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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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洞房花燭夜 迎親隊伍圍著咸陽城繞夠三圈后,終于回到了將軍府! 將軍府門口倒是挺熱鬧,就是賓客在看到這一隊染血的迎親儀仗,他們全是一臉茫然和驚訝,這是怎么了?這成親又不是打仗,怎么……太皇太后專門讓人為凝香公主出嫁打的轎子上,怎么也染了血了啊? 持珠伸手掀起了鳳紋轎簾,另一手持劍冷冰冰道:“駙馬,太皇太后派來的喜娘死了,沒人背公主下轎進府,只能由您來抱公主進府拜堂了。” 展君魅下了轎,便單手背后準備進府,聽到持珠的話,他面具后的眸光,銳利的看向轎子中人。 四周的人全嚇都的大氣不敢喘一個,要從不近女色的展大將軍去抱公主進府?呃?雖然公主是展大將軍的妻子,夫君抱妻子也沒什么,可是……換做別人是正常的事,可要放在展君魅身上,那就是不正常的無理要求了。 就在所有人都閉上眼睛,心里同情凝香公主…… 展君魅轉身了,舉步走向了轎子,彎腰伸手從轎子里抱出了那嫁衣如火的新娘。 而新娘子也是個奇怪的,人家成親懷抱寶瓶,她卻抱了一只雪白的大貓!只見,那只大白貓,有一雙金色的貓眼,看著還真有幾分懾人的氣勢。 上官淺韻還是看不到對方的臉,不過這人身上煞氣好重,應該是上過戰場的將軍吧?可承天國這樣的年輕將軍多的是,皇祖母又是為她選了誰為駙馬呢? 展君魅就這樣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抱著他的新娘子……和一只貓去了喜堂。 眾人跟隨在后,都心知太皇太后是來不了了,而展君魅又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那這高堂該去拜誰? 進入喜堂后,眾人便看到了桌案上的那尊白玉觀音! 佛教在這個時候,可還沒傳來中原,這可是西域的寶貝,重金難求的送子觀音。 展君魅一把人放下來,便冷聲道:“拜堂!” 旁邊的司儀是個中年男子,他嘴角抽搐一下,便一揮手高喊:“一拜天地!” 展君魅一手握住新娘子的手臂,有點粗魯的拉著她轉過身去,跪在紅色蒲團上,沖著空空如也的門口一拜,而后拉著新娘子起身,轉身面向喜堂的那尊白玉觀音。 司儀張了好幾次口,才出聲又喊了一聲:“二拜高堂!” 眾賓客都不由得想抬手抹汗,這自古以來,成親就沒聽過拜送子觀音的。 “夫妻對拜!” 上官淺韻懷抱著大白貓就沒撒手,故意不太低頭,就是想看看這人的樣貌。可這人比她還高傲,竟然低頭在她之上,豈有此理! “禮成,送入洞房!” 司儀喊完,就抬袖想抹汗,可是這位煞神將軍還在,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持珠在禮成后,便走過去攙扶著她家公主離開了。雖然將軍府也派了數名丫環來幫忙,可她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還真是誰都信不過。 新房內 持珠在揮退了所有人后,便走了過去,拱手低頭道:“公主,今日是您和駙馬的大喜之日,洞房花燭夜……雪兒是只貓,屬下怕它會驚擾了您和駙馬,還是暫時將它交給屬下照看吧?” 上官淺韻對于持珠的話恍若未聞,依舊抱著那只大白貓一動不動,紅蓋頭下的那雙眼睛卻冷銳如刀鋒。因為,她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身上也有著濃重的煞氣,也很是年輕有為,更頗得她父皇與皇祖母信任。 展君魅,難道她嫁的人是他?這個人不是二十五歲后,便辭官離開了嗎?難道現在的他,還不足二十五歲? 也是了,她既然嫁人,定然再晚也不會過二十歲,展君魅比她大四歲,現在應該離二十五還早。 持珠要不來那只貓,在展君魅沒來之前,她也不能去掀公主的蓋頭,所以……只能吩咐人去做一碗蛋羹,先喂她家公主吃點墊墊肚子。 展君魅,其實根本沒去陪賓客飲酒,他一直在自己的住處靜坐,直到天黑了,他家管家才來cao心的喊他,讓他趕緊去新房,新娘子可在新房等大半日了。 展君魅猶豫再三,還是嘆了聲氣,去了那座為新婚而建造的鳳儀閣。 持珠在聽到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她精神一震便提劍走了過去,見是展君魅來了,她便抱拳行了一禮:“見過駙馬,既然您來了,屬下便退下去了。