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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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是說,南露華要用南忌去殺上官羽?”上官淺韻望著墨曲,以眼神詢問他,到底還有什么事隱瞞沒說。 墨曲咳了聲:“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怕說出這些事來,又惹君魅惡心?!?/br> 上官淺韻對于墨曲愛護展君魅之心,她心里泛酸的冷哼道:“你有本事就慣他一輩子?!?/br> 墨曲抬手摸了摸鼻子,覺得他以后還是少關(guān)愛君魅吧!人家這媳婦兒的醋勁也太大了。 上官淺韻看了墨曲一眼,便說道:“言歸正傳,說說南忌失蹤是怎么回事?!?/br> 墨曲看展君魅一眼,咳了聲搖扇道:“南忌先是被身邊親信下了藥,而后被上官羽召入了臨池觀,在上官羽欲對他不軌之時,初夏現(xiàn)身打暈了上官羽,救走了南忌,并且……把南忌給藏起來了。” “藏起來了?”上官淺韻緊皺眉頭,對于那幾處藏嬌納艷之處,她前世還真去過不少回。 因為那里美人多,那怕沒被寵幸封妃,也都住著如主子般的美人兒。 而她也喜歡看美人,前世便沒少女扮男裝去嚇唬那群美人兒。 而在臨池觀和九華殿之間,則有著一條密道,那是當(dāng)年的采花賊留下的,可她覺得這地道不錯,就沒讓人去堵上,而是留著讓她以后方便捉弄人。 如果南忌還在臨池觀,那唯一安全的藏身地,便是那條密道了。 墨曲眼睛盯著失神的上官淺韻看,人卻滿滿的挪到了展君魅身邊,湊過去小聲問:“她是不是又知道什么了?” 展君魅望著她側(cè)臉,對于她知道這么多事這件事,他有點心里不安。 上官淺韻猛然轉(zhuǎn)過頭去,看到墨曲那么靠近展君魅,并且一只手還抓住展君魅的衣袖,她眼神透著殺意的望著對方問:“墨師兄,你在做什么?” “???”墨曲先是一愣,而后低頭看著自己的爪子,忽然覺得手背被眼刀子凌遲了,忙收回自己的爪子,抬頭訕笑道:“公主你別誤會,我只是問了君魅一下,呵呵……你是不是又未卜先知了?” 上官淺韻斜了墨曲一眼,便收回目光道:“在臨池觀和九華殿之間有條密道,這條密道是曾經(jīng)一個采花賊留下來的,想來已荒廢多年,定然不會有人去記得了?!?/br> “這兩處地方還有一條相通的密道?呵!這位采花賊兄,倒是挺閑的啊,竟然為采幾朵花,還挖條密道?”墨曲搖扇笑道。 上官淺韻也不打算對墨曲這人多做解釋,只與他說:“救人的時候,記得別驚動了上官羽,我暫時還不想陪他一起瘋?!?/br> “嗯,這個我懂!放心吧,我會讓人小心的?!蹦f完,便起身搖扇走了。他要是再不走,他師弟就要殺人了。 展君魅最煩他們對上官淺韻說那些腌臜事,可墨曲和持珠似乎天生就是一家子,帶來的消息里,總少不得有這些腌臜事。 上官淺韻神情凝重道:“南露華忽然棄了初夏這枚好棋子,而是該用南忌這枚棋子……這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說,她這么做,能撈到什么好處?” “沒有一絲好處?!闭咕壬裆?,正因南露華這樣做一點好處都撈不到,反而還要賠上南忌這顆好棋子,這事才會顯得處處透著詭異。 上官淺韻皺眉沉思,怎么想都想不通,為何南露華要做這樣徒勞無功,還要賠上南忌這個好幫手的事呢? “也許……”展君魅只把這個想法在腦中一過,便立刻否定了。 唐肜一直恨著龍兒,不殺龍兒已算好的了,如何還能做出這樣愛護龍兒的事來? 上官淺韻見他說個開頭,就沒了結(jié)尾,不由得感到疑惑的問:“也許什么?你是否是想到了什么?” 