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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戲精校草今天也在纏我在線閱讀 - 第8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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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哥把沈瑜往邊上扒拉:“瑜哥你還沒喝夠啊,一邊兒去,我敬何哥酒呢。”

    “你可悠著點吧,以為人人都跟我們似的受盡你摧殘啊。”沈瑜笑著罵了他一句,“何哥平時不喝酒,剛才夠給你面子了,你別欺負人家。”

    “啊。”海哥愣了下,看了看何渡臉色,立刻一臉抱歉地跟何渡說,“怪我怪我,跟他們喝習慣了,真不好意思啊何哥。”

    “沒事兒。”何渡還是笑。

    “來,這杯我跟你碰了。”沈瑜說著舉杯要喝,又被海哥攔下了。

    “都是兄弟還搞擋酒這套,你這杯留著,下一輪到你這兒再喝。”海哥拍了拍沈瑜肩膀,往驢哥那邊走了過去。

    沈瑜轉頭看何渡,何渡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托著腮,歪頭看著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但是臉紅得嚇人。

    看來皮膚白喝酒就上臉……不對,中學生物課好像說過,酒精不耐受就會上臉,其實是一種不好的表現,這個人不能多喝酒……沈瑜亂七八糟地想著,何渡臉上的紅暈像是家鄉車站的晚霞,讓他的心飛得很遠很遠。

    “你去洗把臉吧。”好不容易把思緒拽回來,沈瑜定定神對何渡說,“看著跟要著火了似的。”

    “行。”何渡笑笑站起身。

    回來之后何渡狀態看上去好多了,讓沈瑜稍微放下心來。

    沈瑜他們一直跟著海哥喝酒,何渡在一邊安靜地吃烤串,但他吃得并不多,挑挑揀揀地來了幾串,就安靜地一邊吃涼菜一邊看著他們。

    酒過三巡,沈瑜大概是勁上來了,人輕飄飄的,臉也有點發熱,他戳了戳何渡的胳膊:“你放開點兒,大家都把你當朋友的,別這么拘束。”

    何渡明顯愣了愣,然后笑了一下:“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大哥,你在暑期學校一個人能吃兩份兒飯。”沈瑜說,“就吃這么幾串不吃了,那可不是不好意思么。”

    “哎。”何渡笑著拿了串掌中寶,“我這不是吃人家的嘴短嗎。”

    “你可算了。”沈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伸手拿過何渡手里的竹簽,自然地咬了一塊rou下來,又塞回何渡手里,“好好坑我們就行,陪練那么久都沒給過你錢,到時候跟我們吃完慶功宴晚上回去自己窩宿舍里點外賣,人家不得說師大校隊欺負人么。”

    何渡怔怔地看著手里那串簽子半天,才說:“好,我吃。”

    沈瑜想自己真的是酒喝多了,這么一句話也能讓他控制不住地笑上半天。

    吃飽喝足,一行人到隔壁唱K,借著酒勁大家都挺興奮的,進去先嚎了一首野狼disco,別說,海哥晃的還挺有內味兒。

    沈瑜也跟著搖了幾下,正常他是不會這么著的,但喝了點酒,看什么都輕飄飄的,很美妙,何渡站在他邊上,倒是沒搖,就笑著看他,眼睛里光芒閃爍。

    “你眼睛里面有個燈球。”沈瑜說。

    何渡怔了怔,眨眨眼睛。

    “很好看。”沈瑜又說。

    何渡又怔了怔,唇角揚得更高,沈瑜看著他臉說:“我跟你說過沒,我喜歡你這個酒渦。”

    “真的?”何渡問。

    “騙你干什么。”沈瑜樂了,“但是沒用,我還是會……繼續拒絕你的。”

    何渡笑了笑:“你酒量可不太好啊。”

    “是不怎么好,最主要還是喝得太多了。”沈瑜說,“你給我唱首歌怎么樣。”

    何渡還是笑:“你拒絕了我,還要我給你唱歌啊?”

    要是平時,何渡這么說,沈瑜肯定不會再說什么了,但如果是平時,這一串亂七八糟的對話都不會發生的,所以這個邏輯行不通。

    沈瑜自己也覺得有點兒奇怪,按往常這么點酒并不足以讓他說胡話,但是能意識到自己在說胡話,其實就說明沒在說胡話,是不是這個道理……

    算了,不想。酒精就是這么一點兒好處,什么事都可以甩鍋給它。這種輕飄飄的愉快,清醒了就必然不會再有,沈瑜不打算放手。

    于是沈瑜笑著說:“對啊,行嗎?”

    “行。”何渡說。

    頓了頓,他又輕輕說了句:“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不行?”

    驢哥他們沒聽到這段對話,但何渡站起身來,他們自然起哄似的把麥遞給何渡,summertrain的歌名在電視屏幕上出現的時候,沈瑜在酒精里沉溺放松的精神一陣顫栗。

    這歌是個小孩唱的吧,何渡能唱上去嗎?最好唱不上去,這樣他就能專心的嘲笑他。

    但何渡第一句唱出來,沈瑜就知道,各種意義上他都涼了。

    e with me for a little ride see the shadows passing by……

    海哥吹了聲口哨,抄起桌上的手鼓跟著打起拍子。沈瑜努力地不讓自己回憶過去的七月八月,兩個人的那些片段,昏暗的燈光下,整個人有種要失控的感覺。

    一首歌唱完,海哥跟驢哥用力地拍巴掌,何渡笑笑放下麥,這才往沈瑜邊上湊了湊,壓低嗓音問:“好聽嗎?”

    他的呼吸里帶著熏熱的酒氣,和檀香味一并,交織成讓沈瑜頭暈目眩的氣息。

    “挺好聽的。”沈瑜說,不敢往何渡那邊轉頭。

    “嗯。”何渡說。聲音很輕,離沈瑜非常近,沈瑜甚至能感覺到何渡的唇角觸碰自己耳畔。

    這感覺令他像過電一樣,渾身有些發麻,他覺得自己應該坐遠一點,可是身體很誠實地告訴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