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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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雖然我快沒了節(jié)cao,可我對于寫作,還是很盡職盡責(zé)噠。好好寫文,努力碼字,加油萬更!親們么么噠,記得愛我支持我哦。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九十四章:進宮救人 而展君魅卻是不容許她反抗,就那樣抱著她進了垂簾后。 上官淺韻在見自己跑不掉后,便一手勾著他脖子,笑的很是淡然道:“我們可還沒吃飯呢,你要是再鬧,我們都要餓肚子了。” 展君魅的確不會舍得讓她餓肚子,所以,他真的只是抱她來換衣服的,沒有其他任何jian計。 上官淺韻在被放下來后,腳沾地的她,還覺得不太真實。這男人真是來給她更衣的?而沒有什么別的想法? 展君魅從柜子里找到一套芙蓉色的衣服,看了一眼她穿著的粉色繡花翹頭履,覺得也是搭配。 上官淺韻見他真將衣服往床上一扔,走過來便讓她抬手展臂,先是解開了她的腰帶,去掉了那繡花的封腰和宮絳,再者便是脫了她的外衣。 展君魅在繞到她身后,伸手便又解開了她中衣的衣帶,褪下她中衣后,便是里面的白色小衣,當(dāng)白色小衣被褪下后,他便抬手將她披在身后的烏黑長發(fā),給輕柔到拂到了她身前,凝眸望著她白皙如玉的背上,那抹殷紅如血的鳳紋,他俯身低頭在其上落下一吻,這是因為救他,而留下的印記。 這抹鳳紋代表著,他們在蘭池宮那夜,成為了真正的夫妻,以命相交的夫妻。 也是從那時起,他們敞開心扉接納彼此的愛,先是淡淡似水,而后guntang如血,直到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后,他們終成了彼此的唯一。 上官淺韻之前還不信這男人會如此安分的為她更衣,可當(dāng)見他走到床邊,拿起那套衣服一件件的為她穿上后,她唇邊揚起了甜蜜笑容。 “笑什么?”展君魅低沉溫柔的聲音,近在她耳畔似呢喃的問,手里的動作沒有停頓一下,為她一件一件衣服系好衣帶,轉(zhuǎn)身去取了封腰和腰帶,細心為她穿戴好,包括一條新的淡黃宮絳。 上官淺韻仰頭望著面前低頭為她整理衣服的男人,她抿嘴一笑道:“子緣,曾經(jīng)的你,可想過會有一日,你會這樣為一個女子更衣理云鬢?” “在遇上你之前,我連師父所謂的塵緣未了都不曾信過,更何況如今這般的柔情蜜意?”展君魅在遇上她之前,甚至還想過遁入空門,反正他長于佛門,自當(dāng)此生也該了于佛門。 可當(dāng)師父說他塵緣未了時,他便被迫隨著師兄一起離開了天竺,不遠千萬里的來到了中原。 從一開始從商,到后來進入軍營從戎,再到而今這般的夫妻和順,都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或者是根本不曾去想到過的。 上官淺韻對于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她生氣的冷臉道:“你要是后悔遇上我這段塵緣了,那現(xiàn)在抽身離開……還來得及。” 展君魅為她整理好衣服后,正要拉著她出去用膳呢!誰知她卻忽然生氣,他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她,見她小臉冷著,便不管如何先認錯道:“龍兒,我錯了!你別生氣,我以后說話一定想著說,一定。” 上官淺韻見他倒是認錯的挺快,不由得繼續(xù)擺著冷臉問他道:“錯哪里了?” 展君魅回想一下他們之前的對話,然后便一副真知錯就改的后退一步,拱手作揖請罪道:“臣知錯了,曾經(jīng)不曾想的事,有了公主你后,臣只多想而不曾少想,否則……你我如何成為的真夫妻?” 上官淺韻被他的不正經(jīng)逗笑了,揮袖打了他一下道:“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兒,這樣嬉皮笑臉的,那還有一點將軍的樣子?” 展君魅見她不生氣了,便直起腰來伸手將她拉到懷里抱著,笑言道:“臣要是在公主你面前一直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那小世子和小郡主要什么時候才能有呢?