展君魅搖了搖頭,對于心里那個怪異升起的想法,他不打算和她說,因為,這根本是個很荒謬的想法。 上官淺韻見他不愿意說,她也不多問,只是轉(zhuǎn)過頭去問飛鳶道:“洛表姐怎么樣了?” “藍田郡主還是不愿意出門。”飛鳶說著便是一聲嘆,這位辛乳娘真是害人不淺,枉藍田郡主那么信任她,她竟然做出偷遺詔的事來,害得藍田郡主無顏見她家公主,唉!真是造孽。 上官淺韻對此這只是無奈搖搖頭,她這位表姐,一生也是夠悲苦的,母親吧!是那樣一個貪財好色會享受的人,把她當(dāng)可交換錢財?shù)呢浳?,隨意都可以把她許給比羅言給不如的人。 而辛氏是照顧她長大的乳娘,本以為這世上還有這么個親人守著她,可卻到了最后,這個親人……唉!也不怪她因此深受打擊了。 “洛妃舞不是個脆弱的人。”展君魅雖然鮮少會去留意人,可他家媳婦兒和洛妃舞走的太近,他不想留意也難。 上官淺韻輕點點頭,她也覺得洛妃舞不是個脆弱到經(jīng)不起一點打擊的人。 直到晌午,花鏡月才來到了將軍府,可他來了鳳儀閣后,沒先去桃夭找上官淺韻,卻跑來采薇門口一直站著,幾次抬手,都猶猶豫豫的沒敢敲門。 洛妃舞就在房間里的左邊跪坐著,她轉(zhuǎn)頭一直望著門前那抹影子,她好想他敲門進來,她好想被他抱著哭一場…… 一門之隔,隔絕了他們彼此關(guān)懷與期待的目光,也隔絕了他們彼此的心,想要靠近彼此的那一瞬沖動之念。 花鏡月拳頭緊握,抬起的手終還是收回了,他垂眸轉(zhuǎn)身要離去,可房間里卻傳來洛妃舞的哭泣聲,他猛然轉(zhuǎn)身,伸手推開房門便闖了進去。 洛妃舞一生都厭惡去用心機算計人,可花鏡月太過分了,她之前就算是故意發(fā)出哭聲引對方進來的,可在看到他單膝跪在她面前,眼神中滿是關(guān)心之色后……她便是真正難受的哭起來了。 花鏡月一時間被她哭的心亂如麻,手足無措的他伸了幾次手,就是下不了決心去抱她在懷里安慰。 洛妃舞瞧著花鏡月這副皺眉焦急,卻有不知何從的樣子,她心里是又氣又想笑,伸手去抓住他的衣襟,她依偎在他懷里,無聲的落著淚,宣泄著心里多年的酸楚。 花鏡月的背影顯得很是僵硬,他伸出抱著她的雙手也僵硬,感覺自己就像是尊石雕,動不敢動,呼吸都在被他壓抑著,可心跳不受控制的在狂跳,跳的他都臉紅了。 洛妃舞這一輩子也就算計過這個男人,可這男人在人前那樣的精明睿智,為何在她面前,卻總是這副讓人恨不得打他一頓的樣子呢? 花鏡月感覺著胸前衣襟被她的淚水浸濕,淚水是什么味道的,他不知道??蓽I水是冰冷的,他卻知道了。 洛妃舞哭了一會兒后,覺得心里好受多了,而這個男人也不完全是根木頭,至少還知道輕撫她的背后安慰她…… 花鏡月的確放松了不少,也許是習(xí)慣了吧,抱著她的感覺也很好。 洛妃舞哭完后,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一定很狼狽,所以便離開了花鏡月的懷抱,起身向著臥室走去,背對著花鏡月說:“我知道你來看我,只是順道的,你來此定然是找凝香有要事,我沒事了,你去忙你們的事吧。” “嗯,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被ㄧR月說完這句話,便起身離開了。 洛妃舞轉(zhuǎn)頭看向那抹已離去的背影,心里有點矯情的生氣,真是個木頭人,讓他走,就能走的這么干脆嗎? 花鏡月出了采薇后,才敢長舒一口氣,抬手捂著胸口,心跳似乎還沒平復(fù),那種臉紅心跳身子發(fā)熱的感覺,讓他忽然覺得莫名的驚恐。 所以,當(dāng)洛妃舞讓他走時,他才會離開的那樣快。 飛鳶伺候在一旁,當(dāng)感到一抹陰影壓下,她一回頭就看到了花鏡月,驚了一聲道:“呀!月公子,你這是怎么了?這胸前怎么濕一片,瞧著也不像是被水潑的???” 