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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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沐雨的雙手被他禁錮,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愿意反抗。 “你霸道。”凌沐雨小聲的說道,語氣里,有不滿。 “你蠻橫。”男人抬頭,近距離的看著面前的美人。 他的眼里,有著火焰在燃燒,很旺很旺的火焰。 第四十七章 一室旖旎之后 “你能溫柔一點(diǎn)嗎?”男人的壓抑著燥熱,眼眸里,火苗跳動的愈來愈旺。 “你溫柔了嗎?”還是那樣,一如既往,頂嘴,誰也不讓著誰。 “我是男人。” “男人?男人就該粗魯和霸道?” “你有這么多溫柔的男人陪伴,我粗魯一點(diǎn)兒,不是可以讓你換換口味么,怎么不愿意?” 于是,凌沐雨的臉上,肌rou抖了又抖,有點(diǎn)兒抽:“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霸道,腹黑,冷酷,還……” “還什么?”慢慢的湊近,盯著面前的尤物,軒轅宇承的眼睛里,戲謔和激情并重。 “還很會耍流氓,耍流氓還不溫柔,還……嗚……” 自然,軒轅宇承不會讓他再說出自己的這些缺點(diǎn)來,這些缺點(diǎn),已經(jīng)足夠把他氣得炸毛,可是,這些話,他卻總是愿意讓她說,他還愿意這么對她。 霸道怎么了?男人,就要霸道,就是要這樣。 腹黑?冷酷?那也是裝的,好不好,丫頭你早該知道的,早該知道我軒轅宇承就是裝的。你一次次的被我俘虜,你明明完全可以走掉的,可是你卻一次次的服從,明明你的眼神,閃爍著亮光,你卻總是嘴硬,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家伙。 嘴唇肆意的在嘬取,腦海里,卻想著懷里美人每次被俘虜?shù)那榫埃切┩吹模鹈鄣模纷斓模缘赖模恳灰桓‖F(xiàn)。 騰出一只手,將身上的衣服褪去,扔出床外。 感覺懷里的人兒也在全身顫抖,渾身亦是,火熱,軒轅宇承的眼眸里,有些許的笑意。 丫頭,你總是這樣讓人欲罷不能。 吹彈可破的肌膚,細(xì)白如精瓷,讓他停不下口。抬手,床幔掉落。 一室的旖旎,滿床的春光。 “討厭。”床幔內(nèi),終于能呼吸的凌沐雨一聲嬌柔。 頓時(shí),男人的氣血便涌上了腦門,滿臉泛著紅光,低眸看著身下的人兒,那嬌羞的模樣,著實(shí)讓人想要分外的憐愛。 “真的討厭嗎?”亦是溫柔的話語,男人渾身都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你說呢?”嘴角一翹,眼眸低垂,想要躲開那灼熱的眸子。 忍著火熱的煎熬,軒轅宇承看著身下的人兒那六神無主的模樣,那嬌羞,那眼神的上下躲閃,那慌亂和顫抖,還有那緋紅的小臉,以及磁石,閉上的雙眸和紅腫的小嘴,這一切,借著從帳幔外面透進(jìn)來的光亮,他覺得,怎么看也看不夠。 “嗯!”不再猶豫,軒轅宇承決定,不再讓自己如此煎熬。 他也感應(yīng)到了身下人兒又加深的顫栗,她的小手,已經(jīng)攀上自己的后背,不自覺的在慢慢摩挲,這一切,都在呼喚著他。 有一些感覺,凌沐雨覺得,只有嘗試了才會知道,就如此時(shí),幸福和滿足,便是此生最痛快的事情。 都說曾經(jīng)女媧創(chuàng)造了男人,將他放到地上,讓他生活。 結(jié)果,過了一段時(shí)間,這個(gè)男人便來找女媧,告訴他自己很寂寞,自己了然無生趣。 