嗯?” 上官淺韻又被耳邊的曖昧呢喃,而羞的紅了臉,她伸手推開他,便走過去掀開了簾子,見容雅她們都在擺飯了,她手往后一伸,便握住一只送上來的手,把那不正經(jīng)的將軍給拉出來用膳了。 飛鳶抬頭見他們夫妻都換了衣服,又是從臥室簾后出來的,心里便想法多了。 容雅對于公主今兒的衣服,她看了看覺得有點不整潔,便上前去,想伸手…… 展君魅見容雅盯著上官淺韻的衣襟看,而且還走了過來,他便先一步出手去給她再整理下,這回他是從頭到腳,從前到后仔仔細細瞧了一遍,見沒有不妥之處了,他才拉著她坐下來用飯。 容雅覺得她以后可以一直呆在廚房了,這駙馬爺竟然都學(xué)會為公主更衣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駙馬爺都能學(xué)會為公主梳頭上妝,那時候……飛鳶也只能當(dāng)個端茶送水的丫頭了。 飛鳶對于這個管的忒多的展大將軍,她多想直接說出來,您展大將軍將公主的事都包辦了,那還有我們當(dāng)奴婢的什么事?這不是逼著我們?nèi)チ碇\出路嗎? 展君魅到真是很體貼他勞累的媳婦兒,這又是兩口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喝湯,又是同一雙筷子的吃菜吃飯,恩愛的,看得旁邊的飛鳶和容雅都牙疼了。 上官淺韻倒是不想被他這樣喂,可她手酸又麻的,她倒是也得拿住筷子不抖啊! 每一頓飯,飯前飯后總少不得甜點,而他們夫妻的甜點,卻總關(guān)起門來吃。 這讓許許多多的鳳儀閣丫環(huán)好奇,為何他們這位駙馬爺整日粘著公主,就是不覺得膩味呢?看著公主偶爾露出的不耐煩,便可知被駙馬纏的多厲害了。 而直到天都黑透了,持珠才從外面回來,一回來就被墨曲關(guān)懷備至的問東問西。 結(jié)果……墨曲被持珠揍了一頓后,就老老實實的回去上藥了。 持珠提劍進了門,沒見到展君魅在,她便走過去單膝跪地回稟道:“已查到,在皇后裝病許久后,終于在一日,被漪瀾殿的宮人出賣后,惹來了上官羽登門問罪。” 上官淺韻見持珠說著便自懷里拿出一物,她伸手接過那雪白的絹布,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上官羽對皇后的所做所為,連她這個外人看了都恨不得殺人,更何況親身經(jīng)歷這些慘痛的皇后。 原來那日上官羽在得知皇后裝病的事后,便深夜去了漪瀾殿,先是打傷了弄箏,而后便帶走了床榻上休息的皇后。 弄箏在阻攔不住后,便想去求太皇太后救命,可漪瀾殿的大門卻從外被鎖住了,她是想出去求救也出不去。 而被上官羽深夜堵上嘴帶走的皇后,卻被帶去了永巷的臨池觀。 而在臨池觀那被用來藏嬌納艷的地方,上官羽自然對皇后做不了什么好事。 據(jù)這絹布上言簡意賅所寫的,上官羽竟然讓人把皇后這一國之母綁起來抽打了一頓,打完人不給上藥醫(yī)治還罷,竟然還對那樣重傷的結(jié)發(fā)妻子施以禽獸不如的暴行。 可想而知皇后當(dāng)時多么想一死了之,夫妻之事本是男女歡愛,可到了她這里卻成了侮辱折磨。 持珠見她臉色不好,便不敢再說皇后還被困著的事了。 上官淺韻平復(fù)了內(nèi)心恨不得殺人的怒火后,便看向持珠冷然問:“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說完?” 持珠低頭回道:“皇后還被困在臨池觀,整日被捆綁著,嘴里塞著帕子,她想死也死不了。傷倒是被上了藥沒事了,可……上官羽不許人給她穿衣服,皇后每日都赤條條的躺在被窩里,夜里還要遭受……” 上官淺韻見持珠這般冷漠的人,都說不下去了,可想而知,上官羽不會只簡單的對皇后用強,而是定然還用其他法子侮辱折磨了皇后。 持珠抬頭望著氣的渾身發(fā)抖的公主,她猶豫一下,還是垂眸說出一些事道:“他不知從何處知道了歌舞坊的一些東西,便命人找來,全用在了皇后身上。” “歌舞坊的東西?”上官淺韻對此皺起了眉頭,她因為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么,所以才更為皇后感到擔(dān)憂。 上官羽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怎么可以拿歌舞坊那種地方的東西,去施以皇后這堂堂一國之母的身上?