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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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妃舞不明白上官淺韻說的吃干醋是什么?難道,花鏡月喜歡的人…… 上官淺韻一見洛妃舞這樣望著她,她便哭笑不得道:“表姐,你可別這樣看我了,就我家那位大將軍,他誰的醋都吃,甭管是男人女人,看我和誰多說幾句話,他就心里泛酸,就連我這只貓兒閃電的醋,他也照樣兒吃。” 洛妃舞還真是難以想象如展君魅那樣冷如冰山的男人,吃起醋來該是個什么樣子? 上官淺韻看了她身邊趴著的閃電一眼,便忙招呼著洛妃舞用膳,姐倆兒說說話歸說說話,可不能因為說了點話兒,便這樣放棄滿桌子佳肴不用了。 洛妃舞倒是真沒什么胃口了,可見她這表妹如此熱情招待她,她也不好意思拒絕,便喝了點湯,每道菜嘗了口,這些菜味道的確都很不錯,可她卻怎么都開不了胃口。 “早知不飯桌上和表姐說這事了。”上官淺韻最后后悔說了這句話,可話里真誠可沒幾分,她這些菜是自己吃的,等花鏡晚上來了,她讓這別扭的二人關房里自己吃。 而她,她還得管著她家駙馬用膳呢!一頓不看著,準又沒按照她的要求用膳。唉! ------題外話------ 推薦好友娛樂圈pk文《全能影后的花式撩法》作者:淡粥 外星女將軍伊芙為報恩,來到地球化身為少女謝伊芙。 于是,娛樂圈多了一股名為“伊芙”的清流,粉絲們多了一個不知道該叫男神還是女神的愛豆 不想當運動員的將士不是好藝人。 從娛樂圈撩到體壇,再從體壇撩到醫藥界,女神,你怎么這么會撩? 本文又名《我的meimei不可能這么帥》、《影后來自銀河外》、《女神她總在一本正經地撩我們》 標簽:女強男強,雙潔,娛樂圈 坑品保證,歡迎收藏喲! ☆、第八十九章:失手撕了衣服 是夜 國師府 花鏡月當見到來人又是展君魅,他便想著可能又是上官淺韻有什么事找他,沒有多懷疑什么,便隨對方來了將軍府。 當進入鳳儀閣后,他便被展君魅推進了一間房,這便是洛妃舞暫住的采薇。 花鏡月被展君魅這樣一推便心生了不悅,可一轉身卻見房門被關上了,而且他還聽到了外面的落鎖聲,顯然他被展君魅那廝給困鎖了。 “不必再白費力氣了,是我求長公主要與你見一面的。”一襲白衣出塵的洛妃舞,臉上沒戴面紗的從內室走出來,聲音淡淡似水,可那雙眸子中卻滿是淚光。 花鏡月在聽到洛妃舞的聲音時,身子便是一僵,而后緩緩轉過身去,便看到洛妃舞含淚望著他,他回憶起那年梅林飛雪中,他與她遙遙相望訣別時,她也是這樣含淚而不落,眸中承載的悲傷,成為了他多年午夜驚醒的夢魘。 洛妃舞舉步走過去,在距離他三尺處停步,望著她含淚而不落道:“過了那么多年了,為何你還是這個樣子?” 花鏡月被她逼的很想退一步,可他卻又因那可笑的驕傲,而堅持的站在原地,面對她的質問。 洛妃舞仰頭不讓眼中淚水流出來,她永遠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落淚,因為她還要她最后的驕傲,冷冷一笑便是冰冷的眼神:“花鏡月,你似乎對我還是如當初一樣,若即若離,說的那么決然,自此是你我是陌路。可回過頭來你還是明里暗里幫我,我真是越來越不懂了,你到底想怎樣?” 花鏡月這回被她逼得后退了一步,可也僅僅只是一步,他再次駐足站在那里,對于她帶著怒氣的質問,他只是用沉默來做無聲回應。 洛妃舞本是個就算姿態高人淡冷,也不會失了端莊矜持的女子,可這一次她卻出手抓住了花鏡月的衣領,拉的對方彎腰與她對視,她冷然笑道:“既然你給不了我心,又何必還來憐憫我?我洛妃舞一生驕傲,曾經也就只對你一人低過頭,可在你拒絕我一片真心后,我便再也不曾想過,要去對你哀求什么了。只因你有你的驕傲,我也有我的驕傲,一生低頭一次已是極限,不可能再讓你看到我低聲下氣的求你什么了,花鏡月!” 花鏡月被洛妃舞的舉動真是嚇了一跳,這個一向端莊矜持的女子,何時變得如此粗魯野蠻了?她不是從不讓男人近身的嗎?那現在這樣抓著他…… 洛妃舞順著花鏡月的怪異目光,看到了自己抓著他衣領的手,她心里是很想慌忙放開手,可想起上官淺韻對她說的那些話,她便又緊了緊拳頭,抬頭瞪視花鏡月問道:“上官瓔是你殺的?理由。” 花鏡月還真被這樣的洛妃舞給鎮住了,他望著她聲音淡淡道:“她傷了你。” 