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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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展君魅要為妻子出一口惡氣,他們便必須要讓對方出了。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安心的讓展君魅去對戰匈奴,保住邊境平安,他們才能一直安穩的做著太后,當著一國之君。 上官淺韻對此很擔心,匈奴人的強悍,她雖然沒有見識過,可前世父皇卻和她說過,展君魅雖然驍勇善戰,可戰場之上刀劍無眼的,誰知道他此一戰會受多重的傷? 因當初心底不反對這門親事,婚后夫妻又一直很和睦,展君魅就算和她分床而睡,可明面上夫君該做的事,他都為她做到了。 相敬如賓久了便難免生情,無論是親情還是別的什么,她都不想展君魅出什么事。 持珠沒想到她家公主這么命苦,這成親才一個多月,將軍眼見著便要去邊關鎮守了。 而公主獨身留在咸陽城,太皇太后又沒回來,還不知道太后母子要怎么毒害公主呢! 上官淺韻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下棋本為靜心,可當把棋局擺開一看,卻是那樣望之觸目驚心。 啪嗒! 一顆黑棋子落在地上,蹦跶一下,便轉一圈停了下來。 展君魅走進來,過去彎腰撿起那枚棋子,下在了棋盤上的一個位置上,滿局傾覆,黑白棋子死了一大片,可局卻這樣活了。 上官淺韻對于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她脊背發涼的額頭滲出了薄汗,轉頭看向他,她眸中神色很復雜。 展君魅也轉頭看向她,對上她的眸子,他聲音冷冽道:“如你將來也遇上進退兩難之時,也可用此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 上官淺韻望著他站起身來,微垂下眸子低頭道:“多謝將軍指點,凝香會活著等將軍回來,也請將軍萬千保重!” 展君魅伸手搭在了她的肩頭,他什么也不想多說,也不知道自己該對她說什么。她不是個柔弱的女子,雖然沒有高強的武功自保,可卻極具智慧,他信她能應對那些陰謀詭計。 上官淺韻牽起他的手,抬頭望著他微笑道:“我在后宮謀算,將軍在前線奮戰,愿你我都萬千保重,安好再見!” 展君魅望著她溫柔的眸光,他心也是一軟道:“等我回來!” “好!”上官淺韻不知他們這是什么情,可無論是相處多日的親情,還是盟友之間的惺惺相惜之情,亦或是那點道不明說不清的情意,她都希望他能平安歸來。 半個月后,在六公主出嫁的當天,展君魅在接到圣旨后,便趕赴去了邊關。 那位匈奴新單于果然沒多少耐心,這才繼位不過一個月,便如此迫不及待的發動戰事,當真是狂妄至極。 而持珠細說了那日六公主成親的事,雖然汝陰侯和侯夫人也趕來了,甚至一些兄弟姐妹也趕來了,可大公子的臉上絕對沒幾分喜悅的笑意。 因為,他本來可以娶的,是皇室嫡出的長公主,聽聞凝香公主不止天生身懷異香,更是美貌絕色世無倫。 而且,那位長公主現在不癡呆了,而是變得極其智慧,這樣才貌雙全出身高貴的女子,才是他所求啊! 否則,要他一輩子守一個女人,他要如何忍受?必然要是個知情識趣,且有才有貌的,才能真與他琴瑟和諧??! 可這位六公主卻是出了名的驕橫,他要是娶了這樣一個花瓶女,這輩子便真要算完了。 上官淺韻聽了持珠的回稟,雖然持珠描述的一板一眼有點乏味,可這內容卻是很精彩的。 嗯!成親后洞房便夫妻鬧崩了,她這位驕傲的六皇妹,明日可真要回宮哭了。 持珠說完后,見她家公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便安靜的退立到了一旁,當起了一尊站如松的石雕。 上官淺韻沉思一會兒后,便笑著說:“準備好一切,我明日要進宮,今晚你也好好休息,明日可有場硬仗要打呢!” “是!”持珠習慣性的應了聲后,忽然又抬頭略覺不妥道:“公主,明日太后定然會因六公主的哭訴,而心情不好,要不然……您還是改日再進宮吧?” 上官淺韻淡淡一笑,抬眸看向持珠道:“你大可放心,就算太后不念及將軍征戰在外的辛勞,也定然會顧忌皇祖母即將抵達咸陽之事。畢竟,他們母子再張狂,也還沒膽大到敢在皇祖母歸來時,便送給皇祖母一個死孫女?!?/br> 持珠倒是不擔心太后會殺公主的事,她擔心的是就算不能殺公主,太后也會想法子傷害公主?。?/br> ------題外話------ 將軍遠征玉門關,公主入宮,宮斗大戲即將拉開帷幕,請親們繼續追文看后續精彩哦,么么噠。