這已不是在折磨侮辱皇后那么簡單,這簡直就是要徹底毀了皇后啊。 “持珠,你退下!”展君魅從門外負手走了進來,臉色冷寒的嚇人。 持珠無聲的行禮后退下,她知道駙馬為何生氣,因為她說的這些腌臜事,臟了公主的耳朵。可她只是在盡自己的職責(zé),當(dāng)好公主的耳目與武器。 上官淺韻見他回來,便忙將手里的東西收了起來,省得他看到了,又一番惡心不適。 展君魅走過去,竟然單膝跪在她面前,伸手從她手里扯出了那絹布,粗略的看了上面的一些事,便眸光冰冷的看向她道:“這些事,以后你不必都事事過問,我自會讓墨曲去辦,以后,我不想再看到這些事……來臟了你的眼睛和耳朵。” 上官淺韻抿唇不語望著他,她不想因為一個外人和他吵,她也知道他想要保護她,可她若能當(dāng)個溫室花朵,她豈會不當(dāng)?沒誰天生愿意沒事找事,一切皆是被逼無奈。 上官羽果然在逐漸的曝露本性,而她當(dāng)初的擔(dān)憂也沒錯,若是任由他們母子掌權(quán)下去,承天國必然會走上亡國的道路。 祖先打下的江山,無數(shù)列祖列宗努力治理出的盛世之景,她父皇一生嘔心瀝血管理出的太平天下,她怎可讓上官羽這個身世不明的混賬,給毀了她上官氏的江山社稷呢? 是的,她讓上官羿找的人,便是能證明上官羽到底是不是皇室血脈的人。 可惜,那人竟然被人劫走了。 皇宮 此時的皇后,再次如臨噩夢般的被人折辱。 上官羽穿著單薄褻衣坐在床榻邊,他手里拿著一只細頸瓶,笑看著那被喂了藥,渾身軟弱無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口的皇后,此時這般赤條條傷痕累累的躺在這里,那還有什么一國之母的端莊儀態(tài)啊? 皇后不知道上官羽給她吃了什么藥,可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有口不能言的情況,讓她前所未有過的恐懼,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禽獸不如的昏君,到底接下來還會對她做什么。 上官羽見皇后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他竟然得意的笑了起來:“你之前不是很高傲嗎?連朕這個一國之君的夫君也不放在眼里,還敢那般不屑的裝病躲著朕,江涵秋,你真是膽大的讓朕……憤怒極了。” 皇后見上官羽竟然打開了床頭的木盒子,從其中拿出一件又一見奇奇怪怪的東西,自從上次上官羽在她身上試了一套東西后,她現(xiàn)在看到這些她聞所未聞的東西,便害怕的直想躲。 上官羽見她害怕的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他俯身靠近她笑道:“你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可惜晚了。你的人,被關(guān)在漪瀾殿暫時出不來,太皇太后哪里朕派人嚴密守著,一只蒼蠅也休想飛進去。而你的那個大膽翻墻的婢女,她已掉進明渠里去了,就算沒找到尸體,估計也活不了了。哈哈哈……現(xiàn)在誰都就不了你,因為朕對外說,皇后你病了,朕讓人送你去建章宮養(yǎng)病了,而今掌管后宮之事的人是母后,她老人家也恨不得你死,自然對朕所做的事,知道也當(dāng)沒聽到了。” 皇后睚眥欲裂的張嘴想喊出聲,可她卻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像人垂死的呼吸聲一樣,那樣的微弱。弄箏,弄箏,她的弄箏! 上官羽見她這般痛苦而喊不出來的模樣,他更是覺得痛快的放肆大笑起來。這才只是個開始,聽朱御醫(yī)說,只要事后好好照料他的好皇后,他至少能折辱她到開春呢! 而這一夜,臨池觀里充斥的只是上官羽猖狂的放肆笑聲,誰也沒聽到女子的痛苦喊聲,因為皇后被喂了一種藥,就算痛到昏死過去,也喊不出一聲痛來。 翌日 上官淺韻便又接到新的消息,說皇后快不行了,她一驚后,便顧不得其他的,讓人備車馬進宮。不為別的,只為同為女人,她便不能明知皇后有難,而不施以援手。 更何況,這一回救了皇后,說不定江家也會暗反,畢竟跟著這樣昏君,注定不會有好下場。 而江家的老爺雖然迂腐,可卻極其孝順,江家太夫人又是個精明的老太太,她定然會在看清而今局勢后,而選擇一條保住江家富貴的良路。 