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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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就讓我們的然寶寶把尾巴翹到天上去吧。”秦mama接過話,笑著說道。 女人們在一起,圍著孩子就有說不完的話題,一聊就忘記了還有其它人的存在。 女人的話題,程旭陽沒法插嘴,他和秦越又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秦越又高冷無比,他們在私下根本沒有話題。 所以秦越回書房去忙工作了,程旭陽由秦爸爸接待,兩個人坐在花園的亭子里喝茶下棋。 日子這么一晃,平平靜靜的,又是好幾天過去了。 這天,一大早,簡然伸了一個懶腰,醒了。 她睜開眼睛,抬眼望去,仍然看到秦越坐在窗戶邊的沙發(fā)里看報紙,真是幾年如一日,風(fēng)雨不改的好習(xí)慣。 和往日不同的是,聽到她醒來,秦越第一時間放下手中報紙,起身回到床邊:“醒了。” “嗯。”簡然點點頭,剛想起身下床,卻被秦越一把按回床上坐著。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似乎有話要對她說,但是又什么都沒有說。 “我臉上有東西么?”簡然趕緊伸手摸了摸臉和眼角,沒眼屎,也沒有臟東西啊。 “嗯,有東西。”秦越輕笑。 “有什……”簡然話還沒有說完,秦越低頭吻住了她,他含著她的下唇,輕輕咬了一下。 “不要!”簡然雙手本能抵在他的胸前,這個男人一大早就抱著她親,是想干什么呀。 “我想要!”想要她,想了許久了,但是又因為她大傷初愈,他一直忍著,沒敢多想,就怕傷了她。 “秦越,對不起啊!”簡然有些自責(zé),都怪她身體不好,老是讓他一個正常的大男人連正常的身理需要都解決不了。 “傻瓜,我就是想親親你。”秦越捧著她的后腦勺,額頭碰著她的額頭輕輕磨蹭著。 “秦越……”簡然吸了吸鼻子,帶上了些許的鼻音,“其實我可以的。” 她的身體并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虛弱,并且出院這十幾天的時間,他的細(xì)心照顧,讓她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好。 秦越抓住她亂動的手,輕聲喚她:“簡然!” 他并不是一個重欲的男人,不是不能過夫妻生活就受不了的那類人。 他想要她,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心間里住著的那個人,他會不由自主地為她動情。 簡然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你不要忍著,我真的可以的。” 簡然小聲說完,臉又紅得發(fā)燙,但是她仍然大膽地抱住秦越的腰,用行動證明她愿意,她可以…… “小傻瓜!”秦越輕笑出聲,為她的體貼而暖心。 但越是因為這樣,他越不能對她做什么,他姓秦,但他不是禽獸,不會不顧慮她的身體狀況。 他只希望今后人生的每一天,他們都能像現(xiàn)在一樣。 每天晚上,他能擁著她入眠。 每天早上,他能坐在窗邊看報紙,等她醒來,再給她一個早安吻。 秦越扯掉簡然的手,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收拾一下,一會兒出發(fā)去機場。” 簡然垂下頭,不敢看他:“要回江北了么?” “去愛琴海。”秦越又低頭吻她,吻得她臉兒染上一抹緋色之后,他才將她放開,“以后不準(zhǔn)再記不住我跟你說過的事情。” “對不起嘛!”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秦越這么快就安排去愛琴海了,畢竟他們以前好像也提過去愛琴海的事情,最后是不了了之了。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真要道歉,就拿點誠意出來。”秦越看著簡然,目中含笑。 “壞蛋!”簡然小聲道,這個男人的變化真大啊,剛剛結(jié)婚那會兒是個高冷的正人君子,現(xiàn)在什么流氓的事情他都能想得出來。 “人們不是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一次,從秦越的嘴里說出了以前打死他都不可能說得出來的話。 “不理你了。”簡然趕緊溜下床,像逃命一般躲進浴室去,再被這個男人撩下去,她的臉一定會紅得熟透的。 …… 再一次,簡然又見到了秦越有多“壕”。 因為這次秦越準(zhǔn)備了專機飛愛琴海,說是專機,那真的是專機。 飛機的內(nèi)部裝設(shè)跟平常乘坐的商務(wù)飛機完全不同,內(nèi)部構(gòu)造完全就是一套套房的縮影,房間廚房飲吧,凡是簡然能夠想得到的,專機的配置有,簡然想不到的,還是有。 比如機艙,機艙分別隔成了兩個房間,后半部份是一間房間,供主人休息。 前半部分就是休閑娛樂的場地了,供主人休閑娛樂,還配有幾名漂亮的空乘服務(wù)員。 簡然不得不感嘆,她真的嫁了一個超級**oss。 第653章:提前看婚禮場所 當(dāng)然最讓簡然關(guān)心的,并不是秦越給她的這些物質(zhì)方面的東西,小然然和小澤之間的關(guān)系才是她最在乎的。 她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小然然和小澤的關(guān)系比之前改善了許多。 