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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福氣滿堂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皇上喜歡就好。”

    許是想起玉寧同她說過姜府那么一大家子都能闔家美滿,皇后有些感觸,說起話來也和柔溫順,提起以前還在太子府時候的事情,皇帝也是有些感慨,到底結(jié)發(fā)之妻,燈下看她,也透著一股子媚麗之色,忍不住把人留在了甘泉宮。

    京城里的世家大族也都知道皇上接了姜家遞上去的花絲茶館罐來,也就歇了挖角的心思,這般挖過去,皇帝都得罵他們不地道,罷了罷了。

    沒人挖角,玉珠落得輕松,每日逗弄兩只兔兒,再去陪陪小郡主,日子清閑悠哉。兩只兔兒都能隨她溜達(dá)出府,平日去國公府都帶著它們,也不會亂跑,如廁時竟還知道咕咕叫兩聲,給它們一個裝著碎土的小盆也曉得蹲在里頭。

    惹的沈媚驚呼兩只兔兒成精了。

    過了一月有余,玉珠竟收到沈羨的書信,甘草拿進(jìn)來時她還有些訝然的,沒想到世子也會給他寫書信,里面的話語寥寥幾句,問她過的如何,姜家人身子是否安康,又跟她道謝,謝她能時常陪伴小郡主。

    玉珠細(xì)細(xì)看了幾遍,沈世子的字很好看,隱隱看去有些凌厲之感。她趴在書案上,面前鋪著宣紙,想著該如何給世子回信,有來有往,總要給個回信吧,哎,她字跡實(shí)在不好看,不過呢,這些日子跟著謝大哥認(rèn)字練字,她也能認(rèn)識上千個字,回個信是沒問題的。

    想了好一會兒,她寫了起來,回的信也比較客套,說說她的近況,也說姜家人身體安康,勞煩沈大哥掛心,還講了講小郡主的情況,小郡主開始抽條,個子長高不少,沒那般rou乎,這些日子身子骨調(diào)養(yǎng)的不錯,沒再生病,寫到后邊也不自覺帶了些感情。

    她雖比郡主年幼,卻實(shí)實(shí)在在把郡主當(dāng)成meimei一樣疼愛的。

    寒來暑往,流光易逝,玉珠自給沈羨回了信后就沒想到這一回就是兩年,她都七歲了,七歲男女分席,她算是大姑娘,以后男女大防不少事情都需顧忌起來。

    那封回給沈羨的書信后,過一月半便有回信來,玉珠沒法,只能又寫過去回信,就這么寫了兩年。大多數(shù)沈世子不善言辭,多是問候,偶也有比較有意思的書信,和她講講厴門關(guān)那處的風(fēng)水人情,龍盤虎踞的險要山峻。玉珠也會跟他說說府中的兩兔子,如今都有上十斤重,跟個大貓差不離的體型,快成精了一樣,說說她的珠玉閣,又在京城分開了一間。

    因著珠玉閣,玉珠小小年紀(jì)就身價了得,外人決計想不到她因?yàn)橐粋€珠玉閣到底賺了多少,她對銀錢看的開,她賺大家都賺,大房二房,秋二娘,她都不曾虧待過,二娘已在京城置辦一個二進(jìn)的大宅子,買了好幾個丫鬟照料生活起居。

    最讓玉珠兒開心的是,她也開始抽條兒啦,再也不是rou呼呼的模樣,開始豎著長,衣裳一年年的都要換新,自打伯府賺的盆滿缽盈,木氏給玉珠都是真真最好的。她廂房里頭的物件全部煥然一新,黃花梨木打造出的新家具,黃花梨雕螭龍綠石插屏,書案上擺著寶光珍珠珊瑚樹。

    角落立著兩個大的青銅螺紋瓶,里頭插著金絲臘梅花枝兒,這金絲臘梅就是從玉珠院子里的臘梅樹上剪枝出來的。正是當(dāng)年小郡主從國公府送她的那些剪枝,她回府隨意插在院中,誰想就活了下來,三年多過去,枝繁葉茂,花骨朵開滿枝頭。

    床也換成黃花梨木雕瑞獸花卉床,另外一側(cè)擺著個紫檀雕螭龍紋多寶閣,還有裝衣裳的紫檀八仙八寶紋頂豎柜,整個房間富麗堂皇得很。玉珠這會兒正趴在案前給沈羨回信呢,前日剛有他的書信送來。