出了將軍府,走上那條去皇宮的路上,自然不會那般平靜。 唐明的人等上官淺韻出將軍府很久了,當(dāng)見長公主專用的赤罽軿車停留在將軍府外,見著一襲華服端莊尊貴的美麗女子出了門,踩著紅地毯上了馬車后,他們的人便兵分兩路,一路人去通知唐明,一路人則跟在馬車后。 上官淺韻上了馬車后,嘴角便揚起一抹詭詐笑容。想算計她?唐明?小舅舅?呵呵……咱們甥舅也該碰個面了。 唐明在接到消息后,果然帶著人去在半道上攔截了馬車,他這回出手很快,在他的人阻攔花鏡月的人時,他便將魔爪向著馬車車門伸去…… 車門驟然被打開,一個拳頭夾雜著勁風(fēng)擊出,在擊退唐明后,一襲玄色大氅威嚴的展君魅,便單手背后佇立在了馬車外的軾板之上,對那飛退落地的唐明,他眸光冷寒且隱含殺氣道:“有我在,死的只會是你。而她,你動不了一根頭發(fā)絲。” 唐明眼底滿是驚愕之色,因為這人不止中了玉香沒死,而且還變成了百毒不侵之身,這……他的目光鎖定那輛馬車,心里想到的便是,上官淺韻用自己的血喂養(yǎng)了這個男人,以鳳血將此人,浸養(yǎng)成了一個百毒不侵的人。 馬車里,傳來上官淺韻淡然的聲音:“小舅舅,我叫你一聲小舅舅,若是你心里還有我母后一點兒,那我們便新年后,單獨見上一面,你我甥舅坐下來,好好敘敘當(dāng)年之事。” 唐明上次見到這丫頭時,只見她一襲白衣男裝騎在馬背上,倒真顯出了少年風(fēng)流。后來她一直被人保護著,他又覺得這就該是個嬌嬌弱弱的小公主,外面的傳言,皆可能都純屬虛構(gòu)。 而今日再見她,不見其人,只聽這淡然的聲音,便知這處變不驚的丫頭,定然比傳言中的更厲害。 “持珠,走吧!”上官淺韻既然已向唐明拋出了邀約,那接下來便要看唐明怎么考慮了。而她還有要事,自然不能在此再耽擱下去了。 展君魅冰冷含殺氣的眸子,警告的看了唐明一眼,便轉(zhuǎn)身彎腰進了馬車,隨手關(guān)閉了車門。 唐明袖下隱藏住的手,從與展君魅對了那一拳后,便一直顫抖不止。展君魅,果然是個極其不容小覷的人,難怪尊主會再三交代他,若是能毒殺展君魅,便盡快殺了。 若是殺不了對方,那做事便躲著這人,不要與其正面對上,以防他們死傷慘重。 馬車行駛出一段距離后,馬車里的展君魅便擔(dān)憂道:“唐明的武功不算高,若是花鏡月的心能狠一點,他的武功足以殺了唐明。我現(xiàn)在擔(dān)憂的是唐明身后的那個馭獸人,雖然這類人鮮少修煉高深武功,一般皆以群獸為攻擊力,可其中也不怕另類者。我……最怕的便是那馭獸人不止能馭百獸,更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上官淺韻何嘗沒有想過這些事,可無論那人是只懂馭獸術(shù),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現(xiàn)在都是他們明別人暗,暗箭難防,誰也不知這人會不會忽然冒出來,一出手便要了她的小命兒。 而現(xiàn)在她也明白了,和那人比起來,斷魂玉真的很不值一提,因為斷魂玉所能招來的只是吸血毒蝙蝠,而那人卻可上招百鳥,下馭百獸,豈是她可以與之比擬的。 展君魅見她露出疲態(tài),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溫柔笑看著她道:“一切都有我在,雖然我不敢說自己武功天下第一,可能與我真正成為對手之人,卻也沒幾個。更何況,我現(xiàn)在不畏那些毒了,他們便更不能拿我如何了。” 上官淺韻望著他也笑點了點頭,是啊!這個男人還在,她身邊還有人護著,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展君魅攬她入懷,抱著她的感覺是安心,那怕他們四面圍著無數(shù)的敵人,可只要她還在他懷里,他的心便是安的。 到了宮門口,上官淺韻便一人下了馬車,至于展君魅?隱在暗中當(dāng)暗衛(wèi)去了。 守衛(wèi)宮門的人,就算不認任何長公主的赤罽軿車,可這位凝香長公主的赤罽軿車,他們卻是一眼就認出來的,畢竟那車前掛著琉璃燈,可是獨一無二的,世間再難找出第二盞來。 而這位凝香長公主進宮的次數(shù),可是所有長公主中最頻繁的,有先帝當(dāng)年的恩賜圣旨,和太皇太后而今的明令在,誰也不會作死的上前攔這位主兒的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