上官淺韻一瞧花鏡月胸前濕了一片,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定然是去看洛表姐,洛表姐抱著他哭了一場,才會用眼淚浸濕了他的衣裳。 花鏡月被上官淺韻深意一笑給笑的,竟然又莫名紅了臉,坐下來后,便故意說正事道:“九叔叔和十三姑已經(jīng)到了,他們會晚上來將軍府見你,你……你自己到時小心點?!?/br> “多謝表哥關(guān)心,我會小心的?!鄙瞎贉\韻唇邊含笑,神情淡然,一點也不為兩個小長輩的到來,而感到緊張害怕。 展君魅在一旁攬著她的肩,對她說道:“如果他們敢冒犯你,我便廢了他們的武功,讓墨曲好好教教他們規(guī)矩去。” “好啊!”上官淺韻唇邊依舊含著那抹淺淡的笑意,反正,長安城是她的地盤,將軍府更是她說了算的,來了這里的人,想好好做客成,想沒事找事給她添堵,她便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花鏡月一瞧這夫妻倆又要狼狽為jian,他便頭疼的皺眉道:“九叔叔脾氣是有點不好,十三姑也過于高傲,可他們始終是長輩,到時如有不妥之處,也請表妹你多擔(dān)待些吧,算是看我的面子,行嗎?” “不行!”展君魅不容上官淺韻開口,便勾唇冷笑道:“他們的高傲壞脾氣,最好別帶到我大將軍府來,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變得溫順。” 花鏡月和展君魅這個不講理的人說不通,他還是和上官淺韻說:“表妹,九叔叔和十三姑這次來見你,是父親的意思,請你看在那是我父親的份兒上,多少給他幾分薄面吧!” “如果是大舅舅到來,我自然會看在表哥的面子上,將大舅舅奉為上賓的。”上官淺韻淡淡一笑道,話里的意思很明白,花鏡月父親的面子她給,其他人,她就不一定能保證給了。 花鏡月對于這對不講理的夫妻,他也是無奈至極的抬手扶額道:“隨你們吧!” 上官淺韻和展君魅對視一笑,眼底皆有著絕不退讓的傲然之色,神來殺神,魔來誅魔。 皇宮 椒房殿 太后被崇嚴一巴掌扇倒在地,此時的后殿里,只有祟氏被點xue立在一旁,而外面周圍全換成了崇嚴的人。 崇嚴居高臨下看著太后,滿臉怒氣的咬牙道:“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說的,不許再做無畏的反抗,乖乖的等著帝位更替,只要你聽話,你的命,我還是能保住的?!?/br> 太后捂著被打的臉,嘴角流著血,她一雙眼睛里滿是恨意道:“保住我的命?哈哈哈哈……如果羽兒都沒了,我還活著做什么?” 她就算之前為權(quán)利利用過她的孩子,可當(dāng)失去所有后,她想保住的便只有她唯一僅剩的孩子了。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她是太后,而今落魄的如同喪家之犬的她,卻只是一個母親了??! 崇嚴望著瘋狂大笑的太后,他厭惡的皺起了眉頭道:“你不要再發(fā)瘋了,你那兒子服毒時間太久,已經(jīng)沒救了。而今,你就老實的呆在椒房殿里,等一切大局已定后,我自然會來幫你脫身?!?/br> “我不需要脫身,我只要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太后低頭哭泣著,她這一生步步為營千般算計,將自己都利用進去了。 可得到的權(quán)勢地位,也不過只猶如黃粱一夢,夢醒了,她便一瞬間失去所有了。 曾經(jīng)再多的努力,都已是白費,她這一生爭過搶過算計過,可到頭來,她卻落得比唐蘭之還悲慘,這便是報應(yīng)吧? 報應(yīng),她作惡多端的報應(yīng)啊! “我當(dāng)初問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可你卻說你不想走,說哪怕是用尸骨鋪開一條路,你也要登上那個高位。