祖母的替身,要是到時露餡了,那不是送把柄讓南露華捏嗎? 那她回來后,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南露華那個女人,她雖然不熟悉其的性情,可卻也知道她是個比玉京秋還難對付的人。 展君魅頭枕在她膝上,雙手環胸,望著她勾唇道:“太皇太后身邊最好的替身,其實該是慈姑,可太皇太后被慈姑伺候慣了,出門在外多處不方便,肯定少不得慈姑來照顧她老人家。嗯,那這樣的話,就要找兩個人,一個當太皇太后的替身,一個當慈姑的替身,十七哪里也要打聲招呼……就怕這小子到時候也要鬧著要去。” 上官淺韻一聽他這樣說,頓然,她不想出長安了,因為太麻煩了。 展君魅是一定要帶她出長安的,見她又皺眉做猶豫,他便不悅的拿起她的手,便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輕咬了口,以眼神威脅她道:“再敢猶豫,我便取消與你的約定,這rou我不斷了,而且還要加倍的胡吃海喝。” 上官淺韻因他的話,又羞紅了臉,這都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每次被他一逗弄,她這臉還是不爭氣的會羞紅。 展君魅被她嗔瞪了一眼,真是差點沒把持住撲上去。媳婦兒太美,誘惑太大,他好遭罪。 花鏡月換好衣服回來時,便看到那夫妻二人又親了上,以往他體會過男女之歡,自然很鄙夷展君魅的這種不要臉行徑。 可而今體會了男女之間的情不自禁后,他便覺得展君魅出了有點過火外,其實一切也算屬于正常。 上官淺韻見花鏡月走來都坐下了,她便不再和展君魅胡鬧了。 展君魅正品味他家媳婦兒的芳香紅唇呢,誰知道花鏡月這般沒有眼力勁兒,都是體會過男女之歡的人了,在看到他們夫妻親熱時,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花鏡月可沒空理會展君魅這個欲求不滿的怨夫,他望著上官淺韻,緊皺著眉頭道:“九叔和十三姑進宮后,便一直不曾出來,他們的暗衛剛才來報,說他們跟丟了九叔他們,只記得他們最后消失的地方是——鳳凰殿。” “鳳凰殿?那不是歷代唐氏女封后大典前,所居住之處嗎?”上官淺韻記得那個地方一直為皇宮禁地,除了幾名守殿的老宮人外,便無人敢踏入鳳凰殿一步,這是承天國建國以來的祖訓,匾額還是高祖皇帝親筆書寫的。 鳳凰殿,本就是迎接飛鳳到來的,為得便是唐氏女。 花鏡月對于鳳凰殿,自然也知曉一點事,可那不過只是處普通的宮殿罷了,如何能困得住他九叔那樣的人物? “鳳凰殿內定然有著什么機關密室,父皇曾說過,風伯一家世代守護上官氏,為當年十大開國功臣之一,其忠心在十大開國功臣家,也是最為忠誠不移的。”上官淺韻說這些,只是要告訴花鏡月,有風伯一家在,鳳凰殿便一定少不得機關密室之類的地方。 花鏡月也聽過風氏一族,當年云家居功自傲,惹怒了上官炎,便被上官炎給削了爵位。 自此后,曾為上官炎左膀右臂的風云二家,便是一興一衰。 云家沒落到無人記得,風家雖然興盛著,可世代子孫卻沒一個入朝為官的,只是閑坐爵位空領俸祿。 而每朝每代的帝王身邊,都缺少不了風氏一族最杰出的子弟守護,風伯便是其中一人。 云氏兵法如神,風氏卻善于機關之術,一個守外,一個護內,這二者缺其一,便是不完美。 上官炎深知此理,可他還是除去了兵法如神的云氏,而留下了善于機關術的風氏。 只因國已定,守外已不需要云氏,可護內卻世世代代都需要風氏。 上官淺韻在花鏡月的眼中,看到了鄙夷之色,她搖頭笑嘆道:“表哥,自古以來,所謂的帝王心術,其實就是利用人,利用所有的人,來穩固他的地位,守住他的江山。” 花鏡月頷首也笑道:“你說的對,帝王心術,就是用來利用人的。” 上官淺韻搖頭笑了笑,不再與花鏡月糾結于此,而是問道:“表哥準備夜探禁宮嗎?” 花鏡月搖了搖頭皺眉道:“我怕會來不及!表妹,只能麻煩你即刻進宮一趟,想法子進鳳凰殿一探究竟了。風氏一族的機關術,可是很厲害的,我怕九叔破解不了,已受重傷。” 人在布滿機關的密室里,一旦受了重傷,且無人及時去搭救,那可便是必死無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