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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滿世榮華在線閱讀 - 第18節

第18節

    王芳妃頓時醒悟,柳貴妃這是在故意為之,趕緊叩首道:“臣妾知錯了,臣妾知錯了!”

    柳貴妃重重的拂袖,凜然的說道:“仁德賢明的皇后娘娘鳳體健在時,后宮風平浪靜,個個都安守本分。如今,你居心叵測,肆無忌憚的混淆視聽,妄圖排擠異己。這一次,本宮饒你,膽敢再犯,絕不輕饒!”

    “謝貴妃娘娘!”王芳妃的背脊全是冷汗,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抖個不停,“謝貴妃娘娘。”

    柳貴妃冷聲喚道:“巧兒!”

    柳貴妃的貼身侍女巧兒連忙上前,很自覺的跪道:“奴婢知錯。”

    “你竟敢擅自張羅荷喜宴?!”柳貴妃氣極。

    巧兒惶恐,叩首道:“奴婢一時糊涂,求娘娘息怒。”

    柳貴妃訓斥道:“是本宮平日里太過慣你?那荷喜宴每年一場,是皇后娘娘鳳體健在時主設的佳宴。你提意辦荷喜宴時,本宮當即就拒絕了,若不是王芳妃方才說起,本宮還蒙在鼓里。你不知天高地厚,敢擅自張羅,”她命道:“來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奴婢該打,奴婢認罪。”巧兒趕緊叩首,知錯就改的道:“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巧兒被拖了下去,柳貴妃暼了一眼王芳妃,喝道:“退下,再也不要讓本宮看到你!”

    王芳妃的侍女急忙上前攙扶,王芳妃無助而沮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全心全意依附之人,卻如此殘忍陰險。

    阮清微目光一掃,王芳妃的背影悲哀,魏淑妃佯裝無事的繼續乘涼,柳貴妃的怒火漸漸平息,她不禁暗忖來龍去脈。

    柳貴妃揉了揉發疼的手,走回長廊下,坐在涼爽的石凳上,見阮清微面帶著恍然大悟的神色,不禁悄悄的笑了,問:“想到了什么?”

    阮清微道:“試探。”

    “哦?”

    “娘娘先放出消息,說是要舉辦喜荷宴,而荷喜宴一直都是由皇后娘娘所辦,此舉無疑是一個試探,試探娘娘在眾嬪妃心中的地位。自然是有人服,有人不服。王芳妃暗中打聽,把諸位妃嬪的態度告訴了娘娘,想必結果令娘娘失望,深思熟慮后,娘娘便有了這招敲山震虎的法子,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解了圍。”

    柳貴妃不得不承認,她比想象中的還要出色。

    阮清微挑眉道:“接下來呢?根據妃嬪們不同的態度,不同的對待?”

    “對,”柳貴妃語速緩慢的道:“她們自然有不同的下場。”

    阮清微沒再多言,心道:實則是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下場,也包括志在必得的柳貴妃。她聳了聳肩,人各有命,便背著手信步走出長廊。

    柳貴妃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四象殿。”阮清微頭也不回的道:“太子殿下應該把珺瑤公主帶到皇宮中了,昨晚的刺客主謀會是誰呢?何不去聽聽。”

    是該回四象殿去見皇上了,柳貴妃決心要把阮清微留在景粹宮。

    ☆、第二一章

    阮清微穿行在花林小徑上,遠眺著四象殿,發現殿外并非異樣,顯然是慕徑偲還未回宮。她故意放慢了腳步,想與柳貴妃的距離稍遠一些,可偏偏柳貴妃走出幾步偏回首瞧瞧,生怕她丟了似的。

    正走著,忽聽一個帶笑的男聲道:“母妃,兒臣拜見母妃。”

    “玄懿啊,”柳貴妃的臉上流露出溫柔的母愛,“你回京已有兩日,為何今日才進宮來?”

