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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媒妁之言[民國]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俞宛如抬起頭來看著她,遲疑道:“小曼姐,你指的是什么?”

    蘇小曼拂開她額頭上的劉海,說:“傻姑娘,你是不是以為今天那個安慧的同學,真的是因為家住得太遠,天太熱,所以想來坐個順風車而已?”

    俞宛如說:“其實我也有點疑惑,她平時也都是那樣子回家的,怎么今天……不過,也可能是她今天有些特殊的原因呢?”

    蘇小曼點點她的額頭,道:“你能有這點懷疑,說明你還不笨,只是沒有經驗,不知道人家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看啊,她八成是看上你的蕭先生了。”

    俞宛如瞪大了眼,“可、可是,我們兩人定親的消息已經登了報紙,整個柳城的人都知道,那位林姑娘應該也知道才是呀?”

    蘇小曼搖搖頭,笑嘆道:“連我這樣成了親的人,都有人打著追求真愛的名義來挖墻腳,何況你們才只是定親呢?況且,那林小姐未必想做蕭家正經少奶奶,人家或許心里只想著做個姨娘呢?你也聽說了,她家在城西,那里可沒有什么顯赫的人家,她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當不成蕭家少奶奶,可撈個姨娘做做,不也一輩子衣食無憂?”

    俞宛如微張著嘴,顯然很是吃驚。

    “宛如,我跟你說,越是無害的人,越是要去防備她。

    當初周俊生跟那個女記者也是這樣,那女記者是他們報社新來的員工,剛從學校里出來,年紀小,沒經歷過社會上的事,長得柔弱又單純,性子又堅強又倔強,還偏偏總是把人前輩老師來崇拜來依靠。你說,這樣的姑娘,哪個男人能夠抗拒?

    我和周俊生雖然是長輩定下的婚約,可是我跟他也算十幾年的青梅竹馬,是有感情的,但就算是這樣,也抵不過人家所謂真愛的幾滴眼淚。

    以周俊生那樣的條件,都還有人惦記著,你說蕭先生這樣的,被人看上不是很正常嗎?所以說宛如,你要小心一些。”

    俞宛如蹙起眉頭,拉過她的手,輕聲道:“小曼姐,你別難過。”

    蘇小曼搖頭輕笑,“我不難過,我若難過了,豈不是讓人以為他周俊生在我心里還有多高的地位一樣?他哪里值得我替他難過?我只是想想我們十幾年的感情,好像是一場笑話,覺得有些可笑罷了。

    宛如,記住我方才跟你說的話,不要小瞧了那些出現在你周圍的女人,有可能她們都是不懷好意的呢。”

    俞宛如緊緊皺著細眉,想了許久,緩緩說道:“可是小曼姐,我如果一直防備著別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未來的丈夫身上,生怕他在外面找別的女人,他每跟別人說一句話,我都要疑東疑西,那我還是我自己嗎?我豈不是,完全沒有了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想法?”

    蘇小曼聽了她的話,愣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笑開,輕聲嘆道:“你說得對,是我想岔了。一個男人而已,哪值得我們把他當作天,為他付出所有,為他舍棄自我?宛如,你說得很對,無論什么時候,我們都不應該把自己的一輩子,寄托在另一個人身上。”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

    第21章 跳舞

    之后, 蕭安瀾又連著忙了好幾日。

    他不能來找俞宛如, 又想了新的法子,每次叫司機送禮物過來時, 就寫一封信, 讓司機轉交到他媳婦兒手上。

    俞宛如第一次收到那封短短的信,還以為是什么正經事, 等拆開一看, 見里頭滿目都是,好想你,想牽你的手, 想親親你,立刻就臊得滿臉通紅, 不敢再看第二眼。

    那司機還在那站著, 說:“俞小姐,少爺讓我把您的回信帶回去,還說我如果空著手, 就別回去了,您看……”

    俞宛如咬著唇,小聲道:“請你等一等。”

    她提著裙擺小跑回房,展開筆紙, 思索著要給蕭安瀾回些什么。

    像他那樣直白的話,她當然是寫不出來的,想了許久,落筆寫了一行:好好工作, 不要開小差。

    寫完,她放下筆就打算折起來,可是折到一半,心中又開始遲疑,只寫這么幾個字,而且,還是這樣公事公辦的語氣,會不會讓人覺得太沒人情味兒了?他看見了,會不會不高興呢?

