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媒妁之言[民國]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一曲完畢,兩人分開來,蘭瑞獨(dú)自走向護(hù)欄。

    霍峻廷站在原地,不少年輕姑娘在他周圍推推搡搡,似乎想上前約他跳下一支舞,但又礙于他的氣勢,不敢上前。

    蕭安瀾攬著俞宛如,給她端了杯熱茶,看笑話一般道:“媳婦兒,你說一會兒要是有人去邀請舅舅的話,他會答應(yīng)嗎?”

    “會吧。”俞宛如有些遲疑,一般來說,女士主動邀請,男士很少有不同意的,但是看著霍峻廷的樣子,她又不確定,總覺得舅舅不是那種會礙于面子妥協(xié)的人。

    蕭安瀾齜牙一笑,“那咱們就在這里等著,看他會怎么辦。”

    正說著,就有一個姑娘似乎鼓足了勇氣,準(zhǔn)備上前,但比她更快的是蕭太太。

    蕭太太快步走到霍峻廷面前,恨鐵不成鋼道:“你傻站著干什么?去跟小瑞說話呀!”

    “說什么?”霍峻廷問。

    “隨便說什么!說了就行!誒——等等!”蕭太太突然皺起眉頭,她自問對蘭瑞是有一點(diǎn)了解的,知道她待人冷淡,卻不冷漠,可看剛才她對小弟,明顯比別人還冷一些,這可不像舊識的樣子啊!

    她猛的想到一個問題,安瀾只跟他說小弟和蘭瑞認(rèn)識,并且有些往來,卻沒說,這到底是好的來往還是有過節(jié)的來往,想到或許是另一種可能,蕭太太差點(diǎn)流下冷汗。

    她又看了看自己小弟,想想他的性子,不妙地發(fā)現(xiàn),這種可能的真實性還不小。

    越想越不對勁,蕭太太索性把霍峻廷拉到一旁,避開了人,直接道:“你老實跟我說,你和小瑞是怎么認(rèn)識的,她為什么不待見你?”

    霍峻廷斂眉垂眼,道:“她不想見我。”

    “為什么?”蕭太太心里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明顯。

    “之前交手,我不慎觸碰了她的身體。”

    “……然后呢?!”

    “我準(zhǔn)備負(fù)責(zé),但她不愿意。”

    蕭太太冷靜地擦了擦汗,“你要怎么負(fù)責(zé)?”

    “我上門提親,被拒絕了,后來才知道,這事應(yīng)該由阿姐去做。”

    “呵呵……”蕭太太毫無起伏地笑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一把擰住霍峻廷的耳朵,對著他喊道:“你這傻狍子,活該你單身!”

    第55章 來嘛

    霍峻廷被蕭太太這樣訓(xùn)斥, 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他自幼喪母, 父親又無暇顧家,可以說, 是由蕭太太這個年長十歲的阿姐一手帶大的, 感情自然不是一般姐弟比得。

    蕭太太訓(xùn)了一通,見他老實低頭無話可說的模樣, 又有些無奈。弟弟這般不知人情世故, 說到底,還不是自己沒有教好他。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見她如此,霍峻廷反倒無措了, “阿姐,我……”

    蕭太太搖搖手, “罷了, 也難怪你,成天跟著一幫男人打混,哪里知道這些。

    “峻廷, 你要記住,女孩子不是你那些手下,不需要聽你的命令。你不能全憑自己的意愿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得跟人溝通, 跟人商量,要尊重人家,必要的時候,還要討好對方, 把她當(dāng)成一個平等的對象,而不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

    “你跟小瑞的事情,我暫時不摻和了,等你閑下來好好想想清楚。小瑞是個獨(dú)立女性,不需要任何人自以為是的負(fù)責(zé)。

    “假若你一心只想著負(fù)責(zé),那你也付不起她的一輩子。如果你是發(fā)自真心的想要跟她在一起,阿姐贊成你大膽的去追求她。如果不是,就跟人道個歉,以后再不要把負(fù)責(zé)兩個字掛在嘴邊,也不需要再有過多的交集,知道么?”

    霍峻廷沉默許久,點(diǎn)了點(diǎn)頭。

    蕭太太拍拍他的手臂,笑道:“行啦,咱們兩個這么久沒見,別哭喪著一張臉,請阿姐跳支舞吧。”

    霍峻廷便后退一步,行了個紳士禮,“這位美麗的女士,不知是否有榮幸請您跳一支舞?”