而我當(dāng)初為了幫你達成心愿,出賣自己,與人做交易,可你卻早已忘記了我,只高高在上享受的坐著你的皇太后,呵呵呵!”崇嚴回憶起當(dāng)初這女人對他的無情,他便是心生無盡恨意。 畢竟,當(dāng)初他是愛過她的,如果不是她貪慕虛榮要進宮,他們現(xiàn)在就該是夫妻和睦,兒女成雙,過著平淡而幸福的日子。 可當(dāng)初,她背叛了他,進宮去服侍另一個男人。 可他當(dāng)初年少,還是愛多恨少,都到了那個時候了,他也還想著帶她走。 可她卻說讓他給她個孩子,她不想就那樣認輸,她要成為這承天國最尊貴的女人。 而他幫她達成了這個心愿,為了一步步送她登上那個最高的位子,他雙手染滿鮮血,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是踩在森森白骨之上的。 而這個女人雖然沒親手殺過人,可因她而死的人,卻能鋪滿這整個椒房殿,可想而知她害死過多少冤魂了。 太后一直不知崇嚴當(dāng)年離開后,到底去了何處,為何回來后,便對她這般無情了呢? “玉京秋,你我會走到今日這般地步,皆因你當(dāng)初的自私自利,你的兒女一個個的不得好死,也只因你作孽太多,上天都要來懲罰你了呢!”崇嚴說完這些話,便負手離開了。 祟氏的xue道被揭開了,她忙跑過去扶起太后,老眼落淚道:“太后啊,您當(dāng)初……真不該進宮??!” “不該進宮?”太后喃喃著這句話,而后便是搖頭道:“不!我不后悔進宮,乳娘,我當(dāng)初那么美麗,怎能平平淡淡和人過一輩子?我就該站在最高處,俯瞰那些人匍匐在我腳下才對。我不后悔,如果讓我重新再選擇一回,我還是會進宮,因為我不想平凡一生?!?/br> 祟氏輕嘆一聲,便也累的不想再勸她了。多少年過去了?她們主仆的手上,那沾染的鮮血,可都是洗都洗不凈了呢! 太后不認為她當(dāng)初的選擇是錯的,就算她背棄了與崇嚴的情又如何?古往今來,男女之情,不過也只是一句色衰而愛弛罷了。 既然情愛長久不了,她為何不選擇地位? 可她棋差一招,漏算了上官淺韻這個災(zāi)星,自從她嫁人蘇醒后,她便步步敗退,已至于落得而今這般的凄慘下場。 祟氏一見太后目露殺意,她便心一驚忙勸道:“太后,您不能再去惹怒他了,您若再去惹怒他,他真會殺了你的啊!” 太后已經(jīng)是瘋了,她伸手推開了祟氏,爬起來便去翻箱倒柜的找東西,當(dāng)她手里握著一支短小的骨笛時,她臉上便滿是惡毒與瘋狂之色:“上官淺韻,我要讓你不得好死,讓你比你那短命鬼的娘……死的還要悲慘?!?/br> “太后,不要,不要??!奴婢求求您了,不要走這一步,您會連自己的命也賠上的??!”祟氏撲過去便跪倒在地,拉著太后的衣袖,仰頭求她不要在犯傻了。 “賠上性命又如何?只要上官淺韻能不得好死,我與她黃泉路上結(jié)伴,那也是能讓我含笑九泉的啊!哈哈哈哈……”太后仰頭大笑著握著骨笛走開,她就算是要死,也要拉著上官淺韻一起下地獄。 祟氏當(dāng)聽到骨笛被吹響,她便面如死灰的跌坐在了地上。為何曾經(jīng)那個天真善良的小姐,會變成而今這般瘋狂猙獰的魔鬼呢? 太后的骨笛一吹響沒多久,上回擄走上官淺韻的蝙蝠人,便忽然現(xiàn)身在了后殿里。 太后一見到那丑陋的蝙蝠人出現(xiàn),她便瘋狂的笑走了過去,伸手勾住地方的脖子,眼底滿是惡毒恨意道:“你不是想要我嗎?那我們做筆交易,我把自己給你,你幫我殺了上官淺韻,如何?” “好?!蹦球鹑艘豢诖饝?yīng)后,便抱起太后向后殿寢宮中走去,一路上都笑的陰森恐怖。 “太后,不……”祟氏爬起來就去追,可卻被蝙蝠人一揮袖給迷暈了,她倒地后,眼角流下了一滴淚,她家主子這次是徹底完了。 臨池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