雖然小然然不像對烈哥哥那么依賴小澤,不過當(dāng)她甜甜喊小澤一聲哥哥時,小澤也會開心,對這個meimei的疼愛,也是好得沒話說。 他得到什么稀奇的玩意兒,總會第一時間想到meimei,把meimei照顧得無微不至。 此時,小澤和小然然坐在一起,正耐心把他學(xué)到的新知識教給小然然,小然然聚精會神地聽著,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她強烈的求知**了。 所以說,血脈里繼承的東西真的非常神奇。 雖然小然然身為女孩,但是繼承了父親的高智商,小小年紀(jì)學(xué)什么都很快,一點就通。 小然然業(yè)余愛好有畫畫跟跳芭蕾舞,以及秦越讓她學(xué)的跆拳道,每一樣的表現(xiàn)都非常出色,經(jīng)常得到老師的夸贊。 尤其是對跳舞,小然然似乎很有天分,幾個月下來,已經(jīng)跳得有模有樣。 前幾天,她還親口告訴簡然,以后她要成為最優(yōu)秀的芭蕾舞者,人小小的,但是志向挺遠大。 “在看什么?什么東西比我還好看?”坐在簡然的身旁,她的眼睛里卻沒有他,秦越有些吃醋。 “在看我們的小然然和小澤啊。難道他們沒有你好看么?”簡然回頭看他,笑得溫溫柔柔的。 秦越霸道地說道:“在我的眼里,你最好看。” 當(dāng)然他的意思很明顯,在他的眼里簡然最好看,所以在簡然的眼里,理應(yīng)是他最好看。 “這么大的人了,怎么跟兩個孩子吃醋。他們兩個是我們的孩子啊。”要說秦越是醋壇子,真是不假。 當(dāng)初他們剛剛結(jié)婚不久,簡然和王煒明走得近一些,秦越便叫住她,明擺著跟她說,他會吃醋。 “你首先是我的妻子,其次才是他們的母親。”要是沒有他,簡然哪里生得出來孩子,所以他應(yīng)該是最重要的。 “霸道!獨裁!”雖然嘴上說他霸道獨裁,但是簡然心里可不這么想,她就喜歡他的眼中只有她。 “你還沒有見識到我真正的霸道!”話音落下,秦越又將簡然按進懷里狠狠吻她。 秦越的本性是占有欲、控制欲非常強烈的人。 很多時候,秦越都在壓抑自己的本性,盡量尊重簡然的想法,所以簡然認(rèn)識的秦越還真不是真實的秦越。 “孩子們都在呢,做長輩要有長輩的樣子。”簡然好不容易才將秦越推開,喘息著說。 秦越勾了勾唇,有些與猶未盡:“孩子們有時候還挺礙眼的。” “然然才不是!”小然然氣呼呼的稚嫩聲音傳來。 爸爸竟然在背后說她礙眼,幸好她聽到了,她打算要生爸爸的氣。她掰著可愛的手指頭數(shù)了又?jǐn)?shù):“然然要生爸爸的氣,生兩個小時。” “然然真的要生爸爸的氣么?”秦越擺出一幅很受傷的樣子,“爸爸會很傷心。” 小然然:“……” 真的好糾結(jié)啊! 爸爸每次都是這樣,她說要生爸爸的氣,爸爸就會做出很難過的樣子。 她愛爸爸,肯定舍不得爸爸傷心難過了。 “然然不打算過來安慰爸爸么?”做錯事的爸爸,一句話說得好像是小然然惹他生氣了呢。 小然然再伶俐聰明,但她始終是一個小孩子,哪里是她爸爸的對手。 明明知道爸爸在裝可憐,她還是跑過來,撲到爸爸的懷里撒嬌,并且還獻上了香噴噴的吻。 得到女兒的香吻,自然秦越也要還給她一個吻,父女倆人剛剛小小的不愉快隨之煙消云散了。 簡然看著他們父女二人的互動,臉上也是滿滿的笑意,她有秦越和小然然,還有收養(yǎng)的小澤,這輩子她也別無所求了。 只是她還是會貪婪地想著,要是她還能生兩個秦越的孩子,那應(yīng)該更好吧。 可是…… 她不去想失去的那個孩子了,越想越心痛,不能壞了一家大小的好心情。 …… 長時間飛行過后,他們的飛機在離愛琴海最近的機場降落,下車之后,又上了接他們的專車直奔愛琴海浪漫圣地。 在飛機上,簡然不放心兩個孩子,總擔(dān)心他們碰著撞著哪里,為了照顧他們,她自己根本沒有休息好。 于是入住酒店后她已經(jīng)疲倦得不行了,但是她還是強打起精神,先照顧兩個小朋友入住。 秦越原本安排是他們夫妻二人先來愛琴海,將孩子們交給長輩帶過來,可是簡然怎么舍得自己出來旅行,把小然然丟給別人照顧。 所以她決定要帶上小然然一起,帶上小然然了,自然也要帶上小澤,簡然還是希望自己能對孩子們做到絕對的公平,不讓小澤有外來者的想法。 途中秦越要照顧兩個孩子,簡然也不愿意,他要工作,還要照顧她,哪能再讓他照顧孩子。 簡然的脾氣倔強,她決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秦越了解她,所以只好任著她來。 只要她不做傷害到她自己的事情,秦越都會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簡然和孩子們休息之后,秦越可沒有休息,讓保鏢負(fù)責(zé)他們母子的安全,他先到準(zhǔn)備婚禮的場所去看了看。 婚禮場所,之前他都是看視頻和照片,和實際在現(xiàn)場的感覺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 “秦總,都按你的吩咐準(zhǔn)妥當(dāng)。”劉庸提前來這邊監(jiān)工,每一個細(xì)節(jié)他都按照他們秦總的吩咐讓工作人員準(zhǔn)備,一絲絲的馬虎都不敢有。 場所準(zhǔn)備好之后,劉庸又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十幾遍,反正他是沒有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他們的總裁大人也應(yīng)該是滿意的。 秦越站在婚禮場地的入口處,并沒有踏步往前走,而是抬頭望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