    蕭太太笑著搭上他的手,嗔道:“該嘴甜的時候跟個鋸嘴葫蘆一樣,現(xiàn)在對著我倒油嘴滑舌起來了。”

    一曲完畢,舞會逐漸步入尾聲,等蕭家眾人送完客,回到家中,夜已經(jīng)深了。

    蕭太太讓大家都去洗漱休息,自己帶著霍峻廷去客房,從柜子里找出枕頭被套,親自替他鋪床。

    這些事情她也是做慣了的,對于霍峻廷,她既當(dāng)作弟弟,又當(dāng)成了半個兒子來教養(yǎng)。

    霍峻廷就站在她身后,沉默不言的看著。

    蕭太太收拾完,又去浴室給他放了熱水,交代過許多話,這才準(zhǔn)備離開。

    霍峻廷跟著她到房門口,眼見她要關(guān)上門了,才突然說道:“阿姐,陸向南回來了。”

    蕭太太一滯,半張臉隱在光影之下,看不清表情,過了一會兒,才道:“他回來了,是他的事,跟我們無關(guān)。”

    霍峻廷又上前一步,低聲說道:“阿姐,當(dāng)年要不是為了霍家……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能力,不必再讓阿姐受委屈,你若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吧。”

    蕭太太回頭來看他,伸出指頭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我哪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有你、有這一大家子人,還有什么不滿足的?若你實在要讓我高興,就早點(diǎn)給我找個弟媳婦兒,生兩個小外甥。”

    霍峻廷抿著薄唇?jīng)]說話。

    蕭太太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真的,阿姐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只要你們好好的。去洗個澡吧,美美的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又得去當(dāng)野人了。”

    兩人互相道過晚安,蕭太太走了幾步,在轉(zhuǎn)角處卻看見蕭老爺,奇道:“這么晚了,老爺怎么還不睡?”

    蕭老爺看看她,點(diǎn)點(diǎn)頭,“睡了。”

    “老爺快回屋吧,我去樓下廚房看看,給峻廷端一點(diǎn)吃的。”

    兩人錯身而過,一個下樓,一個進(jìn)房。

    蕭老爺跟蕭太太并不睡在一處,有各自獨(dú)立的臥房。

    第二天一大早,霍峻廷就起身了,原準(zhǔn)備誰也不驚動獨(dú)自離開。到了樓下,卻發(fā)現(xiàn)蕭太太穿戴整齊的坐在那兒。

    蕭太太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看他,嗔道:“就知道你要偷偷摸摸的走,被我逮了個正著吧。早飯已經(jīng)做好了,好歹吃一些,不耽誤多少時間。”

    霍峻廷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

    吃過飯,蕭太太不再留他,把他送出門外,上車前,替他整理了一番領(lǐng)子,拍去肩膀上的褶皺,如一位母親送孩子出門那樣,交代道:“刀槍無情,自己小心,不論去哪里,都要記得回來。”

    霍峻廷沉默點(diǎn)頭。

    蕭太太目送他跟一幫警衛(wèi)員離開。惆悵地嘆了一口氣,才慢慢回轉(zhuǎn)。

    蕭家舉辦的這一次舞會,竟果真有些成效。

    城東李家的二公子,在舞會上邀請蕭安慧跳了兩次舞。舞會過后,又專門下帖子請蕭家的姑娘出去玩。

    那林家蕭太太叫人打聽過,家里人口興旺,家底豐厚,雖比不上蕭家,在柳城卻也很不錯了。

    李家二公子比蕭安慧大了四歲,今年剛從省城讀書回來,在家里的公司上班,人長得挺英俊,說話又風(fēng)趣。

    蕭太太見蕭安慧對他有些好感,便不阻止兩人來往。

    至于四姨娘,更沒有話說,她知道自己的斤兩,心里清楚,若不是有蕭太太在,李家未必看得上她女兒,如今有希望結(jié)一門好親,她自然是樂意的。

    蕭安慧作為meimei有了追求者,蕭安澤跟蕭安雅兩個人卻還沒什么狀況,二姨娘跟三姨娘心里著急,但是兒女們自己不行動,她們也無可奈何,總不能強(qiáng)逼著他們。

    蕭太太倒挺樂觀,如今時代越發(fā)不一樣了,安澤跟安雅兩個的年紀(jì),若早個二三十年來看,那確實不小了,但以現(xiàn)在的社會來說,兩人都還嫩著呢,完全可以花上兩三年時間,慢慢去找。

    舞會過后,蕭安瀾又開始忙了。

    工廠的機(jī)器雖然沒到,一些配置設(shè)施卻得先行布置,工人也要再招,招來了還得給他們上課培訓(xùn),他雖不用親身上陣,但總要在辦公室里坐鎮(zhèn),統(tǒng)籌全局。

