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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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韻伸手想要阻止對方的放肆,可手卻被人握住揉玩,絲毫還是阻止不了對方如狂風驟雨般的熱情與吻。 她搖頭嘴里發出唔唔聲,想讓對方放開她,她快呼吸不暢了。 展君魅感受著她的掙扎,肌膚相互摩挲的炙熱感覺,讓他血液都在沸騰,他的手松開了,可他的唇卻去封住了她的唇,吞噬去她所有的聲音與呼吸,讓她融化在他的熱情中,隨著她一起紅塵之中飄浮著,永遠的這般沉沉浮浮…… 上官淺韻雙手被鉗制在頭頂,撫摸她的那只手極其的放肆,讓她忍不住想反抗,可卻被他鉗制的動都動不了,只能任他在黑夜中為所欲為。 漆黑的夜,四周寂靜無聲,唯有這鳳閣桃夭羅帳中,偶爾傳來細碎悶哼聲,輕弱的幾不可聞,卻透著絲絲曖昧,撩動著人的心弦微微顫動。 云收雨罷,兩兩相好。 展君魅,從頭至尾一直控制著她不得自由,當一切結束后,他在她耳邊低聲問:“龍兒,是否還要?” 上官淺韻已累的筋疲力盡只想睡覺,可這男人卻還在她耳邊撩撥她,她輕哼了一聲,剛要張口說不要…… 她的嘴再次被一直大手捂住,她又發不出聲音來了,這個男人不會還要再胡鬧吧?明兒可還有天大的正事呢,他就不能讓她好好休息一晚嗎? “噓!我們明早不起了,好好養精蓄銳,等著晚上去看一場好戲。”展君魅在她耳邊輕笑親吻,黑暗中他比之以往更放肆無忌憚。 上官淺韻都要被他折磨死了,這個男人今晚怎么好似頭餓狼,竟然還折騰起她沒完沒了了。 “別說話,乖一點,好龍兒。”展君魅在她耳邊低沉輕笑,帶著幾分妖魅勾人。 上官淺韻當然要掙扎,這男人如此折騰她就罷了,竟然還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出聲,這是想干什么? “乖,不要亂動,好龍兒,我不會傷到你的……”展君魅也知一直捂著她的嘴不是辦法,他只能去點了她的啞xue,讓她發不出聲音來,他也好騰出手去扣住她的雙手,撫摸她如凝脂美玉般的冰肌玉膚,親吻她微微發燙的臉頰,耳邊傳來她輕弱的呼吸聲,帶著如蘭似桂的淡淡香氣。 上官淺韻喉嚨是發不出聲音了,可她還在掙扎,就想知道這男人今兒又是發什么瘋。 “龍兒,你要是再不乖一點,我可九要點你全身的xue道了。”展君魅帶笑的誘惑聲音中,滿是曖昧的威脅之意。 上官淺韻逐漸的放棄了掙扎,可她心里已經想好了,明早醒來,她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男人,讓他以下犯上的對她放肆無忌憚,不收拾好他,她就跟他姓。 展君魅的呼吸加重,黑夜中,只有他似喟嘆的聲音,能描寫那黑暗中的曖昧…… 翌日 上官淺韻一夜被折騰了好幾回,她又反抗不了,連求饒也發不出聲音來,只能任由這頭餓狼將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展君魅也還在熟睡,臉色紅潤潤的,一瞧就知昨夜吃的很飽,饜足的他,自然身心舒暢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上官淺韻在他懷里也熟睡著,露出的脖頸和圓肩上,點點曖昧的暗紅,是昨夜那瘋狂要不夠男人留下的烙印。 展君魅的睫毛輕輕顫動兩下,便緩緩睜開那雙透著迷離之光的鳳眸,低頭見懷中人兒睡的熟悉,他親吻了下她額頭,淡紅的唇揚起溫柔的笑容,伸手去拉被子想給她蓋好……可瞧著她身上留下的曖昧痕跡,不知為何,他又覺得身子發燙了。 雖然冬日人人都貪暖,可當身邊的火爐太燙人了,上官淺韻還是皺眉掙扎一下,翻身背對著火爐,雙頰紅彤彤的繼續香甜的睡覺。 展君魅自后抱著她,只想用她的身子,來緩解一下他身子的燥熱。 上官淺韻眉心緊皺著,想要掙脫開這個火爐,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掙扎不開,她索性便不管那火爐了,只是感覺很疲累,想再睡一會會兒就好。 展君魅抱著她是想冷靜的緩解下身子的燥熱,可這懷里的小女子太不老實了,硬是把他本就冒出火星子的火,給撩撥起來熊熊大火,非冷泉冰露不可潑滅了。 上官淺韻熟睡著也緊皺眉頭,臉色越來越緋紅,因為她似乎又做春夢了,夢到被那頭餓狼繼續拆吃入腹。 