    “兒臣特意在府中吃胖了一些才來,怕您又念叨兒臣瘦了。”慕玄懿優哉游哉的款款而來,輕搖折扇,笑意盎然,當他發現阮清微時,‘啪’的一聲收起折扇,好奇的盯著阮清微瞧,目不轉睛,眼睛眨也不眨。

    阮清微背著手,使勁的回盯著他瞧,且瞧他是不是又要發瘋。

    見兒子的目光遲遲移不開,柳貴妃輕笑了笑,介紹道:“這位姑娘是阮清微,太子府的管家。”

    慕玄懿拱手以禮,似初次見面般的自我介紹道:“二皇子,慕玄懿。”

    阮清微禮貌的還禮,面帶著自然的微笑,道:“幸會。”

    柳貴妃靈機一動,意味深長的道:“玄懿,阮管家今后會常出入皇宮中,你帶著她在宮中四處逛逛,熟悉熟悉。”

    慕玄懿樂意的道:“是,母妃。”

    也不問阮清微需不需要被帶著四處逛逛,柳貴妃就領著侍女們走開了。

    轉眼間,只有他們倆人。

    阮清微環抱著胳膊,朝旁邊的樹干上一倚,好整以暇的偏頭望向他,那兩次不期而遇的鬧劇又浮上心頭,他可真是裝什么像什么,此時的他風流蘊藉,頗有瀟灑溫良的貴公子氣質,干凈而無害,很招情竇初開的姑娘們喜歡。

    慕玄懿鄭重的作了個揖,態度謙和的道:“在下剛剛初見你時,便你的美貌迷住,不禁有些失態,如有冒犯,請多包涵。”

    剛剛初見?

    阮清微一怔,很奇怪的瞪著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慕玄懿彬彬有禮的道:“在下知道皇宮里什么地方的景色最為怡人,清微姑娘請。”

    阮清微挑眉,道:“你以為你改頭換面,我就會對你刮目相看?在我眼里,你不過就是多了一張虛偽的皮相而已。”

    聞言,慕玄懿笑了,輕搖折扇,風度翩翩,道:“我是洗心革面,在你面前重新做人。”

    阮清微輕哼道:“你不覺得多此一舉?”

    “如此果斷的下了定論?”

    “你不覺得總是用浮夸的手段很拙劣?”

    慕玄懿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上一次你幾乎相信了。”

    “我并不否認,那是我此生最為愚蠢的一刻。”阮清微笑了笑,道:“你是在為之自豪?一種恬不知恥的自豪感?”

    慕玄懿捂了一下胸口,唏噓的道:“你說話可真傷人。”隨及,他朝她走近了一步,目光溫潤,幽幽問道:“你還在生我的氣?”

    阮清微環抱著胳膊,坦然道:“你多心了。”

    “難道你不怪我戲耍于你?”

    “被別人戲耍,要怪也是要怪自己愚蠢,何來的怪別人之理。”

    “那你為何話中帶刺,對我并不友好?”

    “明知你虛偽、表里不一,若還對你態度友好,那我豈不就成了跟你一樣的人。”

    聞言,慕玄懿拍了拍手,由衷的道:“說得很漂亮,你非常有趣,我喜歡,跟我在一起吧。”

    阮清微緩緩問道:“你這是明目張膽的跟太子殿下搶人?”

    慕玄懿訕訕的笑道:“不敢明目張膽,只能用一些很拙劣、被嫌棄的手段。”

    阮清微篤定的道:“任何手段對我都無濟于事,你不妨收手。”

    “你對他情深到至死不渝?”

    “無可奉告。”

    “他能給你什么?”

    “無可奉告。”

    “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他給不了你的,我也能給你。”

    阮清微挑眉,冷言道:“緊接著,你是打算表露心跡,坦白說你對我一見鐘情,此生不移,會對我從一而終,不離不棄?”

    見她毫不掩飾的嫌棄,慕玄懿撕下偽面,露出一絲譏笑,也毫不掩飾的道:“你該不會自信到以為自己能同時迷住大慕國的大皇子和二皇子?”

    阮清微道:“洗耳恭聽。”

    慕玄懿的眸光之中閃爍著邪惡,低沉的道:“因為我看出他喜歡你,我就想把你從他身邊奪走,讓他嘗一嘗‘失去’的滋味。”

    阮清微順勢問道:“他讓你‘失去’過什么?”