洛妃舞聽到他誠實的回答,心里有多高興只有她自己知道,可表面上還要裝作生氣道:“誰讓你多管閑事了?我是死是活,又關你月公子什么事?用得著你為我打抱不平嗎?” 花鏡月被她這氣勢壓的,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那樣拿眼睛盯著他看,他心里真要懷疑面前的洛妃舞,是上官淺韻扮作的了,因為這脾氣性子太像了。 洛妃舞此時心虛極了,因為和上官淺韻之前排練的詞兒用完了,現在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還有,她又該說些什么話? 花鏡月見洛妃舞不說話盯著他一個勁兒的瞧,他也是緊張的背后冒冷汗,因為不知道洛妃舞接下來還要做什么,所以對方不動,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屋外偷聽的兩口子,彼此對視著,心里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終于知道這兩個人,為什么會走到而今這般地步了。 就花鏡月和洛妃舞這兩個驕傲到骨子里的人,他們好比兩塊石頭硬碰硬,碰完了疼,不碰就不能在一起,而石頭抱著石頭,猴年馬月才能焐熱啊? 墨曲和持珠蹲在屋頂上,也為這二人干著急,這兩個人也太墨跡了,就不能來點痛快的嗎? 飛鳶帶著鐘靈毓秀去看守鳳儀閣的下人,防止迷藥勁兒過了,會有人起夜發現了什么。 容雅去了那幾個廚子住的地方,準備和那幾位大師好好徹夜長談,論論廚藝什么的。 所以,夜里安靜能聞針落的鳳儀閣,此時有兩個主子站在門外光明正大的偷聽,屋頂上還有兩個人在連偷聽帶偷看。 花鏡月就算之前因為緊張一時疏忽,可此時太安靜之下,他便發現了四周有人的事,轉身他就想打開門出去,可卻忘了拽著他衣領的洛妃舞,就這樣一個大力的猛然轉身,就把輕飄如羽毛的洛妃舞給帶飛起來了。 洛妃舞常年練舞,跳的又是蓮足荷葉舞,腳步一貫的輕盈似踏步荷葉上,片葉不低頭,若不是她走路一向端莊穩重,恐都能被一陣大風給刮走。 花鏡月見洛妃舞被她帶的腳不沾地,他嚇的便失措伸手摟住了對方的纖腰,這纖腰在掌中不盈一握的感覺,讓他的心莫名一跳,低頭對上洛妃舞驚訝的眸光,他竟然剎那間失笑,一笑猶如冰雪融化春花開滿山崗,飛花迷的人眼都掙不開了。 洛妃舞可是第一次見花鏡月笑,心里想的是,原來這人也會笑,她還以為他就是個會喘氣的冰雕呢!以往可在他的臉上,便不曾見過一絲人該有的情緒,眼神也冷漠的似冰雪一樣無情。 可這一回他不止有情緒了,他還會笑,這令她感到很不可思議。 上官淺韻實在受不了這二人了,她奪了展君魅手里的鑰匙,便走過去打開了房門,雙手用力一推門沒推開,她便在外皺眉道:“你們難道不知道時間有限嗎?有什么話就直說不行嗎?現在都什么時候了?花鏡月,國師府你離開的太久,就不怕被人發現你不在房間嗎?” 花鏡月將洛妃舞輕放到地面,然后便轉身打開了房門,望著門口站著的表妹,他眸中難得浮現怒氣道:“你以后休想再約我出來。” 上官淺韻都要被花鏡月這句幼稚的話逗笑了,她站在門口仰頭瞇眸看著他道:“花鏡月,你真的活該沒人要,就你這樣的男人,就算武功再高,家世再好,樣貌再出眾,也不會有一個女人會嫁給你,你就等著當家族的罪人吧!你,沒人要,也難有后,罪人!” 花鏡月被上官淺韻一把推的背撞在門框上,而后他被推出了門去,背后的門再次關閉,那個推他的親表妹卻已進了屋,從里插上了門。 展君魅本來想來個冷眼旁觀看笑話的,當他看到他媳婦兒擺明要陪洛妃舞睡后,他一下子就火氣上頭,上去就一把拽住花鏡月的衣領,滿臉怒氣道:“花鏡月,你自己沒本事娶媳婦,卻也害我孤枕難眠,這是找揍嗎?” 花鏡月見展君魅真的生氣了,他反而心情好的笑了,點頭就承認道:“你說對了,只有你難過了,我才會高興。展君魅,你就孤枕難眠吧,我可不在這寒風里陪你賞雪了。” 展君魅那能讓花鏡月如此容易離開,他抓著花鏡月的衣領不放,二人拉拉扯扯間,然后男人嘛!又是習武之人,難免手勁兒大了些,所以…… 花鏡月低頭看著自己被撕爛的衣服,他臉上瞬間染上了怒色,揮手便拍出一掌,這個無恥小人,打不過他,竟然上手撕他衣服,這是想用冬雪凍死他嗎?幼稚。 展君魅手里還緊攥著花鏡月的衣領,當花鏡月拍出那一掌時,他為了閃躲開,便一個不留手,把對方上身的衣服給撤掉了一半,一見花鏡月光著膀子怒瞪他,他便立刻松開手后退一步,很無辜的站在那里,這真是個意外。 