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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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韻是實在被他誘惑的心癢難耐,所以才會忍不住的,也啃了他一口解解饞的。現在啃完了,也該說正事了。 展君魅正享受著她難得的主動與熱情呢,沒想到香甜味兒還在唇齒縈繞不散,可那親了他的人兒,此時卻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好似剛才輕薄他的人,不是她這小壞蛋一樣,倒真是端的一本正經。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眼神幽怨的男人,她伸手掌心貼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推開笑道:“別這樣看著我,我怕我定力不夠,會忍不住撲上去吃掉你的。” 展君魅借機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自后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肩上,雙手玩著她一雙白嫩的小手,在這微微搖搖晃晃的馬車上,他垂眸似很漫不經心的道:“剛才墨曲來報了,說上官羿所說丟的那個人,他已經找到了。可惜活人沒有,死尸卻有一具。” “死了?”上官淺韻聞言后,眉心便緊皺在了一起,憂愁道:“如果人真的死了,那線索便斷了。若想再重新去查……太后又不是個傻的,怎么可能還會給我們機會算計她?” 展君魅玩著她白嫩嫩的手指,忽然勾唇笑道:“其實這樣的結果,也不能說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有一點你該滿意,那便是……你的懷疑對了,那個蠢蛋根本不是你的親弟弟。” 的確,太后這樣一殺人,倒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上官淺韻點點頭笑了笑后,便偏頭親了他臉頰下,而后繼續說正事道:“古來便又一句至理,那便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藏得再深的秘密,也有一兩個知情人。既然這個穩婆死了,那便找當初陪著接生的御醫好了。” 反正,當年太后生子時,在場的人可不少,除了身邊忙進忙出的貼身宮女,可還有穩婆和御醫數名呢! 想當初,皇家也只有她一個小公主,在太后生產時,縱然不喜她的皇祖母沒親臨,可父皇卻是有駕臨飛翔殿的。 雖然父皇沒進去,可在上官羽生下來后,穩婆將他抱出來時,父皇是真的欣喜的賞賜了龍紋玉佩的。可見當時,父皇也曾對這個長子,有著一份期望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太后當初生產時,便有數名醫術高明的御醫伺候在飛翔殿,更有兩名御醫因年紀大資歷深,而被召喚入了殿內簾后,隔著一道屏風與穩婆溝通著,為得便是保孩子能順利生下來。 而今穩婆死了,那兩名告老還鄉的御醫,總不能也全死了吧? 展君魅在被她獎賞的親了下,他自然是要還禮也親一口,而后在她耳邊輕笑道:“御醫,也許會比穩婆知道的事,更多一些。” “你說得對,御醫知道的事,一定比穩婆多。”上官淺韻輕頷首,然后下巴一只手托住,將她的頭轉了過去,她瞪眼剛好問這人又要干嘛?結果嘴就被捂住了。 