對了,太皇太后交代了,請駙馬用秤桿挑起公主的蓋頭,合巹酒杯在桌上擱置著,請駙馬按照新婚習俗來做好一切事。” 展君魅自當將軍以來,還沒人再敢對他指手畫腳。 持珠見展君魅一副陰沉的樣子,她便索性不走了,站在樓梯口伸手冷冰冰道:“駙馬請!屬下身負太皇太后之命,不敢懈怠,望請駙馬見諒!” 展君魅本以為娶個癡呆公主很省心,可而今……他轉身便想走,可卻又想到了師父的話,最終還是妥協的去做了持珠所說的事。 等一切按禮數結束后,持珠才行一禮離開。 此時新房的閣樓上,只剩下了一對坐在床邊的新婚夫妻。 上官淺韻在蓋頭掀開的一剎那,入目的便是一張黑色的鬼面具,在燈火搖曳中,顯得特別的陰森猙獰。 展君魅觀她眸光清澈,帶著睿智之光,便不由得瞇起眸子,伸手扣住她的肩頭,湊近冷聲道:“你是何人?竟然膽敢冒充凝香公主?” 上官淺韻知道她的眼神,是騙不過展君魅的。所以,當展君魅質疑她之時,她便淡然開了口:“將軍何出此言?我上官淺韻之名,難道還有人膽敢冒充不成?而我身邊的持珠,那可是皇祖母的親信,她豈是個能眼中揉沙子的人?” 展君魅眸光冷銳的看著這個淡定從容的女子,握著她肩頭的手五指緊收,聲寒如冰道:“展某倒是從沒想過,公主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機與忍耐心。十八年,說短可不短,你竟然從懂事開始,現身人前,便裝的那么像回事,騙了所有人。” “宮廷本就是虎狼之窩,皇祖母年事已高,我若不是個癡呆公主,安能好好活到這般大?”上官淺韻柳眉微皺,偏頭看向肩頭的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明明看似是個書生手,卻抓起人來這般的疼。 “喵嗚——”一聲貓叫,聲音尖銳至極。 然后,在外的眾人,便看到鳳儀閣房倒屋塌,瞬間變成了一片廢墟。 展君魅懷抱新娘子飛了出來,身后是房倒屋塌起的煙塵,怎么看都像是魔王搶親。 ------題外話------ 咳咳,動靜太大,新房塌了……欲知后續精彩,請點擊收藏,且看洞房花燭夜,公主駙馬怎么過,女侍衛又怎么冷直的作死吧!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三章:共處一室 持珠和其他守在外面的人都嚇愣了,展將軍和公主洞房花燭夜到底有多激烈,才能把為成親而建造的新房都給震塌了? 展君魅落地后,便將上官淺韻放了下來,轉頭便聲音冷如寒冰般喝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剛建造的房子,竟如此不堪一擊?管家呢?他是怎么監督的。” 旁邊伺候的將軍府下人,全都嚇的身子發抖的低頭跪在地上,本來這賜婚就來的突然,一邊準備婚禮一邊建造新房,難免不能什么都盡善盡美,管家也已經盡力了,沒見將軍成回親,管家都喝上湯藥了嗎? 可就算他們敢心里有想法,嘴上也是絕對不敢亂說的。畢竟現在的將軍正在氣頭上,他們又不是活夠了。 別人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上官淺韻卻是知道的,明明是這位展大將軍被貓抓了,才會一怒之下揮出一掌,誰能想到他展君魅如此神功蓋世,一掌就把這匆匆建造如同豆腐渣的新房給震塌了。 持珠在一旁檢查了一遍,見她家公主沒受絲毫的傷,她才有空轉身面無表情冷冰冰道:“駙馬不覺得,現在不是問罪將軍府下人的時候,而是公主與您的洞房花燭夜,該去哪里歇息嗎?” 展君魅猛然轉過頭去,那陰森猙獰的鬼面具,在月光下簡直能嚇哭人。 持珠單手提劍站在上官淺韻身前,擋去了她的視線,就算公主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會讓他展君魅嚇到了公主殿下! 上官淺韻對于持珠的印象,只停留在前世那次皇祖母遇刺,那次是持珠第一次人前出手,之前她以為的普通小宮女,一把軟劍出鞘,將所有妄想靠近她皇祖母的人,全部一劍割喉斃命。 而今生對持珠的認識……這姑娘真是膽大無畏,都敢和展君魅杠上了。 對于展君魅而言,殺了這個小丫頭,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可她保護的是上官淺韻,背后的是太皇太后,在他一日為臣時,便不能真一點都什么不忌諱。 上官淺韻可是比持珠高的,她透過持珠的肩頭,眸中含笑的看著那位明明滿身森冷殺氣,卻還保持冷靜沒上來掐死持珠的展大將軍,她心里十分欣賞對方,這樣氣極也能冷靜住的男人,才配成為她的盟友,不是嗎? 孤軍奮戰,她可做不來,還是找個強大的盟友為好!而展君魅便是最好的選擇,畢竟是皇祖母給她送上門來的。 