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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閣老夫人養成記在線閱讀 - 第58節

第58節

    “多謝陛下替她洗涮冤屈,臣感激不盡,后悔萬分。”常遠侯許是早就料到這個結果,并不意外,隱約還有松口氣的感覺。

    “你身為朝中重臣,當年奮勇殺敵,戰功赫赫,竟然看不出別人使的離間之計,反而不信自己的發妻,任由她背負污名,流落他鄉,這本是你的家事,朕本不應該過問,可她既是皇后的親母,那朕倒是想替她問上一問,為今之計,真相大白,你該當如何?”

    常遠侯跪伏在地上,連叩三個響頭,“此事是微臣對不起她們母女,當年之事既然是誤會,微臣必會為鞏氏正名,將其所出女兒全部記為嫡出。”

    祁帝俯視著他,良久才道,“往事已矣,當務之急,是為她正名,將皇后改為嫡出,還有那趙大人之妻的生辰年月都能對得上,她也是常遠侯府的嫡女,但朕聽她言之下意,是要遵母命,不會改姓,她無論姓不姓平,是否愿意認祖歸宗,她都是平家的嫡女,你們虧欠她的,也該補償。”

    “臣遵旨。”

    他又伏地叩頭,祁帝復雜地看著他,若不是他當年未據實相告,那么皇后初進門就可為正妃,又何必屈于側妃,生出這么多的事端。

    似是不愿意再見他一般,祁帝有些不耐地揮手,常遠侯彎腰告退。

    一出殿,冷風撲面而來,他渾身打了一個寒顫,疾步出宮。

    慶王先常遠侯一步到達侯府,看著吃驚的梅郡主,他的臉色越發的無奈,他對這個女兒有些失望,當年放著那么多的世家子弟不嫁,偏偏看中莽夫一般的常遠侯,還為這個男人做下孽,事到如今,他這張老臉算是在陛下面前給丟光了。

    梅郡主見到自己的父親,很是震驚,如此夜晚,父王怎么會不聲不響,也不派人通傳就出現在侯府。

    “父王,您這么晚怎么會來侯府?”

    慶王一言不發地進屋,讓下人們都出去。

    “梅兒,陛下已知當年鞏氏的事情是你做的,看在父王的面子上,他不會再追究此事,但你必須馬上為鞏氏正名,將她的孩子改為嫡出,還有流落在外的那個女兒,也要認祖歸宗。”

    “父王,不是女兒做的,是那鞏氏自甘下賤,與人私通,給侯爺抹黑。”

    梅郡主嚷起來,一臉的委屈。

    慶王搖頭嘆息,“知女莫若女,你有沒有做過,難道父王還看不出來嗎?還是你懷疑陛下,要去宮中當面問個清楚?”

    梅郡主陰著臉,慶王的背都駝了幾分,坐在椅子上,語重心長地道,“你和侯爺示個好,主動提認親,一來面子上也好看,二來皇后也會念你的好,莫等人逼到頭上,那樣的話,落不下好,還反成仇。”

    “知道了,方才宮中來人,將侯爺召進宮,或許也是此事,等侯爺回來,我就去說。”

    她說得心不甘情不愿,但陛下已開口,無論是否有證據,她都不可能闖進宮中去和陛下對質,好在陛下也給慶王府的面子,未將此事公開。

    “正名認親當日,你要對那鞏氏的牌位行妾禮,方能顯出誠心。”

    “什么!”

    梅郡主大叫出聲,讓她對那賤人行妾禮,豈不是污辱她,“不行,我堂堂郡主,怎么能對她行妾禮。”

    慶王氣得胡須一抖一抖的,對著她疾言厲色,“你不行也得行,論名份,她在先,你在后,自古以來,繼室填房要對原配行妾禮,便是天家公主也一樣,到你這里就不行,你可別忘了,若不是陛下顧及皇家顏面,你以為你還能當這侯夫人?”