展君魅抱著他臥倒在了馬車內,而從一邊窗口里射進來的利箭,便從另一邊窗口又穿了出去,射到了外面不知名的地方。 上官淺韻被這樣壓在下面,嘴還被人捂著,雖然有鼻子在外,她不會被憋死,可這男人一臉神情凝重的是怎么回事?難道,這次來的人很厲害嗎? “我感到了一股很危險的氣息,若我猜得不錯,來人應該是唐明的主子。”展君魅之所以抱著她倒下,那是因為,他沒有把握能接住那支利箭。 上官淺韻也靜下來去聽外面的聲音,可外面太安靜了,安靜的詭異,詭異的讓人心慌。 駕車在外的持珠,和坐在一旁軾板上的容雅,都神情緊張的戒備著四周,那兩匹馬也在不安的踢著地面,鼻子里也喘著粗氣。 而就在此時,有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他從對面緩步走來,身邊還跟隨著一只藍睛白虎。 持珠一見這人出現,她便跳下了馬車,舉步走過去,抽出了腰間軟劍握在手中。因為,她在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很危險的氣息。 容雅也下了馬車,來到了兩匹馬之前三尺外。對于這個臉上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她竟然會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這銀色面具的臉頰上,那一只浴火重生的血色火鳳,可是唐氏鳳王旗幟上的鳳紋標識,可這男人卻把鳳王的標識,刻畫在了一張面具上。 他到底是誰,這是她心里急切想知道的。 那白衣如雪戴著銀面具的男子,步伐依舊那般緩緩閑逸,身邊的藍睛白虎也很是溫順的甩著尾巴,跟隨它主人的步伐前行著。 趴在車頂上睡覺的閃電,忽然從車頂上躥跳而下,對于那只藍睛白虎不止沒有一點懼意,反而兇狠的齜牙發出嗚咽聲,似在威脅對方不要靠近它主人的馬車。 那白衣男子在見到閃電時,面具后的眼眸中,便浮現了一抹笑意:“不錯的苗子。” 閃電一點都不稀罕對方的夸贊,它身為獸,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個人有多么的危險。 對于閃電更不友善的齜牙磨爪,白衣男子只是抿唇搖頭一笑,極具耐心的和一只貓咪說話:“你可以不臣服于我,可若妄圖放肆與我為敵,你的下場,便只有一死。” 藍睛白虎甩了甩腦袋,一聲威嚴十足的虎嘯便響徹天地。 可卻怪異的是,四周竟然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 持珠握劍的手骨節都泛白了,因為,冬日里就算飛鳥少出沒,可多多少少也還有幾只,可這樣一聲響徹天地的虎嘯,別說沒引起鳥驚飛了,就連整個長安城的貓狗雞鴨那些家畜,竟然也靜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雖說這條路一般只走進宮車輛,可附近不遠處,卻還是有官宦人家的,為何那些人聽到虎嘯聲,卻沒一家有響動呢? 白衣男子,似乎是看穿了持珠的心思,他淡笑溫然的為小姑娘解惑道:“新年快到了,大家都忙碌一年太累了,我不過是送他們一場香甜美夢罷了。” 容雅聞聽白衣男子的話,猛然倒吸一口冷氣,雙眼瞬間瞪大,一驚便脫口而出:“夢里花開,你,你是……呃?啊……” 持珠就見對方一彈指,她還沒得及過去拉開容雅,便見容雅面前展開一朵如霧氣形成的蓮花,瞬間散去,容雅便失聲倒在地上。 白衣男子望著倒下的容雅,微微輕嘆道:“人生在世,知道的多了活不久,多嘴多舌……同樣也會惹禍上身的。” 容雅眉心緊皺著,雙手捂著脖子,掙扎了一會兒后,雙手便無力的垂落地面,人也一動不動了。 持珠忙跑去蹲下身,伸手就要去探容雅的鼻息…… “小姑娘,我要是你,就不會這般自己送死。”