    她心里天人交戰,拉鋸許久,最后還是又把那張紙攤開來,在那一行字的下面,寫了一行更小的字:按時吃飯,少喝點酒,注意身體,多多休息。

    寫完這一行,她又擱下筆,將信紙折起來,但在塞進信封的時候,又一次猶豫了。

    這一次猶豫得更久,終于再次將信紙攤開,又寫了一行更小的字:我等你來找我。

    之后,她匆匆將信紙折好,不敢再給自己遲疑猶豫的時間,紅著臉將信封交給司機。

    不久后,蕭安瀾翹著腿展開他媳婦兒給他的信。

    一見上頭那娟秀的字,他臉上先就裂了個笑。

    第一行看完,他點點頭。

    第二行的字有些小,只得湊近了看,看完那十六個字,他咋咋嘴,說:“媳婦兒說的有理。”

    第三行字更小,他只得把信紙拿到眼前仔細辨認,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坐在原地不動,沒多久后忽然站起來,沖到外頭敲了敲秘書的桌子,“趕緊給老周發電報,讓他給老子滾回來。磨磨唧唧的,難怪二十幾年連個媳婦都搞不定,老子不給他看攤子了,我要找我媳婦兒去。”

    秘書先生看著他滿臉的紅光,默默的把這是您自己的攤子,這句話憋回心里。

    又過幾日,蕭安瀾終于出現在俞家。

    俞宛如與他在花園中見面,輕聲問他:“今天怎么有空來?是不是又把公事推了?”

    蕭安瀾說道:“老周終于回來了,我以后不用老母雞抱窩一樣在那守著。”

    俞宛如疑惑地歪了歪頭,“老周,是你另一個朋友么?”

    蕭安瀾說道:“對,你還沒見過,他現在替我看著萬昌飯店的場子。

    說起來,這家伙讓人不知該說什么好。他以前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在老周留洋的時候,跟別的男人跑了,現在在省城。不久前,她給老周寫信,說她丈夫打她,老周就去省城找她了。結果你猜怎么著?老周去把她丈夫打了一頓,要將他未婚妻帶回來,那女人卻反而對老周又哭又罵,說不要他多管閑事。哎呀!也就老周那家伙磨磨唧唧脾氣好,要我早削死那兩個了!”

    俞宛如聽得皺眉,聯想起她的好友蘇小曼相似的境遇,心有所感:“”你知道么,小曼姐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她和她的丈夫成親兩年,結果她的丈夫跟他們報社一名女記者好上了,小曼姐氣不過,就跟他和離。”

    蕭安瀾瞪了瞪眼,贊嘆道:“看不出來蘇小姐這樣真性情,敢愛敢恨,我佩服她。我看她雖是名女子,比老周卻強多了。”

    俞宛如輕輕搖頭,說:“我們不是周先生,無法理解他心中的感受。不好對他的做法多說什么。”

    蕭安瀾擺擺手,說:“反正我現在對他就是看不慣,我跟他說了,如果他再去找那個女人,我就要跟他斷交,省得看得我心煩氣悶。算了,不說別人。宛如,我娘說咱們兩個的婚禮,到時候要采用新式婚制,辦文明婚禮,她讓我先給你透個氣。”

    俞宛如頓時有些緊張,“什么是文明婚禮?”

    蕭安瀾說:“別擔心,其實跟我們傳統的婚禮差不多,只是只是拜天地的環節改成了由證婚人讀證書,再由我們兩人交換戒指,之后也不必立刻送入洞房,你跟我要一起給客人敬酒,晚上還有一場舞會,我們要跳開場舞。”

    俞宛如邊聽他說邊點頭,等聽到開場舞幾個字,立刻瞪圓了眼睛,揪著手帕道:“我、我不會跳舞,怎么辦?”

    蕭安瀾拉過她的手,將糾纏在手指中的手帕解開,說:“不要老絞手帕,你看你的手指都勒白了。不會跳舞沒關系,我教你,很簡單的。”

    俞宛如的手被他握在掌中,手掌熱乎乎的,臉上也覺得有些熱起來,“我從前從來沒有跳過舞,這樣也學的會嗎?”

    蕭安瀾說:“難道別的人在學跳舞之前就會了嗎?我也跳得不好,到時候咱們兩個胡亂跳跳,兩個人一起丟臉,那就不丟臉了。”

    俞宛如曉得他是在逗自己開心。嘴角微微勾起,輕聲說道:“哪有你這樣的?兩個人丟臉,不是更丟臉了?”

    蕭安瀾笑道:“不怕,我的臉皮分你一半。來宛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學,我先把節拍節奏教給你,改天我將留聲機般過來,咱們跟著音樂再跳幾遍。”

    俞宛如看了看四周,他們此時在俞府花園的涼亭里,涼亭四周沒有什么遮擋,若有人在院子里走動,一下就可以看見他們。

    不過,除了這里確實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她抿抿嘴站起來,“現在就開始嗎?”