    她臉上青白交加,怒火中燒,咬著牙應承下來。

    慶王失望地看著她,嘆口氣,背著手,弓著身子離開,雪花落在他的發上肩上,他的背更駝了。

    他一走,梅郡主發狠般地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開,那賤人怎么陰魂不散,死都死了,還生出個女兒,若不是這個女兒讓皇后起疑,又怎么會驚動陛下,翻出當年的事情。

    她敢肯定當年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陛下是找不到確鑿證據的,可他是天子,他說是她做的,不是也是,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要吞下去,還不能有半點的埋怨。

    左思右想,她忍著怒火走出屋子,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也不知陛下召侯爺去是不是為這事,怎么如此久還不回來?

    亥時一過,常遠侯步履沉重地邁進家門,梅郡主立馬迎上去。

    “侯爺,不知陛下找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為了鞏jiejie的事情,其實我這幾天也在想此事,思來想去,或許當初鞏jiejie是有什么苦衷,如今年月已久,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我們也不能讓她再蒙受污名,不如為她正名,讓趙夫人也認祖歸宗。”

    常遠侯神色落寞,滿臉的倦意,聞言點點頭,“就依你。”

    “是,那我明日就著手去辦。”

    常遠侯推開她的手,往自己的書房走去,留下她愣在當場,手還停在半空中,幸好無人看見,她恨恨地將手縮回,慢慢地捏成拳,指甲陷入rou中,掐出深深的印痕。

    雪還在下著,她只覺得身冷心更冷。

    很快,常遠府的事又傳出去,一品侯府的夫人冤情得雪,那可是京中的頭等大事,大小世家都聽到消息,打聽著那渡古縣來的趙夫人是何方神圣,竟一舉成為侯府嫡女。

    又感嘆那姓趙的好福氣,不過是個七品的小官,竟然能娶到常遠侯府的嫡女為妻,聽說這嫡女還曾是他的妾室,簡直是祖墳冒了青煙,才能撞到如此的大運。

    方家人也聽到這些消息,方家的那位嫁到京中的嫡女明顯被驚到,對著自己的大嫂二嫂,幾人面面相覷,臉色頗為難看,方家兩位夫人小姐與鞏氏一路從渡古同行到京中,因為原以為鞏氏不過是方家的庶出女兒,幾人并未放在心上。

    來到京中已有一段時間,也沒有邀請鞏氏母女上門做客,現在傳出鞏氏原是侯府嫡女,皇后親妹,她們都有些悔意,不該賭那口氣,在得知趙家和胥家結親時就該上門道賀。

    也是方大夫人心里不美,她一心想讓自己的女兒嫁進胥家,要不然也不會慫恿弟妹一起來京中,哪里知道親事被趙家得去。

    鞏氏又是趙三小姐的親娘,她原本就看不上鞏氏由妾變妻,也是她攔著小姑子不去趙家賀喜的,想由此拿捏鞏氏母女,迫使她們低頭。

    哪知事情出人意料,現如今鞏氏根本就不是她們方家的庶女,而是常遠侯府的嫡女,這下倒弄得她們尬尷不已,又嫉又恨。

    鞏氏從未想過和方家眾人扯上關系,她心知肚明,自己不是方家女,不過是先生憐憫她,才對外稱她是方家人,進京后,她也不敢輕易去打攪方家人,就怕惹來她們的不喜。

    她坐在屋內,神色哀傷,雉娘輕輕地進來,坐在她的對面,“娘,那侯府派人通知我們明日要來迎外祖母的牌位。”

    鞏氏一早得到皇后的傳信時,便派人給母親訂做了牌位,母親在世時,身份不明,又被誤認為是方先生的外室,死后自然是葬在臨洲城外的無名山頭。

    她離開臨洲后,又淪為妾室,哪里敢給母親供奉牌位,連她的墳塋都再未回去看一眼,好在皇后告訴她,已派人去臨洲給母親遷墳,將尸骨迎回帝都,到時候葬在平家墓園,也不知母親愿不愿意回到平家,她看著取回來的黑漆檀木靈牌,不禁潸然淚下。

    雉娘給牌位上了一柱香,又跪下連叩三個響頭。

    鞏氏已經泣不成聲,雉娘扶著母親,輕聲地問,“明日就要為外祖母正名,娘,你會認侯府嗎?”