展君魅冰冷的眸光,看似是在看持珠,實則卻是在看持珠背后那個眸含笑的女子,上官淺韻,你何止不簡單,如此堅忍多年,你豈會只為了簡單的活著? 持珠一見展君魅身影一動,她便拔出了劍,當她看到展君魅的手搭上她家公主的肩上時,本想為尊卑有別要挪開的手,一轉,又把劍架向了展君魅的脖子上。 上官淺韻都想閉上雙眼了,持珠啊!你這完全是在作死啊!忠心很可嘉,可你卻少了點細心,沒見到展君魅只是想帶她去找住處嗎?唉!傻孩子。 展君魅早在持珠想將劍架在他脖子上時,便抬手一彈指震斷了那把劍,看也沒看身后的持珠一眼,帶著上官淺韻便飛走了。 持珠沒去心疼地上的斷劍一下,便不顧虎口傷勢流血的,飛身在后追了上去。 而被深夜喊起來的管家,此時正邊走邊用手帕掩嘴咳嗽著,也不知道他這次還能不能活著回去,新房雖然趕工了點,可他讓人買的都是好料子,請的也是有經驗的建造工人,怎么可能會這么不堪一擊的塌了呢? 天上飄過兩片烏云,認真一瞧,原來是前后兩撥人在追趕,都是紅衣,在晚上看見怪嚇人的。 他自然認出來了,前面抱著人飛的是他家將軍,后面追著的紅衣小姑娘……他就不認識了。 可既然將軍抱著新娘子飛了,那就沒他什么事了,今晚既然不用死了,那他還是回去睡個覺吧! 展君魅抱著上官淺韻回到了他原來的住處《竹軒》,一進門便下令讓周圍的暗衛把持珠給攔了。 持珠一個小姑娘,再是強悍,可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這些可是駙馬的人,她也不好拔劍下死手,否則,公主和駙馬以后還怎么過日子? 展君魅是直接一路把上官淺韻抱回了主臥室,一腳踢開房門,將人往床上一放,他便轉身去了衣柜前,打開衣柜找出藥箱,走到桌邊打開藥箱,開始為自己手背上的抓痕上藥,也不知道是什么貓,竟然如此兇猛。 上官淺韻素手撫摸著貓身,因為它這只貓可是能感應危險氣息的,此時又“嗚嗚”了起來,代表展君魅對它又殺心了。 展君魅坐在桌邊上好了藥,便轉頭看向床邊端坐的她,他更懷疑她裝癡呆的目的了。一個人就算出身貴族,可若自小是個不受人待見的,那他也只會比奴顏婢膝的人好一點,而絕不可能如上官淺韻這般,那怕是隨意一坐,也端的是尊貴端莊。 “將軍這樣看著我做什么?抓你的是它,而它為何會抓將軍?也只過是因將軍欺負了它的主子,它在為本公主報仇呢!”上官淺韻就算前世不是個會耍心機的,可這一世她學會了,宮里的孩子,天生便懂得察言觀色,便懂得陰謀詭計,只看你愿不愿意用心而已。 前世她持寵而嬌不愿用心算計誰,才會被人算計的那般凄慘,今生,她可不會再傻傻的挨打不還手了。 展君魅在那藥箱里倒弄了一會兒,便找到了一個小藥丸,彈向了那只高傲的大白貓,只聽一聲凄厲的貓叫聲,然后…… 上官淺韻早已在藥丸飛來時,便抬袖掩了面,當膝上站立起準備攻擊人的貓兒,忽然倒在了她膝上一動不動了,她抬袖掩面后的雙眼,便狠狠的瞪向了那小氣的男人。 還堂堂的大將軍呢!竟然和一只貓斤斤計較,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展君魅是有話要和她坐下好好說,才會用迷藥撂倒了那只礙事的大白貓…… ------題外話------ 答案揭曉,房子是被將軍一怒拍塌的,將軍是被一只貓氣怒的,托腮靜一靜! 凡云玲書友群:220188597 ☆、第四章:準備進宮 上官淺韻見展君魅竟然起身向床邊走來,她不知這人要做什么,可那鬼面具卻看著著實嚇人。 展君魅走到床邊坐下來,開口便問了她一句:“愿意嫁給我的理由?” “什么?”上官淺韻如何也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話,嫁給他可非她所愿,她是醒來后發現自己在花轎上,若是反悔不嫁,她便是回門女,一生的清白名譽便全毀了,所以才順從的嫁了,畢竟皇祖母總不能坑她吧? 展君魅轉頭直視著她,見她臉上只閃過一瞬驚愕之色,而后便還是那個淡定自若的模樣,他便又問了句:“你不傻,該知我從不近女色,嫁給我,不過只能落個將軍夫人之名罷了” 不近女色?上官淺韻皺起眉頭,看著面前男人的目光,發生了點變化,也直言問了句:“那你近男色?” “胡說八道!”展君魅怒瞪她一眼,小小年紀,生在宮廷,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連這種事也能問得出口? 上官淺韻見他是真生氣了,她便將昏迷的大白貓放在了床邊的茶幾上,對于這位看著冷冰冰的將軍大人,她神情淡然的問了句:“將軍還要洞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