而現實中,展君魅的確又要了她一次,不過她睡的也太熟了,這樣也不醒來?不過,這回她的反應,倒是有點像上回她做夢的…… 上官淺韻在做了一場春夢后,便繼續睡,這回的雞湯還是沒rou,她決定醒來后,要讓容雅把人參雞湯的雞端給她吃,她就不信她只能喝湯不能吃rou。 等到了未時,展君魅起來了,將她用被子包裹好,便去了竹軒的暖池。 暖池內被人載滿了溫熱的清水,他抱著她一起下了水,讓她舒適的繼續睡,他小心翼翼的為她清洗著身子…… 而桃夭里,飛鳶和容雅帶人收拾了屋子和床鋪,唉!那床鋪上真是一片狼藉,瞧得她們一個個的都紅了臉,這小夫妻恩愛的也太過頭了點兒。 門窗被打開了,房間里各處都擦了一遍,熏香點燃,白霧裊裊自青銅香爐里緩緩上升,飄香滿屋,驅散了那曖昧的氣味。 而等上官淺韻緩緩睜開雙眼醒來時,已是申時了。 展君魅見她醒來了,便吩咐容雅去把飯菜端上來,讓飛鳶端來洗漱用具,而他則親自伺候她更衣。 上官淺韻這回起來倒是沒覺得腰酸乏力,而是感覺伸個懶腰后,感覺筋骨松散了不少,很輕松氣爽,讓她精神都好了。 展君魅幫她穿好衣服后,便牽著她的手走了出去,見她走路很正常,并沒有什么別扭的,他便想著改日去在搶劫墨曲一回,好東西就該奉獻給他這個師弟才對,藏著掖著可太不對了。 墨曲已經不想留在長安了,等這事兒了了后,他便立刻隨穆齊爾去匈奴,三年五載都不回來,看那小子還怎么剝削他,嗚嗚嗚…… 容雅和飛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行動自如的上官淺韻,這……這公主怎么會沒事呢?就算不走路一拐一拐的,那也會身子略顯不適的皺眉頭吧? 上官淺韻坐下了就吃東西,因為她很餓,從早上到現在,她都沒吃過東西,都是身邊這頭餓狼害的。 展君魅在她熟睡時,不止一次喂她喝過湯水,可也奇怪,她喝了那么多湯湯水水,就是沒被憋起床。 此時坐下來又吃東西,難道她本身真的很缺水嗎? 上官淺韻吃了一回兒東西后,便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盯著她看的眼神,似乎有點奇怪? 展君魅收起心里的胡思亂想,伸手為她又盛了碗湯,吹涼了,才用勺子舀著喂她喝,他倒要看她的肚子,到底能盛下多少湯湯水水。 上官淺韻一喝湯,就想起來一件事,轉頭看向容雅問:“rou呢?” “rou?”容雅乍一聽還沒明白,當見她家公主指著湯盆,她便了然的點了點頭,而后的道:“rou在廚房里,公主是要吃嗎?” 因為一般給貴人熬湯的rou,都會被丟在廚房,因為貴人只喝湯,貧民才吃rou。 “在廚房里?”上官淺韻很想問,既然rou在廚房里,那她做夢喝湯活著的rou……那個,該不會是身邊這男人的舌頭吧? 展君魅是知道她這話里的深意的,他揮手讓容雅他們都下去并且吩咐道:“持珠,你去將馬車檢查一下安全。飛鳶,把進宮的衣服首飾準備好,一會兒龍兒用膳完畢,便為她先試衣。” “是!”三人低頭行禮后,便全都出去了。 上官淺韻繼續吃飯,反正她的事,這身邊的男人都安排好了。 展君魅一邊照顧著她吃飯,一邊自己也隨便用了些,總之,今晚吃不好喝不好是一定的,就怕那些血腥,會污了她的眼睛。 上官淺韻低頭用著飯,可心里卻又開始憂心了,今晚皇祖母不會也要出席吧?她不想皇祖母出席,畢竟這場夜宴,可比鴻門宴兇險多了。 “我安排墨曲去保護太皇太后,再加上陰安大長公主,定然會保她老人家安好無憂。”展君魅知道她在乎太皇太后的安危,而他也尊敬那位老人家,她是個睿智慈祥的老奶奶,待他們這些孩子都很寬容。 上官淺韻輕搖了搖頭道:“墨曲還是留在你身邊吧!至于皇祖母哪里……我安排風伯去。” “那你身邊呢?持珠加上鐘靈毓秀四個,也不一定能阻攔得了一個唐明。”展君魅緊皺著眉頭,顯然最擔心的不是唐明出現,而是唐明背后的主人唐肜。 想唐肜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測,更懂得詭異的馭獸術,他對上對方都沒有十成把握,更何況持珠她們幾個小姑娘? “唐肜不會殺我,或者該說,唐肜背后的主人,現在不允許他們動我。”上官淺韻雖然也不懂,不懂唐肜背后的主人,為何忽然停止了對付她…… 可她自從知曉了南忌的事后,便篤定對方已下令給唐肜他們,不許他們任何人動她。 而其中的理由,她現在還不知,需要讓風伯再去查查,查出這個幕后人到底是誰。 