上官淺韻本是想關門教訓洛妃舞兩句的,可忽然聽到外面有打斗聲,她便皺了下眉頭,就和洛妃舞一起開門出了去。 墨曲站在屋頂上,搖扇欣賞這場好戲,嗯!君魅衣冠楚楚的很不錯,花鏡月……光著膀子打架本該有點男子漢氣概,可這人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瞧瞧這細皮嫩rou光光滑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小倌館里跑出來的花魁呢! 上官淺韻當見到花鏡月那副狼狽樣子時,她沒有笑話人的心情,而是對已落地的持珠吩咐道:“立刻去我房里拿件斗篷來,記得,要拿子緣沒穿過的斗篷。” “是!”持珠應了一聲,便忙轉身向著桃夭跑去。 洛妃舞見到花鏡月這般狼狽,她倒是心情很好,原來仙人被拉入凡塵中,竟是這般模樣啊?倒顯得有人氣兒多了。 上官淺韻在持珠拿斗篷回來前,便在一旁沖展君魅怒了聲:“姓展的,你給我住手!” 展君魅倒是聽話,真的收手后退,然后轉身走向了一旁的她身邊,眼中有著不悅之色,因為他媳婦兒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幫別人。 上官淺韻一見花鏡月竟然甩出了一條銀鏈子,她上前一步將展君魅護在身后,對著花鏡月便是一聲冷喝:“花鏡月,你放肆!” 花鏡月嚇得瞪大了雙眼,及時收回了武器,心跳撲通撲通的,他感覺自己背后都嚇出了冷汗,剛才就差一點,他就差點殺了唐氏的少主。 持珠拿著斗篷已經回來,走過去為花鏡月披在了身上,而后轉身回到了上官淺韻的身邊。 花鏡月雖然披上了那件斗篷,可他的臉色還是很難看,看向展君魅的眼神猶如在看仇人。 “持珠,去讓飛鳶她們準備熱水和鮮花瓣,你再去我房里找出那套子緣未沾身的衣服和鞋襪來。”上官淺韻吩咐完持珠,不容展君魅不悅的開口,她便暗擰了他手臂一下,以眼神威脅他老實點,否則之后有他好受的。 展君魅也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嚴重了,看花鏡月此時的臉色,便知他失手讓對方人前狼狽的事,很可能是犯了對方的忌諱了。 上官淺韻舉步走過去,在花鏡月面前駐足,望著滿身殺氣的花鏡月,她盡量保持平靜的聲音道:“表哥,我知道他犯了你家族的忌諱,可他事先并不知道你家有這樣的忌諱,所以……不知者不為罪,我盡量補救,咱們就當今夜的事沒發生過,好嗎?” 洛妃舞本來以為就是兩個男人小打小鬧,畢竟花鏡月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就算人前被扒了衣服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當見上官淺韻如此緊張時,她便知道這被把扒衣服的事,是犯到了花鏡月家族的忌諱上了。 花鏡月最后在上官淺韻的勸說下,進了采薇沐浴更了衣,從頭到腳,從里到外,總之鮮花沐浴過得他,全套都換了新的,簡直做到了真的纖塵不染。 而在花鏡月沐浴期間,上官淺韻和他們幾人說了花鏡月家族一些忌諱,其中便有有關今日之事的忌諱。 墨曲聽完后直咋舌道:“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家族,容不得世間任何東西玷污他們的身子,嘖嘖嘖!” 上官淺韻對此隱瞞了一點,而這一點,她想展君魅是清楚的,那便是花鏡月左邊鎖骨下有一彎金色上玄月,那個東西是他們碰不得的,只有唐氏家主夫人才能碰那金色的上玄月,這是一種傳統規矩,也是一種忠貞不二的承諾。 而展君魅在失手扯破花鏡月的衣服時,便無意中指尖劃過了那金色上玄月,所以才惹得花鏡月如此憤怒到要殺人。 洛妃舞聽完上官淺韻說的這個忌諱后,她便很想知道,上官淺韻到底和花鏡月有多熟悉,才會連花鏡月家族的忌諱都知道? 上官淺韻對上洛妃舞毫不躲閃的疑惑目光,她淡笑道:“洛表姐難道一直沒聽到……我在喊他表哥嗎?呵呵,他其實是我舅舅的兒子,所以我知道他家族的一些忌諱。” “你舅舅?那他豈不是……”洛妃舞直到今日,才知道花鏡月原來是姓唐,而唐皇后的娘家,卻早在十多年前就沒了。 消失的唐家,竟然又有后人回到了長安,而且還是這樣的隱姓埋名,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何而歸來的? 