    蕭安瀾也站起來,與她面對面站著,“先把手伸出來,我們要跳的是華爾茲,也叫慢三步。右手放在我的大臂上,不要超過肩線。左手跟我的右手握住,對,就是這樣。

    慢三步最基礎的舞步是直步,它的節拍是強弱弱,也就是說,第一步踏出去重一些,后兩步越來越輕。

    我的左腳先前進,你的后腳跟著退,對就是這樣。我前進三步,你后退三步,每一步腳尖都踮得更高,然后反過來,你前進三步,我后退三步。就是這樣。我們再試一遍,一二三……”

    兩人就第一個最基礎的舞步走了大約有一盞茶時間,俞宛如從最開始緊張小心謹慎,緊緊盯著自己腳下,生怕把蕭安瀾踩到,到后來慢慢變得自然自信,腰板挺直,目光看著前方,舞步越來越流暢優美。

    蕭安瀾看著她,贊許道:“你學得很快,比我當初厲害多了。我當時學的時候,差點把我舞蹈老師的腳踩腫。”

    俞宛如羞澀地笑了笑:“是你教的好。”

    天氣炎熱,走了這一會兒,蕭安瀾額頭上就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俞宛如道:“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蕭安瀾點點頭,也不松開她的手,牽著她坐在石凳上。

    俞宛如沒好意思讓他放開自己,只得讓他牽著。

    桌上有一盞酸梅湯,她的一只手被蕭安瀾握住,便用剩余的那只手給他倒了杯酸梅湯。

    蕭安瀾說:“慢三拍有好幾種舞步,我們剛才學的是前進步和后退步,等一下要學左轉步,先好好休息一下,恢復體力。”

    他嘴里說的十分正經,一副好老師的模樣,握著俞宛如的那只手卻不太安分的動來動去,捏兩下松開,又捏兩下再松開。

    俞宛如只能盡量忽視手上的熱度,低著頭慢慢回想方才的舞步和節拍,想要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蕭安瀾哪里甘心被她忽略,捏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撓了一下。

    俞宛如有點怕癢,整個人輕輕一縮,輕聲說道:“你做什么呢?”

    蕭安瀾理直氣壯問她:“你怎么都不理我?”

    還要怎么理他呢?俞宛如心里想,難道也學他這樣捏她的手嗎?她可做不出來呀。

    好在蕭安瀾只是為了得到關注,沒有非要她一個答案,又說:“我送你的那些唇膏,怎么都不見你涂?”

    “我在家里不曾出門,涂它做什么呢?”

    “涂給我看啊,”蕭安瀾理所當然道:“我還沒嘗過那幾種唇膏,不知是什么味道的。”

    俞宛如紅了臉,小聲嘀咕:“再也不給你嘗了,又給娘知道。”

    蕭安瀾笑得意味深長,“怕什么?伯母早晚要知道的。”

    俞宛如不理他。

    兩人坐了一會兒,蕭安瀾牽著她的手站起來。

    俞宛如以為他要教新的舞步,忙跟他面對面站好,手自發地扶上他的大臂。

    蕭安瀾一手握著她的手,另一只手五指并攏,扶在她腰上,而后手臂忽然使力,將俞宛如整個人攔腰抱來靠在自己身上,并且迅速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今天沒涂唇膏,不過,原滋原味,味道更好。”他在俞宛如耳邊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蕭大少:媳婦兒的唇……呸,媳婦兒的舞跳得真好。

    第22章 出游

    俞宛如猝不及防, 被他親了個正著。她瞪著圓眼看向蕭安瀾, 面上微紅,:“你——”

    蕭安瀾忙笑著道:“開始學左轉步吧, 還有好幾種舞步, 再拖下去,今天就學不完了。”

    俞宛如又羞又惱, 到底是誰在拖時間?

    蕭安瀾見好就收, 規規矩矩的給她講了左轉步的要領,俞宛如聽著聽著,很快投入其中, 將方才氣惱的情緒拋在一邊。

    等到了傍晚蕭安瀾離開時,俞宛如已經把幾種舞步都學會了, 只是切換動作不太流暢, 她便一個人偷偷躲在房間里一次次練習。

    第二日蕭安瀾又來找她,不過,這次他不是一個人, 身后跟了幾條尾巴,蕭家幾位小姐都來了。

    俞太太一臉驚喜地將她們迎進客廳。

    蕭家幾位小姐又有禮貌,長得又漂亮,嘴巴又甜, 一口一個伯娘的喊著,把俞太太喊得心花怒放,忙叫人端點心糖果和茶水。

    蕭安瀾無奈地對俞宛如道:“安雅她們學校放暑假了,今天我出門被她們看見, 安慧非吵著要來找你,說上次約好了一起去郊外的。”