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十四章:嫡庶之分 上官淺韻拔出了她腰間配掛的匕首,刀鋒很鋒利,絕對的吹毛斷發。她笑看著持珠,眸中閃過一抹冷意道:“將軍送我這把匕首時,便對我說,只要我不犯人,誰要敢先犯我,我便可用這匕首或傷或殺了那人。事后的一切事,都有他歸來頂著。” 持珠低下了頭,她只要確保主子安全就好,至于主子的決定?她能因擔憂多嘴一句,已是算逾越了。 上官淺韻滿意的笑看一眼持珠,她身邊是需要多一張代她言的利嘴,可那個人不會是持珠,因為持珠不善言辭,而她最鋒利的是劍,而不是一張尖牙利嘴。 翌日 一切皆準備好后,上官淺韻便說將掌事姑姑留在了將軍府,而只帶了持珠和四名陪嫁宮女進了宮。 她只是想讓掌事姑姑暫時替她管理將軍府,莫讓那些下人因為主子都不在家,便有失了本分。 至于將軍府的管家?那可是展君魅的軍師,走哪都要帶到哪里,包括府里地牢中的三名老大夫,也被釋放了出來,兩名隨軍去了前線,一名留在了將軍府照顧公主殿下的身子。 而今她一離開將軍府,倒是那位老大夫的日子,要就此輕松起來了。 持珠不明白公主為何進宮一趟,卻還讓他們收拾了一大一小兩個包袱?這是進宮,還是要長久居于宮中? “有些事,沒有發生,并不代表它不會發生,太后那個人,豈是個好琢磨的?!鄙瞎贉\韻這次進宮后,便沒想著要輕易出宮,因為,昭陽殿的某一處有著她隱藏的大秘密,而這個秘密被藏到了哪里去了,她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此次進宮長住,一定要好好四處找找,看看那個東西到底被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進了宮后,她便一路暢通無阻的去了椒房殿。 而此時的椒房殿里,卻是母親皺眉不悅,女兒在一旁哭訴不止。 六公主上官瓔拿著手帕一邊流淚,一邊哭訴道:“母后你都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砍捎H當晚喝的爛醉如泥且不說,洞房時抱著兒臣……卻喊的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兒臣怎能忍了這口氣?!?/br> 一名小太監弓腰到了殿門前,作揖稟道:“稟太后,長公主在外求見!” “上官淺韻?她來做什么?叫她滾!”上官瓔是煩死上官淺韻那個賤人了,要不是她設計害她,她會因為此生無緣子嗣,才嫁給那樣一個臟東西嗎? 太后倒是個沉穩的,她神情淡淡道:“傳她進來,記住,除了她身邊人的利器。宮中自有宮中的規矩,就算是太皇太后特例持珠可帶劍入宮,可進入哀家的椒房殿,卻容不得他們再有違禮數?!?/br> “喏!”小太監躬身退了下去,對于長公主身邊的那位持珠姑娘,他可不敢硬逼著對方交劍,只希望長公主能體諒他們做下人的為難之處,讓那位持珠姑娘解了配劍吧! 上官瓔此時也顧不上哭泣了,而是不解,甚至是氣憤的看向她的親母后,驕蠻的脾氣上來,便有些口不擇言道:“母后對她這么好做什么?難道母后真想當個一代賢后,善待別人的女兒,卻這樣糟蹋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愚蠢的東西,我以往為你耗費的那些心血,全是白費了?!碧蠛苌鷼?,可就算是生氣,也不會有失了威儀,只一眼瞪過去,便讓她這位嫡親女兒熄滅了火氣。 想她為了培養出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兒,白日黑夜的cao了多少心?為她謀劃了那么多,結果卻因為自己自食惡果的一碗藥,而毀了她精心培養了多年的寶貝。 可而今再瞧這女兒的潑婦樣子,她眼底浮現失望甚至厭惡之色,想她聰明一世,教出的女兒縱然不是個十分拔尖的,那也不該是這樣一個蠢貨??! 可事實偏是如此,她耗費心血教養出的女兒,不止無法去和上官淺韻比,更是連其他妃嬪的公主也不如,驕橫霸道,遇上一點事都穩不住,那像是一位皇家公主?一身的小家子氣,也不知是跟什么卑賤之人學的。 上官瓔是驕縱了一些,可那也是因為她母后是太后,她親哥哥是皇帝,在這個后宮中,那怕是她嫂子皇后娘娘,不也要讓她三分嗎?久而久之,她就越發的驕橫霸道了,因為天下都是他們家的,她為何還要去畏首畏尾的怕著別人活?。?/br> 太后如何也不會想到,她的女兒在她面前的乖巧,以往全是裝的,對待外人,她這女兒驕縱的絕對都算野蠻不講理了。 “長公主到!” 上官淺韻姿態端莊的走了進來,神情淡淡,眸光透著傲然的淡漠,走過去雙手置于腹部,也不過是低頭彎腰一禮,聲音淡淡如水道:“兒臣見過母后!” 一旁的上官瓔見上官淺韻竟然不向她母后行大禮,她便皺眉一拍桌子怒喝道:“放肆!