    “你不知道?”慕玄懿搖了搖頭,“他對你隱瞞的事可真不少呀。”

    阮清微漫不經心的引道:“那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他……”

    “別努力試探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慕玄懿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近乎殘忍的笑道:“他現在所擁有的東西,我都會一一的奪過來,然后,踐踏,毀壞。”

    阮清微驚了驚,他竟然跟他母親一樣,有著某種根深蒂固的偏執,似乎是他在年幼的時候,就被他的母親灌輸了一些事。他們所怨恨的事,好像不僅僅是‘皇后’之位被占那么簡單,那是什么東西‘失去’后,會令柳貴妃和二皇子耿耿于懷到跟慕徑偲誓不罷休?

    她看向慕玄懿,詫異的問道:“你今生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與他作對?”

    慕玄懿答道:“恰好很有趣。”

    阮清微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天底下竟有這般折磨自己的母子!

    慕玄懿沒有了耐心的道:“你不需要再考慮了是嗎?”

    “考慮怎么擺脫你的糾纏?”

    “放心,只要你在他身邊,你就無法擺脫掉我。”

    阮清微道:“好,我放心了。”

    慕玄懿盯著她,笑道:“我突然覺得你并非空有美貌,還是有一些有趣迷人的地方,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了,懂得溫柔服帖,說不定有機會能迷住我。”

    阮清微聳聳肩,道:“你是時候可以說出警告與威脅的話了。”

    慕玄懿笑了,一字一字的說道:“總有一天,你會脫光了衣裳,主動投進我的懷里,求我得到你。”

    阮清微牽動了唇角,不以為然的道:“到那時,我會想起今日此刻。”

    “我保證在那時會用讓你刻骨銘心的方式得到你。”慕玄懿輕搖著扇子走了,步伐堅定,走得不疾不徐,他似是在走向他所說的那一天,有著近在眼前的清晰。

    阮清微坐在樹下的陰涼地,若有所思狀。不經意間,她看到了遠處的慕徑偲,他帶著莊文妃和珺瑤公主走進了四象殿。她不打算過去,只想靜下心認真的理一理思緒。

    柳貴妃和慕玄懿在她面前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種陰暗、絕決、嗜血、仇恨的企圖,甚至是不屑于隱藏。他們的不甘心在靈魂深處燃燒著,狂妄而瘋狂,是必勝的信念支撐著他們。不得不說,現在的局面對于他們而言,是大好時機。

    阮清微很想知道,慕徑偲搶走了他們什么。似乎,慕徑偲的生活中,并沒有令他很在意的東西,好像也包括太子之位。在慕徑偲身上,有許多謎團待解。

    仿佛是心有靈犀,四象殿中的慕徑偲思緒有些亂,他為回到皇宮后沒有看到阮清微而隱隱不安,正殿里的所有人都在全神貫注的聽珺瑤公主稟報遇刺一事,唯獨他置身事外般。

    珺瑤公主戴著斗笠面紗,略覺恥辱的道:“昨晚,珺瑤生擒了兩個刺客,經分開審訊,兩個刺客都供出主謀是大越國的莊貴妃。”

    高高在上的皇帝不茍言笑,臉似冰雪雕刻,問道:“徑偲,確是如此?”

    慕徑偲回過神,道:“刺客是珺瑤公主親審,兒臣沒有參與其中。兒臣提出希望能審訊刺客,珺瑤公主說刺客已被押回大越國。”

    珺瑤公主不著痕跡的接道:“刺客已被押回大越國,將交給大越國的刑部再審。”

    站在一旁的莊文妃松了口氣,珺瑤公主被阮清微成功的說服了,能讓她這樣驕傲的公主妥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沉默了片刻,珺瑤公主道:“刺客的主謀是大越國人,為了刺殺珺瑤而來,卻殘殺了諸多大慕國的無辜守衛,珺瑤斗膽請皇上開恩,饒恕大越國的冒犯之罪。珺瑤愿賠大慕國黃金萬兩,給每位死去的守衛的家人一千兩銀子,找法師為他們超度,以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坐于側位的柳貴妃神色不明,疑惑于珺瑤公主的說辭,是什么原因使珺瑤公主忍氣吞聲,甘愿攬去此等大事并化解?她悄悄的看了一眼皇上,只要皇上同意,此事便能大事化小,然后被沉封,似沒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