    兩年過去,她的字跡可秀麗不少,漸漸有了形,能拿得出手,因著老太太給府中找了個女先生,每早辰時用過早膳就得去上課,午時回來,下午不用再去,做做功課練練字就成。

    玉珠寫完,將信件封好交給甘草送出去,她起來走動一下,白芨就進(jìn)來通報了,“姑娘,您舅舅家來人了,正在太太房中呢,太太請您過去見見。”

    舅舅?甚舅舅?玉珠還有一瞬的茫然,忽然就想起娘可是有娘家人的,娘的兄弟不正是她的舅舅?只是自打出生還沒聽聞過這舅舅呢。玉珠就笑起來,“替我換了衣裳,一塊過去瞧瞧。”

    白芨給主子換上縷金百蝶穿花云緞夾襖,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已深秋,外頭有些冷的,又系上織錦皮毛斗篷。玉珠虛歲八,已有小姑娘的身形,亭亭立立的,家中有女初長成。

    路上有些風(fēng),白芨給主子撐著傘擋風(fēng),一路上白芨小聲絮叨,“姑娘,也不知這舅舅是哪里人士,從未聽太太說過呢,奴婢過來的急,也沒看清楚。”

    玉珠笑道,“過去便知。”她心下有些想法的,這么些年不管不問,親戚間連個走動都沒,現(xiàn)在來府中所為何事?

    第58章

        過去木氏正院,木氏陪嫁乳娘盧mama守在外面,見著玉珠喊了聲姐兒,想抱著她進(jìn)去,玉珠忙止住,“盧mama,可別,姣姣是大姑娘了,不許人抱著的。”直到去年家人還總喜歡抱著她到處走動,爹娘,四個哥哥都寵著她,很少讓她腳沾地,玉珠覺得不該這樣了,今年是怎么不許家人在抱著她行走的。

    盧mama掩嘴笑道,“是是,咱們姑娘長大了。”

    盧mama領(lǐng)著玉珠和白芨進(jìn)到屋子里,挑開金絲錦織簾子,玉珠一眼看到內(nèi)里的情況,木氏坐在紫檀鑲理石靠背椅上,下首的位置坐著一對中年男女,看年紀(jì)約是三十多歲的模樣,面如金紙,臉色臘黃,另外一側(cè)還坐著個十二三左右的少年,穿的衣裳有些破舊,卻也干凈整潔。

    中年男女聽見聲響扭頭看過去,金絲錦織簾子面前站著一位齒白唇紅,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他們有些怔住,實(shí)在沒瞧見過如此好看的孩子,斗篷上蓬軟的皮毛襯的她臉頰小小,如雕好的上等羊脂白玉,睫毛長長翹翹,黑漆明亮的眼睛,這樣美好的孩子,讓她們看著都忍不住噤聲屏住呼吸。

    “娘。”玉珠笑逐顏開的撲到木氏懷中,“娘,您讓白芨喊我過來作甚呢。”

    木氏伸手撫了下女兒的臉頰,溫?zé)崤偷模磥碓谕忸^沒吹到風(fēng),放下心,這才笑瞇瞇的摟住她,“你舅舅家來人了,姣姣來見過舅舅舅娘和表哥,她們都是娘的娘家人。”

    玉珠挨著木氏坐在小杌子上,水潤潤的眸子看向那對男女,“姣姣見過舅舅舅娘,見過表哥。”她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一絲少女的清脆,卻又透著一股子小女兒的嬌憨。

    這對舅舅舅娘急忙起身,顯得有些拘謹(jǐn),“早該來見見meimei和玉珠的,實(shí)在是脫不開身,又離的遠(yuǎn)……”

    木氏聽著這些話兒沒甚表情,木家不算世家,小門小戶,父親也沒得納妾的愛好,家中女兒多,母親生了四個女孩兒,唯有舅舅一個兒子,在女孩里她行三,不上不下的位置,父親對她的關(guān)心自然沒得長子和幺女好,到了年紀(jì)姜府上門求娶,給了她嫁妝就嫁了出去。

    實(shí)在太過久遠(yuǎn),才出嫁時她還回娘家一兩趟,只姜家那時候開始落敗,給的嫁妝不多,木家人都不太看得起姜家,姜安肅隨她回去娘家也受到怠慢,漸漸的,她也不愿意回來,直到隨夫去到邵安城后,木家也離了京城去到別的地方討生活。