女媧便說:“如果想要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變得有生趣,變得有意義,那么,你要犧牲你的一根肋骨,我可以用你的一根肋骨,來創(chuàng)造出另一個(gè)人,這個(gè)人,可以陪伴你,給你歡樂,給你樂趣,她能排版你一生一世,怎樣?” 男人說:“我就需要這樣的一個(gè)人。” 女媧看著男人:“這肋骨,我要活生生的從你的身上截取,這種痛苦,你能承受?” 男人想了想:“沒有什么,比寂寞和孤獨(dú),更讓人痛苦的。來吧,我需要一個(gè)陪伴的人,需要她讓我有活下去的意愿。” 于是,在經(jīng)歷了痛苦煎熬之后,男人終于如愿以償?shù)挠辛艘粋€(gè)和他一起生活的人,這個(gè)人陪著他,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一起哭,一起笑,一切的一切,他們都會一起,他們在一起。 這便是,男人和女人。男人的肋骨和女人的故事。 而此時(shí),軒轅宇承相信,凌沐雨,便是她那根肋骨,那根讓他一輩子都舍棄不了的肋骨。 而凌沐雨也在回應(yīng)著他,告訴他,自己愿意做那根肋骨,一輩子。 時(shí)間,仿佛就在這男人與女人的遐想之間,悄悄的溜走。 在蠟燭完成了它的使命,清晨的陽光悄悄的透進(jìn)床幔里面的時(shí)候。 “你……沒睡?”凌沐雨微微睜開眼睛問道。 眼眸里,是閃亮的光芒,是愛,凌沐雨讀得懂。 “看著你,就像是欣賞一幅曠世巨作,誰還有心情睡。”嘴角一挑,軒轅宇承笑道。 眸子一亮,凌沐雨的眼里,是驚訝:“宇承,你的笑……” “嗯?” “太美了。” “你……真邪惡。”軒轅宇承的臉,瞬間恢復(fù)原本的冷峻,卻在數(shù)秒之后,在凌沐雨的眉頭還沒有擰起之前,臉上,又有笑容蕩漾開去。 “又笑了!” “丫頭……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大驚小怪好不好?我又不是冷血動物,笑一笑,沒什么大不了的吧,瞧你驚訝的。”軒轅宇承的嘴角也撅起。 “嗯?宇承,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gè)問題。”凌沐雨側(cè)過身子,伸手,撫摸這軒轅宇承寬闊的胸膛,說道。 “什么?”拿起美人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的一吻,又將它放回胸口,讓她繼續(xù)吃豆腐。 “人,都有兩面性,尤其男人,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吧,尤其是變態(tài)的男人,嘿嘿。”凌沐雨說完,便抱著被子向后面縮了縮。 她知道,接下來這個(gè)男人,絕對不會笑著說:“我是變態(tài)。” 果然,男人沒有微笑著說:“我是變態(tài)。” 而是在愣了一小會兒之后,獰笑著說:“那我,就是變態(tài)。” 說完,一個(gè)餓虎撲食,下一刻,可憐的小綿羊已經(jīng)被他緊緊的禁錮在懷里。 “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凌沐雨的聲音溫溫柔柔的。 “這責(zé)怪的話語,我怎么聽著像是誘惑呢?或者說是勾引。”軒轅宇承如今,才完全的摸透了這個(gè)丫頭的脾氣,他這一夜,都在看著凌沐雨,想著自從認(rèn)識她之后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包括,前些日子才知道,她原來就是帶著任務(wù)下界的石妖之后,他有一段時(shí)間,是相當(dāng)凌亂的。 昨夜,他一直在想著第一次遇見易容了的她,第一次和她的接觸,她的蠻橫,這一切,都讓他越看那睡的磨牙的小美人便越愛。