花鏡月沐浴更衣出來,便被飛鳶帶來了桃夭,此時桃夭里已坐著四個人。 上官淺韻見花鏡月到來,便伸手笑請道:“表哥請入座,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的。” 花鏡月眸光冰冷的看了上官淺韻身邊的展君魅一眼,這一眼中簡直包含著深仇大恨。他冷哼一聲走過去,拂袖落座后,卻與對面的洛妃舞對了個正著,他心中感到更是羞憤,展君魅,你等著瞧,等那日沒了上官淺韻的庇護,看我不殺了你小子。 洛妃舞對于這樣幾乎怒紅眼的花鏡月,她還是沒忍住抿唇一笑:“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可像個人多了。記得曾經的你如高山之雪,遠看潔白的讓人不敢玷污,近觸后,又是那樣的冰冷刺骨。我從以前到現在,都恨透了那樣的你。所以,我感謝展將軍讓我看到了這樣的你,至少讓我知道,你花鏡月也沒有超凡入圣,而是一個也有喜怒哀樂的凡人。” 花鏡月聽著洛妃舞淡冷話,看著她唇邊的笑,他竟從不知她這樣恨從前的他,可她無論恨還是不恨,他都不可能和她有什么關系。只因,他身不由己。 上官淺韻對于這兩個人不見面互相思,見了面卻有形同仇人的事,她不想去介入摻和,而是轉頭看向花鏡月說道:“表哥,能不能請你暫時不要動羅言?而今長安城已是鬧得人心惶惶,如果再忽然出現命案……太后一定會把矛頭指向我,因為她會覺得我最像是殺上官瓔的人。” 花鏡月的確在接到羅言妄想娶洛妃舞的事,而不高興的想殺了對方,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展君魅引來了將軍府,之后還出了這么多令人不快的事。 上官淺韻見花鏡月冷著臉瞪她身邊的男人,她便握住展君魅的手,笑望著花鏡月說道:“表哥,他可是我的夫君,你的表妹夫,都是一家人,而且……他們都不知那個忌諱,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你……” “我知道了。”花鏡月明白上官淺韻是什么意思,意思不過他不再和展君魅計較,而她就永遠幫他保守秘密,絕對不讓今夜之事外傳出去。 上官淺韻見花鏡月答應了不在和展君魅計較,她總算松了口氣,而后便還是舊話重提道:“表哥,算我求你,暫時不要殺羅言,至于他會不會被虐……這事可不歸我管,表哥您隨意就好,只一點,別把弄死了就成。” 花鏡月別人的面子可以不給,上官淺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對方不弄死羅言了。不過,他會讓羅言因為他的癡心妄想,而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洛妃舞一見花鏡月這樣子就來氣,她臉色一冷怒拍桌子道:“花鏡月,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那日怎么說的?你我出了梅林,便自此是陌路人,你走你的未知前路,我走我的注定之路,我們彼此再無任何牽扯。你當初說的這些話是多么的冷漠決絕?既然你不要我,為何還要阻止別人來娶我?” 花鏡月被這樣的洛妃舞逼的啞口無言,他為什么這樣做,其實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上官淺韻眼見著這二人就要吵起來,她便忙出聲勸架道:“洛表姐你先息怒,有什么事,我先問問他再說。表哥你也是的,你既然拒絕了洛表姐,做什么還壞人家因緣?這事可做的太不厚道了,你必須向洛表姐道個歉。” “我……”花鏡月也知道他些年做的事,的確很不對,可他一聽到消息,便會忍不住出手,這鐘令他無法控制的憤怒感,一直困擾著他,無論他怎么壓制,到了最后都還是會忍無可忍的去殺人。 洛妃舞在被上官淺韻勸著坐好后,便怒含淚道:“你們都不知道他這些年都做了什么,之前我沒聽說他殺了上官瓔之前,還從不敢往他身上懷疑。可而今知道他不止殺了上官瓔,而今還要殺羅言……花鏡月,這些年來,我母親想要我見的人,是不是都死在了你的手中?” 她之前一直沒懷疑過那些意外是人為的,她只是常聽她母親在她耳邊嘮叨,說什么……怎么這么倒霉,每次勸她答應去和誰見面,誰就會當天就死了,簡直是見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