展君魅對此搖頭道:“龍兒,你太不了解瘋子了,他們做事只憑一時心情,之前那人能憑一時心情好而放過你,那之后對方便也能憑心情不好而……總之,為防萬一,你我不能分開。” 上官淺韻繼續吃飯不看他,不分開就不分開吧!反正宮里今晚也很危險,他們要是分開了,定然要彼此擔心對方了。 而此時,在唐肜曾身處的宮殿里,正位上坐著一位戴著鳳凰金面具的紅衣人,寬大飄逸的紅衣,隨著一袖揮出,宛若曼珠沙華在黑夜里綻放。 一陣狂風襲來,單膝跪地的崇嚴便被掀飛,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他手捂著胸口,偏頭張口吐在地上一灘血,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竟然被主人這樣處罰? 那青絲烏髻的女子,尊貴的拂袖落座,鳳凰金面具后的眼神很冷,紅唇微啟聲如寒冰道:“以后再敢自作主張,本尊便廢了你的武功,將你逐出浴火宮去。” 崇嚴聞言驚恐的渾身發抖,臉色蒼白的低頭跪在地上,聲音虛弱的乞求道:“求宮主不要趕走屬下,屬下以后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請宮主息怒!” 那紅衣女子冷睨了姿態卑微的崇嚴一眼,便揮拂袖起身,向著宮殿的后殿走去,寒冷的聲音淡淡傳來:“唐肜,隨本尊進來。” 唐肜低頭看了腳邊的藍睛白虎一眼,便獨自一個人負手走向了后殿入口。 藍睛白虎趴伏在原地,舔著爪子,等著它家主人出來。 唐明看了崇嚴一眼,便轉身出了門。真不懂崇嚴為什么如此宮主?難道只是因為宮主很強大嗎? 崇嚴的心思,沒有誰能知道,包括那個讓他甘心匍匐在她腳下為奴的女子,都不會知道他有多么的愛她…… 后殿內 唐肜淡冷的望著那名斜臥美人榻的紅衣女子,啟唇直問:“你為何要阻止我殺她?” “我上次沒阻止你,你見到她之時,不還是沒能出手殺了她嗎?”紅衣女子低垂著眸子,艷紅的唇邊是一抹淺淡的笑,這樣的她少了冷漠威嚴,多了一抹恬淡溫柔。 唐肜眸中浮現慍怒之色,聲音更冷寒道:“我送給她的竹簫,便是要她命的東西。” 紅衣女子搖頭輕笑一聲:“她一直不曾有事,可見你那點手段,早已被她窺破。” 唐肜腦中浮現那個丫頭狡黠的眸光,撒嬌似的喊他肜叔叔,他嘴角不由得向上揚起,眼底卻浮現遺憾之色:“可惜她不是我的女兒。” 紅衣女子聞言睜開雙眸,坐起身來,輕拂袖抬手拈發絲,唇邊含笑道:“如果你愿意,她可以是你的女兒。” 唐肜垂下眸子,沉默不言,轉身離去。 紅衣女子望著唐肜的背影,搖頭微嘆道:“唉!真是個固執的人,誰的女兒,真的很重要嗎?只要喜歡她就好,就可以當她是自己的女兒。” 唐肜的身影已消失在后殿出口處,他聽到了身后女子的嘆息,可他就是過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兒,無法去接受上官君申的女兒。 可事實上,他真的喜歡那個小丫頭,不止因為她很像曾經的少女蘭之,更是因為她偶爾流露的天真笑容,和那狡黠如小狐貍般的性子,都讓人不自主的喜歡。 也許她說得對,她天生就該是被眾人捧在手里的掌上明珠,遇上她的人都該寵著她,只因她是天之嬌女。 崇嚴聽到腳步聲,便抬頭看到唐肜走了出來,他一直不明白,為何唐肜能如此得他們宮主的喜愛?難道只是因為唐肜的絕世容貌嗎? 唐肜路過崇嚴身邊時,也只是喚走了藍睛白虎,淡冷高傲的看也沒看崇嚴一眼,白衣飄逸的出了宮殿。 崇嚴一直很嫉妒唐肜超凡脫俗的氣質,這不是想學就學得了的,而是唐肜與天地自然親近,鮮少與人接近,便養出了這一身不染紅塵的脫俗氣質。 ------題外話------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一十七章 逼宮 是夜 上官淺韻帶著洛妃舞,同展君魅一起坐著馬車,前往皇宮。 一路上,她一直擔心唐肜會再出來搗亂,可很奇怪,這一路上平靜的很詭異…… “唐肜一直行事隨性,這次他沒出現搗亂,只能說明他心情不好,不想出來見人。”展君魅對唐肜還是有點了解的。 上官淺韻看展君魅一眼,便轉頭關心洛妃舞道:“不要害怕,一切都有表哥在。” 洛妃舞輕點了點頭,她也知道有花鏡月在,她不會有事的。可心里,就是莫名的緊張,也許人對無法反抗的勢力,都會有這種莫名的恐懼吧? 展君魅掀開車窗一角向外看,竟然看到了一輛馬車里,坐著唐胥兄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