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完全擁有她了,自己只能是分享,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分享。 他也知道,為什么九色鹿能夠比他更讓凌沐雨喜歡,更讓她愛了。 因?yàn)榫派梗坏派惯€是溫柔,睿智,時(shí)而能夠耍一點(diǎn)兒小脾氣,讓凌沐雨束手無策的,他太聰明,也太高明,這個(gè)心高氣傲的女孩子,便這樣被他給完全俘虜了。 也罷,也罷,自己該放下堅(jiān)持,放下原則,為了心愛的女人,放下又如何。 自己本就是五大神獸的老二,那么,還是讓著九色鹿吧,讓他繼續(xù)當(dāng)老大。 雖然,想到這個(gè)小美人在九色鹿的懷里會更加迷人和妖嬈,但是,在痛定思痛之后,軒轅宇承也接受了。 一旦思想的包袱放下了,有些事情,便順暢多了。 而軒轅宇承也開始讓自己,在床上,不再做一個(gè)“正人君子”,暫且,做一個(gè)“壞人”也不錯(cuò)。 想到這里,軒轅宇承的臉上,壞笑蕩漾:“美人,朕想試試早上的功力。” “嗯?”凌沐雨微微一愣,這個(gè)家伙,一夜沒睡,怎么突然變得如此猥瑣了。 哦,凌沐雨想起來了,他不就是一直就是猥瑣的嗎?當(dāng)初自己還是一個(gè)丑姑娘的時(shí)候,他就攔著自己,吃豆腐啥滴,威脅啥滴,不全都用上了么?見怪不怪,見怪不怪。 想到這里,凌沐雨一扭頭,嘴角一撇:“大清早的,別讓我喊非禮啊!” “非禮?哈哈哈哈。”軒轅宇承開懷大笑,都一夜纏棉了,天快亮的時(shí)候才睡去,兩人的這關(guān)系了,這家伙,竟然還威脅要喊非禮,真是好笑。 繼續(xù)極度的驚愕,凌沐雨伸手,摸了摸軒轅宇承的臉,發(fā)現(xiàn),他還是他,不是別人,可是這言行,絕對不是他呀! 凌亂了,迷糊了。 趁著美人迷糊的狀態(tài),軒轅宇承一個(gè)轉(zhuǎn)身,便將她壓與身下。 這個(gè)清晨,松香來到門口,想要敲響房門,問候一聲凌沐雨可否安好,卻是聽覺及其靈敏的她,聽到了這個(gè)走廊盡頭的房間內(nèi),曖昧的聲音…… 瞬間,松香的臉,便紅的如熟透的蘋果。 匆匆的收回手,回頭。 “嘭!”一聲碰撞。 “怎么了?大清早的。”剛要走出房門的小艾被低頭沖進(jìn)來的松香撞了個(gè)滿懷,揉著自己的胸口,小艾責(zé)怪道。 “沒,沒什么。”松香急匆匆的走去整理雜物。 坐在桌邊喝茶的莎莎轉(zhuǎn)眸,看了一眼松香,繼續(xù)回頭喝著杯中的茶水。 她的眼眸,有些暗沉,有些幽深。 那邊房間里是誰,她怎能不知道,這兩日來,他衣不解體的伺候著,看護(hù)著,不讓任何人靠近,甚至是藥,都是他吹涼了,一口口的給灌進(jìn)凌沐雨的嘴里的。 這兩日,他都沒有回頭看過自己一眼,對自己狀況,為什么會斷臂,為什么會蒙著白紗,都沒有問起。 也罷,也罷,這根本就不是他。 可是,相同的臉,那是怎么也掩蓋不了內(nèi)心的慌亂的,如此的神似,如此的相像,這容顏,怎能叫人看了不悸動。 茶杯中的茶水,慢慢的斜過來,有晶瑩的茶水,從杯中傾瀉。 “莎莎姐……”小艾喊了一聲。 她也奇怪,這兩日,自從那個(gè)據(jù)說是翰越國的皇來了之后,這莎莎也不正常了。 喝茶的時(shí)候呢,又總是把茶水往身上倒,而且,總是坐在床上或者椅子上發(fā)呆,讓人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怪怪的。 尤其是和那個(gè)翰越皇相遇,每一次的相遇,她都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盛大的生死似的。看著她難受,全身僵直,臉色慘白,松香和小艾就覺得這莎莎非常非常的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