    “雉娘,娘也不知道,可我記得方先生說過,母親的遺命就是讓我姓鞏,我姓鞏,和平家又有什么關系。”

    趙書才在外面聽到這句話,急了,“夫人,你可別使性子,這認祖歸宗是人之常倫,哪里能從母姓,那時候岳母蒙受冤情,只能讓你姓鞏,現在真相大白,你是侯府嫡女,理應改姓平。”

    雉娘抿著唇,“娘,你若姓平,就要認仇人為母,外祖母可能就是防著這一天,才讓你姓鞏。”

    “你小孩子家的,懂什么,出去,我和你娘談談。”

    趙書才將雉娘趕出門,苦口婆心地勸起鞏氏來。

    雉娘走出門,望著天上的云,雪已停,云破日出,金色的陽光灑下來,帶著微微的暖意,院子中的那棵槐樹上,早就掛滿雪團,隨著冰雪融化,一團一團地漱漱往下掉。

    屋內,鞏氏執意地反復強調母親的遺命,趙書才一臉的焦急,往日里溫柔似水的女人,怎么倔起來如此的難勸,那平家是侯府,岳母已經正名,她為何不認平家?

    “憐秀,當年事情已經過去,你為何要揪著不放?”

    鞏氏堅定地看著他,“那老爺會原諒董氏嗎?”

    趙書才驚得退后一步,目光開始躲閃,不會,就算是董氏已經為他生兒育女,他依然不會原諒她,至死都不會。

    “我明白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雉娘在外面呆了半天,又返身推門,夫妻倆看著她, “爹,娘,女兒突然想起一事,既然侯府要認娘,娘為何不問下皇后娘娘的意思?”

    鞏氏一聽,頗為道理,立馬派人往宮中送信,她現在是皇后娘娘的親妹,接到信的太監一刻都不耽擱地稟報皇后。

    皇后一猜便知是為侯府認親一事。

    看完信后,對琴嬤嬤道,“你派人去趙家走一趟,就說母命不可違,另去本宮的私庫挑上幾套寶石和珍珠的頭面,還有今年進貢的面料,另外再選些補品等物,帶去趙家。”

    琴嬤嬤即刻去辦。

    一路派人送到趙家,鞏氏得到皇后的準信,眉頭舒展,對趙書才道,“娘娘說得沒錯,母親遺命不可違。”

    趙書才撫著短須,皺眉深思。

    皇后讓人送的頭面和布料自然不是凡品,鞏氏琢磨著,正好給雉娘當嫁妝,她讓蘭婆子將東西仔細地記錄在冊,然后放入庫房。

    常遠侯府認親當日,皇后一早就來到趙宅,窄小的周家巷早就被御衛軍們圍得水泄不通,街坊們都不敢開門,又想一堵皇后的鳳顏,在屋內百般抓耳撓腮,從門縫里往外瞄。

    趙家眾在跪了一地,恭迎皇后駕臨,皇后很平淡地讓他們起身。

    趙書才緊張得同手同腳,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生平見過最大的官就是知府和自己的妹夫,雖說與常遠侯府是姻親,可常遠侯夫婦二人從未登過趙家的門,他也不好腆著臉上侯府的門。

    雖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和皇后是親姐妹,可聽說歸聽說,真見到皇后本人,他還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皇后淡淡地看著他,很普通的長相,若不是穿得不錯,看著就像個村夫,這樣的人,竟然能娶到自己的親meimei,且meimei以前還是他的妾室,如果沒有多年前的事情,meimei也是千嬌萬寵的侯府小姐,哪里是這般村夫所能肖想的。