    這么些年就不曾再見過了,娘家人或許還有木氏惦記的人,那也是長姐,長姐對她們都很好,她還記得小時長姐抱著她穿過長長的巷子,買零嘴給她吃的。至于這位兄長,家中唯一的兒子,自然最得父母的疼愛,當(dāng)年可是霸道的主兒,甚的好東西都得讓著他。

    她出嫁那會子木家情況還不錯,家中良田鋪?zhàn)硬簧伲蟮那闆r實(shí)在是不知。

    “娘,既然是舅舅舅娘,為何姣姣長這么大才第一次見著。”玉珠裝作懵懂無知的問木氏,“不是親戚嗎?以前都不走動的嗎。”

    木德明有些尷尬,起身訕訕的說,“離的太遠(yuǎn),所以不常走動,不過去年我隨爹娘妻兒搬到京城來,以后能夠經(jīng)常走動的。”他的樣子有些卑躬屈膝,“三妹說是不是?”

    木德明在木家兄弟姐妹中行三,但男女不同排輩分,稱呼姐妹們也是長姐,二姐三妹四妹的。

    木氏不接話,木德明更加覺得沒面子,可他是來求人的,木家那時候也算富足,父親在京城做個小官,后來女孩們都出嫁,他花錢厲害,典當(dāng)家產(chǎn),實(shí)在撐不住,父親也致仕,他賣了宅子去到外地討生活,這些年過的并不如意,家中還有兩個兒子要養(yǎng)著,上有老下有小,前一年就聽聞勇毅伯府三房的事兒了。

    知道伯府三房回京,他三妹的女兒得了大福緣中福簽,又被封縣君,曉得府中哥兒中探花,府中的爺們官運(yùn)亨通起來,思慮許久才典賣家產(chǎn)托兒帶口回到京城,原想著在京城住過,討生活也會更容易些,天不遂人愿,到了京城也過的有些難。

    家里頭到底還算富裕過,他媳婦也不會做事兒,家中奴仆發(fā)賣的差不多,過了幾月實(shí)在撐不住,老娘和妻子都慫恿他來找三妹,他也就過來了,想著的無非是三妹夫家富裕起來,他來打打秋風(fēng),聽聞開的那叫珠玉閣的鋪?zhàn)訕O為賺錢,日進(jìn)金斗都不為過。

    見著三妹不接話,木德明妻子錢氏起身打個圓場,笑呵呵的說道,“三妹,你是不知,當(dāng)年你和三妹夫去邵安城去的急,爹娘都沒見著你,你好不容易回來我們也不知道,也是去年搬回京城才曉得的,這不,就來看你了。”

    木氏見她提起爹娘就問,“我爹娘身子骨可還好?你們一來京城就該告知我的,我也好回去看望一下爹娘,對了,可有大姐的消息,大姐這些年如何了?”

    木大姐嫁的遠(yuǎn),這些年基本不曾回過娘家,錢氏又哪里曉得,糊弄道,“都還挺好的,三妹不用擔(dān)心,爹娘身子也都安康,就是有些念著你們姐妹幾人,三妹若是得空,回去看望下也是應(yīng)該的。”

    木氏輕輕點(diǎn)著頭,隨著她的動作,她頭上插戴著的玲瓏點(diǎn)翠金絲梅鑲珠步搖相撞,叮咚作響,讓錢氏有些眼熱。

    也沒玉珠什么事兒,她坐在小杌子上打量幾人,目視那位表哥時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自己,直愣愣的,他的目光太直愣,玉珠覺得這位表哥腦瓜子似乎有些問題的樣子?

    錢氏也注意到兒子盯著那個小玉人一樣的表妹看著,她嘆口氣,“三妹是不知,我和你三哥就兩個孩子,長子如今剛成親,這個幼子卻最cao心的,他生下來就不愛講話,性子憨厚直愣,可是憨過頭去了,沉悶寡言的,我們實(shí)在擔(dān)心。”

    這般說話間,那少年低垂下頭去看腳面。

    木氏不知怎得想起姣姣沒開竅的那三年多,也勾起憐憫之心,跟盧mama低語幾句,不大會兒功夫盧mama進(jìn)內(nèi)室捧著個木匣子出來,木氏讓盧mama把匣子遞給錢氏,跟她說,“我也是做人兒媳的,先前府中過的窮苦,嫁妝也花的差不多,這兩年日子才好起,不過呢,到底是在婆家,這些銀錢也都是婆婆大方給的嚼用零花,你們拿著去給爹娘買些好吃好喝的,替我盡盡孝心。”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木氏也知道他們是來打秋風(fē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