白衣男子還是那般從容淡然,單手背后,語氣平靜如水。 持珠要去探容雅鼻息的手收回,轉頭看了那神秘的白衣男子一眼,她便拈起自己一縷頭發,放到了容雅的鼻尖,見發絲微微被吹動,她便確定容雅還沒有死。 白衣男子對于持珠的做法,他唇邊淡笑夸贊道:“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上官淺韻在聽到剛才閃電一聲尖銳的貓叫后,她便在掙扎著要起身,可身上的男人卻捂著她的嘴不撒手,鉗制著她全身不讓她動。 展君魅知道她關心容雅和持珠,便低聲對她說道:“我出去看看,你在馬車里好好待著,只要有你在,天下奇毒便都不算什么。可若是連你也出事了,容雅才是真的沒救了。” 上官淺韻點了點頭,意思是她不會沖動,她一定保住自己,因為容雅還等著她去救。 展君魅在得到她的點頭后,他才松開了捂著她嘴的手,起身開門出了馬車,吩咐了鐘靈毓秀保護好馬車,并且把墨曲那個懶人也請了出來,蹲在了車頂之上。 上官淺韻在展君魅離開后,便起身坐著,不是她不想去掀開車簾往外看一眼,而是她怕會又飛來一支利箭,取了她的性命。 展君魅說得對,她活著,才能救其他人,若她中毒出事,世上便沒有鳳血可救她了。 能醫不自醫,能救人而不能救己,鳳血繼承者,說起來可真是悲哀呢! 白衣男子一見展君魅出現,眼神便有些奇怪,似有他鄉遇故知的欣喜,又悲傷這故知成了他的敵對,那種復雜的眼神,配上他唇邊的苦笑,倒真顯得他很無奈了。 展君魅在見到這個人的時候,也有種熟悉的感覺。 白衣男子一直姿態都很閑逸淡然,可在展君魅出現后,他卻對展君魅一拱手道:“展大將軍,久違了。” 展君魅可不是個會客套還禮的人,對方對他客氣有禮,他卻還是那般負手而立,神情淡冷的看著對方,啟唇直言問:“你此來為何?” 白衣男子一副絲毫不在意他無禮之舉的,淡笑道:“我此來只為一人,她便是唐氏鳳女。” 展君魅冷眸看著對方,聲音寒冷道:“哼!唐氏鳳女?不好意思,這里只有上官氏的公主,沒有你唐氏的鳳女,你可以走了。” 白衣男子搖頭輕笑道:“展大將軍,你明知她無論有多少重身份,我要她,卻只因她是唐氏鳳女這一重身份。我,不想與你為敵,所以,還請你不要對此多加阻攔,以免對你我都不好。” ------題外話------ 今天莫名破財,心情糟透了,嚶嚶嚶!親們記得追文,以后云玲是啃饅頭,還是吃土,就全仰賴各位的支持了,群抱么么噠。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九十六章:當年真相(有獎問答) 展君魅對于這人無恥的要求,他冷笑道:“你說的可真好聽,如果有一日別人找上你,問你要你的妻子,你會給嗎?如果你會給……那你還真不是個男人了。” 白衣男子因為展君魅這一番正常反應的話,而眸光一下子冷了,周身散發出很危險的殺氣,聲音更是從淡然如水,變成了寒冷如冰:“展君魅,你這是在找死。” 展君魅在接招時,還很訝異這人的反應,不就說了句他不是男人嗎?用得著如此小氣的大動肝火嗎? 持珠一見白衣男子出手,便轉身去了馬車里,拿了一見斗篷出來,將容雅包裹住后,便抱著容雅上了馬車。 上官淺韻扶著容雅躺在馬車里,立即下令道:“走。” 持珠雙手一勒韁繩,便調轉馬頭趕往皇宮方向,既然將軍府回不去了,那就只能先回宮躲一躲了。 鐘靈毓秀四人緊隨在馬車后,她們的速度很快,幾乎腳不沾地的貼著馬車奔跑。 墨曲留了下來,想要幫忙阻攔那頭猛虎,畢竟閃電那小身板,對上那只藍睛白虎,看著真的很危險啊。 花鏡月從天而降,手里還拿著一把傘,白衣翩翩,風華絕代,這樣落地一個轉身背著人,再清冷來一句:“你去保護好她,這頭白虎,我來對付。” 墨曲覺得,也許他終于明白,為何洛妃舞會鐘情于花鏡月,因為這個男人,有著一副很好的皮囊,和那種妖邪與清冷共存的獨特氣質。 