    她神色冷然,鳳冠后袍,深紫的顏色襯得越發的高貴冷艷,在鞏氏陪同下給母親上了一柱香,“不孝女嵐秀給母親請罪,若不是老天開眼,讓女兒遇見meimei,恐怕女兒至死都不知母親是誰,也不知母親的冤屈,今日母親沉冤得雪,女兒愿母親在九泉之下安息。”

    說到后面,她的語氣有些哽咽,眼眶含淚,今日臉上未施濃妝,但多年的氣勢給原本嬌美的臉增添霸氣,長得與鞏氏母女相似,氣質卻截然不同。

    鞏氏在后面已經淚流滿面,皇后深深地彎腰鞠躬,然后雙手將牌位取下,抱著懷中,肅穆地走出去。

    鞏氏和雉娘跟在后面,趙氏領著鳳娘燕娘想跟上前,琴嬤嬤將趙書才趙氏鳳娘等人擋住,“段夫人,縣主,皇后有令,此是平家的家事,你們請留步吧。”

    趙氏連忙低著頭退后幾步,燕娘在背后不滿地撇嘴,被鳳娘狠狠地瞪一眼。

    皇后抱著母親的牌位站在趙宅的正中央,外面常遠侯府的人也已到達,梅郡主帶著兒子媳婦孫子孫女恭候著。

    聽到太監的傳喚,梅郡主才敢踏進趙家的大門,一進大門,就見皇后莊嚴地站在院子里,手中捧著其母親的牌位。

    梅郡主不敢著紅衣,只穿深朱色的雙繡錦襖,連斗篷也未穿,低著頭邁著小步走進來,屈身行禮。

    “妾祁氏梅娘特來迎夫人歸家。”

    皇后冷著臉,靜靜地看著她,慢慢地帶頭走出去,坐上鳳攆,儀仗開道,氣勢磅礴地朝常遠侯府前行。

    鞏氏和雉娘乘坐后面的轎子,梅郡主等人跟在后面。

    等到了侯府后,梅郡主立在門口迎接,又行妾禮,看著低眉順目,腰也略彎著,皇后一言不發,抱著母親的牌位進門,常遠侯走在前面將她引去祠堂,她鄭重地將母親的牌位擺放在柜架上。

    梅郡主又在牌位前上香行妾禮,她內心感到十分的屈辱,自己可是堂堂的郡主,對著一個秀才家的女兒行妾禮,何等的羞恥。

    皇后就靜靜地看著,神色肅然,整個祠堂里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屏聲斂息,她的身后是鞏氏和雉娘。

    鞏氏面露悲切,憶起終日寡歡的母親,還有母女倆相依為命的那些年,默默無聲地流淚。

    原侯夫人是嫡母,陛下已恢復她一品誥命的身份,梅郡主所出的世子和孫子孫女都要來上香行禮,世子和世子夫人先上香,然后輪到平晁和平湘,兩人年紀輕,臉上略帶出抗拒的神色。

    皇后冷著臉,就那樣平靜地看著。

    ☆、第62章 醋意

    禮成后, 皇后率先出祠堂, 常遠侯望著鞏氏和雉娘, 在她的臉上停留了許久, 面露傷感。

    他身材高大, 因為多年習武,身子比常人都要結實, 看起來英武不凡,卻又比一般的武人多一分儒雅之氣,一點也看不出是山民出身,雉娘有宮中見過他,卻并未細看, 今日一見不由暗道,怪不得當年身份尊貴的梅郡主會對他一見鐘情。

    常遠侯目光帶著期盼, 鞏氏向他行禮,“見過侯爺。”

    “你…不想認為父嗎?”

    鞏氏臉上淚痕才干, 低著頭,“望侯爺見諒, 母命不可違。”

    常遠侯臉有痛色, 沉聲道,“罷了, 但你要記住, 你是侯府嫡女,若有難處,定要告訴為父, 為父會幫你的。”

    “不必了,父親,以后憐秀若是有事,本宮會處理的。”

    皇后淡淡地出聲,常遠侯看一眼大女兒,痛苦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