    既然打定主意要干一個大的,那自然跟從前做著玩一般的不一樣,至少態(tài)度就要端正起來。

    因此,他最近時常向蕭老爺討教學(xué)習(xí),有空的時候就埋頭在書房,捧著大塊頭的書,給自己補(bǔ)充知識。

    周子怡好幾次上門來試圖尋他,或者直接去萬昌飯店找他,但是十次里也沒有一次能見上面的。

    她上門頻繁,蕭太太敏銳的嗅覺察覺出一點(diǎn)情況,更加不讓她見蕭安瀾,反而有意無意的,在她面前提起柳城別的青年才俊。

    等夜里安瀾回來,她又好好將人敲打了一番。

    蕭安瀾剛從工廠回來,精疲力盡,仰頭無力道:“娘,我現(xiàn)在一天到晚,連宛如都差點(diǎn)見不上一面,哪還有多余的精力理會外人。”

    蕭太太道:“這種事情,不是你不理會就行了的。像這樣的小姑娘,心高氣傲,你越不理她,她反倒越感興趣,除非你言辭明確,毫不猶豫的拒絕,否則她不會死心。”

    蕭安瀾捏捏鼻梁,撐起眼皮,皺眉說道:“娘,我只是看在大周的份上,才對她照顧些,她怎么會有那種想法?”

    蕭太太看他一眼,說道:“小姑娘的心思,你們這些大男人怎么會懂?總之你記住,下次見了她,只當(dāng)作是個meimei就行了,她若還要糾纏,你就明確拒絕。”

    蕭安瀾連連點(diǎn)頭,打了個哈欠,“好娘,我記住了,宛如也這么說。”

    蕭太太瞪著眼睛拍了他一下,“你這死孩子,怎么讓宛如知道了?!”

    蕭安瀾的瞌睡蟲被她拍走一半,半驚半懵道:“之前我跟她跳舞,宛如知道的。”

    蕭太太瞪了他半晌,無力地?fù)u頭,嘆了口氣,“你呀你呀?說你什么好?你跟別的小姑娘拉拉扯扯,讓宛如心里怎么想?那姑娘還對你別有心思,但凡宛如心眼小一些,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蕭安瀾縮了縮脖子,“宛如應(yīng)該不知道周子怡的心思吧。”

    “你以為人家是你?!”蕭太太沒好氣道,“女人對這種事情再敏感不過,你信不信,那周家小姐都不必做什么,只要她站在你身邊,宛如第一次見了,心里就會有所預(yù)料。”

    蕭安瀾瞪圓了眼睛。

    蕭太太看他一副傻樣,心里不放心,又追問道:“你確定宛如沒生氣?還是她生氣了,你根本不知道。”

    蕭安瀾努力回想,一五一十的把那天跟俞宛如的對話告訴蕭太太。

    蕭太太越聽越搖搖頭,最后忍不住又打了蕭安瀾一下,“我怎么會生出你這樣小心眼又厚臉皮的兒子?宛如不過跟她學(xué)校的先生跳支舞,你就生氣了,結(jié)果你自己卻跟別的小姑娘拉拉扯扯,你怎么好意思你?”

    蕭安瀾摸著鼻子,無話可說。

    蕭太太又說道:“還好宛如懂事明理,不跟你一般計較。你還傻站著干什么?趕緊回房,給她賠禮道歉去!”

    蕭安瀾縮縮脖子,灰溜溜跑上三樓。

    俞宛如正在小書房里做功課,恰好遇上了一道數(shù)學(xué)難題,抵著筆頭苦惱得直皺眉,見蕭安瀾推門進(jìn)來,眼前一亮,欣喜道:“你回來啦。”

    蕭安瀾看她毫無芥蒂的笑臉,回想方才蕭太太的話,心里越發(fā)愧疚。

    俞宛如連連朝他招手,“快來快來,我這里有一道題不會做,想了好久了,還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你幫幫我吧。”

    蕭安瀾只得暫時把道歉的話吞進(jìn)腹中,走到她身邊,一手扶著她的椅背,另一只手撐在書桌上,俯下身體,將那道題看了兩遍,心中已有大概思路,又拿過白紙演算一番,不過三五分鐘,就把難了俞宛如半個小時的題目解出來了。

    俞宛如聽他講了兩遍才聽明白,不由佩服道:“你可真厲害,解得比我們數(shù)學(xué)先生還快。”

    蕭安瀾笑笑,問她:“怎么寫到這么晚?還有別的功課么?”

    俞宛如搖搖頭,將桌上的書本收拾起來,“其他功課都做完了,只剩這一道題目,我一時又睡不著,就拿出來慢慢想。你今天又這么晚,吃過飯了嗎?”

    “吃了。”蕭安瀾點(diǎn)點(diǎn)頭。

    俞宛如將物品收拾整齊,關(guān)掉臺燈,“走吧,我給你放熱水。”

    等蕭安瀾洗完出來,俞宛如已經(jīng)靠在床頭,不過還未睡下,拿了本書,在臺燈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