那白衣男子在見到花鏡月時,便揮袖出一掌拍向展君魅,他現在忽然不想殺展君魅搶人了,而想要先毀了唐氏的持令尊主,搶奪到那塊鳳王令,徹底摧毀唐氏。 花鏡月本來想去對付那只藍睛白虎的,可這個之前和展君魅打得挺火熱的白衣男子,怎么忽然丟下展君魅那個對手,反而跑來對他殺氣騰騰的出招了呢? 展君魅對于這個白衣男子的行為,只給出兩個字——有病。 閃電一見展君魅轉身就去追馬車,它也收起了攻擊的架勢,一個掉頭就奔跑起來,一個躥跳就穩穩的蹲在對方的肩上,對于這個男主子,它至今也不能接受,誰讓對方爭走了它的寵愛的? 自從主人和這男人夫妻和美了后,這男人只要在主人身邊,它就休想占有主人的懷抱。 而且最可惡的是,這男人竟然不上它上床,讓它一直睡在筐子里,雖然筐子里也布置的很舒適,可它更想親近主人睡好嗎? 展君魅對于這只討厭的肥貓,他真想把它丟出去,吃這么肥,真是存心拖慢他的速度。 花鏡月對于展君魅這個沒義氣的,他只能氣的咬牙,居然丟下他一個人對付這一獸一人,真當他是所向披靡的神啊? 白衣男子對付花鏡月,顯然是一點都沒手下留情,不似對上展君魅,多多少少他還手下留了點情。 花鏡月心里開始叫苦不堪,這人到底和唐氏什么仇什么怨,竟然真的要置他于死地? 花鏡月被逼的連連敗退,最后連手里的傘都丟出去了,空中旋身而走,落在一棵樹上的他,便一揮手開始讓一群百毒不侵的人,張網捕人。 四周飛出來許許多多的黑衣蒙面人,他們手里拿著的網閃著銀光,還有叮叮當當的聲音,顯然金屬之物所打造成的。 唐明帶人出現,擋開了那群拿著網子的黑衣蒙面人。 那白衣男子單手背后,望著樹上的花鏡月,他面具下的嘴角微勾起一抹詭異的笑,轉身,步伐依舊閑逸的帶著藍睛白虎離開,四周的混亂打斗,似乎一點都和他沾不上邊。 花鏡月從沒有這見過這般從容淡定的人,這人要么是實力太驚人而無所畏懼,要么……他就是太自負了。 唐明在臨走前,對花鏡月說:“就憑這一點人,你想護全她?哼!不自量力。” 花鏡月望著唐明離開的方向,他眉心緊皺著,不是氣唐明的自大,而是在憂愁之后該怎么保護好上官淺韻。唐明說得對,憑他手里的這些人,的確連那個白衣男子一人都對付不了,更不要說護全上官淺韻了。 馬車行駛沒多遠,便忽然停了下來。 上官淺韻一轉頭,便看到展君魅進了馬車,她忙問道:“怎么樣,那個人是不是很難對付?” 展君魅看了昏迷不醒的容雅一眼,皺眉道:“等容雅醒來再說,她應該知道那個男子是誰。” 上官淺韻也擔憂的轉頭看著昏迷的容雅,容雅中的毒很奇怪,這毒并不要人命,可卻會讓人久睡不醒。她給容雅把了脈,墨曲也看了容雅,都沒有辦法讓容雅蘇醒過來。 現在只能等花鏡月來了,也許他能有法子讓容雅蘇醒過來。 而花鏡月也真來半道攔住了馬車,上了馬車后,進去便說道:“不能去皇宮,現在立刻回將軍府。” 展君魅見花鏡月一副神情凝重的樣子,便吩咐持珠掉頭,立刻回將軍府。 上官淺韻見花鏡月到來,便把容雅中毒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然后她皺眉問:“你知道,容雅中的是什么毒嗎?” 花鏡月的臉色有些難看,對于她的問題,他只是望著他抱歉道:“對不起,這毒我解不了。因為這種毒在唐氏中為禁毒,是鳳王去世后,當時的繼任族長從鳳王手中取出來的,那瓶子上刻著三個字——了憂。” “了憂?”上官淺韻皺了下眉頭,這個名字一聽就是被情傷的人,所研制出來的毒。 花鏡月詭異的眼神,投向了展君魅,勾唇笑道:“這得問他,據我所知,了憂此毒,可是他師父祖上研制出來的。若說世間還有誰能有了憂之毒的解藥,那便只能是他那位遠在天竺的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