你身為公主卻不向我母后行大禮,可是眼中一點都沒我母后這位堂堂國母?” “君父國母,君父說的是皇弟,國母說的自然是中宮皇后,而母后……她老人家要真正成了國母,豈不是亂了規矩了?!鄙瞎贉\韻故意委婉的說下,不過這話也夠明白了,若是太后是國母,豈不是和皇上是一對了?規矩若得解釋,那便是luanlun的明白意思。 上官瓔被氣的站起身來,怒指著她咬牙道:“上官淺韻,你……你無恥!” “是我無恥,還是六皇妹你太不懂規矩?”上官淺韻連瞧也沒瞧那張扭曲惡毒的臉一眼,轉身走到一旁棚足木案后,跪坐在了那錦墊上,望向太后時,她微笑道:“母后似乎忘了父皇的話了,我從出生便得了一個特例,那便是除了皇祖母以外,誰都擔不起我一跪,包括父皇,他也不曾讓我跪過。” 太后當然記得這件事,這件事還是先帝親下的旨意,加之當初上官淺韻本就患有失魂癥,旨意本身又有對太皇太后的孝道敬意,眾朝臣也沒誰去說過不合規則等等的話。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一直忍到現在,那怕上官淺韻不跪她這個母后,她也一直都沒說過什么。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文《鉆石閃婚之天價貴妻》作者:荷子 她在孤兒院活了二十二年,被親人一朝認回,原以為找到家的溫暖,卻不想一切都只是一場陰謀。 傳聞陸家少爺天生命硬,克死了兩位前任未婚妻,為了給冤死的母親報仇,她豪不猶豫的嫁給了陸家大少。 關于洞房: 蘇晚情看著面前脫的光光的男人,大叫道,陸奕辰,不是說好的形婚嘛? 陸奕辰看著身下的女人邪魅的一笑,你男人我身心健康,怎忍心讓你獨守空房,說完身子就壓了下去…… 第二天,蘇晚情拖著酸痛的身子瞪著某男。 某男抹抹嘴巴,一副吃飽魘足的說,我助你斬妖除魔,你助我性福永久! ☆、第十五章:殺人示威 上官淺韻叫她一聲母后,那是給她面子,誰不知承天國有規矩,非正宮皇后,那怕是自己兒子當了皇帝,也不過只能是個太妃而已。 而她現在雖然被兒子破例封為太后,可也擔不起皇太后之名,而只不過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太后而已。 上官淺韻笑看著明明氣急怒急,卻還一直能面不改色的隱忍的太后,她心里也不得不服,這妖婦的確比她那位軟懦皇弟,更像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一國之君。 太后能有那份堅忍之心,可上官瓔卻沒有,驕縱成性的她拿了桌上的杯盞,便擲了出去:“上官淺韻,你去死吧!” 持珠閃身擋在上官淺韻面前,揮手將那銀質杯盞給彈了回去,瞧見杯盞邊沿把上官瓔額頭砸出一個月牙印子,她方面無表情的冷聲道:“太皇太后有令,誰敢冒犯長公主,便論罪而處置,無論對方是什么身份地位!” “你……”上官瓔拿手帕的手捂著額頭,剛開始是沒出血,可是這一會兒傷口裂開,果然流了鮮紅的血,她差點嚇暈過去,轉頭看向太后,便一點公主儀態都沒有的哭鬧道:“母后,你要是不為兒臣做主殺了這賤婢,兒臣就不活了?!?/br> “不活了?。砍种椋扇肆鳎⒖趟退下??!鄙瞎贉\韻前世可沒少被上官瓔背后欺辱,當年她以為太后母子是真心待她的,所以一次次的她都忍了。 后來太后母子丑陋的面目曝露了出來,她才知道前世她為親情而隱忍的那些事,有多么的可笑。 持珠一向是聽命辦事的,管你是什么人,只要她的主子下了令,她連天王老子都敢殺。 太后一見持珠真的閃身而過,一手掐住了她女兒的脖子,她是再也穩坐不住了,臉色沉冷道:“凝香,你不要太過分了。來人,將這以上犯下賤婢給哀家當場斬殺。” “是!”暗中的暗衛現了身,領命后,他們便將持珠圍了起來,其中二人便和持珠近身交了手。 上官淺韻見持珠雖然丟開了上官瓔,可卻還是落了下風,顯然是持珠心里在顧及著她,才會沒使出全力來。她眸光一冷,將懷中的匕首拿了出來,拔出匕首便丟給了持珠,面色沉冷如水道:“全殺了,這是本公主的命令,我倒要看看誰敢拿我如何!” 持珠閃身反手握住匕首,眼神冰冷泛著嗜血之光,揮手便是一人血濺當場,她當初的訓練便是如何將敵人一刀斃命,自她出了那暗門以來,殺人不過一招抹頸,鮮血噴如泉涌,讓敵人灑出生命的最后一筆色彩。 太后雖然依舊端坐在殿中央的棚足木案后,可那寬袖下的手,卻已緊握成拳頭,保養的還算好的白嫩手背上,都因內心的憤怒而隱現青筋,上官淺韻,你真是好樣的,這般的鐵腕冷血,不愧是那老不死的一手教出的好孫女。 出來了五名暗衛,全都死在了持珠的手下。 而持珠縱然殺死了這些暗衛,可她自身也免不得受點皮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